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實的身形映入她眼簾,那膨巨的活物就在她tui邊那廝磨著。
那個貫穿著她身體,在她體內蠕動的感覺,歷歷在目。那一次在浴室被他強暴而得的痛,她沒有忘記。
這一次,噩夢從襲,敖雪是慌了,是完全沒想到,這一晚被他傳召而入書房會是成為他今晚的「饗宴」。
他現在這麼暴力,一定是女人的痛。敖雪雙手抵抗著他堅碩的寬肩——
「我現在不要,真的不要!」嘴里一直嚷著她不想,這一晚真的不想。
他又很想要她嗎?還不是為了那一個遺囑?彼此都是逼于無奈。只是苦是女人受,利就男人得。
他已經很久都沒把自己變成一個豺狼了,是這個女人要他再一次變成一個奪女人身體的豺狼——
「你本來就是來這里受孕!」說完,他大力一扯,扯開了她的睡袍——
露出她潔白的肌.膚,淺色的蕾絲內.衣
那被男人盯著看的感覺很難受,她不喜歡這樣,她不想被人強制而上——
那是一種羞辱,對她來說是一種羞辱。她不是陪身女郎,她真的不是。她一輩子的兩次就在十四歲那年一次,和那一次與他在浴池里,應約了他的代孕交易。她從來不在這過程里享受過,她想保護自己,卻也保護不了
「黑澤希,放手!我說不要!」話落,敖雪馬上執起一旁桌上的玻璃酒瓶,對著他——
她會真的傷了他,要是他堅持今晚要上了她,那大不了一拍兩散,她會堅持一個酒瓶砸落他的頭,彼此不歡而散
「放下酒瓶!」黑澤希銳利的語氣直接對著她下道。
「你走開,我就放下酒瓶!」為了保護自己不被男人欺負,她決定要當一個惡女,一個會砸傷男人的惡女。
「豈有此理!你敢的就現在砸下來!」黑澤希不怕,反而更靠近一步,緊掐住她的脖子
「呃」敖雪發出一聲辛苦的呼吸,手里仍舊緊緊抓著酒瓶。
「放下酒瓶!」黑澤希再甩力地掐住她的脖子,她要是在與他倔強下去,他的暴力會真的掐死了她。
「不要」那是她唯一可以保護自己的「武器」,她才不願放手,依舊緊緊地握著——
「敢的就馬上砸過來!」黑澤希刻厲嚴佞的語氣對著她冰白的臉頰道。
話下,敖雪深呼吸一口,拼盡渾身的最後一口力氣,死撐地也要用力執起那握有酒瓶的右手,接著朝著他的頭,要狠力一砸
可她始終力氣不足,他緊掐住她的頸項,她連呼吸都困促
「不要」嘴里只能再念出兩個字
「嗒——」她手里的酒瓶從她手心跌了下來,臉色幾乎白死去了——
周五第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