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的單身公寓,水悠推開了門,藍玄夜驚異地發現,里面的單人床不見了,中間擺了一個和房間十分不搭調的雙人大床。
「怎麼會是雙人床?」藍玄夜有點吃驚。
「我叫人換的,你要在這里住大概半個月,我可不想總听到藍大少爺的抱怨。」羅水悠微笑著。
「有人陪著嗎?一個人可是孤床冷枕啊。」藍玄夜突然從水悠的身後抱住了她,她的身子好軟,散發著淡淡的香氣。
「難道要給你找個妞兒嗎?」。水悠調侃了起來。
「妞兒就算了,還是用你吧。」
藍玄夜將羅水悠整個人抱了起來,大笑著走向了大床,新的大床應該好好試試,看它到底舒服不舒服。
水悠感到身體一沉,她倒在了大床中,藍玄夜順勢壓了下來,深情地凝視著她的眼楮。
「老婆,我想要你。」
「可是你很臭,汗臭味兒。」水悠皺了一下眉頭,嬌嗔地推了他一下。
汗臭味兒?
也許是吧,在看守所里沒有什麼心情,洗澡也不方便,所以肯定味道不好,真成了臭男人了,他聞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尷尬地笑了一下。
「老婆,等著我,我洗個澡,然後出來好好愛你,我想你,都要想瘋了。」
「嗯……」
水悠羞澀地點了點頭,她何嘗不是呢,思念他,卻不能擁抱他,那種感覺真是一種煎熬。
「乖乖地月兌光了,等我,擺個迷死你老公的姿勢……」
藍玄夜點了一下羅水悠的唇瓣,戀戀不舍地起身走向了洗浴間,在洗浴間的門口,他就迫不及待地月兌了衣服,一絲不.掛地走了進去。
站在淋浴下,藍玄夜激動萬分,恨不得馬上洗完,出去抱住床上的女人,好好愛愛。
洗干淨了,又擦拭了一層香噴噴的沐浴液,接著沖洗干淨,藍玄夜低頭聞了一下自己身體,真是清新怡人,這回可以壓住老婆了,將她抱在懷中,狠狠地挺進她的身體,讓她**地狂叫。飯樣可得。
藍玄夜深吸了一口氣,匆匆地推開了洗浴間的門,幾步就走到了床邊,羅水悠面朝里趴在了床上,仍舊穿著警服躺在床上,甚至鞋子都沒有月兌。
「搞什麼,不是讓你月兌光了嗎?」。
藍玄夜俯身將水悠的面頰扭了過來,發現她已經睡得好像小死豬一樣,什麼反應都沒有了,她太累了,藍玄夜沒事了,她這一放松,真的松下來,雖然她很想等她的老公來寵寵她,可是頭一踫到大床,眼楮再也睜不開了。
藍玄夜的手指撫模著她的面頰,面頰上浮現了一絲憐惜的微笑。
「睡吧,我會一直守著你……老婆。」
羅水悠這一睡,就是一天兩夜,等她醒來的時候已經第三天的凌晨了,睜開眼楮,她猛然坐了起來,她只穿了內衣,赤著兩條腿,身上蓋著一條薄薄的被子。
怎麼睡著了?羅水悠看向了外面,陽光明媚,和風習習。
「有點迷糊。」
她確實有點迷糊了,不知道那是不是一個夢,她記得她去了看守所,將藍玄夜接了出來,然後……然後他去洗澡,接著就是一片空白了,突然呼嚕嚕一聲響,水悠低下頭,是她的肚子在叫,她感到饑餓難當。
這是警察的單身公寓,房間里只有她一個人。
「玄夜……」
羅水悠模了一下自己的面頰,恍然地喘息著,是夢嗎?
「美味來了。」
熟悉的聲音傳了進來,羅水悠抬起頭,循著聲音看了過去,房門開了,藍玄夜赤著上身,只穿了一條大短褲,雙手端著一個大托盤走了進來,香噴噴地味道彌漫了整個房間。
「羅警官,睡醒了,開飯了,再不吃要出人命了。」
「玄夜……」
羅水悠從床上跳了下來,直接撲了上去,不是夢,是真的,藍玄夜就在她的眼前,水悠滿臉的欣喜。
「喂,喂,等等,我的飯菜!」
藍玄夜一個閃身,將托盤放在了桌子上,這才放心地轉過身將撲過來的女人抱住了,戲虐地說︰「就算男色可餐,也不能填飽了肚子,先吃飯再說。」
「哦……」
羅水悠覺得此時她才完全清醒了,坐在了桌子前,她看了一眼飯菜,看起來不像外賣,好像是……
「你說,我出來了,你要親自下廚給我做飯吃,結果睡了一天兩夜,現在變成我親自下廚給你做著吃了。」藍玄夜顯得有些不自然,他可能做夢也沒有想到,他會有這樣一天,心甘情願走進廚房,做飯給一個女人吃。
「你,你,給我做的?」羅水悠十分吃驚,不敢相信藍玄夜的話,他還會做飯?
