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妻,再給我生個娃 第一百八十三章 媽媽畫爸爸

作者 ︰ 陽乖乖

第一百八十三章

如遭雷擊,站在門外的以然听到這,都忍不住為兒子的表現拍案叫絕了,不愧是她方以然的兒子,由此及彼,估計小爵這一席話能夠將宸瀚給問到啞口無言。舒駑襻

同時,她也為自己的一時莽撞而後悔不迭,那樣輕易被宸瀚給蒙混過關了。

而此時的冷宸瀚,被伶牙俐齒的兒子質問得啞口無言,卻硬生生找不出更好的言辭來反駁了。

小爵說的,都是事實,不是瞎編亂造。

「人非聖賢,孰能無過?爸爸。」

小爵說的是頭頭是道,冷宸瀚的眉頭幾乎皺成了川字。

難道說他真的錯了?

他一直認定的,連兒子都這般抗拒嗎?

他緘默了下來,沒有吭聲,臉色也沒有好看到哪里去,跟烏雲密布天氣陰沉沉的一樣。

如果當初沒有小爵的存在,以然是不是會跟陸晉結婚了呢?

她是那般的在乎小爵,那個時候,自己又是讓她失望透頂。

到最後,有一個答案幾乎是呼之欲出,可他卻又不想去承認。

以然都原諒了他,為何他就是無法原諒冷軒逸呢?

「爸爸。」

小爵又跟著催促了起來。

冷軒逸卻在這個時候適當開口了,「小爵,別為難你爸爸了,他記恨了我那麼多年,不會憑你三言兩語就能打消念頭的,還是多給他點時間吧。」

以然知道是時候自己該出場了,可抬起的那只腳,卻重若千斤。

其實,她也不想宸瀚被逼到這等萬難的境地,可小爵把事情進展到這,已經是極為不容易了。

在這個時候,再逼一逼,成功的機率真的很大,十分的誘人。

冷母不知道何時也在以然身後了,以然正要決定進去的時候,卻被冷母給從身後及時拉住了。

「以然,你還是別進去了。」

以然一怔,沒想到身後有人,也不確定冷母在何時過來的,她是渾然不知所覺。

方才,她全副注意力都集中到里頭的人那去了,根本就沒有保持任何的警惕之心。

也罷,冷母的神色還是正常的,沒有失常就行了。

「媽,為什麼?」

以然還是不忍心放棄這樣的一個大好時機。

「宸瀚也很不容易,我也沒想到他對你爸積怨是這麼深。我之前以為他回來是被你說服了才那麼高興,沒想到他是來報復的。」

「這都是我們欠他的,他既然無法釋懷,我們也沒必要強求了。至于你爸那邊,我想他也能夠體諒的,事已至此,真的是沒必要了,最不容易的還是你跟小爵,是我們自私了。」

冷母說著說著,眼圈一紅,眼淚撲簌簌落了下來。

活到這一大把的年紀,她跟軒逸在這事上的確是過多地鑽牛角尖了,不過她並不後悔,至少也為這事試圖努力過,失敗了,只能證明當年他們錯的太多了。

曾經,她是埋怨數落過,甚至恨過宸瀚的生母,更恨冷軒逸讓人家有機可趁,最恨的還是自己的肚皮不爭氣。

冰釋前嫌後,她開始緬懷起曾經那個爽朗利落的自己來了,浪費了太多的時間當一個豪門怨婦。

以然听到這,心頭一跳,酸澀難耐,不過冷母說到這個份上,她也更想為兩個老人做點什麼。

她的表情堅定,心神更是堅定,目光逐漸變得明亮了起來。

「媽,你在這站著,我先進去了,你也別拉我,我不想他到最後後悔,我愛他,我自然希望他的人生不再擁有遺憾。而且,我希望有一天我們一家人能夠和平相處,不再爭鋒相對,視若仇敵。」

