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親,娘親,嗚嗚」親昵軟糯的聲音帶著濃濃的鼻音,像極了某只擅長賣萌的豬豬在哭泣的聲音。
「娘親!娘親嗚嗚,這怎麼辦啊你說怎麼辦啊?嗚嗚嗚」這聲音真的很像惡意賣萌的小豬豬,該不會就是那個小不點吧?
可是,自己明明剛剛還疼得要死,一身骨頭架子都快被那疼痛給**到骨子里面去了。莫非是剛剛**得太緊,所以這都出了幻覺來了?
暗自吞咽口水,她似乎想到了剛剛听到的對話,中毒?
中毒這麼類似高深的事情,怎麼會出現在自己身上?可是听著也不會錯的吧,自己耳朵一向還是挺靈敏的。看來,自己應該是在空間里了吧。
只是這毒真的是太厲害了一些,居然到了這個程度,連帶著到了木包包的空間里了,也依舊是令木包包一副不能動彈的模樣?
這究竟是跟什麼大人物結仇了?
微微動了動自己沉重的身子,那疼痛真是實實在在的令木包包咬牙切齒了。
可是抽泣的聲音卻是沒有斷的,木包包頓時有些不好受了。
小不點,是在為她哭泣,為她擔心。為她流淚。
「別,別哭。來,我跳一下光舞給你看,你就不許哭了嗷嗷嗷來,笑一個」某狼的聲音貌似十分刻意討好。
莫非,幾日不見,這狼崽子和小不點何時這麼投緣了?大有赴湯蹈火之勢,竟然還可以犧牲到這個地步?木包包原本有些悲戚的心情瞬間凋零,只剩下驚奇的咂嘴,不由得有些贊嘆這世事真是變化無端了。而且,主要是這狼崽子為了逗小不點笑,露出的是,居然是
親,人家小不點可是女的,這某狼可是要公然耍流氓?看了某狼的,自己的小不點可是該長針眼了。真不知道這什麼癖好,居然沒事露
這真心不是一個好習慣木包包心中好笑,也是無奈得很,只好努力睜開眼皮,可是努力了半晌,全身的疼痛倒是令她的眼皮沉重得如同灌鉛一般,怎麼睜也睜不開。
「呸啪」
「小不點你」
「誰叫你耍流氓,活該呸。人家才不看你的呢」
木包包頓時心里那個樂呵得啊,誰說小不點不是親生的?不是親生的,能一個和她純真真的一個性子?
活該啊,活該啊
卿歡,自作孽不可活啊。
「尼瑪,欺負狼,狼不干了,嗚嗚嗚」一陣尖銳的哭聲讓木包包的腦袋都跟著震蕩了兩下。
感到自己的頭似乎一點也不遜色于身上的那種疼痛感,木包包無比糾結的繼續努力睜開眼。
「好吧,我錯了」小不點妥協了,看著紅眼的卿歡,輕聲道。
「嗯,你不許再欺負我了。」紅眼的狼可憐兮兮的道。
小不點吸入一口涼氣,道︰「自然,不會。」
「那,也不許再凶我了!」卿歡是典型的給個桿子就繼續往上爬的典型。
木包包心中道,爆發吧,爆發吧。可是顯然小不點也是脾氣也極好的,傳來再次吸入涼氣的聲音,呼吸已經轉重︰「好。」
「還有」
「尼瑪,說正事」小不點暴走了
木包包心中歡喜,這才是跟自己一個性子嘛,也不愧為叫自己一聲娘親的娃啊
「主要是,咳咳別別那麼看著我,我很緊張。其實,也就是我們是作為主人的魔獸,畢竟不能替代主人本身,中毒這事,的確使不上什麼力。再說,我們也不能幫主人祛毒。」
「那我們能做什麼啊?」小不點十分不滿,似是又在小聲抽泣︰「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們難道就眼睜睜的看著娘親」
「我們能做的,只有等」卿歡語氣凝重,不再與小不點嬉戲,直接道︰「自古,魔獸與主人生死相關,除了等待解毒,我們真的是毫無辦法的。更何況,小草因為替主人擋住攻擊,已經將自己的靈草之身都給傷了根基了,眼下昏睡十日還是毫無反應的,可見他是已經受了極重的傷,什麼時候醒來還是個未知數」
什麼?
小草因自己沉睡?
驚悸襲心,她猛地一睜眼,便被那刺目的白光給刺得眼睜不開。緩緩眨了好幾下,她才看清楚眼前的動靜,當下臉色便駭得沒有辦法再恢復過來。
這是一片混沌的空間。沒有熟悉的流水尹饒,沒有熟悉的俊秀假山,只剩下一片冥茫的,令人壓抑的無限的空間。
一片狼藉,也像是一片空洞。只剩下這一片被毀壞殆盡的模樣,看著就令人膽戰心驚。
似乎是有一些似曾相識的熟悉感,但更多的是一種絕對的陌生感。
從那混沌之處瞭望遠處,便可見四個極大空間透明旋流,旋轉的另一頭,也是清晰可見的曾經的四個洞府。
但,全然已不是昨夕了。
「娘娘親你,你總算是醒了。只要醒了,就好了。」突地出現的一個極其微弱的影子,親切的停留在木包包的面前。
看那身形樣子,好像是小不點。
木包包愕然的探出手,想要抱住小不點,卻沒想到指尖直直的穿過了小不點的身體。
「啊」看著自己的手指,再看看小不點極其透明的身體,木包包霎時臉變得慘白。
「主人,能醒了就好。也不枉費我剛剛跟小不點演了這麼久的戲。」卿歡的也飄了過來。
「演戲?」看著兩個魔獸幾近虛無的身軀,木包包心中已經隱隱約約知道了一些緣由,心里也是越發焦急了。
「是的,娘親。」
「否則,以主人這封閉靈識,靈覺,靈感,靈悟,這四閉的狀態,恐怕不用等毒發作,只需要三天便徹底會徹底的隕落。真是個不令人省心的主人」卿歡蒼白的影子上前兩步,揚起一爪子,卻又是搖了搖頭︰「怎麼又忘記了,我已經是不能觸踫到主人了。還妄想給主人一爪子干什麼。」
「你們」木包包心中一緊,堵在嘴邊的問話,最終變成了一句不確定的詢問︰「你們,是不是,受了我的連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