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紫悠唇角勾起自信的笑,淡淡的掃了一眼花容月色︰「你們打開看看,便知道了。」
兩人微微一愣,看向銀色錦盒的目光閃現了一縷詫異,小心翼翼的打開外包裝後,便感覺盒內一股寒氣直逼面頰,兩人對望一眼,動作快了些,等全部打開之後,忍不住抽搐著嘴角︰「這是這是天下至尊寶物冰魄銀針?與寒凝齊名的冰魄銀針?」
「喲,沒想到你們兩人倒是挺識貨的,沒錯,的確是冰魄銀針,這種針是用千年不化的寒冰打造而成,一旦刺入腦中,便會在有限的時間內化為冰水,一點證據都不會留下,所以,你們可以放心使用。」紫悠唇角勾起一抹驚艷的弧度,看向二人的眸光略帶贊賞,不愧是墨王身旁的四大護法,居然認識冰魄銀針。
逼向兩了。「可是王妃,如此珍貴的寶物,怎麼可以讓我們使用呢?」花容有些猶豫的看向紫悠,這份禮物的重量太重了,她們真的可以接受嗎?
「拿著吧,比起天下的蒼生,這又算的了什麼呢?」紫悠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其實並不是她有多大方,而是此物她真的很多,所以就勉強送她們一個人情吧!
「謝謝,謝謝王妃。」兩人一臉感激,沒想到王妃如此的明事理,王爺能夠娶了王妃這位賢內助,真的是太有福氣了。
「好了,時間也不早了,你們即刻回去稟報吧,我累了,想休息一下。」紫悠略帶疲憊的揉了揉眉心,最近的懶勁兒上來了,非常容易犯困,這就是懷孕初期的癥狀吧?
「是是是,王妃您休息,奴婢們這就告退。」兩人不敢再打擾,無聲無息的退了下去,溪兒留下服侍紫悠躺下後,也退了下去,明月樓,這才恢復了寧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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潑墨閣內,端木墨灕听完花容月色的回稟後,緩緩閉起鳳眸,不再開口說話,整個人也散發出一股王者般的氣魄,看到這樣的王爺,清風明月、花容月色忍不住對望一眼,王爺他是不是不忍心了?只有面對在意的人或事,才會表現出如此無力的一面。
半晌後,鳳眸方才緩緩的睜開,冷眼凝視著前方,黑色的眸中,凝聚著強烈的霸氣︰「吩咐下去一切各就各位,沒有本王的命令,你們誰都不許肆意妄動。另外,墨王府只有一位王妃,除了她,其他人,連根草都算不上,該怎麼做,你們是否明白?」
「是,王爺,爾等一定圓滿完成任務。」清風明月、花容月色四人一見自家王爺想清楚了,心中一喜,用勁兒的點了點頭。
「另外這些天,誰也不準去明月樓打擾她,王府其他迎親事宜,一切從簡,明月樓四周,不允許出現任何喜慶色彩!」凝聲思考了下,端木墨灕還是將此事點名,她默默之中為自己做了那麼多,如果再不表明下立場,那個小女人怕是又要鑽牛角尖了。
「是,屬下明白。」四人微微一笑,表示理解。
「下去準備吧,讓宮中的人多加小心,那位國師,不會如此坐以待斃的等候九天,他一定還會有別的動作。」說完這些揮揮手,四人頷首,緩緩退了下去。
端木墨灕高大冷峻的身子緩緩步出書房,慵懶的靠在觀景台上,目光悠遠的望向明月樓的方向︰「情兒,請再給我十五天的時間。」
「喲,墨,你這是發什麼牢騷呢?誰是情兒啊?」話音剛落,一到紫色的身影輕飄飄的落在了觀景台上,細看之下,是一位俊美不凡的男人,一襲高貴飄逸紫衫,充滿傲氣的劍眉之下,是一雙如冰一般純淨卻深邃的眸子,銳利的能看穿人心的絕世眸子,此時正帶著一抹玩味兒看向暗影中的男人。
「景颯?你怎麼來了?」墨灕挑眉看向來人,黑暗深邃的眸子劃過一抹笑意。
「偶然間遇到邪尊的人,便知道你這邊出大事了,怎麼也不知會一聲?」景颯略帶不滿的掃了一眼墨灕,緩緩的靠向觀景台的扶手上。
「你一向來無影去無蹤,怎麼聯系你?」墨灕輕抿薄唇,淡淡的道。
「不是給你了聯系方式?」
「怕影響你度假,不過,你這不是來了嗎?」
「發生什麼事了?」
「也沒什麼,幕後的黑手漸漸浮出水面了!」
「喔?這個倒真是令人好奇,放心,這一段時間我留下來幫你,有什麼事盡管吩咐我去做,不用客氣。」
「既然來了,你認為你還能走嗎?」
「哈哈,那倒是,對了,你剛剛在念叨什麼呢?情兒?情兒是誰?」
「我的王妃,姚情。」
「藥情?你再說一遍,她叫什麼?」
「姚情啊?怎麼了?你這麼激動干什麼?」
「不對啊,你我的王妃不是什麼榮親王府的郡主?什麼時候變成姚情了?」
