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安澀類點頭,看著她紅紅的眼圈,泯著唇,輕輕笑了,這丫頭,太可愛了,也不知道是想哭還是想笑。
「謝謝你,澀類哥哥,你不知道我有多怕你不喜歡我。」采惜忍不住內心的激動,雙手圈住他結實的腰身,喜極而泣。
「喂,多大的人了,還哭鼻子,我的衣服很貴的。」昂貴的名牌襯衣上,全是她髒兮兮的眼淚,安澀類斂了斂眉,他是個很愛干淨的人。
「噗嗤——」采惜將他的話,當笑話給笑了出來,澀類哥哥是不好意思才對吧,擦了一把眼淚,采惜坐直了身子,臉上的抑制不住的甜蜜笑紋,乖乖的不再說話。
安澀類模著額頭,自己一定是發燒了,而且還病得不輕,才會跟這個小鬼解釋。
幾個小時的飛行里,沉默中,采惜倒在他肩膀上睡著了……
「到站了。」安澀類的肩膀酸得要死,冷著一張臉,涼涼說道,要不是看她睡得香甜,他真的會推開她。
「嗯……」采惜動了動身子,直起身,伸了個懶腰,睡得可真舒服,她是舒服了,安澀類酸得直揉胳膊。
「走吧……」采惜興奮的跳了起來,日本,她來了,而且把這輩子最愛的偶像也帶來了,幸福,太幸福了。
「——哀咻」
安澀類超級無語,將鴨舌帽壓低,戴上黑色的墨鏡,跟在她後面,現在才驚覺被這丫頭的第一印象給騙了,還以為她是文靜的,哼哼,文靜個屁,十足一個皮得欠揍的主。
「哇,澀類哥哥,日本真的好漂亮?」采惜站在機場,凝視著眼前的景象,驚嘆。
安澀類掃視的一眼機場的人群,沒覺得誰長得有多出彩,不削瞥嘴「你指哪一個人?」
「人?」采惜一愣,然後唾棄一笑「我說的是建築風景,誰說人了,‘人’只會是侮辱了他們的建築,丫丫的小日本,吃……咳咳……澀類哥哥我們走吧。」
及時打主,好險,差點在偶像面前說髒話,好糗,轉過身,大步朝前邁步。
這丫頭跟日本人有仇?
安澀類從她憤怒的表情中初步判斷,其實她也蠻可愛的,發起 的時候,雄心勃勃,一臉憤世,一副女中豪杰。
「哇,澀類哥哥,你看——」
走了幾步,采惜突然停下腳步,拉著安澀類的胳膊,指著前面,安澀類移神看去。
人群中,這一行人很搶眼,統一的黑色西服,黑色墨鏡,男人個個高大魁梧,其中走在中間的男人,尤為搶眼,他身材偉岸,膚色古銅,五官輪廓分明而深邃,猶如希臘的雕塑,幽暗深邃的冰眸子,如同豹子的眼一般犀利,他的立體的五官刀刻般俊美,邪魅性感的薄唇輕泯,整個人發出一種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氣。
「可惜了——」采惜看著男子突然發出一聲感嘆。
安澀類不明所以的問「怎麼了?」
采惜嘆了口氣「他印堂發黑,命不久矣,可惜了,實在是可惜了」美男阿,和安澀類有得一拼哦。
這丫頭,真當自己是鬼就是萬能的,還幫人看像呢?他真懷疑這丫頭是不是存心詛咒別人。
「走了。」安澀類催促道,他真的累壞了,坐半天的飛機,比拍一個月的戲還累,他要去酒店好好的泡個熱水澡,輕松輕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