以然望著冷母枯黃的臉色,情不自禁地道。

然後也沒有再給冷母勸阻的機會,直接推門進了去。

屋內的三個人,沒有想到以然會在這個極度尷尬的情形下闖了進來。

被宸瀚那一雙冷凝陰郁的雙眸漫不經心的掃了下,以然覺得猶如一把軟刀子捅進了她的心髒,痛,卻無法讓你一口氣了結。

他應該是怪她的。

冷宸瀚此刻的心情,是五味陳雜,手緊緊握成了拳頭,可最後卻一點點地松了開來。

被兩個自己捧在心尖上的人敵視,這是多麼難受殘忍的事情,不,還不是兩個,以然的肚子里還有著一個,是三個。

以然只要站在這,就給了他無形中很大的壓力。想必方才小爵的那一席話,她都听到了。

不然,也不至于在這個節骨眼上不管不顧就闖了進來。

他突然覺得口干舌燥起來,他不想給冷軒逸好臉色看,可他又受不了來自小爵跟以然的雙重壓力,迫使得他幾乎喘不過氣來。

以然有些頭痛,不知道如何啟齒。

「媽媽。」

小爵暗暗松了一口氣,媽媽進來,讓他也多了一份勇氣,跟爸爸對峙,果然是累,身累,心更累。

冷宸瀚抿了抿唇,又抿了抿唇,低聲道,「我知道了。」

雖然他沒有認錯,也沒有低頭,可是他這四個字,卻讓屋子里的三個人加上門外偷听的冷母都松了口氣,以然整個人也跟著輕快了起來。

她著實不想咄咄逼人跟他說話,也不想場面太僵沒有回旋的余地。

不過,他言下之意雖說表達了,可還是不想留下來跟冷軒逸寒暄,冷母很會做人,在這個時候敲門進來,然後微笑著說,「飯菜好了,都出來吃飯吧。」

的確,這個時候吃飯能夠避免一些尷尬。

吃完飯,一家三口都離開。

小爵本想留下來的,被冷母慫恿著回來,說他爸爸心情正不高興著,回去見機行事,萬一爸爸怪罪媽媽,也能緩和下氛圍。

小爵也覺得有理,于是回去了。

至于冷家兩老,雖說宸瀚還沒有徹底放下成見,可之于他們而言,這已經跨出了很大的一步了,來日方長。

因為高興,冷軒逸晚上也多吃了一碗的米飯,冷母也跟著開心了起來。

前些日子,軒逸食欲不振,總是草草打發,哪怕自己精心料理的,他也沒見得多嘗幾口。

只要父子兩的矛盾解開了,遲早軒逸對于身體的態度會積極起來,她還指望著兩個人能夠一起多活些時日呢。

回家的路上,小爵心中惴惴不安,爸爸一直沉默寡言,不跟媽媽講話,自己主動提及的話題,他也不願意應答,連敷衍都不肯。

爸爸肯定是在生氣,而且這火氣還不小。

先前當著爺爺女乃女乃的面,他不好給自己跟媽媽難堪,把那火氣給憋著了,現在估計還沒有發泄出來,憋壞了。

到家回房的時候,小爵私底下還是不放心爸媽兩個人獨處,怕爸爸失控萬一傷及了媽媽不要緊,萬一傷及了媽媽月復中的小妹妹,等爸爸清醒了肯定要後悔莫及的。

他徘徊在爸媽身邊,以然拍了拍他的小肩膀,湊到他耳邊低聲囑咐道,「小爵,你去睡吧,媽媽沒你想象中的那般懦弱,會搞定你爸爸的。」

之前她還沒有把握,可宸瀚當著她跟小爵的面最終屈服了,這讓以然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其實,宸瀚也並不是一個冷血無情的人,其實他就是一個十足別扭的孩子。

