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色傾城︰王爺太悶騷 第二二四章 銀花家的活死人

作者 ︰

「我也想不明白啊。走吧。」

兩人出了這曾經繁華無比,如今卻幽靜得不得了的街道,正遇上外面官兵鼓羅開道。

融入兩旁的人群里,白夜看著那儀仗隊,好像是皇家的?

這陣仗除了皇家也沒有人敢,在一看那棋子上的金線繡字,果然是靈月皇帝的姓。

「咱們靈月就一個皇子,這要是祭了天以後的江山誰來繼承呢。」就在白夜梵音左前方,一個書生模樣的人側身對身旁的人小聲說道。

「你急什麼,這是國師卜卦的結果。既然國師得到天神的旨意要如此做,那必定要這樣才能佑我靈月國泰民安,風調雨順,我們也才會有好日子。你看,不說遠了,就說我們近鄰,那聖乾,先前不比我們靈月強大,可怎麼著,戰亂連連,苦不堪言。

那天國素來勇猛無比,也還不是落了個國破家亡的下場,那羽國稍稍好一點,可如今的皇帝也是殺兄屠父才平息了內亂。咱們靈月雖然不是最富有的,可一直是最平和的,這不全靠國師麼。」

書生點了點頭,虔誠的雙手合十。「國師佑我們靈月。」

另一個人也是這模樣做。

白夜和梵音對望了一眼,不動聲色的退開。

待走到人少的地方,白夜問道,「梵音,你可知祭天是怎麼回事兒?」

梵音看了她一眼,「主子,靈月的祭天分為死祭和活祭。死祭是用物品,或者殺死了的牲畜上祭壇進行一系列儀式。活祭一般都是用人……」

白夜眯起眼楮,「他們剛剛說皇子,梵音,我給你半柱香的時間,把事情弄清楚。」

「是,主子。」

梵音沒用到半柱香就給白夜帶回一個讓她咬牙切齒的消息,靈月這次是活祭,祭品是——花滿樓。

有這樣的父親麼,直接把自己的兒子送去烈焰滾滾的祭壇,活活燒死??

那靈月皇帝目前也只有花滿樓一個孩子,他都能做出這等事來,他被那所謂的國師洗腦了麼?

梵音害怕白夜沖動,上前說道,「主子,尊主現在閉關,我們要不要多召集一點弟子去?」她知道白夜明日必定會去阻止,可那靈月國師的確太過神秘,花月教也沒打听到太多的信息,如果貿然去,會很危險。

「不用,人多了反而不好辦事,今天晚上你先和我一起去探探風,大不了明日我們帶著花滿樓回花月教。反正也沒人能找到。倘若靈月皇帝和那國師一定要找,就別怪我讓他們國破家亡!!」

這個時候,梵音看到一種熟悉的光芒回到了白夜身上。前一陣子,主子總是精神恍惚,眼下,她又看到了那個激昂萬里,殺伐果斷的白夜,怎能不欣喜。

「是!」

夜。

靈月的夏有些潮濕的悶熱,不過夜卻是極為漂亮的。

月明星稀,百花爭艷。

白夜和梵音的武功都不弱,何況都曾經夜探過靈月皇宮,所以進去基本沒花費太多力氣。只不過,白夜找了花滿樓的寢殿,並沒有找到他。不僅僅如此,附近的都找了,一點影子也沒有。

正當兩人都尋思著有沒有可能在那個神秘國師居住的神殿之時,她們看到一個不算陌生的人。

兩人快速的隱去身形,見那妖艷嫵媚的女子端著吃食往人煙稀少的地方而去。

那人不是別人,真是消失了好久的銀花。

白夜和梵音同時發現一個問題,這銀花身上沒有半點內力,從她走路的聲響來听也是一個在普通不過的普通人,這沒道理啊,銀花武功也挺厲害的啊……

向梵音使了一個眼色,白夜兩人悄無聲息的跟了上去。

越走越荒僻,沒想到這靈月皇宮之中也有如此荒僻的地方。銀花進的院子就像一個民家一般,坐落于一大片樹林的盡頭,此刻,那些樹木蔥蔥郁郁的投下樹影一大片,看上去甚至有些陰森。

白夜梵音兩人分別側身在簡單的小軒窗兩側站立著,听見里面銀花一直在自說自話,聲音很小,又斷斷續續莫名其妙的,听不清楚說了些什麼。

白夜微微側過一些身子,透過那支起的窗戶縫隙往里望,當目光接觸在那木桌前的紅衣男子時呆住了。

梵音見白夜臉色不對,也側過一些往里望,一樣傻了。

怎麼會,那個人是,是風起雪落??

