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特工——狂鳳馭夫 114 全方位扎針

作者 ︰ 月染沙

听聞獨孤絕的話,柳月曦猛地抬頭看他,眼里冷芒盡現,抱著墨子痕的雙臂一點點收緊。懷里的男子一向是如竹般修長俊美,看著她的時候一雙眼也總是寵溺而又無奈,何曾像現在這般緊閉著雙眸,身上處處透著死氣,面色蒼白得讓人心疼,柳月曦從未像此時此刻般憎恨自己的無能,也從未像現在這般心疼過。

「曦兒,此地不宜久留,我們還是速速離開此地,等找到一個安全的辦法後再想辦法。」獨孤絕朝身後看了看,催促道。

柳月曦拿眼風掃他一眼,帶著濃濃的不甘,倏地,那雙灰暗的眼楮亮了一下,騰出一只手往腰間模了模,那里用繩子拴著百蠱盅,對了!百蠱盅可解百蠱,自然可解墨子痕體內的蠱毒!柳月曦絞著心髒般的擔憂一下消散開來,深呼一口氣,準備將懷里昏過去的墨子痕推上自己的馬。

冷漠風見狀,忙道︰「曦兒,不如讓墨老頭與我同乘一匹馬,我怕你累著。」語氣很急切。

獨孤絕雖不喜歡別人近身,但是更不想別人近墨子淵的身,更何況還是同乘一匹馬,被他喜歡的人親昵地抱著,當即也建議到︰「曦兒,這墨子痕身板比你高出許多,你們同乘一匹馬的話,他會阻擋住你的視線,要是一不小心掉進溝里就不妙了,不如放我馬上。」

柳月曦聞言,古怪地看了他一眼,然後點點頭,將懷里的墨子痕交給他。

冷漠風頓時喜笑顏開。

獨孤絕當著柳月曦的面還在優雅地笑著,直到柳月曦轉了頭,立馬不爽地將昏迷的墨子痕提到自己的馬上,動作幾近粗魯。

三人匆匆趕向邊城,只是趕到邊城的那個時候,城門已經宵禁,三人只能尋了一處客棧歇下。燭光的芯子一跳一跳的,將圍坐在桌旁三人的面龐照得暈黃,仿佛籠罩了一層佛光。

「今日若不走的話,我想大祭司明日定會向南越國國君討了封城令,到時候再走就困難了。」柳月曦眉頭微皺,分析道。

冷漠風眼角掃了掃躺在床上的墨子痕,撇了撇嘴,「若不是墨老頭中了蠱毒,曦兒你又不會拋下他不管的話,憑我們三個的本事想要翻過城門逃走簡直就是輕而易舉的事。」

獨孤絕也勾了勾唇,朝她拋了一眼,「曦兒,不如我們先將墨子痕先藏到這兒,我們三個先逃出去,等到風頭過了以後我們再回來可好?」

柳月曦掃了兩人一眼,淡淡道︰「我也正有此意。」

兩人听了此話,皆是一怔,隨即喜不自勝。可惜柳月曦立馬又補了一句,「所以,你們兩個先走,我留在這里照顧小爹爹。」

于是,獨孤絕的臉黑了,冷漠風的臉青了。

見兩人面色不對,柳月曦皺皺眉,「我可沒有時間跟你們開玩笑,讓你們出去是為了以防萬一,如果祭司堂已經猜到是我們幾人偷了祭司堂的百蠱盅,我們便會成為他們追擊的目光,其他人還好,祭司堂那幾個長老和慕天澈大祭司卻是極難對付,就連跟小爹爹比試醫術的那個巫公巫蠱之術也是十分厲害,在小爹爹身上做了手腳都沒有人發覺!」說到這,柳月曦眼一沉,雙手緊握成拳。

獨孤絕知道他氣極,心里微微有些煩悶,忽然想,若是自己中了蠱毒,眼前這人會不會也這樣憤慨呢?獨孤絕心里苦笑一聲,這個沒心沒肺的小家伙肯定不會為了他流一滴眼淚,他跟此時躺在床上的墨子痕沒法比,甚至跟坐在身邊的冷漠風也沒法比,因為他們在一起的時間遠比他長,他們之間已經有了一種說不出的默契,就算不是他以為的那種的感情,也會是另一種信任和骨子里已經無法抹去的關懷之情。獨孤絕這一刻忽然有些心酸,有多久了,多久沒有像現在這樣渴望被一個人關懷擔心。他覺得自打遇到一個叫墨子淵的小家伙,自己原來的初衷已經越來越遠,有些東西陌生而又讓他渴望的東西越加濃烈起來,一時不知道該喜該憂。

「曦兒,你需要多少人,我去給你找來。」冷漠風听了柳月曦的打算,一本正經道,隱隱帶出幾分桀驁不羈。

獨孤絕嗤笑一聲,「小子,就憑你?還是本公子親自出馬吧,一千一萬人都沒有問題,明日我就能讓這些人混入南越國,還能保證一點兒不會被別人察覺。」

冷漠風正欲與他爭論,但見柳月曦這會兒神色沉沉,便收斂了自己的脾氣,抿著唇不再說話。

「不過是有備無患罷了,我們也不清楚祭司堂那些人心里的想法,百蠱盅畢竟是祭司堂禁地里的東西,小爹爹曾跟我說過,百蠱盅的存在只有祭司堂的大祭司和一些資歷較深的長老才知道,如果大祭司慕天澈想要請求封鎖城門的話,北堂凌定會問他原因,到時候祭司堂禁地丟了一件重要東西的這件事就會弄得人盡皆知。」柳月曦細細分析道。

