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王的極品女人 【124】 付出

作者 ︰

在白爾爾使用龍刀的時候,笑神就想借機將散開的邪氣寄放在白爾爾的身體中,這種棲息將會把白爾爾的所有靈氣都化為他笑神的法能。然而爾爾身後的花冥,在無形中運用擁有強大法能的焰嗜,在白爾爾的周圍形成了強大的護結,龍刀受到控制變得極為鋒利,一刀斬下去還真的讓笑神的靈魂有了與白爾爾溝通的機會。

不過…既是沒有了白爾爾這個人質,邪惡的笑神也依舊不會放棄除去花冥的念頭。人,始終都是那樣不滿,始終都想要戰勝比自己更強大的對手才能變得踏實,邪惡的笑神就是這般,他的目的,就是掌控世界!

「你說,要是我們能成為朋友該多好?」笑神緩步朝著花冥走來,面對面的距離不過5步之遙。「最強的大神,與最強的魔王合作,那天下還不都會掌控在我們手中!!哈哈哈哈!」

嘴角輕蔑的上揚,花冥微微抬起眼簾,永遠都是那副不屑的神情,似乎萬物都在他花冥的腳尖之下。

「錯。」不屑的聲音從花冥的喉嚨中發出來,「我的強大,不在擁有世界,而是要讓世界不能沒有我。」

微微一愣,笑神被那種脅迫感所壓制,但隨即深深呼吸一口強顏歡笑道︰「哈哈哈,多可惜、多可惜!」邪惡的笑神悠閑似地將雙手背在身後,再踏出一步,「我就是世界的主宰,所以,你,也必須是我的附體。可懂?哈哈哈哈!」

「哼,幻想。」

一睜瞳仁,花冥漂亮的眼楮瞬間變得通紅,配合著他揚起的黑色長發,十足就是一個英俊到爆的大大魔王。嚴厲的唇角不屑的揚著,世間獨有的驕傲全部集于他的身上,眉心的焰嗜瘋狂的燃燒,隨著他修長指尖的靠攏,那塊印痕竟神奇般的開始月兌落。

「焰嗜…你要在萬復塔內使用焰嗜?」

那團紅艷的小火苗讓笑神瞬間發寒,剛剛還毫無怯意的他現在被嚇得倒退兩步,花冥瘋了嗎?萬復塔中的太極印就是用來吸食妖魔邪氣的五星陣法,這樣強行使用迫人法能,他就不怕會五髒六腑爆裂而亡?

不對,花冥的眼神不對!

那種不屑與傲然完全告訴了笑神,花冥對萬復塔的抵抗力量已經加大,這樣說這個將笑神困了幾百年的五星陣法竟然對花冥來說絲毫沒有作用?有一種感覺叫‘刺骨’,此刻的笑神就感覺著刺骨的冰涼,他的神經開始出現堵塞的情況,只是暗自將邪氣集于背在身後的雙手中。

「魔,並非如你這樣。」說話間,火一樣的焰嗜已經落在花冥手心里,手掌攤開,紅色火焰在他的手中猛烈燃燒,再是狠狠一捏,紅艷的焰嗜瞬間消失在花冥的掌心中。「她的心願,我來完成!」

與其讓你繼續這樣痛苦下去,還不如就給你帶來解月兌。

沒有多麼驚天動地的舉動,在笑神的楞愕中,花冥只是朝著笑神的邪氣虛空一抓,將掌心輕輕的焰嗜蓋在笑神的頭頂上方。笑神的腦中一陣腫脹,那強大的法能使得他整個身體都似身在火海之中,活生生被燒得皮開肉裂的感覺,何止一個‘痛不欲生’的詞語能夠形容得出來。

在火海中,笑神就見著一個年輕男子被捆綁著,大火蔓延至他的全身,那種痛苦與無助化為他那不屑的笑容。他的身上有著數不清的傷痕,黑色微卷的長發被狂風舞動,顯得不羈。而那雙明亮的眸子中散射出無止境的冷光,視線所及之處都被無情的震懾,而擁有這種冷傲表情他,是在火海之中!

