恬希轉過身擁過被子將自己裹住,女人咬了咬唇瓣沒有理他。
冷天擎大手一挑,直接將恬希身上的被套拉了下來「怎麼?我的小賤人鬧別扭了,藏什麼藏,你那一處我沒看過,沒上過,沒鑽過」
恬希轉過身,恰好自己的鼻翼踫觸到了冷天擎俊挺的鼻峰,一雙美眸絕決的對上冷天擎墨黑的眸子「啪」的一下,恬希的巴掌就捆了過去。
「唔」恬希剛煽下去,男人的狼吻就攫住了女人的唇「你有種再打一次」
「啪」又是一巴掌,恬希毫不留情的煽到了男人俊顏的另一邊,「唔」恬希被男人死死的按在了大床中央,恬希推攘著身上的男人,拍打著,可是一點作用也沒有,冷天擎依舊我行我素的啃咬著。
恬希的嘴被冷天擎死死的封住了,「冷天擎,唔」男人的大手伸進了女人的高聳處不斷揉搓著,費了好大的勁恬希才完完整整的說出一句話「冷天擎,你到底想怎麼樣?」
男人死死的禁錮住恬希的雙手,冷天擎掃視了一眼身下淚流滿面的女人「你最好給我安分點,還有,你現在只是個禁臠,你有種打我就應該受到懲罰,記住了,從今天開始你只是一個傀儡妻子,一個傀儡女圭女圭,一個供我發泄的工具」
「你」恬希被他堵得啞口無言。
「我怎麼了?我是你老公,你應該伺候的人是我,而不是陸皓哲」說完冷天擎頭也不會的離開了臥室,待冷天擎離開後恬希才小心翼翼的從大床上爬起來,雙腿剛觸到地面,下半身就疼的厲害。
恬希欲哭無淚,女人站在鏡子前,滿身的於痕和血跡,胸前的傷口已經結了血痂,小月復處還有那男人昨晚留下的渾濁液體,這都是冷天擎昨晚發泄獸欲留下的證據。
她知道他不讓津液留在她體內是不想讓她再次懷孕,他昨晚說了她已經沒有資格了。
整個別墅已經沒了冷天擎的氣息,恬希伸手開客廳的大門,卻悲哀的發現所有的大門都被反鎖的死死的。
手機、電話全都失去了信號,恬希頹廢的跌落在大床上,看著太陽升起後又降下去,她現在已是麻木了,麻木到不知道該如何掉眼淚了。
冷天擎出了海邊公寓後直接去了公司,康辰跟隨在冷天擎的身後「總裁,日本那個案子你還過去洽談嘛?野穆集團的二公子已經在催那個案子了」
冷天擎抬了抬手指,敲了敲辦公桌,一雙深邃的眸子看著窗前的台歷「野穆集團的二公子--陸皓哲?」
康辰點了點頭「對?」
冷天擎站起身,偉岸的身子有幾許落寞,男人杵在落地窗前背對著康辰。
「康辰,愛究竟是什麼?」
「嗯」被冷天擎的問題突然震住了,康辰扯了扯唇角尷尬的自嘲了下「總裁,你跟一個沒談過戀愛的人談這種問題」康辰伸手模了模脖子「愛,應該是兩情相悅吧!」
看著夕陽落下去的余輝冷天擎挑了挑劍眉「也許是吧!愛是強求不來的」
「總裁,你怎麼……」康辰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冷天擎打斷了「沒什麼?去安排下,我下周去日本洽談合約的事情,還有恬哲明去世了,你讓倉儲部門的總管以因公殉職的程序辦,多給他們家一點撫恤金」
「是,總裁」
康辰走後,偌大的總裁室了就只剩下冷天擎落寞的背影,冷天擎在公司一直工作到了凌晨一點鐘,他沒有回別墅而是去了皇冠。
一個人坐在吧台邊喝悶酒,幾許落寞,幾許哀傷,這樣的婚姻他該不該繼續下去?他不知道。
望著迷離的舞台,望著台上的美女騷首弄姿的模樣,冷天擎晃了晃酒杯里面的紅酒,也許,她和他的結合本來就是種錯誤,如果她想要自由,那麼他就成全她,從此他們就是天涯陌路,她走她的獨木橋,他過他的康莊大道,他並不是非她不可。
「帥哥,要讓我陪你嘛?」一名性感火辣的女子挺著36罩的胸脯走了過來,這個英俊的男人她已經注意很久了,姐妹們可都爭著搶著過來搭訕,不過還是她眼疾手快,先下手為強了。
冷天擎斜睨了下眸子,轉頭看了女人一樣「你能干什麼?暖床嘛?」
沒想到這英俊的男子如此的直截了當,火辣的女人伸出白女敕縴長的手臂在冷天擎健碩的胸膛口磨蹭著,看見男人沒拒接後直接將這個身體都傾上前,想用自己傲人的胸脯勾起男人的欲火。
「如果你不介意,我隨時都願意」這樣的男人讓她倒貼她都會笑醒,她今天可是撿到寶了。
