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或許,她愛上的人,也許會是他。∣∣
湛藍的眸子劃過一絲苦澀,帶著一點點的冷意。
為什麼閻鷹會出現,沒有他,得到她的人也許就是自己。
裴杰斯微微的抬眸,凝望的著凌玥塵的冷臉,五指捏成了拳頭。這個世界,想要什麼就要靠自己雙手,不擇手段,也是一種方法。
「我會證實給你看,跟在閻鷹身邊,是錯誤的。」低沉卻擲地有聲,裴杰斯深深的凝望凌玥塵,他會證實給她看,閻鷹不是她的良緣,不適合與她牽手共度一生的人,在那個男人身邊,只有無盡的危險和陰謀。
不適合,閻鷹絕對不適合她。
黑眸一冷,凌玥塵被鎖起來的雙手一緊,黑澤如深淵的瞳孔有些可怕,嘴角微微的勾勒一抹不屑,輕蔑。
「證實?嘖,我等著。」
狂妄的語氣讓裴杰斯心一緊,看著凌玥塵自信的神態不由緊緊抿著唇,那雙黑眸似乎在嘲笑他,不屑他的話,無視他的所有一切。
五指捏的泛白,裴杰斯干澀的咽了咽喉嚨。
就這麼自信嗎,就這麼自信他們之間的情感?
才多久,不過就是三個月,三個月憑什麼就這麼自信。
「閻鷹身為冥門的當家人,他的伴侶不會是一個已經消失許久的組織里的人員。他護不了你長久,亦不會真與你共度一生,難道這些問題你都沒有好好想清楚嗎?閻鷹不適合你。」
盯著凌玥塵,裴杰斯語氣激動的說道,尤其是最後一句話,幾乎是低吼而出。
不適合,不適合,閻鷹不適合她凌玥塵,為什麼她就要盲目的認為,她那來的自信。
「難道我就適合你了?」冷漠淡然的聲音比起裴杰斯的語氣相差與地,凌玥塵沒有憤怒,只是冷冷的盯著裴杰斯。
不適合?呵,她說過適不適合只有她和閻鷹說了算,外人沒任何資格評論。
裴杰斯被她得話噎住了,目光有些呆愣的看著她,湛藍的眸子有些遲疑,有些復雜,最後化為堅定。
「我能護你一生,絕不負你。」
對,他能護她一生,就算被家族的人反對也好,他亦不放棄。他裴杰斯就是要凌玥塵,打從第一次接觸後,這個想法已經在他腦海里生了根。
放棄這個女人,他會後悔的,絕對會。
「是嗎?」低聲呢喃,凌玥塵淡淡的輕道,黑澤的眸子對于裴杰斯的堅定如山的語氣沒有任何的反應。
這一聲才落,沒等他回應,凌玥塵眼神一凜,厲喝︰「既然你能,為什麼他就不行,不要以自己的想法定他人的形象。你這麼有自信護我一生,閻鷹同樣可以,他定然不比你差。」
不止如此,按照閻鷹的地位,他只比裴杰斯好。論地位,論勢力,裴杰斯那里及得上?既然裴杰斯能認為他能護她一生,那麼憑什麼閻鷹不行?