「你!我記得你!我記得!」

瞳仁放大,失心瘋的笑神在大火中徹底愣住,因為這個男人,在一瞬間,太過熟悉!

花冥的指尖微微一緊,焰嗜的力量隨著他的控制在變換,卻在他的傷口裂開的一瞬間,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旋風一般從左至右襲卷而來。只在一秒之間,花冥迅速定神,卻發現他的眼前已經沒有了任何東西,包括笑神!

塔還是那個塔,雜草依舊叢生,冰涼的氣息也未曾改變,只是缺少了一種東西。有什麼人,竟然在花冥的手中奪走了笑神!而且他的速度連世人都忌憚的花冥也沒能捕捉到!

「誰!」低吼一聲,手心的焰嗜立馬回到花冥的眉心處,濃眉微微皺起,花冥高大的身體沒有一絲彎曲的意思。

風,哪里來的風,有絲清涼,有絲詭異。

「你不能殺他,所以就讓我來替代。」這種聲音就像是經過了音頻轉換,听不出來是男是女,不過讓花冥肯定的是,他的法能絕不在花冥之下!

「天山派弟子。」

「哦,被你看穿了?」

「瞬間移步法。」

「額…哈哈哈,我們總有機會面對面,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聲音停頓一兩秒,就隨著一團白霧消散。

花冥抬頭看了看依舊流轉的太極,憤怒的揚起了噬魂刀……

而這端的白爾爾楞愕的抬起頭望向那廣闊的天空,她竟然莫名其妙來到了墨黑鎮的縣衙的大堂里。

大堂正中懸掛著一塊殘破不堪的大牌匾,上面的‘縣衙’二字的油漆已經褪去了好大一截,牌匾一角掉落下來,隨著風的揚動‘嘎吱’作響。一個木案台已經是千瘡百孔,一張太師椅少了一條腿倒在石階上,兩邊的‘威武’與‘肅靜’倒得橫七豎八。絲絲縷縷的蜘蛛網拉成了密集的結,用手輕輕一揮就脆弱的斷裂開來,飄浮在半空中。

「大大魔!」身邊空無一人,白爾爾的心一下子跌落進了深淵一般。

縣衙的大門卸去了一半,白爾爾邁著步子,踩在已經長滿青苔的地板上探出頭去。整個鎮子寂靜無聲,稀薄的陽光將墨黑鎮的一切都囊括其中,房屋上的火把依舊燃燒著,在這充滿了腐氣的墨黑鎮里顯得異常詭異。沒有人跡,攤位上依舊有著陸陸續續的爬蟲,時而傳來獸類的輕微叫喚,在空蕩的街頭顯得驚駭無比。

剛剛踏出的步子又緩慢收了回來,白爾爾單手扶著殘破的門框收回視線,又一次退回縣衙的大堂。大大魔,你究竟在哪里?白爾爾在心中低聲呼喚,步子一會快一會慢,在大堂中打轉。

急中生智,白爾爾猛的記得什麼。

上次在墨黑鎮遭遇到整個鎮子的毒尸攻擊,這些毒尸從哪里來?而如今,她竟然從萬復塔的塔頂莫名其妙的來到了這里,這是不是就能證明萬復塔中存在的邪氣是來至墨黑鎮?那麼這個墨黑鎮的縣衙里面,一定有藏匿著毒尸的地方!

抱著這樣探索的心態,白爾爾繞過大堂走進縣衙後的通道。石台上雜草縱列,有好些石階都已經翻翹月兌皮,白爾爾的腳尖偶爾踢踫在上面就會險些摔倒。她小心翼翼的繞過梁子,手撫在上面盡是冰涼,再下一步,她就仿若進入了另一個空間。

「來,跟著我。」清涼的四個字在空蕩的郎中回響,白爾爾的心神仿若在一瞬間就被什麼東西牽扯住一般。

「花冥!」

聚焦視線,白爾爾的瞳仁中出現了花冥的身影,那驚喜叫她熱血沸騰。可是朝著那個身影瘋狂奔去不到幾步,花冥的影子就瞬間轉換為另一個人。她有著和白爾爾一模一樣的臉蛋,長發及腰,整個人如流水一樣文靜、溫柔。

「請一定毀滅天玄珠!」溫柔的聲線帶著堅決,盯著白爾爾的雙眸讓白爾爾覺得如同在照鏡子一般。

毀滅?有著笑神靈魂的東西怎麼能毀滅?而這個女人,為什麼要三番五次讓白爾爾毀滅掉天玄珠?