獨孤絕揚了揚眉,接她的話道︰「這樣一來,祭司堂一些心懷不軌之人也會知道此事,更能發覺那百蠱盅的重要性,到時候定會又是一番腥風血雨。」柳月曦掃他一眼,「你說的沒錯,所以不確定慕天澈會不會向皇上稟明此事,但是做點兒預防工作總不會錯。」頓了頓,神色肅然地看他,「獨孤絕,你獨孤家的商鋪五國之內皆有,明日之前,可否湊集五十精英?就算不能抗衡祭司堂那些會巫蠱之術的人,最起碼也能擋上一陣子。」

听他用這種詢問的口氣問自己,獨孤絕傲氣地哼了一聲,「曦兒,你也太小看我了,莫說五十,就是五百也不成問題。」

「絕,就此謝過。」柳月曦眼眸微垂,低聲道。

獨孤絕微微勾唇,心里頓覺舒暢萬分。

冷漠風雙眼微紅,巴巴地盯著柳月曦,「曦兒,其實我也可以的。」

柳月曦瞥他一眼,「你幾斤幾兩難道我不知道,我另外有事讓你去做。」眼角略略掃過獨孤絕,才道︰「去把霧風和霧雲找來,就說我有要事找他們,讓他倆速速進入南越國。」

「他們?一個像石頭,一個像木頭,哪里會听我的。」冷漠風怪叫一聲道。

柳月曦從懷里取出一塊巴掌大小的令牌拋到他手中,「給他們看這個,就說務必在明日趕到。」

冷漠風自然瞧出那是蒼雪宮宮主才有的令牌,見獨孤絕似乎有些好奇地看過來,便不著痕跡地將那令牌放進了自己的懷里,擋住他繼續探索的目光。

「那是什麼?」獨孤絕微微斂眉,目光閃了閃。

「無關緊要的東西。」柳月曦漫不經心道,隨即看向兩人,鄭重囑咐道︰「你們一定要萬分小心,切莫被人傷到。」

獨孤絕這才回了神,笑道︰「你放心,不過是小菜一碟。」

兩人這一晚偷偷翻牆出城,分頭行動起來。要說南越國境內其實也有獨孤絕自己的人,只不過,若是動用了南越國境內的人定會被有心之人發現。所以,獨孤絕只能到最近的地方集中自己的人,而冷漠風直直奔向北宇國的方向,蒼雪宮的位置沒有人比他更熟悉了,過去三年他沒少闖進去找他的曦兒姐。

柳月曦坐在床邊,皺眉看向床上靜靜躺著的人,心里情緒萬千纏繞,說不出什麼滋味。見他額頭微微皺著,一點點伸手為他撫平。

「小爹爹,你千萬不要出事,不然我會內疚一輩子。」柳月曦在他耳邊低語,沒有看到墨子痕的手指輕輕握住,又淡淡松開。

「曦兒……」墨子痕緩緩睜開眼看她,慢慢伸出手,仔細撫模她的臉。

柳月曦握住他的手,喜道︰「小爹爹,你醒了!現在可有哪里不舒服?」

墨子痕抿了抿有些發白的唇,輕輕一笑,掙扎起身,柳月曦立馬扶住他半躺起身。

「我沒事,只是心口有些疼,沒想到那巫公竟然在那兔子身上中下了蠱毒,是我大意了。」墨子痕道,聲音有些虛弱。

「小爹爹,累的話還是躺下吧,不如,不如我給小爹爹扎幾針,說不定能減輕下痛苦。」

墨子痕本想拒絕,想了想還是點了點頭。

柳月曦從墨子痕懷里模出了他專用的銀針,那只小手伸進自己的胸口時,墨子痕忽覺心口一點兒也不疼了,反而有些急速跳動。當柳月曦毫不尷尬地退去墨子痕的上衣時,墨子痕的臉難得的紅了。

柳月曦發現那臉上的紅暈,不由驚奇道︰「小爹爹,是在……臉紅?」

墨子痕微微撇開臉,沒有說話。柳月曦噗嗤一笑,動作迅速地解開他的衣帶,將他上身剝得精光。

墨子痕乖乖地趴在床上,露出那精壯的後背,整張臉埋在枕頭里,擋住了那快要被燒紅的不適,只那露出的耳垂上紅彤彤的,一直延伸到脖子根。

忽覺那只作亂的小手模到了他的褲帶上,似乎已經扯開了褲帶準備往下一拉到底,墨子痕心撲通一跳,猛地轉頭看她,「曦兒,你……你這是作何?」

柳月曦一雙眼沉靜無波,歪頭看他,「給你來一個全方位的扎針,不月兌褲子的話,下邊的穴位如何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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