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你和欣然之間到底在玩什麼?我可告訴你,你要是讓我的外孫媳婦跑掉,這個家門你就別想進了!」書房里,東山隆把玩著一柄竹劍,執劍以劍尖對準慕少司,惡狠狠的說。
「她想跑,也要有本事才行。」慕少司抬手輕輕撥開對著自己的竹劍,動作稍顯漫不經心可是眼神中卻透著無比的認真。
當初就是為了預防今天的事情發生,他才要睿昇在契約書上做了手腳,並且在她簽字之前吻的她昏天黑地,讓她無暇去理會到底契約書中暗藏了哪些內容。他以為他可以在這三個月的時間里,讓她深深的愛上他,自覺再不能離開他,然後忘記離婚的事情,安安分分做他的妻子一輩子,可是現在看來,他一次騙當百次騙這個事實,一直是她腦袋里根深蒂固的想法,他根本無法拔除,就算表現出多少愛意給她,她也依舊當演戲!
「話說的輕巧,在我老頭子看來,你壓根就治不了那丫頭,她若是要離開,誰能攔得住?」東山隆撇了撇嘴,臭小子把他捉弄欣然那丫頭的游戲給毀了,他閑極無聊,只好找事情打發,經過幾番考慮,他認為讓欣然的肚子有好消息,搞個‘人命’出來是目前看來最好玩的了。
「就算我的人攔不住,也有法律能攔得住……」慕少司語焉不詳的說完,站起身離開書房。他應該去看看他最後一天的妻了,明天一切都將會有變化,不過今晚他也會給她一個難忘的夜的。
欣然佇立在半開的窗前,任夜晚的涼風吹拂著臉龐,她的眼遠遠的凝視著月色,那並不完整的月,還真像她的愛情,只不過愛情永遠不會有月亮那麼美好就是了。
「想生病嗎?你在這里吹風我可不可以理解成,你一旦病了,就可以晚些離開我了呢?」慕少司靜靜的走進欣然的房間,將一件溫暖的外袍披在她的身上,長臂繞過她的腰身,環住她,在她的耳邊呢喃。
「我沒有那麼無聊。」欣然並沒回頭,慕少司有些久違的氣息漸漸喚起了她還沒休息的蠢蠢欲動的感情,不過她還是淡漠的回應,不想讓他看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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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你知道我有多麼想要你嗎?我想听你一面叫著我的名字,一面在我的身下求饒,我想讓你這夜都不能入睡……」
「夠了!」欣然的臉紅的幾乎爆炸,她扭頭怒瞪著慕少司,這家伙絕對是故意的,故意來攪翻她一池平靜的湖水,讓她不能安然度過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