「你是誰?」白爾爾看著‘自己’的臉蛋問。

場景再一次劇烈轉換,四周全是持著鋒銳法器的人,將花冥圍困其中。銀色的戰衣全是被鋒利的刀割破留下的刀痕,隨即便是一個聲音‘放天火’,一團大火瞬間將花冥的身體焚燒。

呼吸有些堵塞,白爾爾的心髒無法正常跳動,那種喘不過氣來幾近窒息的感覺讓白爾爾的瞳仁中溢滿了淚水。怒火攻心,白爾爾的步子加快,握緊拳頭朝著那團火焰沖了過去。

「對…就是這樣…只有你,才能為我打開那扇大門…」

瘋狂變態的聲音輕輕拂過白爾爾的耳際,而現實中的白爾爾已經走到了一口水井邊,听到這個聲音後的爾爾反應過來,仿佛被潑了一盆冷水迅猛回頭。

無比清晰的思緒,看到的是那張爾爾討厭的臉。

「流雲!」

那張臉的主人邪惡的一笑,「你知道得太晚!」

一腳踩空,白爾爾的整個人便落進了那口深井之中,而在溺水的一瞬間,她清晰的看見流雲的身後出現了一個模糊的身影……

一閃而過的,真正主謀…!

「讓你永久的沉睡在這無窮底…」

流雲的聲音邪惡無比,像咒語一般在白爾爾的腦中徘徊。

無窮底…無窮底…沉睡在、無窮底…!

深水滲透鼻腔,嗆得白爾爾咳嗽不止,而越是咳嗽,嗆入嘴里的井水就越多。冰冰涼涼的水源滑過喉嚨,讓白爾爾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戰,身體早已與井水相融,也分不清到底是身處何方。

四周的井壁光滑,隨著嗆得昏厥的白爾爾像一枚雞蛋一樣不斷的下沉的身體,井底的空間就越發空大。

「大大魔…」昏迷的白爾爾喃喃自語。

身體的疼痛劇烈,頭腦一片模糊,好長好長一段時間之後,白爾爾的身體漸漸接觸到冰涼的地面。這就是無窮底嗎?流雲,他居然就是天山派師祖笑神的兒子!而身為天山派的弟子,流雲為什麼會邪惡的意念控制的攝心術?他身後那個背著雙手,一副看透一切的人影又是誰?

還有門,是什麼門?

白爾爾蜷縮成一團,無法理清楚一切事情的關聯。這些看似零散的東西都似被一根繩索拉扯,攪得她的心混亂不堪,好累好累,爾爾覺得身心異常疲憊,閉上的雙眼再也不想睜開。

「睡一會吧,睡一會…」

似乎早已厭倦了一切,便有一個聲音在白爾爾的心中不斷重復,好似睡一會就會精神百倍,只要睡一會就好。

那種墜入地獄一般的冰涼讓白爾爾不想再睜開眼眸,平靜、安穩的呼吸著,一點一點走進看不見的深淵…

「不能睡去,爾爾,來,看著我。」

就在白爾爾幾近失去意識的一瞬間,那個冰涼、霸氣卻充滿溫柔的聲音便在耳邊回想。在白爾爾的黑暗世界里面,花冥磁性的聲音就像一盞明燈,緩慢燃起後出現在白爾爾的心靈前方。

「大大魔…」我好累。

「有我在,我會一直在你身邊。」

看著你…你一直都在…在心中睜開雙眼,花冥的霸道與強大一下子佔據白爾爾的思想。

「我不能睡,還有你的夢想未實現,我不能…」就這樣睡去。

內心的掙扎使得白爾爾的身體劇烈疼痛,強大的意志力在備受攝心術的操控中復活過來一般,咬著唇狠狠睜開似乎粘在一起的眼皮,花冥的身影越來越亮,直到她的視線中是一片雪白。

倒在地上的白爾爾渾身麻木、無力,臉頰緊緊貼著冰涼的地面移動著眼珠。無窮底…她沒有死嗎?是的,她不能死,抱著很多未能解開的秘密死去,這不是白爾爾的行為風格。如果說一切都無法逃離,那麼她會不顧一切的去面對!