「第一次做……」藍玄夜抓了一下頭發,難為情地笑著。
「能。能吃嗎?」。
羅水悠的這句話說完了,藍玄夜瞪大了眼楮,十分不悅︰「喂,這里是我的處/女做,你吃不吃?」
「還處/女做……」羅水悠覺得這句話從他的嘴里說出來,怎麼這麼別扭,她拿起了餐具,小心翼翼地叉了一根菜放在了嘴里,慢慢地嚼著,藍玄夜緊張地看著她,希望這東西不會太難吃。
羅水悠抬起眼眸,詫異地看著藍玄夜,這個家伙是不是天生的廚子,第一次做菜就這麼好吃,不比藍家的大廚差到哪里去。
「還不錯,好像很專業。」羅水悠點了點頭。
藍玄夜終于松了口氣,自夸地說︰「那是當然,在美國的時候,我的法國女友,家里是做法國餐館的,她經常做法國菜,我在一邊看著,學都學會了。」
「你,你說什麼?」羅水悠的叉子停在了空中,心里頓時不是滋味兒了,原來他是和法國女友學的。
藍玄夜說的很隨意,說完了才覺得不對,好像提到了不該提的東西,雖然他早就忘記了那些女人,可他的老婆卻不是這麼想的,小女人的嫉妒又開始了。
「早就分手了。」
「你們同居了?」羅水悠覺得這個問題太愚蠢了,那個法國女人做飯給藍玄夜吃,怎麼會不同居呢?
「沒有,就是一起……只有幾次,就分手了。」
說起以前的事情,藍玄夜的女人可是多了,原本該是男人值得炫耀的驕傲,可在老婆的面前,他覺得自己好像做賊了一樣,曾經的種種成了他人生的污點,面前的女人又餓又生氣,兩頰紅紅的,眼楮里噴射著嫉妒的火苗,僅僅這樣秀色,藍玄夜就算不吃也飽了,他喜歡水悠吃醋的樣子,可愛極了。
「你。到底有多少女人?」水悠大口地吃著飯菜,好像審犯人一樣瞪著藍玄夜,她要解決胃口的問題,也要徹查這個男人,他到底經歷了多少女人,她又是他的第多少任女友。
「你真的要听?」藍玄夜戲虐地笑著,也許他該多說點,那樣的火力才夠壯,她的胸脯起伏著,若隱若現的櫻桃在誘/惑著他。
「听。」
羅水悠擦了一下嘴巴,圓睜的眼楮漸漸地眯成了一條縫隙,作為僅有一個男人的女人,她實在太吃虧了。
「從什麼時候說起?」
「那你從什麼時候有女人的?」
「初中,或者小學,或者幼稚園……」rmes。
「你……」
是女人都會吃醋,羅警官也一樣,桌子上的飯菜吃了個精光,她終于有了力氣,直接撲了上去,好像平時抓賊一樣準確無誤,將狼狽的男人壓在了地板上。
藍玄夜仰面看著羞惱的小女人,她騎在他的身上,似乎隨時要揮出拳頭一樣。
「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多,動心的,卻只有一個……」
「我,我不信……」
「不信就試試……」
藍玄夜翻身而起,將她抱在了懷中,拉開了她睡衣的帶子,手指托住了她胸口的渾圓,唇慢慢地湊了上去。
「不,不行……我要去洗澡,梳洗上班。」羅水悠擋住了自己的胸,尷尬地推開了他。
「去洗澡可以,上班……明天再去,不然我就跟著你,只要我一出門,你的計劃就失敗了。」藍玄夜放開了水悠,站了起來,向床邊走。
「你在威脅我?」水悠的臉紅了,她知道留在公寓里,難免會有一場激烈的情事,看著藍玄夜赤著的上身,心激烈地跳著。
「我想要你……前天回來,我讓你月兌光了等我,你卻睡著了,讓我白白空歡喜一場,所以你要補充了你的男人。」
藍玄夜走到了床邊,解開了褲子上的腰帶,一點點地拉開了褲門︰「這次我月兌光了,在床上等你……」
當他的大短褲整個退了下去時,水悠的臉一下紅了,她狼狽地移開了目光,心狂亂地跳了起來,欲/望也不斷地升騰著。
沐浴的氣泡在身體上環繞著,水悠的手指劃過身上的肌膚,她微微地喘息著,雖然堅持,可肌膚里的細胞,無比渴望著在藍玄夜的撫模,她匆匆洗完,推開了洗浴間的門,大床上,他擺出了一個讓女人著迷的姿勢,緊繃著雙臂,肌肉一快快突起著,他在向她展示著自己的力量。
「過來……」他勾著手指頭。
羅水悠抓住了浴巾的一角,羞澀地一步步走了過去,剛走到床邊,藍玄夜就將她的浴巾扯了下去︰「上來。」
她好像著了魔,乖乖地爬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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