裴杰斯呼吸一屏,看著那雙黑如汪潭的眸子帶著濃濃的鄙夷。
他裴杰斯能做的,閻鷹為什麼不可以,論杰出,只怕閻鷹比他勝得多。
裴杰斯臉色尤其難看,這是拿他與另一個人作比較,相比之下,他確實比如那個男人。
五指死死的捏著,裴杰斯第一次這麼增恨自己的實力,如果他的勢力能夠與閻鷹並駕,是不是…
「就算他護不了我,我凌玥塵同樣能護他,閻鷹是我的,誰敢擋,凌玥塵就將他踩在腳下,讓他受真正的地獄之苦。沒人能在我身邊搶走他,同樣也沒人能在他身邊拉開我。
如若他敢負我,我會親手結了他,但是他同樣要永生待在我身邊,就算是一具尸體也一樣。」
說她是變態也好,是瘋子也罷,她就是要那個男人。
他敢背叛她,她就將他制成標本,生生世世也要跟她在一起。
她不在乎所謂的冥門,不在乎權勢,她只要閻鷹這個人。
裴杰斯內心狠狠一震,睜大雙眼看著將字字說得清晰,句句擲地有聲,那張精致的臉蛋是那樣的認真,這些狂情瘋語就是出自她口中。
不是隨口說說而已,她是認真的,這些瘋狂的語言句句說得清晰和認真。
她說,她只要閻鷹。
她說,就是閻鷹死了,她也要將他的尸首綁在身邊。
很瘋狂的語言,很瘋狂的做法,很瘋狂的舉止。
一個很變態的想法。
但卻字字透露了,她凌玥塵非閻鷹不可。
裴杰斯啞然,這樣代表什麼?
這些的表達代表了什麼,在這瘋狂的背後,包含著的是很深的情。如若不是,何必對方死了也要將尸首放在身邊?
一個瘋狂的舉動前,表達的,是一個愛字罷了。
凌玥塵不說愛,卻用瘋狂的語言告訴裴杰斯,她愛閻鷹。閻鷹要是背叛她,她會殺,但殺了後,她依舊要將他綁在身邊。
就算是一具尸首她也要。
震撼,無比的震撼,裴杰斯能不震撼嗎?
「說得好。」突然威嚴冷冽的三個字鋪蓋地而來,像黃河江水一樣洶涌般的沖擊入凌玥塵和裴杰斯的內心。
凌玥塵雙眸瞬間睜大,這聲音,這語氣…
嗖一下,凌玥塵和裴杰斯同時轉頭,在黑夜沉沉的森林里,一抹高大的黑影緩緩的步行出光輝之下,一身威嚴霸氣的氣勢,唯我獨尊的氣息,一雙鷹眸冷冽而肅殺,銳利而危險,完美的臉型如同上帝刻意調出來般精美,卻有充滿剛毅冷酷,震撼力十足。〔中文〕
這廝不是閻大爺是誰?
凌玥塵咋舌的瞪著突然間出現的人,整個人愣了。
這算不算是戲劇化?閻大爺怎麼會在這里,呃,凌玥塵腦筋打結了,凌亂了。
閻鷹深深的凝望著看著發愣的凌玥塵,鷹眸里萬分透露滿意,非常滿意,原本冷冽銳利的視線逐漸轉化為柔情。剛剛她說的話,他全听了去,尤其是最後一句話。
她說,讓他永世待在她身邊,就算是一具冰冷的尸體,她也要。
她要他,只要他。
想此,閻鷹幽暗的眸子如同黑寶石一樣,光彩琉璃,美得吸引人的靈魂。他喜歡,喜歡她的做法,這瘋狂的舉止也許在別人眼里是癲狂,可是在他眼里是生生世世的承諾。
沒有什麼誓言比這樣的舉動更逼真,更讓人心暖。
「過來。」嘴角微微的揚起,閻鷹緩緩的對凌玥塵說道。鷹眸看著她滿滿的柔情,閻鷹此刻內心一片柔化,沒有什麼比這一刻讓他開心愉快,他的塵說,只要他,只要他閻鷹。
凌玥塵錯愕,看著這個真真實實站在她面前的人,臉上愣意消去,隨即換上了笑容,如花般的笑意浮上她得精美的容顏上。呵,她的閻大爺來了。
盡管一直擔心,萬般在內心祈求他不要來,可是他真的來了,心境卻完全不一樣。