動了動指尖,不遠處的龍刀頃刻間滑動過來落進她的掌心,然後用它抵觸著堅硬的地表,白爾爾晃悠著疼痛的身體緩慢站了起來。

身邊雖然沒有花冥,可是他強烈的意志似乎已經吸附在白爾爾體內,告訴白爾爾無論何時,都要堅強!只是定楮一看,還沒來得及喘口氣的她又是一愣,倒抽一口涼氣震驚的站在原地。

眼前的建築體無比雄壯、華麗,但是迷蒙的水霧讓它看上去就像一幢虛無的豪華房舍。金色的大柱子上面雕刻著龍紋圖案巧奪天工,因為水霧原因看上去就像是在騰飛一般。白爾爾的心似乎一下子受到某種刺激,咬著薄唇的牙齒沾滿了血跡,卻感覺不到一點血腥。

因為在她抬頭的時候,奢華的三個字便如重錘一般敲擊著她的脈搏。

「冥殿!」

從萬復塔的頂層進入到流傳出毒尸的墨黑鎮縣衙里面,而再因為早已潛伏在這個地方的流雲的意念控制墜入深井,也就是流雲說的‘無窮底’。可是現在,她竟然才明白過來,無窮底是連接著死亡海城的!

等等…

首先要理清楚一些復雜的事情。

在天山派中從來都不護佑本派的流雲,雖沒有什麼功績,可是排名卻居高。以前沐風也提到,白名流答應師祖要照顧流雲,當時白爾爾就納悶為什麼白名流會做出這樣特殊的決定,現在想來也不為過。因為流雲是笑神的親子,而笑神又是因為走火入魔被白名流等人懷著愧疚與無奈親手囚禁了他的肉身,所以也當做是恕罪,就將所有的情感都轉移到流雲身上。

這樣聯系下來是合情合理的,但是身為天山派的人,流雲為何又會邪門道術攝心術呢?要讓白爾爾開啟了那扇大門後就沉睡在無窮底,就是殺人滅口麼?那麼那扇門後究竟有什麼糾葛?

「難道一切答案都在天玄珠里面?」輕輕一擰眉,白爾爾的渾身疼痛,但是腦子卻是無比清晰。

站在‘冥殿’這座奢華的殿宇前,看著涼亭的盡頭那條左右兩條石階砌成的台階深思熟慮。而就在白爾爾話音剛落,又一個聲音幽幽響起。

「答案在里面,爾爾,往這邊走。」言語中透露著滄桑,但是溫和充滿暖意,讓人一下子就聯想到和藹可親的老爺爺。

爾爾先是一愣,隨後望著左邊那條通道。爾爾記得上次和花冥掉進死亡海城的時候選擇的右邊,可是現在,笑神的聲音在左邊,這是否代表笑神純淨靈魂的棲息地天玄珠就是在這條通道里面?

「老頭,你在這里?」白爾爾邊說邊邁步,毫不猶豫的朝著左邊的通道走去。

「哈哈哈,我在這里等你很久了。」溫和的笑神靈魂異常和藹。「因為你的接近,我才有機會將記憶帶給你。」

「記憶?」長長的通道被刺眼的白光包圍,白爾爾模索著壁面緩步向前。「為什麼要將記憶帶給我?」

「我曾想過,這種痛苦就讓它永久封存,可是如果這樣封存,‘血池仙’的法能就會越發強大,到最後,他將會是世界的主宰,所有的歷史就會被他的邪惡所改寫。」明道中的笑神不慌不忙的說。但是提到‘血池仙’,很明顯的有了一些不適應。「而且,對尋找記憶的你們來說,封存記憶十分不公平。」

