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排斥的吸引,強烈的春/心蕩漾,羅水悠的魂兒都癲狂了,她爬到了藍玄夜的身上,貪婪地親吻身下的男人,空氣中彌漫著他的誘.惑。
藍玄夜縱情地享受著,火爆,驚心,她的腿,她的酥軟,她的手臂在他的身體上糾纏著,然而就在此時不合作的手機鈴聲響了,羅水悠停了下來,伸手去拿她的手機,藍玄夜粗重的喘息,一把將手機搶了過去,看了一眼,是警局的電話,如果接了,今天的激/情又要泡湯了。
「讓它先去見鬼!」藍玄夜將手機扔在了一邊,他雙手握住水悠的腰,用力一按……
羅水悠揚起了脖子,亢奮的申吟著,什麼手機,命令,都拋在了九霄雲外,那個過程是激烈的,大床皺了,凌亂了,隨著富有節奏的動作顫抖著。
手機又響了幾聲,最後終于妥協地不響了,房間里只洋溢著男人和女人歡愉的聲音……
曖昧的聲音持續了很久,一直到黃昏,她也沒能走出公寓的臥室。
羅水悠仰面躺在大床上,藍玄夜輕輕地撫弄著她的發絲。
「在想什麼?」
「你的案子。」
水悠伸手勾住了藍玄夜的脖子,深情地凝望著他︰「制造你的假新聞並不容易,你的身份讓很多媒體頭疼,他們沒有那個膽量,警督也要考慮許多。」
「著很簡單,他們不敢,警督不敢,可我敢,我幫你制造……」
藍玄夜親吻著水悠的面頰,這並不是難題,難不倒他,只要不讓他坐牢,弄點新聞出來炒一炒,無傷大雅。
「我就知道,你最好了。」水悠就等著藍玄夜開口,他又下行的報社,出版社,媒體機構,只要幾家報紙放出消息,就足夠了。
「可我有條件。」藍玄夜點了一下水悠的鼻子。
「什麼條件?」
「你要在這里陪我三天。」藍玄夜得意地笑著,商人就是商人,怎麼會做賠本的買賣,就算是他的老婆也不例外。
「真是奸詐……」
「你陪不陪?」
「陪……」
羅水悠請了三天假,也特赦此案一直加班夜戰的警員休息三天,三天之後再投入激烈的戰斗,這三天,羅水悠覺得自己快成了公主了,她享受著藍玄夜親手做的美味,什麼都不用管,不用想。
小航航想爹地了,來了警察公寓,他似乎特別的興奮,摟著藍玄夜又親又啃,藍玄夜滿臉都是兒子的口水,航航最喜歡爹地的鼻尖兒,開心地時候,就將它當成媽咪的小女乃庫,狠狠地吸幾口,見沒有什麼女乃水,就會撒歡地咬一下。
「這小子太過分了。」
藍玄夜將兒子舉了起來,小航航手舞足蹈,也許是太開心了,被爹地舉得這麼高,他一用力揮舞手臂,尿了,尿了他爹地一臉,藍玄夜僵直著脊背,瞪著兒子,小航航好像知道自己做了壞事,咬著手指頭,沖著媽咪伸出了手臂。
「這麼凶,你嚇到航航了。」
「這小子尿了我一臉。」
藍玄夜抹了一下面孔,羞惱地沖進來洗浴間,這就是黑幫大哥哄孩子的結果,那小子好像尿得很爽啊。
羅水悠看著藍玄夜的背影,忍不住笑了起來,然後騷著兒子的癢癢。
「不出半個小時,他就會忘記了你尿了他,他又會抱你的。」
小航航睜大了眼楮,咯咯地笑了起來,他的笑聲那麼清脆,響亮,洗浴間里,藍玄夜忍不住笑了起來,似乎被尿得滿頭滿臉,都是一種幸福——
城市郊區的老宅里——
四面的牆壁已經破舊不堪了,這里很快就要面臨著拆遷,很多房子已經沒有人居住了,牆邊的一塊大石頭上,一個體格健壯的小個子男人坐在那里,手里握著一把鋒利的匕首,不斷地削著手里的木頭,他的身後的房間里,一個小女孩兒在沉睡著。
「撥達隆,雷斯風被抓了,我們還堅持什麼,殺了這個小女孩兒,一起回泰國去。」一個男人從房間里走了出來,垂頭喪氣的,他們已經在這里住了快兩個月了,吃的都是一些粗茶淡飯,偶爾還去偷一些附近農民的大白菜,這種日子,他實在受夠了。
「再等等。」撥達隆眉毛都沒有抬一下,仍舊削著那塊木頭。
「這次來中國,又沒做成生意,我們白白浪費了多少精力。」
「我答應了他的事,就會辦到,等藍玄夜宣判。」撥達隆堅持著。rmes。
「他判不判還能怎麼樣?」
「我必須堅守約定,小女孩兒你不能踫,如果宣判,我們就放她回去,如果藍玄夜無罪釋放,她只能永遠躺在這里。」
「你真有病,我現在就殺了她,馬上離開!」那個泰國男人不耐煩了,他真的受夠了,于是拿起菜刀,向房間里走去。