是為了她,他才不顧後果,明知道是陰謀也要踏上這片林。
想此,凌玥塵雙眸更加閃亮一分,絲毫不比那雙鷹眸弱,光彩琉璃,閃爍得如鑽石般燦爛。
強勢而威嚴,冷酷卻可愛,霸道卻柔情,這樣的男人,她凌玥塵怎麼可能不要?放開這個人,那麼她就是下間最愚蠢的人。所以,絕不放手,就算是下地獄,她凌玥塵也絕不放手。
一步踏出,想也沒想便往他的方向去,而她的腳步才走出一步,一道大手猛然逮住她的手臂,將她的身形硬生生的拉住。
黑眸一冷,凌玥塵嗖一下回頭,皺眉的盯著拉住她手臂的裴杰斯,冷喝︰「放手。」
裴杰斯臉色陰沉,緊緊捉住凌玥塵的手臂,抿緊嘴唇,抬眸,他把目光轉移到那個男人身上。湛藍的眸子有些冷意,他還真敢來,明知道各大國在都等他,他還真的敢來了。
似乎想起了什麼,裴杰斯捉住凌玥塵的手緊了緊,無意識的力度讓凌玥塵的眉頭皺起,才剛想開口,突地一道力量將她扯離裴杰斯,另一只剛強大手纏上她的縴腰,緊緊的扣著,帶著強烈的霸道。
「她是我的,你不配踫。」冷冽含著殺氣的聲音在凌玥塵頭頂響起,凌玥塵一抬頭,便瞧見閻鷹一張黑沉的臉,一雙鷹眸銳利的盯著裴杰斯,眸底下滿滿的殺氣。
纏著她的腰,尤其的緊,幾乎恨不得將她揉進他的身軀里。
閻鷹此刻很不爽,非常不爽,盯著裴杰斯滿眼的血腥,又是這個男人,一次二次打他的塵注意,看來前段時間給他的教訓還沒夠。很好,裴杰斯是吧,他滅定了。
「閻鷹你還真敢來。」緩緩的收回還停留在半空的手,裴杰斯冷冷的回視閻鷹,冷道。
「哼,沒有什麼我閻鷹不敢的。」冷哼一聲,閻鷹不屑,狂妄的話隨口而出。為什麼不敢?要滅了他冥門,那也要看看他們有沒有這本事。
猖狂,可是閻鷹有的是猖狂的本事。
裴杰斯湛藍的眸子轉暗,視線突然左右的掃視一下後,笑了。
「就你一個,果然夠狂妄。」閻鷹竟然就獨自一個來,這男人真不是一般的狂妄的。
被裴杰斯這一提,凌玥塵才發覺,來的就只要閻鷹一個而已。閻彬,冥軍他們一個也沒來,想著,凌玥塵皺了皺眉,閻鷹不會這麼魯莽,就他一個不可能,難道他另有安排了?
「那又怎樣。」冷眼掃過去,閻鷹冷道,就他一個又怎樣。
「閻鷹你別太過自大,這里並非你們冥門,只要我呼一聲,你今絕對敗在這里。」見閻鷹依舊猖狂,裴杰斯眼色沉了沉,盯著他,冷聲道。
又怎樣?這附近全是他的人,只要他呼一聲,那就看看能怎樣。
「愚蠢。」冷眼盯著裴杰斯,閻鷹只是冷冷得吐出二字。
話一落,遠方突然砰砰的響起一連串的槍聲,火槍連起,激烈萬分。
這槍聲讓裴杰斯一愣,猛然轉頭看向發出槍聲的地方,前方黑沉沉的一片什麼都沒看見,卻不難想象已經混亂一片,血腥彌漫。
「你…」一轉頭,裴杰斯震驚的盯著閻鷹,見他依舊冷漠無情的神態,不由捏緊拳頭。
不是他一個人來,而是他帶來的人,早就已經偷偷潛伏入他們的領域中。先聲奪人,明明是他們處于暗處,卻不知道什麼時候反了過來。
閻鷹什麼時候帶人進了這片野林,他們竟然沒一人知曉,沒有任何信息傳來他們耳邊。
「別以為只有你們懂陰謀,懂埋伏。」一道聲音淡淡的在裴杰斯身後響起。凌玥塵一愣,視線一轉,見閻彬雙手拿著手槍,慢條斯理的走了過來。