「我們?等等,老頭,你說的‘血池仙’是什麼?」走了好久,這條看似沒有邊境的明亮通道口出現了一扇木質房門。

推門而入,整個房間通透無比,而只可站立十來人的房間中心修葺了一個文案台,台上面放著一只完好無損、散發著通透光亮的玉匣子。爾爾有些遲疑的靠近它,而後將指尖輕放在匣面上,剛剛觸踫到就不由自主的打了個顫。她在害怕什麼,害怕那所為的相關記憶?

扣指,白爾爾定定神剛想打開匣子,就被笑神的聲音阻止。

「你要做好選擇,一旦獲得我的靈魂,你就能夠打開天玄珠。里面的驚喜、痛苦,所有意想不到的事情都會流過你的雙眸。那時,你將面臨更加困難的抉擇。」

呆若木雞,白爾爾的指尖終究還是停在了匣子上

泉水飛瀉,為藍療傷的洛兮猛的口噴鮮血,染紅了一側的岩石。似乎被抽空一般的藍順勢倒進了洛兮的懷中,渾渾噩噩地念叨著白爾爾的名字,「爾爾、爾爾」。

「少主!」終止運功,華升老翁一把攬著洛兮的肩頭,忙不迭狀的用寬大的衣袖拭去洛兮嘴上的鮮紅。「我的少主,這又是何苦。若是不為他,你定會躲過這一劫的啊!」

「華升,藍的毒清理完了,讓小花回來吧。」體內疼痛不已,洛兮的聲音越發微弱,單手撐著地面,眼楮卻看著懷中的藍。

白爾爾是那樣愛著藍,那麼他洛兮也會因此愛著藍。

華升的眼楮有些發澀,遠想不到少主會這般鐘情,咬咬唇,一掌拍中藍的後背,從他的嘴里緩慢吐出一顆七彩的東西。七彩的光在岩石上一閃,瞬間化為仙蝶花的人形。她蹲在地上,臉色發紫,深深吸一口氣緩慢站起來,那些邪氣便隨之從她體內擴散開來,等仙蝶花睜開瞳仁的時候又恢復了靈動。

長睫毛一掃,她的神情即刻變得不安,「主人…」

「住口!」華升見仙蝶花似要說出白爾爾的情況,立刻憋眼制止。「少主,藍的傷已經治好,我們還是速回南山吧。」

輕輕揚唇,洛兮將懷中的藍抬起來放在華升的手中,那明亮的眸子看得人心中發酸。洛兮始終像一陣清風拂過,輕挑十足,卻是令人心疼不已。那些藏匿在內心深處的傷,就像一個個飛舞在空中的氫氣球,越積越多就容易踫撞到爆裂,對于虛無縹緲卻又存在的悲哀,無可奈何。

「不是說了,想逃也逃不了嗎?況且,我並不想就這麼逃走,哪怕我終究是得不到,也不枉輪回。」洛兮閉上雙眸恢復力氣,「小花,你帶我去找她。」

「可是主人,找到她又能怎樣?」仙蝶花看了一眼埋下頭的華升老翁,心中的痛也漸漸升起。

「愛她。」

只有兩個字,睜開雙眼後盯著那迷茫的遠方,洛兮的笑容燦爛無比。

也許,這就是愛!

華升老翁抬起頭來的時候,早已是老淚縱橫。天帝,少主是真的愛上了白爾爾,而並非那一個,否則他不會這般認定的。

「少主,華升該說的已經說了,我相信你想了解的東西,在你見到白爾爾的時候就會清楚。」聲音異常溫和,華升老翁像爺爺一樣撫了一下洛兮的長發,艱難的扯著嘴角。

一握華升的手,洛兮輕松的笑道,「將藍送回,確保他的安全。」

「洛兮、大人。」

吃力的聲音傳來,藍緩慢睜開那雙幽藍的眸子,清透得叫人憐惜,「我都知道了,只要爾爾需要…不要眼楮也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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