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好點以後,經過醫生的檢查,顧鄉肚子里的胚胎發育非常良好。
既然如此,司易開始著手舉行婚禮司楠和顧鄉的婚禮。
一襲水藍色的被佣人強迫地穿在她身上,因為事前用了鎮靜劑,放松了的肌肉,幾乎無法反抗佣人的動作。
司易大刺刺地推開門,站在門口,闇黑的眼眸中不屑地落在正在被佣人月兌換衣服的顧鄉身上。白皙的皮膚像嬰兒一般稚女敕,幾近白透的膚色下隱隱透出血管的青色,純然的干淨,沒有半點的污染。
想起身邊的女人不是用各種保養品保養就是去做整容手術保持年輕,可她們再性感也沒有眼前顧鄉的純淨誘惑人。
干淨剔透的就像一塊沒有污染的純色白水晶。
身體的線條談不上誘惑人,沒有凸凹有致的性感,胸型不大,估計他一手就可掌握,腰肢縴弱盈柳,配上她本身就婉約干淨的氣質,比那些國際選美比賽的小姐還要誘人眼球。
難怪司楠這麼喜歡她。
想到自己死去的弟弟,他唯一的親人,司易只留下來滿腔的懊悔,以及會顧鄉的憎恨。
顧鄉屈辱地看著肆意將目光游移在她身上的司易,忍不住咬破了下唇。
「下去。」天外一筆的,司易突然對佣人吩咐道。
立刻佣人領命離開,並關上了門。
全身無力地坐在歐式椅子上,雙手放在扶手上。水藍色的只穿來一半,後面的雪背展露在身後的鏡上,倒映司易的眼里。
優美嬌弱的蝴蝶骨,漂亮的骨線,看上去,一下子就可以將她捏斷。
盈起水霧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直盯著他,那眸色中復雜非常,有悲痛,有哀傷,有憤怒,有心死,還有懇求,懇求他放了她……
粗礪的手指挑起她的下頜骨,順了力量她被迫抬起頭來看他。
「今天,是你和司楠的婚禮。」他兩指扯開自己的領帶,不知道在煩悶什麼。
他,總覺得能在她身上看到屬于顧遠介的那個女人的身影。總有那麼瞬間的恍惚,讓他心煩意亂。
「不……」她怎麼可能和死人結婚。而且……她發過誓,這輩子絕對不會結婚,一輩子不結婚。因為她不能嫁給顧遠介,經過司楠的事後,她發現如果不愛對方就不能嫁給對方,否則那是不公平,是在傷害對方。這個世界有七十億,總會遇見自己喜歡的人。
當時她是這樣安慰自己。自己不能給司楠愛,但只要司楠活著就會遇到另外的愛他的女人。
愛情應該是公平的,不相愛而結合的話,那是一種欺騙.
可是,司楠死了……
她也很難過。
可她再難過她也不能和死去的人結婚。不能。
「告訴我,你是怎麼勾引司楠的?讓他為了你這個賤貨連死都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