閻彬冷瞅著裴杰斯,嘴角揚起一抹不屑,輕蔑的道︰「就那麼點小羅羅的,也像滅了我冥門的百萬大軍,呸,作白日夢。」
要知道他們冥門什麼最多?人最多,這些螻蟻竟然想滅了他們,嘖,搞笑,也不怕他冥門一人一口水淹死他。
眉頭緊皺,裴杰斯臉色有些蒼白,怎麼會這樣。這片林里每個入口都被他們嚴密的把手,不知道閻鷹這麼多人來了,他們都毫不知情,這怎麼可能。
盯著閻彬,裴杰斯沉默不語,轉頭見閻鷹用不屑的眼神看著他,裴杰斯面色更加難看。
沒有猶豫,他頓時退後兩步,一個翻身滾入草叢中。
「媽的,想跑。」見裴杰斯這動作,閻彬頓時一聲低罵,馬上舉起槍就往草叢射了兩槍,一個箭步,立即沖了過去,人卻還沒上前,一子彈從里面射了出來,驚得他馬上轉身趴下,再躍起來追上去的時候,已經人空了。
「靠,跑得真快。」見此,閻彬臉色陰沉,爆粗。那小子屬于泥鰍?竟然溜得那麼快,最可惡的是,竟然在他手里給他溜了。
「算了,我們趕快離開。」閻鷹見此,罷了罷手,沉聲道。
跑了就跑了,說什麼都沒用。
「有那家伙做人質,離開會容易些。」垂下肩膀,閻彬嘆了口氣道。真是該死,讓這麼好得籌碼跑掉了。
「誰讓你耍什麼帥,一開始,一槍崩了他的腿不就結了。」在閻彬剛剛出來的方向,冥羅扶著冥焰從哪里走了出來,身後還跟著冥軍和冥洛二人。
冥羅掃了一眼閻彬,沒好氣的說道。
剛剛直接一槍不就解決了,說什麼要高調出場才符合他的身份,真是令人無語。
「誰知道他逃跑的本事還挺有一手的。」對于冥羅的話,閻彬只是聳了聳肩,一臉無辜的說道。他要是知道那小子逃跑這麼能行,他早就一槍崩過去了。
「去,說什麼也沒用。」冥洛揮揮手,碎了他一口。
凌玥塵盯著他們幾個,眉頭皺了皺,視線往四周掃了掃後,才遲疑的扯了扯閻鷹的衣袖,有些不確定的問道︰「你…的軍隊呢?」怎麼就這幾個小子?
「沒有。」很干脆利落的回答,閻鷹低頭看著凌玥塵,就酷酷的兩個字回答。
大手握住她的小臉蛋,鷹眸上下的掃視,順帶她渾身也檢查一遍,直到沒有發現任何傷勢後,才滿意收回視線。
「…沒有?」听言,凌玥塵嘴角抽了抽,黑眸掃向閻彬等人,臉色黑了一半,半響才緩緩的吐出一句︰「就你們幾個?」
「就我們幾個。」閻彬回視凌玥塵,聳聳肩膀,一臉淡定自若的回道,確實只有他們幾個。
得到肯定,凌玥塵無語了,敢情剛剛這些人全是做戲,沒有人手也敢闖進來,真不知道這群人太過狂妄還是不怕死。
凌玥塵抬頭,見閻鷹也低頭盯著她,不由對他扯了扯嘴角。
能這麼張膽做事的,想怕就這廝一個。
「怕什麼。」見凌玥塵牽動的嘴角,閻鷹眉頭一挑,握住她縴腰的大手一緊,冷聲道。他竟然能進來,也絕對能出去,這有什麼好擔心。
凌玥塵對他翻了個白眼,懶得理會他,她才不怕,她只是無語了。
「將軍,我們還是趕快離開這里。」一旁的冥軍開口說道。裴杰斯逃離了,也就代表對方很快就發現他們來的人不多,一定會往這邊趕來,這里不能久留。
「嗯,走。」閻鷹點點頭,手一揮,攬著凌玥塵轉身便走。
一行人速度的離開,此刻夜深幽靜,冷風連起,四周只有快速移動的腳步聲。
凌玥塵跟緊閻鷹的腳步,只見他仿佛很熟路的左右拐彎,走的全是小路。
雖然疑問,但是凌玥塵還是選擇沉默,閉嘴不語的跟緊他,此刻不適宜多說。
