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尚化和荷面和。白夜突然瞪大眼楮,難道說這具身體潛意識保留著主人前世的記憶???
如果這樣,那麼她這個中途穿越過來的算什麼?
花滿樓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楮,小拳頭揉了揉眼楮,口齒不清的,「娘……」
白夜回神,笑笑,「走,我們出去。」這地方給人一種說不出來的奇怪,白夜並不想多停留。
幾乎有些急迫的,白夜抱著花滿樓飛奔出了神殿,跨出大門,深深吐了一口氣。
已經是黃昏了,夕陽的光灑在那片金色的花海上,更是斑斕霓虹,光點跳躍,甚是漂亮。
白夜跑了好幾步,才側頭,回望那巍峨神秘的宮殿,在兩旁的蔥郁深林輝映下,更顯得一股子說不出的鬼魅。白夜有一種錯覺,好似闖入了神隱之地。
當白夜抱著花滿樓匆匆忙忙跑出去時,正巧踫到月華皇帝以及未央在找她。
未央看見白夜無礙,松了一口氣。「夜兒。」
本來剛剛睡醒還懶洋洋軟綿綿的花滿樓听見這熟悉的聲音精神一震,小胳膊揮舞就爬起來,小臉都笑開了花。「爹,爹爹~~~」
月華皇帝好似並沒有太在意自己的兒子把其他男人叫爹的事情,很大度的說道,「皇兒當真喜歡北齊王。」
「爹,爹~~」花滿樓又叫。
未央沖月華帝笑笑,過去把花滿樓從白夜懷里接過來。
「爹,爹,想~~~」花滿樓把對付白夜那一招又用到未央身上了,小手緊緊抓住未央雪白的衣衫,抓出一個小小的爪印。
未央一點也不在意,輕柔的刮刮花滿樓的臉蛋,笑道,「重了。」
「爹~~」花滿樓落下一個滿是口水泡泡的濕濕小嘴在未央臉上。
月華帝的目光基本沒怎麼落在花滿樓身上,倒是有意無意的注視了白夜好幾次。
而當未央白夜告辭要離開時,花滿樓自然大哭不止。月華帝無法,只得點了花滿樓的睡穴。
回去的路上。
白夜突然湊過去抱住看書的未央,把臉埋在他懷里,悶悶的,「未央,你會不會忘了我?」
未央笑笑,「夜兒怎麼突然這般問?」
白夜抬頭,「你別管,你只說,你會不會忘了我。」
未央靜默了一下,漆黑無邊的眸子靜靜的凝視了白夜半晌,似乎在思考她為何突然問這種古怪的問題。
「不會。」
白夜笑了一下,又問道,「不管我變成什麼樣都不會麼?即使我不是我了,你還認得我麼?」
未央輕輕抬起白夜的頭,「夜兒,你在靈月皇宮遇到什麼事了?」
「什麼事都沒有。」白夜搖了搖頭。那般荒謬的事她自己都不相信,別說未央這個古人。
又看向未央道,「我們什麼時候離開靈月?」
未央微微垂下眼簾,「再過一陣子。夜兒想離開麼?」
「不是,」白夜甜甜笑了一下,「只要在你身邊,在哪里都無所謂。」
兩人就這樣輕輕擁著,一室的靜謐。
等兩人回了宅子,已經入夜了,白夜也沒感覺到什麼不同。
翌日,白夜大咧咧的去找花月滄邪,找了個遍卻沒找到半點花月滄邪的影子。出來時遇到天絕獨自一人匆匆回來。白夜叫住她,「天絕,滄邪呢。」
「主子,尊主昨夜就出去了。」
白夜有點驚訝,花月滄邪並不是多喜歡出門的人。何況,他要辦事也用不著親自動手。「什麼事?」
天絕垂下眼眸,掩蓋住眼中的異色,平靜的說道,「屬下不知。」
「這樣啊,梵音呢?」
「姐姐回花月教了。」
「啊?回花月教干什麼?」
「這是尊主的意思。」
白夜皺眉,到底什麼事。
「天絕。」白夜沉吟了一下開口。
「是,主子。」
「你讓人去查查那靈月皇宮的神殿,看看里面到底有什麼古怪,記得,不要驚動任何人,小心一點。」白夜鄭重的看著她,「這件事不要和別人提起,不管是滄邪或者梵音。」
「主子……」
「怎麼,你辦不到?」
「是,主子。」天絕開口保證。
天絕退下後,白夜一個人坐在園子里,久久回不過神。
「夜兒。」有人叫她。
白夜回頭,見未央站在一片新綠前,雪衣烏發,薄唇瀲灩。
「未央。」白夜起身,走過去。
未央牽起白夜的手,「夜兒,一個人在這里,不冷麼。」說話的同時握住白夜的手,未央的手指帶點微涼的感覺,白夜並沒有多暖和,可是心很暖。
「我過來找滄邪。」白夜實話實說。
未央深不可測的眼眸依舊笑吟吟的,隨意道,「夜兒,倘若為夫要殺了他,你會恨我麼。」
白夜瞥了未央一眼,「你怎麼又開這種玩笑。」
「夜兒以為是玩笑?」未央眼里的笑意更深,越發讓人看不真切想法。
「難不成你還認真的啊,你們無怨無仇,你為什麼要殺他。」白夜不以為然。
未央淺淺的笑,並沒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