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女人,陪我玩,敢嗎? 123 戲如人生,我想體會一下

作者 ︰

「我什麼時候可以回家?」

「這里也是你的家!」

「才不是!」蜻蜓尖叫。

「丫頭,這里是!保證你也寧願在這里呆著!因為……」他靠近她,他的唇,靠近了她的臉頰,男性的氣息噴灑。他說︰「在洛家,有李嫂,有一些老佣人在……不方便,我怕我隨時隨地的想要你……」——

 ——

是什麼,在蜻蜓的腦海中,崩裂了!!!

從這個男人認真的表情上看,蜻蜓意識到自己今後的一生可能真的要困在他身邊了──不行!她想作一只搏擊長空的鷹,而不是被人豢養的金絲雀。

「我要上學了,已經缺了一星期的課了!……」蜻蜓道。

這一個星期,她也想通了一些事情了。她不能這麼消沉下去,既然已經沒有辦法改變已經發生的事情,又沒有辦法殺死自己,那麼只有努力的生存下去。

而生存必備的條件又是什麼呢?學識就是其中之一。

「你不想見蘇墨了?」

「…………」

洛北平靜但突然地問道,從他的臉上看不到感情的亂流。

「……你不會讓我見他的……」

他笑起來。

「丫頭,你很聰明。」

蜻蜓驀地抬頭,狠狠地盯著洛北,然後絕望地移開了視線──這樣的結果她早已預見。

洛北拿出他買回來的食物。

從機場回來的路上,他特意去了趟蘇姐的餐廳,打包回了一些他家丫頭喜歡吃的東西。

琳瑯滿目地擺滿了一茶幾,全部都是蜻蜓愛吃的東西。

「我就知道你又沒吃飯,不喜歡吳媽的手藝我就換人──先把這個吃了。」他撕開菜點的保鮮膜,餃起一塊蝦遞到了蜻蜓的嘴邊。

蜻蜓頭一扭,厭惡地說道︰「我不吃!」

其實蜻蜓的肚子早就在打鼓了,只是此時在她的心中有一種奇怪的想法,似乎越是折磨自己、露出淒慘的表情就越能報復他似的,而這種想法借由行動被洛北所洞悉。

「我當然希望你能健健康康的,可在床上我卻更加喜歡柔弱的你呢。」

「你……!」

被大言不慚的lu骨表白鎮住,蜻蜓吃驚地張大嘴巴,洛北順勢把蝦塞進去,又用手捂住,就此靠在了她的肩上,另一只手撩起她耳邊的頭發──細女敕紅潤的耳垂上是空無一物的耳洞。

她有耳洞的,卻從沒有看見她戴過東西。

不過,不戴也好,方便他做某些事情。

洛北的手細細rou捏那小巧可愛的耳垂,時不時地伸出舌頭去han弄一下。

蜻蜓在他的懷中一動不動。

「丫頭,今晚我們去听歌劇吧!」

他用商量的口吻,卻說出了不容拒絕的話。

適逢著名的歌劇團來a市作巡回演出,本地令人自豪的大劇院,座無虛席。

上流社會的人,總喜歡這些個高雅的娛樂。

蜻蜓曾經也陪著洛林中去看過好多次。但是,她並不是很喜歡,寧願去看電影。qnx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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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之前,洛北順道帶著蜻蜓去了一趟名品街。