「搜,立即給我搜,任何一絲地方都不能放過,只要見了什麼可疑的,立即槍殺。」立時,遠方傳來一道厲聲的命令。讓凌玥塵等人立即趴下聲,將身影掩入草叢里。
一陣陣的腳步從遠方走過,凌玥塵一行人眸色陰冷。
「將軍,剛剛來的時候,我計算過了。這林里,最少有四方的人,分別在東南西北四個口子,現在我們已經打草驚蛇,離開似乎有些難度了。」冥軍趴在閻鷹的身邊,低聲的說道。
來的時候容易,畢竟對方沒想過他們只身來,偷偷避開那些人的目光進入,對他們來說不是難事。
可是要離開這里,到沒這麼容易,現在對方已經加強人手和注意,正在大力的搜查他們。
「有沒後盾?」一旁的凌玥塵听言,想了想後,輕聲問道。別告訴她,他們來的時候什麼都沒有安排,就這麼單槍匹馬的來了,要真這樣,她絕對破開閻大爺的腦袋看看。
「有,只是時間不夠,按照我們的人來,起碼還要兩個鐘頭的時間,而且來的人也不多,對方有四方人,人數有多少還是個未知數,所以今晚也許是場硬戰。」一旁的閻彬替冥軍答了。
這里是非洲,要從自己的地盤調派人手過來需要點時間。
想著,閻彬不由瞥了一眼凌玥塵,當她被人綁走後,老哥幾乎要發瘋,命令他立即查出格拉敦夫的處向,連一刻也不願意等人手過來,就往這里來。
只要牽連到有關凌玥塵的,老哥一向引以為傲的冷靜就這麼灰煙滅了。
就像當初剛得知凌玥塵的消息時,老哥便立即利用關于她同胞的妹妹信息引她出來,連冥軍請示讓他去帶凌玥塵回來也不願意,非要親自到中國把人帶回來。
想此,閻彬無聲嘆氣一身,這輩子老哥是真的敗在凌玥塵手里了。
听著,凌玥塵轉頭,盯著面無表情的閻鷹。雖然閻彬挑開了內容,她還是能夠听出原因,還有兩個小時冥門的人馬才到,他卻不願意等,明知道這里滿的埋伏等著他,卻還是要來。
想著,凌玥塵的嘴角勾了勾,說不感人是騙人的,說不開心也是騙人的。
她該死的喜歡他這種在乎。
「專心點,我們走。」一大手將她抱了起來,拍了拍她的腦袋沉聲的道。閻鷹的手指掠過凌玥塵的白皙的臉蛋,柔軟溫熱的觸感讓他的鷹眸閃了閃。
還是她在他身邊,讓他踏實一些。
只要她離開他身邊一刻,他就忍不住煩躁,那種感覺讓他滿心的厭惡,一刻都不願意等,恨不得將綁走她的人碎尸萬段,恨不得將她牢牢綁在身邊一步也不能離開。
想了想,閻鷹的眉頭皺了起來,他是不是該換種方法把她綁在身邊?在她身上印上屬于他的標記好像還不夠,依舊有男人想打她的注意,回冥門後,他要不要向世界宣布一下。
「既然東南西北都被封了,我們怎麼離開?」被閻鷹抱起,凌玥塵抬起臉頰問他。看情形,他們的情況很不樂觀,四處都被人封鎖,看來離開還真不容易。
「不,暫時離開不了。我們先找地方躲起來,現在是非常時期,敵方一定很嚴厲的把守,現在離開還不是好時機。」低頭看著她,閻鷹沉吟下後,緩緩開口和她道。
按照現在的情況,急著離開只會不利于他們,反而還極有可能讓對方盡快找到,先找個地方藏起來,待這個時刻過了再說。
听言,一行人懂了。
立即起身尋找能躲的地方,這片森林,盡管野草樹木尤其多,可是真正找地方藏起來還是有些難辦,他們的人多,藏哪里也能夠一目了然。
「我們回頭。」就在眾人個個臉色凝重中,凌玥塵突然開口道。
「回頭?」听言,閻彬不明所以的看著凌玥塵,不太明白為什麼她突然叫回頭。
