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聲,宮殿的門被大力踹開,而宮殿周圍的守衛早就被御瑯陌撤走了,其實若是什麼刺客,他此刻才不會在意。
然,進來的卻是花流痕和傅青虞,他以為,他們二人早已經離去了。
花流痕打眼便看見兩人都是一身喪服,登時嚇得魂都要飄了,以為他們這是來晚了,趕忙就要奔過去。
「站住!!」御瑯陌冷聲喝道,抱緊了小夏瑤並未起身,「出去!!!」
「御瑯陌,你竟然真的要讓她殉葬?!」
「她早就已經是兄長的人,有什麼不可以?!」
「可以。」花流痕瞬間轉了口風,嘗試著慢慢靠近,「你說的沒錯,她確實已經是御瑯穹的人,你們皇家的事,我們也管不了。不過,她也是我師妹,我有幾句話要跟她說,說完了,你是將她剁碎了還是烤熟了,就都與我無關。」
「無需多言,出去!!」御瑯陌的聲音前所未有的冰冷,「看在你們與她相識一場的份上,我可以不追究你們私闖宮禁。」
「御瑯陌,你和她頂多算是叔嫂關系,不覺得管得太寬了麼?我不過問你們皇家家事,你也不該阻攔我們師門中的事。」花流痕一邊說著,一邊慢慢向床榻靠近,「而且我說了,縱是殉葬又有何妨?」
說完,轉而又對小夏瑤一副哄騙的口吻道︰「小家伙,我是你師兄,師父有話讓我告訴你,師命不可違哦。」
小夏瑤偷偷在御瑯陌看不見的方向瞪了花流痕一眼,她師父死了好幾年了,還是她親自下的手,現在有話帶給她,不是很驚悚麼?
「說吧。」
花流痕也頓時瞪眼回去,說是要他幫忙,辦法卻要他自己想,她可是一點兒都不配合的?
「御瑯陌,能否暫且回避一下?」
「沒這個可能。」御瑯陌斷然拒絕。
「呵,我知道你顧慮什麼。」花流痕說著,施施然踱步靠近,步伐雖不大,可寢殿也同樣不大,「以我和傅青虞的武功,能偷偷潛入皇宮已是僥幸,萬不可能再帶人出去。有你一聲令下,再高的武功恐怕都得給射成個篩子,要不然……」
說著,趁著御瑯陌也覺得無懈可擊的時候,突然出手,一把拽著他的肩頭向後一扔。
御瑯陌順勢回手一掌,轟的一聲,蘊著火氣的掌風,不算十成的內力,卻是結結實實拍上了花流痕的後心。
緊接著,一旁傅青虞騰身而上,這才阻止了御瑯陌欲要回返的勢頭,一掌劈空,他與御瑯陌的實力畢竟相差甚遠。
花流痕趴在小夏瑤面前,艱難抬起頭,剛一開口先吐出一口血,齜著牙道︰「師兄這回仁至義盡了。」
小夏瑤伸手模模花流痕的頭,「委屈你了。」
話剛落,只見花流痕一把掐住小夏瑤的脖頸,徑直將她頂在床稜上, 的一聲巨響,似是要將這半輩子的仇都報了。
「放開她!!」御瑯陌大喊一聲,一掌將傅青虞推開,卻不想,已然受傷的傅青虞一句話也不說,卻是拼了命也不讓他月兌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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