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麼?」謝柏宇輕笑,聲音低沉而魅惑,徑自趴在桌子上擺弄著賭坊房契,問道︰「你是誰?從哪里來的?」
謝柏宇凝眸看她,傾月冷笑一聲,抱胸,抬頭,看天。
真是抱歉啊,在體受制,嘴巴疼,張不開,不方便講話。
那人也不動氣,打量她半晌,若有所思地道︰「不想說話嗎?也行。」
緩緩將風雲賭坊的房契貼著桌面推了過來,「雖然是我手下的人失禮在先,但是姑娘卻殺了我的外甥,這筆生意,怎麼算,都是我虧了。」
謝柏宇頓了頓,看了眼傾月,繼續道︰「我這人,從來不做賠本買賣,你既然殺了我的人,那麼,好歹也得補償我下,我想了想,那就讓你做我的……」
傾月鄙夷的掃了他一眼,神色淡漠,一付看白痴的模樣。
「丫鬟!」謝柏宇也不生氣,自顧自的把話說完。
傾月一聲冷哼,就知道這人不會打什麼好主意,雖然兩人接觸只有這不到一個時辰的功夫,但是在傾月看來,此人絕對喜怒無常,絕對狠辣無情。
「丫頭?」傾月好笑,「你不怕我殺了你?」
「只要你有這個本事,盡管來。」謝柏宇托著下巴撇她一眼,回答的懶洋洋。
傾月頓時咬牙,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等她羽翼豐滿之時,必定要你好看!
「你對我這里似乎很感興趣?」謝柏宇隨意開口。
傾月一驚,心想此人竟是如此敏感。
剛要對上,傾月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心想,這古代的空氣還是很純淨的,這古代的人還是很難懂的,這謝柏宇的武功到底有多高她是不知道的,而且,她可不想再死一次,所以,淡定。
室內瞬間陷入沉默,突然‘吱呀’一聲,門開了,走進來的是程菲兒,此時傾月坐在謝柏宇身邊,謝柏宇懶散的趴在桌子上,委實有些曖昧,不由一怔,隨即神色便恢復正常,道︰「相爺,熱水已經準備好了,還有半個時辰正好放溫,您可……」
「出去!」謝柏宇聲音不辨喜怒,程菲兒躬了躬身,退了下去,走的時候淡淡的看了傾月一眼。
傾月皺眉,沒想到事情發展竟然是如此狗血。
「走吧,伺候本相沐浴。」謝柏宇輕輕站起,唇邊帶著一絲玩味的笑意。
傾月神色突然一變。
謝柏宇滿意地欣賞,心想人的表情各種劇烈變化果然是世上最好看的戲。
手指顫抖,眉梢跳動,眼神精光微閃——她是要瞬間暴起呢還是昏倒呢還是怎麼樣?
謝柏宇饒有興趣地猜測著傾月下一步動作,覺得這游戲真是很好玩啊很好玩。
卻不料傾月微微一笑,笑容燦爛如花,「好啊……」
謝柏宇微微一震,看著她,笑而不語,這丫頭,有意思啊有意思。
傾月心中冷哼,她一個來自二十一世紀的現代人豈會畏懼看男人身體,你敢月兌,我還不敢看?簡直是笑話。
………
………
熱氣彌漫,水桶就在榻前,謝柏宇似是並不著急洗澡,他緩緩上塌,手藝撒,一點什麼東西進入熱水,散發出一點特別的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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