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膳後,暮詞早早的歇下。
心里還因為日間的事而戚戚不已,他應該只是說說,不會真的不回來了吧?
這樣想著,便豎著耳朵听外頭的動靜,寂寂風響吹動樹葉發出沙沙的聲音,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心中幽幽一口氣沉下,看來他是真的生了氣。
可是,她明明是怕傷害到月復中的孩兒嘛,他怎麼就不理解惚!
小氣!
在心里頭罵了千遍萬遍,索性不再希冀,愛去哪里去哪里,欲求不滿的臭男人!
外頭的門卻忽然響了一聲,緊接著就是門簾被挑開的聲響,輕微的傳入了耳中溫。
暮詞本就尚未睡著,如今听了動靜立時就清醒了起來,可是卻並不動作,只是緊緊的閉著眼,顯然心里還憋屈著。
聲音在床榻邊停了下來,那廂卻是再沒了聲響,暮詞閉著眼等了半晌也沒有動作,她不由得有些沉不住氣的悄悄眯縫著眼偷瞧。
然而這一睜眼可是不得,正對上了薄子夜似笑非笑的黑眸,正緊緊的凝著她的臉頰,見她睜眼,他明顯笑了一下,狹長的眸子里盡然是細細碎碎的光溢了出來,落入暮詞的眼中,她的臉頓時一熱。
「你」又立時閉上了眼,大有欲蓋彌彰的意味,引得薄子夜低低一笑。
這個小女人
翻身上了床榻,長臂一伸就將她攬在了懷中,他的下顎抵在她的頭頂,聲音帶了笑音傳來︰「好了,別裝睡了。」
他的身上有些寒意,暮詞禁不住打了個寒戰,隨後就往後縮了一下,試圖月兌離他的懷抱,卻依舊不肯睜眼。
這個男人淨會欺負她,不是說今兒個夜里不回來了麼?
「真睡了?」見她閉目不肯看他,薄子夜翹了翹眉梢,隨著她的動作也跟了過去,看著她長長的睫羽微微顫了顫,他的笑意更濃了。
「好吧,既然睡了,那我做什麼你都不知道了。」
邪魅一笑,長臂收的更緊了,兩人幾乎到了完全貼合的地步,她的身子極其的柔軟,胸前的柔軟抵在他的胸膛,他的心,不住的顫了一下。
這
也許是禁欲太久了,以至于他的身子這樣的不受控制,便是稍一觸踫,就覺得身下的某處***叫囂了起來。
垂眸望著她精致的面容近在咫尺,他的呼吸一緊,稍一遲疑就覆上了她小巧的紅唇。
「唔--」暮詞正暗自揣度他想做什麼,冷不丁的一個吻落下,讓她禁不住輕呼了一聲,本是無心,卻無疑是對男人最好的邀請,薄子夜的身子一僵,眸色陡然一深。
「呵--看來你還是比較喜歡我這樣叫醒的方式。」低低一笑,薄子夜俯身,便欲繼續剛才的動作,可是臉龐剛剛靠近,就被暮詞一把推開,她的手抵在他的臉頰,「不是不回來了麼,那現在是要做什麼?」
她可還記著他的話呢!
「呵,除了你這里,我能去哪兒呢,嗯」長長的尾音旖旎,竟是說不出的曖昧來,尤其是他說話的時候,刻意的用唇瓣有意無意的滑過她的指尖,耳後輕輕咬噬一下,直到她身子輕顫,他才滿意的笑了起來。
這麼許久,她的敏感他都知曉。
「嗯」暮詞禁不住低吟了一聲,整個人不經意的一顫,根本就不受控制,一陣一陣的情潮從心底噴張欲出,將她整個人整顆心都燃的四分五裂。
哎,她無奈的嘆了口氣。床弟之事上,她根本不是他的對手,無論何時的交手她都未曾佔據過上風,就像現在,哪怕她百般推辭,可是只要被他稍一挑*逗,她的身子便會毫不費力的興奮了起來。
無奈的嘆了口氣,暗罵自己的沒出息,可私心里還是妥協了去。
既然他已經問過太醫,那麼做一次,應該也不會傷害到孩子吧?