冷天擎煩躁的扯上的八爪魚,男人好看的唇瓣卻吐出了另女人羞澀難當的話「我對妓女沒興趣,怕患艾滋病」
「你」女人羞紅了臉。
冷不防的男人朝火辣的性感美女大吼了一句「滾」,女人跺了跺腳最後不甘心的離開了。
冷天擎靠在吧台上,手里端著水晶杯,修長干淨的手指敲打在水晶杯的外殼上,恍惚中透過杯子他看見了成千上萬張的小臉,有哭泣的,憤怒的,歡喜的,悲傷的,全都是那個小女人。
為什麼,為什麼她可以說忘記就忘記,可為什麼他就做不到,他是中了她的毒不能自拔了,他就是毒藥。
開著車,迷迷糊糊的他又朝著海邊的別墅開過去了,明知道不可以,他還是做不到,那顆心卻總是向著那個絕情的小女人。
這些日子他都是這樣稀里糊涂的過著,他不回海邊別墅,也不回冷家,他把自己一個人關在公司里沒日沒夜的工作著。
他去了日本洽談了合約,也去了泰國、去了新加坡視察了工作、去了美國的分公司,去過好多地方,全都是工作,工作,他只想用工作來麻痹自己,他沒心沒肺的看著財務表報,沒日沒夜的核算公司的業績報告,只為了忘記那個狠心的小女人。
工作上他依舊游刃有余,左右逢源,在外人眼里他還是那個不可一世的金融巨子,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帝奧總裁。
稀疏的星光打在轎車上,男人將車停在別墅外的,冷天擎靠在車窗旁點了一根煙,大口大口的吸住,可是雙手卻不停的抖瑟,像是害怕失去什麼一樣。說工樣女。rzzt。
恬希根本就沒睡,這些日子他像個囚犯一樣被冷天擎關在別墅里,每天都會用佣人提著米和菜為她做飯和打掃別墅的清潔,但就是不讓她出去。
她失去了與外界所有的聯系,她也有一個多月沒看見冷天擎了,那個男人不知是死是活,死了最好眼不見為淨。
從二樓的臥室望下去正好可以看見那個佇立在車窗旁孤寂的男人,他又在悲哀什麼?為什麼現在的他如此的落寞。
「砰」的一聲男人打開了客廳的大門,冷天擎整個人都是醉醺醺的,他喝了酒,很多很多,痛苦的時候就想用酒精來麻痹神經,大腦已經失去了意識。
「恬希,恬希」他還是叫她的名字,即使喝醉了,頭腦不清醒了,他開口喊的第一個詞還是恬希,那個熟爛于心的名字,那個硬生生牽動著他五髒六腑的名字。
「希兒,希兒」男人進了臥室後欣喜的抱著窗前的女人呢喃著,恬希沒有伸手去回應他,她像只木偶一樣,身體僵硬的站在原地。
冷天擎伸處手指,彎曲著用指月復拭去恬希眼角的淚花,現在的他笑的就像是個無害的大男孩一樣。
借著窗外的星光,恬希能看見冷天擎臉頰處那個小酒窩,就像那晚他摟著她講著那無厘頭的黃色笑話一樣。
冷天擎用手戳了戳恬希的芙頰「怎麼瘦了?都沒有好好吃飯嘛?嗯!讓我好好看看,佣人都沒過來給你做飯嗎?」。
「希兒,為什麼我們就不能好好的,好好的生活,好好的過日子,我在外面掙錢,你在家里為我做飯洗衣,還有一圈孩子圍著我們叫爸爸媽媽?希兒,希兒」冷天擎不停的呢喃著,像是害怕失去她一樣。
他流淚了,就在恬希的面前,毫無遮掩哭的像個孩子一樣「我去了好多地方,去了日本,去了新加坡,去了英國,還有美國,法國!呵呵,我就是想忘掉你,可是忘不掉,我該怎麼辦?」
冷天擎將頭靠在恬希的頸窩處囈語著「你說這一年的婚姻,你不快樂,不幸福,那麼,那些笑聲都是假的,你曾經說你也許愛上了我也是騙我的,把我當傻子一樣騙很好玩嘛?」冷天擎打了個酒嗝,寬厚的肩膀向上聳了聳「哼哼!可是我還是笨的愛上了那個小騙子」
冷天擎的氣息撲打在了恬希的而碧昂「他們說我是自己在踐踏自己,什麼樣的女人我找不到,為什麼我偏偏要在你這個樹上吊死,可是我爸媽都說我從小都是一根筋,認定的事一輩子都不會變」恬希木楞的站在窗前听著他的話,一個心還是絞痛著。
他瘦了,一個月不見他瘦了好多,就連頜骨都凹陷了下去,但依舊那樣好看,即使站在萬千的人群中,放眼望去,第一個看見的依然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