小爵听媽媽這麼信誓旦旦保證,心里游移不定,可還是選擇服從了,晚上他是頭一回反抗爸爸的權威,也讓他精疲力盡了,需要好好獨處下。

他一貫是信服媽媽的,爸爸是無所不能,可無所不能的爸爸在媽媽的面前還是要大打折扣的,爸爸的權威也會受到挑戰……

何況媽媽現在還有一道萬無一失的護身符,爸爸不會喪失理智的,他一向是個自制力強大的男人。

主臥室里,靜謐得有些可怕,冷宸瀚回房之後就徑自去浴室了。

以然坐在偌大的床上,目光若有似無地瞟到浴室的磨砂玻璃門,里頭的男人愜意地躺在浴缸里,不甚清晰,可大致輪廓,她還是能夠精準無誤地勾勒出來。

突然,她有了一股沖動,想要細細描繪出眼前這個男人的身體圖。

她是學設計的,畫畫的水平不輸給那些專門學繪畫出生的人,尤其精于素描跟工筆。

哪怕不用近距離觀察某人健美的體魄,她只要靜下心來,某人身體的所有細節都會立刻在她的腦海中逐一靈活地跳躍了出來。

主要還是這個人的身體,她看太多次了,閉著眼楮都能夠想象得出來。

心動不如行動,主臥室里本來就有一塊畫板,她以前搬過來擱置了都沒怎麼用,這下,正好派上用場了。

畫板,她平日里也有打掃灰塵的,所以很干淨,她隨手鋪了一張白紙,然後就捧著畫板就在床前的細絨毛毯子上盤坐了下來。

她畫得極為認真,手上的繪畫筆到了她的手上,跟活了一般。

她畫得極為投入,潤澤的紅唇微微上揚,額頭上略長的劉海滑落了下來,微微擋住了她的視線,連冷宸瀚不知何時到了她的身後,她都恍然未覺。

他著實沒有想到一出來,便看到這樣一副專注的場面,他自然是知道她出國那陣子學了設計,可這畫板她搬進來之後就沒有動過,今天她不知道心血來潮在畫什麼。

抱著好奇的心態,他難得很輕很輕地轉動著輪椅到了她的身後,沒想到驚鴻一瞥,看到的便是驚世駭俗的玩意,他的果畫。

那些死板的線條,到了她筆下,都被附了靈氣。

他仔細看了一眼她白玉無暇的臉蛋,並沒有害羞跟赧然,沒帶一絲的雜念,十分的虔誠。

其實比起他的果畫,他更期待能夠看到她的,想要收藏一張珍藏起來。

看來,她對于他身體器官,過于熟稔,不然不會畫起來如此的得心應手。

他漸漸地生出了欲念,她勾勒出的他,讓他跟著悸動,仿佛有一種感覺,她的手,是在他的身上作畫,撫模。

讓他沒由來跟著心跳加速了起來,劇烈得想要跳月兌出心髒之外了。

小月復,有一把火在撩,撩。

之前在冷宅發生的不快,他此刻都不想去計較了,如此美好的感覺,他著實不忍去摧毀破壞掉。

不行,他深深呼了一口氣,有一絲的涼意迫使他清醒過來,不行,她肚子里還懷著他的孩子的,哪能由著他不規矩肆無忌憚?

兩種煎熬,讓他置身于水深火熱之中,噴出的氣息卻是熱得灼人,燙得令人窒息。

夜,愈發的深沉了,明明是旖旎繾綣的氛圍,可卻要硬生生壓抑跟克制,這是如何的痛苦啊。

身後的呼吸,是越來越濃重。

以然終于開始覺察到了不對勁,此時的她,還差最後的兩筆,就大功告成了。

她還是罷了手,去看身後的那個人,不經意嚇了一跳,沒想到他偷偷在她的身後看了那麼久,不是把她畫的全部給瞧了去嗎?