高檔的服飾店,店長親自迎接。

洛北猶如高貴的國王般,帶著蜻蜓踏入。

他沒有詢問她意見,而是擅自做主給她挑衣服。

洛北沒有選擇暴露的衣服,而是選擇了一件略微保守的淡藍色長裙。

穿在蜻蜓的身上,整個人宛如夜晚的徐徐清風、沁人心肺。

看著這樣的蜻蜓,洛北滿意極了,他向她伸出手。

蜻蜓視而不見。

他也不以為杵,大步過去,摟住了她的腰,在眾人羨慕的眼光中步出服裝店,鑽進了停在路邊的車子。

剛一進去洛北就迫不及待地把她抱在自己的腿上,擁在懷里。不是很長的裙子微微褶皺起來,露出了蜻蜓縴細光滑的小腿。

「餓不餓?如果餓的話我們可以先去吃點東西,時間還來得及。」洛北道。

雖然說著溫柔貼心的話,但他的手卻不安分地從裙擺底下伸進去,將裙沿掀到了膝蓋以上──略微的涼氣開始侵蝕蜻蜓的皮膚,一只手掌在上面來回游-動。

感覺到自己腿上的身體微微一僵,洛北露出了促狹而迷戀的表情。

他很想念她,很想念她!

幾乎都有些的迫不及待了。所以一結束工作,就立即回家去了。

他想見到她,發瘋了一樣的想見到她。

他的身體,似乎從來沒有如此的渴求過一個女人!!!

……

手越探越深,慢慢穿-過腰際滑-過平坦的小-月復,附在了她的xiongbu上,細細地rou捏──裙擺由下面被撩起到最大,車內空調的冷氣絲絲侵襲蜻蜓的身體。與此同時,洛北另一只手也隔著薄薄的衣服玩弄起她xiong前的紅點。

兩面都受到攻擊,蜻蜓禁不住悶-哼了一聲──咬著牙不讓自己叫出來,也不敢大幅度的掙扎。

「很害怕嗎?」。

洛北輕輕問道,明白年輕的身體是經不起挑逗的,于是又了解地說道︰「放心,我不會和你在這里做的。」

他知道蜻蜓怕被前面充當司機的辜蔭發現,一直在忍耐著不出聲。

故而洛北也小聲的說道︰「但是大餐之前都是有一些開胃菜的……」

雖然是商量的語氣,但是洛北已經加大力氣開始rou搓了,同時牙齒也咬上了蜻蜓的脖子。

雖然自己看不到,可是蜻蜓已經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ru頭硬了起來,身體開始發熱了。

她忍不住了,也不管了,開始掙扎。

「不許動!」洛北甜蜜地咬著她的耳垂命令道,猶豫了片刻,她停止了掙扎──她知道自己無論如何也掙月兌不了,卻為毫不明朗的未來而絕望。

懷中的女孩全身僵硬的依靠在自己懷中,雖說很清楚她有多麼的不甘,然而洛北也確確實實感覺到征服的快-感──他追尋了那麼久的東西,如今像乖巧的洋女圭女圭一樣被自己隨意擺弄,應該是開懷的吧?可是為什麼心中還是那麼的空-虛難耐?這不是與女孩瘋狂zuo愛便能緩解的干渴,他的身體還是迫切的渴望著什麼……那種明明看得到卻眼睜睜瞅著它消失的恐懼與無力布滿了全身。

一想到這里,他的動作便不禁粗bao起來,蜻蜓在懷中被折騰的筋疲力盡,不得不牢牢抓住他的身體才不至于跌倒在地。

車子在歌劇院前面停下來。

蜻蜓到現在還不知道這個男人為何決定來看歌劇,以她對洛北的了解,他雖然有欣賞高雅劇目的底蘊,卻沒有欣賞的時間。

他在車內整理好蜻蜓的衣服,又整整自己的儀容,便擁著懷中可人下車了。

大劇院的門前已經排了很長等待入場的長隊,但是像洛北這種身份的卻直接在劇院經理的迎接下從偏門先行進場。在別人還在為入場券發愁的時候,他已經拿到了貴賓席的票,享受vip的待遇。

今天洛北穿著一身正式的黑色禮服,原本完美的身材比例在貴族氣十足的禮服掩映下猶為耀眼,氣質出眾,外表俊美,眾人的目光集中在他身上大多是仰慕,敬佩──特別是女性,在欣賞美妙的歌劇之前便先吃到了一份加足了分量的視覺大餐。

