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王寵妃︰抱得美人歸 重回修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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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衙的正廳上,耶律宸勛高高的坐在上面,俊美絕倫的面容在燭火的映照下,更顯出異常的妖魅。只是緊抿的唇瓣和眼中的冰寒讓這偌大的一個正廳都如冰窖一般有一股徹骨的寒意。

這四間店,全都沒有找到憂兒,也沒有朱子瑾的影子。

耶律宸勛接過耶克達遞過來的繩子,看了一眼。繩結的打法並無特別之處,但卻是每一圈打了一個結,看來是用來綁人的沒錯。而且從那一圈一結的長度來看,的確是一個身形消瘦縴細的人。

再低頭看了一眼躺在地上仍在昏迷之中的掌櫃的,耶律宸勛看了耶克達一眼。耶克達馬上會意的點點頭,向著旁邊拎著水桶的士兵示意,那一桶剛剛從井中打上來的冷水便澆了下去。掌櫃的一個激靈醒了過來,剛坐起身,還沒看清楚狀況,耶律宸勛已經起身走到了他面前,抬起腳將他猛的踢倒在地上,用靴子底踩上了他那張猥瑣的臉。

「啊,啊!饒命,饒命,是少東將那小美人帶回來的,不關我的事啊!」

冰冷的水順著他的頭臉流下來,渾身也濕透了不停的顫抖,臉的一邊挨著堅硬冰冷的地面,另一邊被粗糙的靴子底踩著,耶律宸勛腳上微微用力,就那那掌櫃的殺豬一般的叫了起來,將事情全部推到了朱子瑾身上。

「那少女現在被藏到哪里了?朱子瑾又在哪里?」

因為全部地方都搜過了,沒有找到憂兒,更沒了朱子瑾的影子,所以耶律宸勛懷疑是他們將憂兒藏在了其他的地方,如果不是想要逼他們說出來,只怕腳下再一用力,早就將這掌櫃的腦袋踩碎了干淨。

「沒有藏,本來只是將她綁在廂房的。少東只是說出去見幾個客戶,就再沒回來。我只是好心過去看看小美人,誰知道她踢昏了我,搶了我的鑰匙逃走了。」

「踢你!」

耶律宸勛視線在這面貌猥瑣的掌櫃的臉上移到了身上,上下打量了一下,又看看手里的繩子,將腳從他的頭臉上拿了下來。

那掌櫃的以為自己的話面前這個俊美如天神,卻又氣勢如修羅一般的男子信了自己,忙要起身,卻感到猛的劇痛,又昏了過去。原來是耶律宸勛抬腳一下踢在了他的胯下。

憂兒被綁著,他若是不近前,如何可以踢的到他?若是他不做什麼事情,憂兒又怎麼會踢到他的襠上去。若是他不這樣節外生枝,憂兒又怎麼會逃跑,和自己的錯過。

修長的美目帶著滿滿的煞氣,整個人都像是被瘋狂的怒火燃燒著,腳下一再用力,不管不顧的在那掌櫃的身上亂踢著,直到他再也連聲音都發不出來。

耶克達向後面的侍衛使了個眼色,讓那些侍衛將掌櫃的尸體拖了出去,然後上前輕聲的說道︰「主子,這里的府衙已經派官兵四處找來的十幾名身材縴細的少年男女,您要不要親自看看?也許憂兒姑娘跑到了街上,被帶回來也說不定呢!」

耶克達明白,主子叫他們將十四五歲的少年男子也帶回來,是怕憂兒姑娘女扮男裝。他盡量說的及其平靜些,怕再影響到主子的情緒。從大漠回來之後,主子和憂兒姑娘在一起,早已經看不到那一身的修羅煞氣了,就連當初在蒙古邊境受了重傷之後也不曾有過,如今卻因為憂兒姑娘的失蹤又回到了修羅一般,不能不讓耶克達更加的擔心。

「帶上來。」

希望憂兒在里面吧!她這個傻瓜,為什麼又逃跑呢!難道她不明白自己的一片苦心?還是不在意她肚子里的孩子?若是若是她和孩子有個三長兩短……

耶律宸勛眼底飄出了一絲哀傷和焦急,抬頭看向門口,等著那些被府衙找到的,身材縴細的少年男女進來,希望里面可以看到憂兒的身影,可隨著十幾個人一次的走進,契丹服飾居多,其他各族服飾的都有,在正廳里排成一排。耶律宸勛的眼神隨著他們進來,便在每個人臉上都停了一下,最後慢慢的黯淡了下來。

「跪下,給王爺請安。」

為首的士兵大喝了一聲,那些少年男女都是渾身一抖,紛紛跪了下來。

「不必了,帶走吧!」

耶律宸勛大手一揮,微微皺了皺眉頭,這些官兵都是這樣強硬的嗎?那是不是用更強硬的手段將他們都抓回來的?若是這里面真的有他的憂兒,是不是也要吃了苦頭!

