恬希拍打著男人的胸膛大聲叫道「冷天擎,你這個瘋子,瘋子,你到底想要我這樣?要怎樣才肯放過我?」
冷天擎狠狠的抓住恬希的秀發,逼迫著恬希揚起頭看著他「我是瘋了,被你逼的,被你逼的」說完,一巴掌狠狠的就煽到了恬希的臉頰處,被這一打,恬希只覺得兩個耳朵嗡嗡作響。
隨後男人便撕扯著女人的衣服,像個發狂的畜生一樣「你不是喜歡勾引男人嘛?我讓你勾引,讓你騷,讓你賤」
「冷天擎,你住手,你住手啊」恬希只能無助的拍打著男人的胸膛,奈何每一拳都像是拍打在石頭上,她將他撼動不了半分。
「我就偏不住手?」冷天擎勾起女人的側臉,男人一口狠狠的就咬到了女人白皙的脖頸處「這麼快就想和你的野男人雙宿雙飛了是不是?恬希你也太不要臉了,因為怕孩子拖累你,你才這樣急不可耐的要將她打掉是不是?你這個蕩婦,不要臉的賤人,你以為我就那麼好甩是不是?我就是要把你拖死,拖死了你還是冷天擎的女人」
「不是,不是」恬希大聲吼著「我沒有,我沒有要殺她,我沒有」恬希眼淚齊飛的搖著頭,嘶啞的聲帶發不出更大的聲音了!恬希捂住帶血的脖子大聲的吼道「冷天擎,那我大哥呢?我大哥是不是你殺的?是不是?」
「是或者不是已經不重要了,恬希我說過我要捏死你,比捏死一只螞蟻還容易,你最好給好老實點」
「冷天擎,是你對不對?是你殺的我大哥,你為什麼要殺他?」恬希狠狠的捶打著男人的胸膛「你這個殺人犯,我怎麼還想著要給殺人犯生孩子,真是可笑,你這個魔鬼,你就應該去坐牢,你就該去把牢房座穿」
「啪」的一聲,冷天擎又煽了一耳光過去「你給我安靜點,你沒資格跟我提孩子的事」男人此時毫不手軟的在女人赤果的上身踹了一腳,他什麼時候承認殺了恬哲明,她為什麼就這樣篤定是他殺的。
「為什麼,為什麼你總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惹怒我,我在你心里究竟算什麼?一個傻瓜,被你哄的團團轉的傻瓜」
「放開我,冷天擎,你發開我,我不要你踫,我不要你踫」恬希不停的掙扎著,奈何雙手卻被冷天擎撈到頭頂處死死的壓著。
男人粗喘的氣息打在了女人嬌女敕的肌膚上,冷天擎在恬希的耳邊吹了一口氣「不讓我踫,你想讓誰踫,你要騷也只能在我身下騷」
「唔」恬希疼的揚起了頭,「他踫沒踫過你,嗯!說啊!他踫沒踫你」
「啊」恬希疼的眼淚都流了出來,女人死死的抓住身下的地毯「出去,我疼,我疼」
「你有我疼嘛?我在你眼里到底算什麼,我對你的情,對你的義,你看進了心底嘛?」那只野獸竟然在嗚咽,只是恬希看不見。
情身只臉。恬希哭泣的吼道「冷天擎,你滾!你滾!那些都是你的虛情假意,收起你的情你的義,我不需要,我也不想要」
「是嘛!」男人收回了手指「我是虛情假意,我是自作多情,恬希,你意思是說我犯賤了,我冷天擎犯賤了」
「對!我從未想過要你的寵愛,我只想過我的日子,是你,是你打亂了我的人生,你娶我的目的不就是為了報復我嘛?不就是為了羞辱我嘛?你就是一個痞子,一個混蛋,流氓,不要以為你位高權重就有多了不起,在我的心底你還不如一條狗,你就是一個畜生,罵你混蛋,罵你流氓你還繼續嬉皮笑臉,你這種男人就是不要臉」女人斂下碟羽般的睫毛,這些話像是耗盡了她一聲的力氣。
「?在你心里,你就是這樣的想的是不是?今天你終于承認了,真好!」
「對?我討厭和你坐愛,就想跟一樣,你除了強迫外還能干什麼?」
「哼!」冷天擎的鷹眸認真的掃視著身下的女人,他想從她臉上找到撒謊的痕跡,可是沒有,一點也沒有「像,你不是也很享受嘛!」說完冷天擎直接就把恬希從地上抱了起來,雙手將女人的底褲撕了下來。
「冷天擎,你要干什麼?干什麼?」恬希拉扯著自己的底褲,不想讓它滑落。
冷天擎不顧女人的放抗,男人直接將女人的小內扯去「冷天擎,不要讓我再恨你」