似是看出了她的擔憂,薄子夜稍稍的抬了抬眸,盡管現在十分的不想再忍,卻也不想讓她心中再有任何一絲的慌張。
拿一雙水色無邊的眸子緊緊凝她,他笑的溫和無比︰「你放心,我會小心,決計不會傷到孩子。」
低沉的嗓音,直欲燎原,燎的暮詞心頭微漾。
在他殷殷的期待目光之下,她咬了咬唇,羞紅了臉輕輕的開口︰「嗯,你輕一些--」
片刻也不再等候,他俯身,張口含住她的紅唇,毫不遮掩得一寸一寸描摹著形狀,溫柔中又帶有佔有的霸道。然而之于他,顯然是不能夠滿足這樣的淺嘗輒止,在嘗盡她唇瓣的芬芳之後,霸道的一點點的探進她的唇齒間貪婪深吮,瘋狂地索取著。
周身一陣一陣的情潮襲來,暮詞不由得揚了揚脖子,有些動情,若說從前因為暮雪的關系對他還有一絲的抵觸,那麼這樣的情形下早已消失殆盡。
月復中是他們的孩子,身上的人是她孩兒的父親,這一世,她都不可能再與任何的男子有這樣親昵的舉動。
哪怕對不起姐姐也好,哪怕千夫所指也罷,她都不願意再與他分開。
念及此處,她幾乎不受控制的伸出了手,緊緊的環住了他的脖子,縴細的手指探入他的發間,瑩潤的紅唇動情的回吻著。
他的身子一滯,有些迷離了望了她一眼,但見她粉女敕的臉頰爬滿了潮紅,盡然全是引人的模樣,他的喉間一聲低吼,隨即就加深了動作。
溫熱的大掌從胸口探了進去,他的虎口有些粗糙的繭子,細細的摩挲著她胸口的肌膚,每到一處,便有唇齒緊隨而去,細細密密的吻鋪天蓋地而來,在她的胸口開出一朵朵絢爛的花兒。
男人的剛強,女人的縴弱,緊貼的肌膚赤*果地相互廝磨,身體里火苗高躥,燥熱難耐,衣衫盡褪間,一個堅硬的物體抵在她的雙腿間,溫度火燙。
「嗯--」暮詞禁不住倒抽了一口氣,嘴里不禁溢出一聲申吟,似乎這個時候才發現,兩人早已是‘袒’誠相見親密無間了。
「等,等一下……」她抓著錦被,低低的喚了一聲。
「怎麼了?」薄子夜撐起身體,呼吸濃濁,纏綿的目光里洶涌澎湃。暮詞咬了咬唇,亦是呼吸不穩,可是這個時候還不忘再囑咐一句︰「王爺,手下留情!」
她怎麼也忘不了從前他是如何將她折磨的下不了床,從前她想想也就忍了,可是如今不同,她的月復中孩兒可嬌貴著呢!
薄子夜愣了一下,幽深的眸子里竟然全是不解,但見她素手下意識的護在小月復間,面色紅暈到了極致,他的唇角不覺揚起了一絲的笑意︰「我不會傷到孩子的。」
他含住她的耳垂,柔聲安撫,大掌緩緩的下移,覆上她微微隆起的小月復,反手握住了她的手。
「別怕--」耳邊,薄子夜的呼吸越發沉重,那亢奮灼熱的火燙密密地貼著她的身子,在外面輕輕地來回摩挲著,感受到她的身子一點點的變熱,他知曉,她已經準備好了,他吻了吻她的臉頰,粗噶著聲音低嘆︰「我進去了--」
接著,只見他腰月復悍然一挺……
「唔--」
巨大的包裹感瞬間襲來,讓他忍不住滿足的嘆息出聲,他環住她的腰身,緩緩的動了起來,卻並不十分的深入,每一下,都是淺嘗輒止。
***沾染的眸子落在她的臉頰,凝著她的神色,每一下都是控制再控制,生怕在她的甜美之下徹底沉淪了去。
隨著他的動作,她的身子似是一半在水里一半在火里,心里陌生的情緒讓她既是抗拒又是渴求,他的吻那樣輕,覆在她的身上,像是原本就是渾然一體,密不可分。
她終于慢慢的開始跟著他的步伐喘息,在他的引導下,緩緩的弓起了身子
終極又陌生的快感一***襲來,羅帳不知何時扯落,紅燭也隨著窗口吹來的晚風熄滅,只留下一室溫柔繾綣,曖昧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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