「這個以後再細說,中間還有不少曲折在其中。」
「姚?女子旁的姚?」
「對,有什麼問題嗎?你認識她?」
「認識她?開什麼玩笑?我怎麼會認識她?對了,有沒有吃的?我餓了!」
「稍等,馬上就來。」端木墨灕看了他一眼,快速的走出房門。
站在觀景台上的景颯,眯了眯絕世的眸子,嘴角爬上了一抹驚異的弧度︰「姚情?藥情?會是同一人嗎?」
用過膳後,景颯優雅的擦了擦嘴,這才看向坐在一旁神色隱晦莫名的端木墨灕︰「在想什麼?事情既然已經走到了這一步,你就隨機應變吧,擔心也是沒有用的。」
「你說,我那弟弟有沒有可能還活著?」墨灕目光悠遠的看向前方,神色中帶著濃濃的希冀。
「你的分析我倒是很贊同,他尚在人世的可能性較大,不過若他真的是對方撫養成人的,那麼此次宮闈之亂,這個人,可是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你既不能傷害他,還要保護他,而他弄不好已經被別人灌輸了邪惡的思想,所以你要做好心理準備,若真的逼到這一步,我勸你不要因為他是你的弟弟,而放棄斬草除根的心,別忘了,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對敵人的仁慈,便是對自己的狠毒,這可是你邪尊的宗旨,你這位尊主,不會忘記吧?」景颯俊眉一挑,絕世的眸子中掠過一道隱晦的光芒,生與死,有時真的只是一剎那!
「我如今煩惱的也是這一點,但願,他尚且還有一點點的良知,否則,即便是知道了真相,怕是也拉不回他這個人。」端木墨灕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後,無奈的聳了聳肩。繼而轉首看向景颯,有些惆悵的說︰「知道嗎?我居然不是父皇的親生兒子?」
「喔?還有這等事?那你是什麼身份?」正在喝茶的景颯一听,挑了挑好看的眉宇,一臉詫異的看向端木墨灕。
「紫親王,端木紫銘的兒子,端木墨灕。」墨灕深邃的眸子驀然一動,淡淡的開口。
「端木紫銘?紫親王?」正在喝茶的景颯神色一凜,不可思議的看向端木墨灕︰「你真的是他的兒子?」那他豈不就是紫叔叔的兒子?世界,還真小啊!
「嗯,父皇親口說的,而且,也有其他方面的證據,我確實是他的兒子,我的娘親,居然是江湖第一天才落霓裳,可惜的是他們都離開了我!」說到這里,端木墨灕略顯憂傷的望了望天空,為什麼在他剛剛得知自己身世的時候,就帶來如此令人悲痛的消息?
「落霓裳?」那便是了,想來,他的確是紫叔叔的兒子,那麼這個忙,他就更加的義不容辭了。wxte。
緩緩站起身,景颯望著藍藍的天空,沉聲說道︰「好了,別再糾結于那些陳年往事了,你如今該想的應該是如何為他們報仇,而不是在這里緬懷過去。站起來,咱們下去合計合計去,既然這個國師不好對付,咱們就更應該打起十二萬分精神,我就不信,一個小小的國師,能夠比得上這四大陸中的一流勢力,等兄弟們都到齊了,拿下他,是遲早的事。」
墨灕漆黑如墨的眸子閃過一道瑰麗的色彩,看向景颯的目光充滿了感激︰「謝謝你們!」
「兄弟之間,客氣什麼?走,這麼時間沒見,該去喝一杯了!」說完,拉著端木墨灕閃進了密室,潑墨閣也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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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陽宮中,兩具交纏的身體在無數次的纏綿後分開,滿室春光旖旎,帶著濃濃的**氣息。
女子媚眼如絲般微微張開,手指順著男子結實的胸膛滑落至肌理分明的小月復處,嬌嗔的喊道︰「璟郎,那個臭小子,你打算如何處置?嗯?」
男人微微勾唇,犀利的眸子中透露出濃濃的寒意,劍眉一掃,一把扣住了她的下頜骨關節,女人慘叫一聲︰「啊爺,饒命,饒命,妾身不敢了,不敢了!」男人警告似的瞪了她一眼後,厭惡的松開了她的下巴,女人身子一顫,忙不迭的翻身下床,在炎熱的夏季,不著寸縷的身子卻仍在瑟瑟發抖,惹惱了眼前這個人,她比誰都要清楚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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