風起雪落不是死了麼,怎麼會在這里吃飯?最不可思議的是,那飯是銀花一勺子一勺子給他喂的。

不過片刻又發現不對,風起雪落臉上的表情太麻木了,或者說壓根沒有表情,機械式的在做著一切動作。

白夜一個躍身落入銀花旁邊,此刻,梵音反應超快的把手里的匕首逼上了銀花的脖子,這一系列動作,坐在那里的風起雪落都沒半點反應。

銀花先是一驚,當看清楚是誰時,反倒是笑了,笑得莫名其妙。

白夜沒管銀花,而是去推風起雪落,「喂,雪落??」

風起雪落隨著她的動作搖來晃去,卻沒有半點反應,白夜哆嗦著手在他鼻息下一探,居然……居然……沒有呼吸……一模他的手,才發現寒涼沁骨……

「說,你對他做了什麼!!」白夜起身,冷冷的看著銀花。

銀花目光一片冰涼,「做了什麼?就是你看到的那樣了。用定顏蠱保住了他的容顏和身體不腐朽,他變成了一具活死人。」

梵音的手一動,銀花脖子流出鮮血。銀花尖聲淒厲的笑,沒看後面制住她的梵音,而是毫不畏懼的對上面前的白夜,「你殺了我啊,順便殺了他的孩子。」

白夜顫了一下,目光移到銀花那微微凸起的小月復上。

梵音倒是開口了,「死到臨頭還想騙人,風起雪落會踫你這樣的女人麼。」

「呵,你們要是不相信就殺了我。」銀花滿臉譏笑。

「梵音,先別動她。」白夜制住梵音。

「怎麼,想起來了,就在你落下流火之崖的前一夜,我和他發生了關系。難道第二天你沒嗅到他身上的脂粉味麼,呵呵。」

白夜臉色一白,那個時侯的確嗅到風起雪落身上的脂粉味,當時就覺得熟悉,卻沒想起來是銀花身上的。

「他是個很不錯的男人啊,我們過了一個很銷魂的夜。」

「無恥。」梵音臉色微紅的打了銀花一巴掌,畢竟還是大姑娘。

銀花被打偏頭,嘴角也流出血跡,「無恥?他自己願意,有什麼好無恥的?」

「不可能,風起雪落不可能和你做……做那種事……」梵音還是不相信。

「哈哈,笑話。佳人在懷,你以為他是聖人麼,能坐懷不亂?」銀花滿臉鄙夷和不屑。

梵音不說話了,倒是白夜開口了,「梵音,讓她坐下。」

銀花離開了梵音的控制自然而然的去給風起雪落整理衣衫順道把他嘴角殘余的湯汁擦掉,雖然不算溫柔,不過看上去卻很協調,似乎這樣做了很久了。

風起雪落死了的悲痛白夜本來壓入了心底,埋藏了起來。眼下一看到他的模樣,心里又難受了起來。強迫性的告訴自己,這不是風起雪落,只不過是一具沒有任何感情被人操控的人偶而已。

「銀花,他都這樣了,自然不需要吃東西,你給他喂飯又是何意?」

銀花笑了一下,幽幽道,「他是孩子的爹,我給他喂飯擦身子,這樣,我會認為他還活著。」

白夜啞然,更是酸澀。「讓他入土為安吧,你用蠱蟲這樣控制著他的身體,太殘忍了。」即便只是一具身體,她也不忍心看著被那些蟻蜴啃噬。

「白夜,你說得可真輕巧。我養了這麼久的東西說放就放了,哼,你真是天真至極。」銀花眼里詭異的光一閃。好好坐在那里的風起雪落猛地一下對白夜出手,白夜一個不防被打了一掌。身子顫了顫,氣血上涌又強制壓下去了。

梵音也才反應過來,水袖中白綾‘咻’的一下飛出,就要去殺了銀花。那風起雪落一下子給硬生生的擋住。雖知風起雪落听不懂了,可畢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伙伴,梵音冷道,「風起雪落,你若是不讓開,我讓你死無完尸!」

自然,風起雪落沒半點反應,只是一直攻擊梵音。

梵音被逼得無法,本來兩人功力就差不多,眼下風起雪落成了傀儡,一點顧忌也沒有,梵音要是不認真對待,一不小心就是被殺的命運。

他們兩人開打,白夜則是冷冷的看著銀花,「我以為你留下他是因為多少在意他,沒想到是把他制成人偶。既然如此,留下你也是多余!」

「你要殺了他的孩子,這可是他在這世上唯一的血脈。」銀花笑得妖異而篤定。

白夜果然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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