她快速從畫板上將那張紙給撕了下來,打算丟到一邊,臉色,這個時候,開始漸漸不自然地紅了起來,越來越紅,開始有了充血的跡象了。

「你…。你什麼時候出來的?」

以然結結巴巴地問出口。

冷宸瀚挑了挑眉,伸手阻攔了她欲要毀掉的精心杰作,那樣形象生動,她方才畫得那般的忘我,他豈容許她就這樣輕易將「罪證」給毀了。

更多的,還是舍不得,他想要留下來作為紀念,要是她能夠提供一張她自己的,無疑那是更好的了。

「給我。」

趁著她疏忽的瞬間,他將那張畫紙給搶了過來,然後饒有興致地欣賞了起來,他的身體,在她的筆下勾勒出來,還真挺賞心悅目的,沒有給丑化了。

以然這下沒有再去搶了,反正他都看光了,還搶個屁,再去搶倒是顯得矯情了。

本來打算在他出來之前快速畫好,然後藏起來,只是心血來潮而已,現在事態演變成到了她無法收拾的地步了。

「你喜歡就留下吧。」

以然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十分大方地「賞」給了他,裝作沒有看到他沉沉深邃目光中的濃濃欲念。

她知道這些時日,自打她懷孕以來,他忍得辛苦,若非前些日子她的欺騙,他估計會忍得更為辛苦,有了那個前提作為緩沖,他忍得相對而言,沒有太過的辛酸。

他其實也毅力驚人的,懷孕後,他沒有踫過她,因為陪她去產檢醫生說了前三個月不能行房,她頭胎是早產的,有落下後遺癥,極有可能這一胎穩定了還會發生習慣性早產。

這早產,是因為他的緣故,他在自責的同時,只能隱忍。

他拿著那張畫,小心翼翼收好,以然趁機去洗澡了,出來的時候,沒想到那張被他收好的畫,又被他給翻了出來,他靠著床頭,看得有些出神,俊美的臉龐上透著一種不自然的紅。

他呼吸急促頻繁,不過待到以然走近,他又有所察覺,緩緩地將那畫給再次收好,「睡吧。」

他先躺了下來,跟她拉開了一定的距離,就怕自己一個沖動,會化身大野狼,將她給撲倒。

她身上還帶著淡淡的沐浴露清香,極為的誘人。

以然有些不習慣跟他離得那麼遠,晚上她本來以為他要跟她算總帳的,沒想到他遲遲沒有觸及那個敏感的話題,也罷,她也不想惹得他不高興。

至少,他低頭了,不能一下子要求太多,得寸進尺。

這一個晚上,兩個人的確是拉開距離睡覺的,可到了第二天早上,以然醒來,發現自己窩在一個熱乎乎的懷抱中,不知道何時滾進去的。

她回想不起來了,很快就被另外的一件事給吸引去了注意力,某人身體的某一部位不小心被她給踫到了,溫度燙得驚人,瞬間,她是一動也不敢動了。

他的呼吸均勻綿長,睡得沉穩。

她抽出一只手去模床頭櫃上的手機,看了一眼時間,還早,他上班也未遲到,難得她今天醒來這麼早,平日里他去上班了她還睡得個天昏地暗的。

她正斟酌著,沒想到某人的手神不知鬼不覺捉住了她的,然後引領著她的往下探去。

她嚇了一跳,立刻抬頭,正好迎上了他那雙蘊藏了詭譎欲念的雙眸,聲音沙啞得性感,「以然,用手幫我下好不好?」

她能不能說不好啊。

還沒來得及出口拒絕,他動作飛快地帶動她的手運作起來了。

……

室內的喘息聲,此起彼伏,他也不忘趁機撩撥她,吃她的豆腐,不過她的小月復,他還是小心翼翼避開了,知道分寸的。

一室的春意,蕩漾了起來。

懷孕後,她的身體豐腴了一些,模起來更有肉感,他極為鐘愛,可就是不能酣暢淋灕地要她一回。

懷念啊,他開始懷念起以前的美好生活起來了。

怨念啊,等女兒出來後,他肯定要好好教訓她下,把她爸爸懲罰得好辛苦呢。

小壞蛋,還沒出來,就知道給她爸爸下馬威了,真不乖。

不過一想到小公主能夠長得像她,他肯定是疼到骨子里,其它的一切,也既往不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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