撥達隆扔了木頭,站了起來,幾步追上了那個男人,只是一個手臂,就將那個泰國男人扔了出去。
「不準踫她。」
地上的男人摔得不輕,惱羞成怒︰「你在這里等吧,我要回泰國了,你這個窮酸的神經病,以後別想讓我和你再合作,以後打你的垃圾拳去吧。」泰國男人站了起來,扔掉了菜刀,大步地走出了老宅,他回泰國去了。
撥達隆回到了那塊石頭上,拿起木頭繼續削了起來——
五天之後,緝毒中心——
藍玄夜接受審判的日子到了,法院並沒有開庭,但羅水悠卻需要假的審判結果。
回到自己的辦公室,羅水悠有無數的工作要處理,她忙得焦頭爛額,但所有的工作當中,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假新聞。
「出了多少假新聞?」羅水悠詢問著下屬。
「三家報業,兩家電台,都出了。」
「不知道撥達隆能不能看到?」
羅水悠顯得有些緊張,老竇的手機一直沒有響,說明撥達隆還沒看到審判的假新聞。中看沒國。
直到下午三時,一直安靜的審訊室里,老竇的手機響了,羅水悠緊張地看了過去,發現老竇默默地點了點頭,是一個陌生的電話。
電話接通了,里面傳來了十分生硬的漢語。
「碼頭12號集裝箱里,來接你的女兒。」
對方只是說了這樣簡短的一句話,電話就掛斷了。
「是個公用電話,不在碼頭,在金融中心。」警員摘下了耳機。
「撥達隆很聰明,估計我到了金融中心,他也離開了,調集警力徹查機場和車站,碼頭,我現在去救孩子。」
羅水悠不管撥達隆給的信息是真的假的,她都必須去碼頭接孩子。
「夫人,羅警司,一定要將她帶回來,我求求你了。」老竇哭泣著,他現在已經徹底完了,不希望再搭上女兒的一條命。
「我相信,他不會傷害孩子。」
當羅水悠拉開碼頭12號集裝箱的門時,偌大空曠的集裝箱里,一個小女孩兒躺在中間沉睡著,她的衣裝整齊,發絲油亮,羅水悠走了進去,將小女孩兒抱了起來,她睜開了眼楮,看著羅水悠的警服,用稚女敕的聲音問。
「警察阿姨,叔叔呢?」
「叔叔?」羅水悠愣住了,孩子的嘴里的叔叔,應該就是撥達隆。
「他不太會說漢語,我教他漢語,他教我說泰國語,不過……他說他要走了。」孩子難過地說著,兩個月了,一個叔叔凶,一個叔叔保護她,她雖然小,也知道小個子叔叔是個好人。
「他已經走了,不會回來了,忘記這里的一切。」
羅水悠將孩子抱出了集裝箱,目光向周圍凝望著,不知道為什麼,她有種預感,他就在這里,正看著她和孩子。
「羅警司,查了一下周圍,沒有什麼異常。」警員匯報著。
「他不會等在這里讓我們抓的,都回去吧。」羅水悠輕聲地說。
「是!」
緝毒中心的人都進入了警察,只有羅水悠站在警車前,看著碼頭的方向,她很確定,撥達隆就在這里,在一個她的警員無法發現的地方隱藏著,也許她該繼續搜查,可她沒有動,只是輕聲地說。
「希望你不要再來中國了。」
說完了這句話,羅水悠收回了目光,抱著孩子進入了警車——
監獄里——
還有兩個月,雷斯風就接受死刑的裁決了,但他沒有任何垂死的畏懼,因為他听到了一個讓他振奮的消息,藍玄夜入獄了,他看起來十分興奮,忍不住狂笑著。
「表哥,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哈哈,雖然我一定會死,但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只要你敢找人頂罪,你一輩子都是黑/社會,一輩子都別想當好人,其實我們表兄弟是一路人,早晚你會走上我的路,我在地獄里等著你!」
「雷斯風,你嚷嚷什麼?有人要見你。」獄警用電棍敲擊著他的鐵門。
雷斯風站了起來,冷笑著看著獄警,他的表情和其他死刑犯的完全不同。
「死到臨頭了,你還有心情笑。」
獄警打開了門,雷斯風走了出來,三個獄警押著他,他出現重刑犯的接見室,接見室里,他看到了媽媽藍載茹,藍載茹好像蒼老了許多,她的雙眼紅腫著,見到面容憔悴的雷斯風,她再次失聲痛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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