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歡,當然要買!」他說得一副理所當然。拉牛牛
「喜歡歸喜歡,但是我不一定要買下來啊。」米予羲也跟著坐起身解釋道,「太貴重了,很容易被小偷注意上。」
黑廖風凝望著她,莫名地又是一笑,「所以……連我送給你的那條項鏈也不準備戴了?」他看向她空空的脖頸處。
米予羲順著他的目光看來,點了下頭,故意說笑道,「嗯,我決定還是藏起來,以備以後沒錢了好將它變賣!」
黑廖風大聲笑了起來,他揚起手臂揉著米予羲的長發,動作無不寵溺。
「我先去洗漱,然後給你做早飯。你想吃什麼?」米予羲激動地問他道。
「你做什麼,我吃什麼。」黑廖風溫柔地回道,「一會兒洗菜你不要動,留給我就好。」
「哦。」米予羲應聲,她走進了浴室。
黑廖風望著她嬌小的背影,臉上的笑容慢慢收斂。
予羲啊予羲,你難道不知道自己說謊的技巧有多差嗎?
唉!
可一想到米予羲竟是為了維護別人而欺騙他,黑廖風的心更是緊了幾分,他的雙手不由抓緊了床單,恨不得將它撕碎!
……
杜宇手里拿著鑽石項鏈,找了幾個認識的行家,都說是真鑽,但是到底值多少錢不好說,因為看這條鑽石項鏈像是今年新款,應當價值不菲,而且是拍賣會上的價格可能會更高。
他的心情越來越復雜,就連上班的時間莫名地總是出神。
他知道這條項鏈一定是米予羲的,看那天她慌張的眼神就可以斷定她在說謊!
因為她不想讓人知道她被包養的事實。
杜宇決定還是將項鏈早些物歸原主比較好。
然而,當他一回到家,卻發現項鏈……沒了?
他翻箱倒櫃,可依舊找尋不到那條項鏈,杜宇心急如火一般,現在唯一的可能性就是他的父母了。
他坐在沙發上一直等,直到晚上十點半,防盜門傳來了開鎖的聲音。
劉琴進門打開燈,看到滿屋子的狼藉,以為遭盜,剛要大叫身後跟進來的杜澤康,一轉身,看到沙發上的人影,禁不住又是嚇得張大了口,「啊!」她用手撫模著胸口。
杜宇站起身,一臉焦急,「您拿我項鏈了嗎?」
「你這孩子,在家干嘛不開燈,成心要嚇死你媽啊!」劉琴罵道。
「我問您,看見我拿回來的那條項鏈了嗎?」杜宇不耐煩地再次重申道。
「什、什麼項鏈啊?」劉琴心虛,看向走進來的杜澤康,趕忙轉移話題,「你說這孩子,一回來就嚇我。」
「媽!」杜宇大聲道,「那條項鏈不是我的,我還要還給人家!」
「我說了,我不知道什麼項鏈。」劉琴急著回道。
「她是你媽,就算是拿了又怎樣?」杜澤康吼道,「而且我還要告訴你,這條項鏈已經丟了。」
「什麼?丟了?」杜宇揚聲,不敢置信,「您知不知道私自翻別人東西是違法的?更何況那根本不是我的項鏈!」
「不管是誰的,反正現在已經都丟了!」杜澤康冷聲叱責,「既然不想讓我們動,你就不要拿回來,從小到大,沒給你媽媽買過一件禮物就算了,現在就連我們動你一下東西都要得到允許。我倒想問問你,天下間有這樣兒子對待自己父母的嗎?」
「爸媽,以前怎樣我不管,但是這一次我必須要問清楚。」杜宇說道,「您知道這一條項鏈價值多少嗎?您賠得起嗎?」
「多少?」劉琴問著,「十幾萬?」
「十幾萬?」杜宇忍不住拍著腦門,「媽,如果真是十幾萬就好說了。」
「那……那還能有幾百萬?」
「兩百萬咱們也能解決。」杜宇急道,「可我昨天剛去問了個行家,這條項鏈價值5000多萬。」
「什麼?」杜澤康和劉琴異口同聲,「怎麼可能?一條項鏈就值五千多萬?」
「不管你們信不信,如果真丟了,我就得賠人家。」杜宇低落道。
「那可怎麼辦啊?」劉琴趕忙將手里的包丟到了沙發上,「我真不知道項鏈會這麼貴,我以為頂多十多萬,于是就戴著和幾個朋友一起逛街,沒想到……回來的時候就不見了……」
杜澤康站在一旁,勸道,「你媽也不是故意的,如果真知道會那麼貴,我們也不踫它去。」又是疑惑,「你哪里來的這麼貴的項鏈?」
杜宇嘆了口氣,「一個朋友的……」說完,轉身向門外走去。
「小宇,這麼晚你去哪?」劉琴在後面追問道。
杜宇只是向外走著,直到快到馬路邊時,他撥通了米予羲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