「是嘛!那你就盡力的恨我,恨的反面不就是愛嘛?」
「瘋子,你這個瘋子」
不顧恬希的哭喊,撞的恬希喘不過氣,女人一雙美眸大大的瞪著。
「叫啊!你叫啊!你怎麼不叫了?你不是喜歡叫嘛?繼續罵啊!」冷天擎拍打著恬希蒼白的小臉,隨後直接將提起她的雙腿將她從地上拉扯到了客廳的餐桌上。
女人的雙腿羞辱的被男人拉扯到了最大弧度,身上的男人不斷的撞擊著,每一次都想要把她弄死才罷休。
男人猩紅著雙眼看著身下的女人「還逃嘛?還要提離婚的事嘛?」倏然男人加大了力度,瘋狂的撞擊著嬌弱的女人,「愛我嗎?愛我嗎?」。男人在女人圓潤的耳邊輕聲呢喃著。
「滾!我不愛你,不愛你,從未愛過,這一輩子都不會愛上你」冰冷的淚水沁透了女人蒼白的臉蛋。
「冷天擎,我恨你,我恨你」漸漸的女人放棄了掙扎像只木魚一樣躺在大床上。
「恨也好,至少你這里還有我」男人黝黑的大手毫不憐惜的蹂搓著,冷天擎從來沒想過,有一天他也會嫉妒一個男人嫉妒到發狂。
為什麼?為什麼陸皓哲能那樣輕易走進她心里,讓她四年都無法忘記,甚至每次在他懷里睡熟的時候還呢喃著陸皓哲的名字。
他以為他的愛會將她冰冷的心融化,以為那個孩子可以拯救他們的婚姻,原來繞了一圈,只有他像個傻瓜一樣努力,拼命的去捍衛他們的婚姻,原來,從頭到尾他才是那個愛情的傻瓜,他才是愛情的輸家,輸給了自己的心,輸給了那個叫恬希的女人。
恬希的雙手雙腳都被冷天擎綁在了大床上,大腿被羞辱的拉扯成了個大叉,恬希的雙手被繩子死死的綁在頭頂處動彈不了半分。
「冷天擎,你想干什麼?你想干什麼?你快放了我」在客廳里他還沒將她折騰夠嘛!她現在渾身都散架了,他為什麼還不放過他。
不知何時冷天擎的手中已經多了一根皮鞭,恬希的眼楮大大的睜著,女人不可置信的望著頭頂處的男人「冷天擎,你要干什麼?」
恬希的話音還沒落下,一記鞭子就甩到了「唔」又是一鞭,恬希側過臉去「啊」
「冷天擎,你這個瘋子!瘋子」恬希大聲的吼叫著,床頭的男人亦是未著寸履,冷天擎甩掉手中的鞭子爬上了床,男人騎坐在恬希的小月復處,大手著。
「冷天擎,你這個瘋子,瘋子」恬希無助的抖動著雙腿,男人卻像個雕塑一樣,將頭埋在女人的胸前,吸著那些冒出的鮮血。
男人像個干尸一樣對恬希的吼叫無動于衷,這樣的冷天擎讓恬希打心底里害怕,恬希試著輕聲的叫了句「冷天擎,冷天擎你怎麼了?」
冷天擎依舊沒有動,趴在她的胸脯上像個嬰兒一樣,恬希感覺到自己的胸前劃過一陣暖流,像是自己的鮮血,又像是冷天擎滴落在她胸前的淚。
冷天擎這個動作持續了很久,最後冷天擎的吻一一的從恬希的臉部滑落到了恬希頸部、胸部,小月復,大腿,甚至是腳底,就像是那一晚冷天擎寵溺恬希的樣子,每一個部位都不曾遺漏。
他像是在祭奠什麼?又像是在回憶什麼?這樣的冷天擎讓恬希感覺陌生,冷天擎跪趴在恬希的腳尖處,沒說話,沒吭聲,隨後便躺在一旁睡了過去。
恬希側過身看了冷天擎一眼,借著窗外的星光,恬希清清楚楚的看見男人留下的眼淚,沒一顆都像珍珠一樣,那般的清晰、那般的刺眼。
第二天起來的時候,冷天擎已經把自己收拾的干干淨淨了,男人站在玻璃鏡前理了理自己的領帶。
他還是那個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冷天擎,沒有什麼能夠打敗他,也沒有什麼能夠打倒他,恬希的雙手雙腳已經恢復了自由。ryvi。
男人剛掛了胡須,面容上一點都看不出昨晚的狼狽,意氣風發,不可一世,頭發上打了些摩絲,墨發一絲不苟的梳理到了腦後。
冷天擎的俊顏湊到恬希的眼前,男人勾起嘴角,英挺的劍眉向上一挑「早上我,我的小賤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