蜻蜓則身著淡藍色的窄裙,曼妙玲瓏的身材一覽無遺,原本就氣質與眾不同,加之最近的精神不好,臉上的蒼白更是憑添她的嬌-媚,長長的黑發從脖頸處由一條白色的絲巾順著發根綰起來,露出的光潔的脖子令人垂涎三尺,簡直是個難得一見的絕代佳人。

「丫頭,來,我扶著你。」體諒剛才在車上的姿勢可能會讓蜻蜓腳麻,洛北體貼地扶住了蜻蜓的腰。一瞬間真的讓蜻蜓有種回到過去的感覺,差點忘記眼前這個男人是怎麼對待自己的。

「北少,您訂的包廂在正對舞台的地方,您看還滿意嗎?」。經理在邊上亦步亦趨地跟著說道。

「顯眼嗎?」。洛北問道,身邊的蜻蜓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麼用意。

「顯眼,是最醒目的地方。」經理連忙答道。

「好。」

洛北挽著蜻蜓上了二樓。辜蔭和他的其它部下守在門口,他和蜻蜓進了包廂,在里面關上門。把蜻蜓往椅子上一扶,他便打量起內部的構造了。

這是一個涼台似的包廂,面對著華麗的舞台,完全凸出懸浮在半空中。如果兩邊的人開燈不拉布簾,可以很清楚地看得到這里的情況。

「快要開演了。」洛北站在露台前,居高臨下看著下面顯得吵雜的人流,座無虛席,很熱鬧的環境……舞台的背景也布置好,演員換好衣服正等待入場。

蜻蜓坐在單人沙發中,因為太過疲倦頭倚在支起的胳膊上閉著眼楮。

洛北拉上窗簾的聲音驚醒了她,她警覺地看著洛北將唯一來自于外面的光線遮住,不安地環視已經成為一個獨立空間的包廂。

只有四角牆上的壁燈散發著柔和暗淡的橙色光芒──一種曖——昧的氛圍在這里緩緩流動。

「這里很安靜吧。」洛北輕聲問道,蜻蜓卻緊張得抓緊了大腿,十指泛白地皺起眉頭看著他。

比起下面那種喧鬧,這簡直是另外一個世界。

與世隔絕的世界,也是未知的恐怖的世界。

「知道這是一個什麼樣的故事嗎?」。

他忽然問道,無視蜻蜓黑暗中的恐懼。

她搖搖頭──她的全部精力都在警惕他要做什麼,關于帶自己來看的這個歌劇講得是什麼故事,完全不在意。

「這部歌劇的名字叫做《打破倫理的愛》!!!!」

蜻蜓的心咯 了一下,抬頭直直的看著站在不遠處的男子,從他形狀美好的唇中飄下如此的話語︰

「‘我們沒有發瘋,也不必感到羞-恥’。」

洛北說的是劇中男主人公的台詞,那麼自然而莊重的說出來,完全無視周圍的一切,簡直令懷疑嘲笑他的人心虛。

「因為你是瘋子。」

蜻蜓冷漠的回敬他──她終于明白為什麼要看這樣一出歌劇。

「如果大家都瘋了,正常的你才會被排斥。不想痛苦的話,就該一起沈淪。」

听到這樣的話,女孩的眼中流過復雜的感情──譏諷、不屑、無奈、絕望……統統糾結在一起。

洛北忽然轉變了話題,「知道我要干什麼嗎?」。

蜻蜓知道這是今天晚上的重點,如她所料,洛北並不是帶自己來听歌劇那麼簡單。

她的神經有點繃緊。

洛北卻輕松地接著說︰「戲劇人生,我想體會一下。」

蜻蜓還是不懂他的用意。

看到她困惑的表情,洛北嘴角一翹,說道︰「如同你所鄙視不屑的,幕布外是一出luan倫的劇目,我們這里,也要同時上演精彩的片段——」

大lu骨的話讓蜻蜓錯愕不已,她無法相信這種話會由洛北那形狀美好的嘴中說出來,當她意識到他不是在開玩笑的時候,一股寒氣慢慢逼了上來,大難臨頭的求生本能讓她立即向門口逃去。

