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輕拍了拍臉頰,還很燙。葉初一惱怒的輕嘆口氣︰「煩死了!」
「美女,煩什麼呢?」唐秋歌輕謔的聲音突的在葉初一身邊響起。
「喲,臉這麼紅,怎麼?生病了?」話音里更是不懷好意,說罷伸手至葉初一臉邊……
「你干嘛你?」反應過來的葉初一拍掉他的手,一雙美目含怒的瞪著他:怎麼這些人都一樣,老愛動手動腳的.以為自己是誰啊!
「那有想干嘛,你也別太敏感了.只是想關心關心你嘛。」伏在桌上,唐秋歌笑得那叫一個燦爛。
上次沒怎麼細看她,現在近距離的看看,其實眼前這人長得還真不錯。細女敕白皙的肌膚,一張瓜子臉上,尤其是那雙大而生亮的眼楮,讓人會不由的盯上去。像是黑夜中柔和的如銀的月光,又像黑夜里顆顆分明的明星,閃耀著星辰般的光澤。
或許最讓人舒服的是身上的那股不能讓人忽視的親近感,淡柔清新。像…像極了一只含苞待放的百合,靜靜的等在著花開的時刻。再悄悄的釋放著自己身上的馨香。濃烈嬌艷的人看多了,這不得不是一枝奇葩。
難怪,難怪里面的那個冷面先生會對她特別。
「我先謝謝了。」葉初一說得心不誠意不真。對他們這一伙人,她實在沒什麼好感︰一樣的公子哥,一樣的仗勢欺人,一樣的風流,一樣的輕薄。她就疑惑了,掃黃掃了這麼多年,電視里也常歌頌著取得的豐功偉績,怎麼就沒有掃到他們?白讓他們在世上禍害這麼久了。
「免了。」揚揚手,唐秋歌笑得賊賊的。「我還有事,告辭」說罷,朝童墨寒辦公室走去。
「童總,忙著呢?」推門看見低頭看文件的童墨寒,唐秋歌隨意的靠坐在沙發上。兩手排開,放置在扶手上,雙腿隨意的翹著。配著臉上的表情,整個人顯得很是不羈。
「你一天閑情倒是很多。」童墨寒仍舊低頭。他對事一貫是很負責,雖是公司的總裁,手下有幾個能放心交付的人,但凡事親歷慣了,重要的文件總要自己親看一眼,才放心。這或許也是他的公司能在創立至今,短短的幾年間,就在全國乃至亞洲有一席之地的緣故吧。
「所以呀,我自己也深感不是。食君之祿,總得分君之憂啊!」起身,渡至童墨寒辦公桌旁,伸手奪過了他眼下的文件。
「說吧,什麼事?」終于抬起了頭,童墨寒倒向椅子靠背,讓整個人放松下來。雖是一大早,他的神色卻有那麼絲疲憊,眉頭輕輕的皺著,總是舒展不開。
「以後,這些事就交給我吧,全放著我來。」唐秋歌笑睇著他,笑里,有幾分戲謔,也有幾分真心。幾十年的朋友,中間的情誼就像一杯醇酒,時間越長,就越香。
這樣的話,童墨寒有些不信,不由得挑了眼看他,什麼時候這人也有這樣的好心了!
「你別覺得我別有用心!」事實是也真是別有用心。只是,這心,全是為了他。「我怕你以後都會很忙,沒時間再顧上這些了!」
「怎麼說?」童墨寒往前靠了靠,枕在一邊椅把上,單手扶著頭。另一只手伸至桌邊,端了還冒著熱氣,散著香氣的咖啡送至嘴邊。唇剛踫到一點味道,甜的?眉頭立刻皺得更深了。忙推開,放在桌上。
親們的語文學得很好,都知道沉默是金的道理,對此,偶只能自嘆不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