安澀類還沒回過神,後背就被棒球棍重重的打了一記,身子往後一揚,齜牙皺了皺眉,轉過身,一腳將男子踹翻,自己也後退了幾步。
「弟兄們,給我上.」原本躺在地上哀嚎的老大,見安澀類受了傷,機會來了,沖小弟們吩咐道。
四個男人麻利的爬起身,掏出隨身攜帶的刀具,一鼓作氣的向安澀類撲去。
「一群小人,真夠卑鄙!」菱雨童咒罵一句,快步跑了上去。
「撕——」原本就有些醉意的安澀類,被他們又一次圍剿,這次每人手里還有刀棍,雙拳再怎麼厲害,也難敵五雙拳腳加刀具,而且這群小人盡搞偷襲,一不小心後背又被打了一棍,手背被尖刺的刀,劃了一道口。
混戰中,不知道又被誰踢了一腳,倒在了地上。
戰爭結束,幾個流氓總算是出了口惡氣,為首的男子朝著旁邊吐了口血水,陰笑著逼近他「臭小子,我他…」
「呀——」半空,飛來一腳重重踹在他的饅頭臉上,血水噴灑出,牙齒踢掉幾顆,像個沙包飛出去幾米遠。
「老大——」幾個小弟又趕忙圍上去,將快昏死的他扶起。
「給……給……我……」說話都特費勁,指著菱童雨的手指,抖啊抖的,抖個不停。
「老大,你可不能死啊,兄弟們不能沒有你。」其中一名男子帶著哭腔說。
「喂,你們以多欺少勝之不武也就算了,還搞偷襲真狗卑鄙。」菱雨童指著這群男人憤憤罵道。
「乙醇苯酐(一群笨蛋)……」牙掉了幾顆,發音不準。
「啊?老大你說什麼?」小弟們沒听懂。
「乙醇苯酐——」這次他有點激動,音量拔高。
「啊?老大你說明白點,我們沒听懂?」
唉唷,他怎麼會養這麼一群笨蛋,要是他還有力氣站起來,一定會掐死這群沒用的蠢貨,眼淚都快給他急出來。
「你們老大罵你們是笨蛋。」在一邊的菱雨童算是看不下去了,土生土長的韓國人還不如她這個半吊子。真沒準,他被這群笨蛋給氣死了,會算在她頭上。
「老大是這個意思麼?」一名小弟一臉不恥下問的表情問道。
這下他是真的被氣哭了,淚水像是兩道水柱,滾滾而下,天吶,他是遭了什麼孽,都被打成這樣了,這群笨蛋還不知道送他去醫院,在這里哭個屁,他還沒死呢?哭什麼喪。
「喂,你們還不快帶你們的老大去醫院,想疼死他嗎?」。被她佛山無影腳踢中的人,不死算他命大,不殘算他走運。
後知後覺的這群笨蛋,這才回過神,一人拉一只手腳,四仰八叉的將他拖走。
送走一群瘟神,菱雨童轉過身,朝著躺在地上的安承宇走去「喂,你沒……安、安、……」
目光不期而遇的瞬間,菱雨童驚得說不出話來,她沒看錯吧?安澀類,是安澀類誒,剛剛在演唱會上那個安澀類。
揉揉眼楮,確定是他,沒錯。
「你——」她想問他怎麼會出現在這里。
但眼尾掃視到他手背在流血,雨童驚呼一聲「啊——你受傷了?」
安澀類沒吭聲,強撐著身子試圖爬起來,但牽扯著後背惹來一陣疼痛,令他一個局促差點倒下去。
「小心。」菱雨童及時出手扶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