「你越來越不听話了。」

早就料到的洛北比她更快地起身抓住了她縴細的胳膊,拖回了座位。

「你放心,我會溫柔地對你,讓你也享受。」

他輕輕地啄了一下蜻蜓的面頰便氣定神閑地坐回自己的座位,不再亂來。可他的話對蜻蜓來說還歷歷在心,不可不提防。

蜻蜓表面平靜地坐著,可是內心卻被恐懼充實著。她斜著眼楮偷瞄一邊的洛北,卻發現他正在閉目養神,一幅悠然自得的模樣。

「你不用害怕,我又不會殺了你。」洛北突然說道,即使閉著眼楮他也能感受到來自旁邊不安的視線──這樣的反應全部在他的預料之中,過一會兒好戲就要上演了。

下面傳來了震耳欲聾的掌聲,稍息片刻後一片安靜,清脆的鼓點由慢到快地響起,隨著一點一點加進了悠揚的小提琴聲,沈悶的號聲將人們帶入了一個神秘的世界。

霎時寂靜!

轟的一聲,全部的樂器奏響,一場聲勢浩大的歌劇開始了!清脆的鋼琴聲貫穿其中,短促、復雜變化的音節仿佛在悠長的五線譜上跳著歡快的舞蹈,美妙的音樂由一個小小的點向四面八方四散開來,振動听者的耳膜,直襲他們的神經。刷的一片寂靜,一個男高音如霹靂般迸射而來,那高亢的嗓音不禁令听者一陣戰栗。

蜻蜓有一點陶醉,怔怔地听著,幾乎忘記了剛才洛北的話,隨著激昂樂聲的傾注,她的身上竟然流過了一絲麻酥酥的感覺!

洛北在這種環境中還保持著他的冷靜,因為他的目的並不只是來欣賞音樂的。邊想去開。

「過來。」

如鬼魅般的聲音突然響起,霎時擊碎了蜻蜓此時的一切幻想。她看著洛北對自己伸出手作出邀請的姿勢,臉上帶著不容拒絕的表情。

她想起來他帶自己來這里的目的了!

「怎麼?難道要我過去?」

他再次重重地粉碎了她的幻想。蜻蜓站起身來,卻向著相反的方向跑去。

門打不開!

蜻蜓絕望地貼在門上,重重地敲著期望有人能夠听到,可是在門外的全部都是洛北的人!

洛北輕笑了一下起身過來抱住了她,把她帶回原來的地方。她掙扎,卻被丟到了沙發上,沒等她起身,洛北已經壓了上來。

「你放手!」

「我說過要讓這里的人都听見你叫床的聲音了吧?」

一句話就讓蜻蜓乖乖地閉了嘴,任憑洛北肆意妄為。

他托起蜻蜓讓她站在自己的臂灣中,手卻繞到後面,拉下了裙子的拉鏈。只是一個輕扯,淡藍色的漂亮窄裙便順滑地在蜻蜓腳邊形成了一灣碧藍的圓渦。

皎潔動人蕩漾著年輕活力的在橙色的光芒下散發著迷人的光彩。

「住手……」

蜻蜓禁不住發出近似怯情的輕——喘,激起了洛北早已勃——發的情yu。他抬起蜻蜓的下顎,順著喉嚨一路撒下自己的熱吻,直到胸口,然後張嘴han住一顆,口腔中的舌頭壞心眼地在上面打轉,時不時地還用力地shun吸,另一邊的他也不放過,而是用手用力地rou捏整個feng滿的ru房。

