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
上官七七每天和士兵一起訓練。看她一個女子又是將軍都一起訓練,大家也不好說什麼了。
上官將軍听說後,表面雖然沒說什麼。但心里很是高興。盡管不知道自家女兒的新招數訓練到底有什麼不同,但他相信她。
日子就這樣過去,倒是沒打仗,氣候卻越來越冷了。
上官七七正奇怪,怎麼將士的冬衣還沒送來。上官將軍就給她下命令了。
自從到了軍營又被降職後,見到上官將軍這個元帥的時候並不多。上官七七去到元帥專用帳篷後,見她老爹眉頭深鎖。
「爹。什麼事?」
「給你說過多少次了,在軍中要叫元帥。」上官將軍不贊同的說道,語氣雖嚴厲卻沒有責備的味道。
上官七七笑嘻嘻的行了一個軍禮,「是,元帥!」
上官將軍無奈的搖了搖頭,實在鬧不明白這個一向嚴謹的女兒怎麼變得這般沒正形兒。見她紅撲撲的臉頰,遂把腰間的酒囊扔給上官七七,「喝兩口暖暖胃吧。」
上官七七早就知道這個爹對她是面硬心軟,也不客氣就喝了好幾口。她不好酒,不過這大西北的氣候太折磨人了,基本都靠喝幾口酒來御寒。
「爹,是不是冬衣的事?」她早猜到了八九分。
上官將軍對她敏銳的判斷力很是滿意,眼中露出贊許的神色。「三軍出征,糧草先行。我們的冬衣整整遲了大半個月未至。這里氣候惡劣,那些老兵畢竟習慣了,那些新兵你也看見了,凍病的人不在少數。我要你帶上五百人前去接應一下押送糧草的官兵。」
「知道了,爹。我去準備一下馬上就出發。」在上官將軍的眼神下調皮的笑了笑,「不是爹,是元帥!元帥,末將保證完成任務!」
上官將軍哭笑不得,鐵血男兒終于被她逗得啼笑非之的。「小心點。」
「是,元帥!」
見上官七七出去,上官將軍笑著搖了搖頭。這丫頭。
上官七七邊走邊模手腕上好似蔓藤一樣服服帖帖纏繞著的銀手鐲。其實,這儲物手鐲里還真備有些存貨。這是當初來之前她就準備好的。她知道軍中糧草的重要性,有多少就放了多少進去。
肯定不能拿出來。要不然怎麼解釋莫名其妙冒出來的東西。
唉,看來在一個地方就得遵守一個地方的規則。任何東西絕對都是相對的。你要是超前了,你就是怪物,就是另類,就是那過街被人打的老鼠,是沒有生存余地的。
除了上官將軍撥的五百精兵,上官七七只帶了軒轅澈和阿伊娜就出發了。
從燕雲州往回走,兩天就遇到了送糧送衣的軍隊。
不過只有士兵,送糧的官員鬼影子都沒有一只。詢問那些士兵他們唯唯諾諾的不敢說,威逼之下說是送糧的那個什麼大人被當地豪紳請去赴宴了。
軒轅澈見上官七七嘴角的冷笑,不知道該不該開口。
把五百精兵留在原地,上官七七帶著軒轅澈和阿伊娜直奔那些士兵所說的地方。
醉花樓。顧名思義,賣‘花’的。
任外面寒風瑟瑟,這里卻是一片暖洋洋。
老鴇見過不少世面,卻也從來沒遇到兩大姑娘帶著一男子逛青樓的。怔楞之下反應過來,「不好意思,我們醉花樓這幾天都被陸大爺包了。幾位改日再來吧。」
上官七七挑眉淺笑得無邪,「媽媽,我勸你最好不管閑事為妙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