「記住,這次是讓你們找人,不是抓人,以後不許這樣蠻橫無理!更要小心,不許傷了其中任何一個。」

耶克達抬眼看了看主子的表情,再看看那些一貫喜歡仗勢欺人的官兵,也明白了主子的意思。而且現在的耶律宸勛處于什麼狀態,耶克達也最清楚。若是真有哪個無意中傷到了憂兒姑娘,只怕後果更不堪設想。rk3t。

「是。請回吧!」

那些官兵倒是懂得看臉色行事,馬上語氣就緩和了下來,前面還加了一個「請」字。

「通知下去,連夜搜捕朱子瑾。加緊城門設防,一個人都不準出去。另外,如果是年輕男子與一個身形瘦弱的人在一起,一定要帶回來。」

如果說憂兒真的從朱子瑾手下逃跑了,可怎麼連朱子瑾也失蹤了?現在到處都在找人,而且不管男女,只要是身形與憂兒相似的都會找回來,那她還會躲到哪里去?難道她那麼聰明,都看不出是在找她嗎?耶律宸勛只怕那掌櫃的說謊,其實憂兒還在朱子瑾的手中,所以,現在將搜查範圍更是擴大到了兩個人。

為這是而。耶克達下去布置,耶律宸勛在正廳里來回踱著步,猛的一下從桌上抓起了馬鞭,大步的走了出去。到了院子里,耶律宸勛大聲吩咐道︰「將牙帶過來。」

「主子,這……」

耶克達剛剛將耶律宸勛的話部署下去,回來就听到他說要帶牙過來,趕緊上前想要阻止。他知道主子是想利用牙靈敏的嗅覺來找憂兒姑娘的,可現在主子從大婚典禮上跑來這里,又如此大陣仗的四門落鎖,全城搜查,只怕回去聖皇那里已經不好交代了。

而且按照平常的慣例,凡是到了城鎮牙都是不可以進城的,或是要關在籠子里,以防嚇到城里普通的百姓,現在主子居然這樣不管不顧的要放牙出來,只怕再將事情鬧大了,聖皇那里就不只是需要一個交代的問題了。

「帶出來!」

耶律宸勛一聲暴喝,手里的馬鞭便揮了出去,「啪」的一下落在耶克達胸前,他胸前的棉袍裂開了一道長長的鞭痕,露出了里面健碩的胸肌。索性耶律宸勛手下有所收斂,這一下只是威脅加警告,讓他不要多話而已,所以那鞭痕只是在耶克達健壯的胸前留下了一道紅印,並沒有將他抽的皮開肉綻。

「是。」

耶克達眉頭皺了一下,並不是因為主子打了自己,而是因為主子此時的情緒實在讓他擔心,只是如今除了順著他再也沒有了別的法子,只好親自去後面將牙從籠子里放了出來,希望可以盡快找到憂兒姑娘,也讓主子可以安心吧。另外又吩咐隨行的近衛在前面開路,將那些百姓都趕回家去,不要被牙嚇到了才好。

將牙帶到了朱家的那間店,讓它嗅了一下據說是曾經關著憂兒的房間,牙便直接向後門跑去。出了後門,便是一條黝黑深長的小巷,耶律宸勛和耶克達跟在牙的身後,飛快的向前跑著。

當面前每出現一個彎角的時候,耶律宸勛都會希望轉過去便可以看到憂兒的身影;可每當彎角後仍然是一條幽深、黑暗的,仿佛沒有盡頭的長巷時,耶律宸勛的眼神都會又黯上幾分。

*****千千丁香結*****

憂兒順著漆黑的小巷不停的向前跑著,幾次都因為看不見腳下的冰雪而摔倒了。還好,每次摔的都不十分重,而且她都會用手先支撐一下地面,沒有摔到腰月復。

只是跑了這麼半天,掌心已經被雪地里的冰茬刺破了幾處,手肘和膝蓋估計也都摔破,身上雖然因為奔跑也微微出了一些汗,可肚子里卻異常的饑餓起來。想想中午只啃了半個干硬的饅頭,到現在就只喝過幾口水了,對于還有身孕來說的自己,就算是在害喜的時候,也是吃的太少了。

而這饑餓感也因為意識和思想而越發的明顯起來,接著便開始胃疼,疼的憂兒蹲子,用手緊緊的按住月復部,才算緩解了一下。只是蹲了這麼一會兒,本來身上跑出來的熱氣一下被冰冷的寒風吹散了,汗水將里衣變得冰冷潮濕,緊緊裹在身上,像是要被凍成冰塊一樣。

憂兒知道這樣蹲在這里不是辦法,要麼會被凍死;要麼也會被餓昏,最後還是死。現在只能盡快找到出路,然後求好心人收留一晚了,哪怕有人給碗熱水或是一點食物也是好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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