他單膝提起探進了蜻蜓的兩tui之間,慢慢的摩娑。

蜻蜓的臉上早已一片緋紅,直到現在她也依舊無法忍受洛北的前xi愛fu。

他一邊撕咬蜻蜓的ru尖,一邊將手放進了她的youxue附近,一只手指頭微微shen了進去。手指輕輕在柔軟滑動著,卻一直沒做出更積極的舉動,直到蜻蜓的身子終于忍無可忍晃動了一下時,帶點惡作劇感覺的指尖才滿意地微微tui入。

「啊………………」

像是配合他的動作一樣,蜻蜓的身體不由地緊繃了一下。

「丫頭,你很乖。」

耳邊拂過鼓勵般的贊美,那帶點顯然是yu望難耐、卻又含著促狹的口吻讓蜻蜓恨恨地瞪他一眼。

可是這一睨一點實質效用也沒有,因為被情yu蒸燻的黑眸早因染上一片淚霧而顯然輕蒙迷離。無法不被那種靡魅勾——引,洛北立刻下了另一道指令。

「轉過去,手抓這里。」又低又緩的聲音,因欲念而沙啞的語調令人難以抗拒。蜻蜓不知所措,又驚恐地看著他不住地搖頭。

「不會痛的,我保證。」他微笑著把蜻蜓的雙手摁在穩固而寬大的椅背上,蜻蜓被迫形成將身子從腰部彎曲成直角的quru的姿勢;洛北抓住她的細腰朝自己一拉,使得她形狀美好的tui部不受控制地向上翹起。

雖然蜻蜓的經驗很少,但只是一個短短的命令,其中的含意已經讓她克制不住地渾-身一悚。

「我不要!」

她忽然大哭起來,正要起身就被洛北狠狠地壓——住,堅ting的yu望猝不及防地擠——了進去。

「放松!」

听不出是命令或請求的語調,但霸道的氣勢足以讓脆弱的女孩屈服。

「嗚……」

「好……好舒服……」洛北一邊開始chou-dong一邊喘著粗氣說道,他的手探到蜻蜓的前面開始玩弄她豐man的xiong部,牙齒卻咬著她雪白的後背,整個人牢牢地困在蜻蜓,強po她和自己一起激lie地律dong。

「不……啊……停……停止……」困難地搖著頭想擺月兌像是痛楚又像是kuai感的re流,「不要……啊啊啊啊!」

毫無預兆地ting進shen入,洛北大力地yao動起她的腰來。疼痛幾乎讓她昏厥,外面的高kang的小提琴聲和洛北溫熱的氣息涌進了她的耳朵中,不能自持。

「我不要做了!快停下來!啊啊啊!……疼……啊!──」

「很好听的聲音,比起外面的歌聲要美妙許多……」

洛北一面chou-cha著一面說道。

他的灼熱在蜻蜓的體nei橫沖直撞,巨大的沖擊燃燒著她的神經,如潮水般的快gan陣陣襲來。

蜻蜓開始鶯鶯的哭了起來。

「好疼……」

「疼吧!這,就是我的愛!我愛你的證明!」他附在蜻蜓的耳邊吐著熱氣,說著令人絕望的話,然後他突然抱緊了蜻蜓,用力一ding,伴隨一聲低吼,一股re流噴進了她的體nei。

蜻蜓撕心裂肺的哭喊聲被湮沒在高亢的歌劇中……如此孤助無援。

小提琴悅耳的聲音由激昂轉為低緩,絲絲輕扣人們的靈魂,宛如情人之間的私語。男主人公此時也正唱到洛北之前提及的那句──「‘我們沒有發瘋,也不必感到羞恥’。」

沒有發瘋……這明明就是瘋掉了的世界!!!

蜻蜓卻無力地跪靠在沙發中,苦澀的淚水順著一片紅chao的兩腮滑了下來。

同樣的,wu濁濕稠的白色液體也順著她的大tui流下來,殷濕了腳下的裙子──在純潔的碧藍中抹上了一絲污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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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見那句「我們沒有瘋,也不必感到羞恥」覺得熟悉麼?

哈哈!

哎,最近被#已屏蔽#這些東西,弄得頭都疼了!無視版面的不整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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