「我知道有一個地方可以暫時躲起來。」勾了勾唇,凌玥塵輕道。
俗話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那麼一個好地方,她怎麼可以放過呢。
听凌玥塵這一道,被冥羅一直扶著的冥焰雙眼一亮,那里確實不失為一個好地方。
「可以,按照現在,他們一定不會搜到那里。」點點頭,冥焰開口說道。兩人對視一眼,均是明白對方所想得位置,其他人對于這兩人打啞謎有些面面相覷。
閻鷹掃了眼凌玥塵和冥焰,鷹眸深了深,隨即點頭,道︰「那就去。」沒有多問,直接讓凌玥塵帶路,既然她說能躲,安全,那麼就去。
一得認同,凌玥塵頓時二話不說,帶著他們往原路去。
還好她生記憶力超強,在這片森林里準確無誤的找準位置,一路上所有人躲躲藏藏,躲過一路巡視的敵方,很快就回到凌玥塵所說的位置。
就是剛剛她和冥焰從這里出來的地方。
謹慎檢查四周,確定四周和里面都沒人後,一行人立即閃身進去,悄悄的將紅木門遮掩起來。
一進入,凌玥塵凌厲的掃視四周,發現四周沒有任何變動後才放下心,
「沒想到這森林里,竟然還在這起了個屋子。」一進來,閻彬左右的打量四周,這是一間水泥屋,里面的燈光其實並不亮,四周有些昏暗,正中央的高台上才大亮。
這格式,閻彬等人一看就知道是一種地下的搏斗賭場,只是沒想到在這麼偏僻的森林里也有這東西。
「靠,好惡心,那個變態家伙干的事情。」閻彬四周打量後,目光轉為唯一個能看得高台,見上面竟然躺著一條死尸,不由好奇心泛起,立即走進一躍,整個人上了高台。
卻在看清死尸的模樣後,俊秀的臉立即發白,從上面一躍而下,趴在一旁干嘔。媽的,誰那麼變態,殺個人是這樣殺的嗎?
齊齊見閻彬的模樣一愣,不由視線轉想高台,由于剛剛大家都站得遠,所以只能遠遠見到一條人影躺在上面,
不看還好,一看,冥軍等人不由退後一步,胃一致有些翻滾,臉色有些發白。
不是怕,而是太惡心。
躺在高台上的男人,整個肚皮被人宰開,中胸口至到下月復,幅度剛剛好,胸膛如同開花一樣兩邊打開,將里面的器官全部暴露在眾人的眼底下。
這還不算,最惡心的事,幾只老鼠滾進了去,不斷的在里面翻滾,膽汁,胃部那些東西…
嘔…
一片干嘔聲,冥軍等人立即扶著一旁四處干嘔,不得不說,真的好惡心。
「媽的,還讓不讓人活。」冥洛扶著一旁的柱子,伸手抹了抹嘴角的殘跡,胃一片的不舒服。視線都不敢再往高台上看半分,太讓人惡心了,這樣以後他還怎麼敢吃內髒這些東西?
嘔…
一想,冥洛又想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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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的形容,伊想著也有點惡心,☉﹏☉b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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