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已經不能穿了,或許以後我要給你準備很多衣服,才能帶你出門。」
洛北說著殘酷的笑話,起身走到門口,吩咐門外的辜蔭去拿毛毯來。
門只開了一個縫,隱約看見蜻蜓似乎坐在地上,一動不動。
她看起來很難受,微蹙眉頭閉著眼,額頭上泯出了細細的汗珠,布滿齒hen的xiong口微微起伏──她一整天幾乎都沒有吃東西,受不了如此猛烈的運動,現在胃中翻江倒海一陣惡心。
洛北從外套中拿出一管藥膏.
他把她抱到沙發上,掰開她的大tui分別搭在沙發的扶手上,女敕tui間最美的地方以完全展開的bao露姿勢顯現在他面前……連些許柔ruan細長的毛發都照得一清二楚……果然是最亮最美的杰作啊。
被洛北的目光注視,蜻蜓xiu赧地扭捏著。
「不要動……遇上你,我就會忍不住,會把你弄傷……我舍不得……」洛北輕輕說道,將藥膏擠在手指上shen了進去。qnxp。
「嗯!……」蜻蜓咬住嘴唇忍耐著,眼淚濡濕了眼楮。
面啊出頭。很難受……
洛北盯著她被淚水迷蒙的漂亮眼珠,直直地看著,仿佛,被xi進去一樣。
但他的手指沒有停止動作,一點點tan進那紅nen的幽xue,然後輕輕地一轉,白色的jing液順著手指liu了出來,還有一絲血hen。
「果然還是出血了。」洛北蹲下來仔細觀察那個美麗、神秘、jiao女敕的地方,nen紅的小xue經過手指的開發,已經成熟性感得仿佛盛開的水蜜桃,只等待巨大的ai憐,粉紅的褶皺散發著青春的信息,緊bi的dong口仿佛急需cha入的xing感模樣……
呆呆地盯著這個地方,洛北已經著迷得失神了……nen紅yin密的小xue,緊密的閉he使它毫無破綻,美得驚人,xing感得驚人,也……讓人更想破壞它……想讓它流血……想讓它綻放……想讓它si裂……
洛北的視線像刀子一樣割在蜻蜓的身體上,她忍著惡心將tui合攏從地上拾起骯髒不堪的裙子,蓋在了身上。但是下一秒,那件還未溫熱的衣服就被洛北一把chou走了,粗bao地揚在一邊。
「起來。」洛北低沈的嗓音里有著難以壓抑的情yu,「站好。」
一句話便讓蜻蜓重新意識到他是個多麼自我中心、獨斷獨行到令人憎恨的男人。但是她鄙夷地看了他一眼,一動也不動,蜷縮在沙發上。
洛北哼笑了一聲,說道︰
「你似乎忘記了主導權在誰的手中。你想讓所有人都看見你現在這種模樣嗎,丫頭?」
他握住了大理石上的錦繩,稍稍拉下了一點,原本閉合的窗簾微微開了一個口兒,來自外面的光線射了進來,正正好好照在蜻蜓的臉上。
「不!」
她驚叫一聲捂住了臉,怕自己是一灘黑雪,經不住光的洗禮慢慢融化。
從上到下,她都被玷wu了。
「那麼照我說的做。」
皺了皺眉,咬了咬牙,蜻蜓還是微微地顫抖著,站了起來。
她怨恨地看了洛北一眼,在他的協助下,背靠鋪著上好桃木的牆面,感受到背後的冰涼,有股刺骨的涼。
「腳抬高一點。」
洛北邊將她的左腿大tui抬得與他的腰際齊高,邊將身體擠向已被他和牆壁jia得無處可去的女孩。
雙手分別握住彈xing十足的tun瓣,數只指尖抵在峽谷凹陷處的上方,藉以kuo大那xia窄而不容外物qin入jin窒的ru口。感受到洛北的指尖有意無意踫觸著min感的xue口,蜻蜓發覺自己竟因恐懼而不住輕顫。她把頭轉到一邊,讓自己一邊的臉貼在冰冷的牆面上,藉以使自己冷靜,但是一個殘酷的聲音卻命令道︰
「轉過來,我要看著你的臉!」
咬咬牙齒,她照做了。眼中是迷蒙的淚水,臉上是沒有歡喜沒憎惡的麻木表情。
「覺得xiu恥嗎?現在對你來說一定像是地獄一般的生活吧。」
蜻蜓抿抿嘴,沒有說話。這種xiu恥的姿勢固然令人難以忍受,但最讓她幾乎要站不住腳的所處空間,還有外面有幾百人的事實。
在她有時間在意這個問題前,擁住她的男人驀地將她的左tui抬得更高,並將一觸即發的xiong渾yu望抵在ru口邊緣。像是要讓她感受到自己的存在似的,洛北借著牆面穩住她的身子後,將兩手向下探去以手指撐開仍是緊bi的ru口。
「曾經……我一段時間,我一直以為有你這樣的哥哥是我的福氣,上天太厚愛我了,原來不過是虛偽的謊言……」
蜻蜓突然如此說道,毫無強烈感情的聲音平穩地流動在彼此之間的空氣中,似乎對自己近來的一切感情作了一個總結。
「你以為這樣說就可以改變我們現在的關系了嗎?」。
「我沒有天真到如此地步……」
她眼睜睜地看著洛北jin入自己的身體,彷佛燃燒在火山口的高熱排山倒海地撲向她。
蜻蜓還沒來得及抓緊洛北的肩頭穩住自己,他那又re又大的ying挺隨著他更加貼近自己的動作,一鼓作氣地沖進自己仍有些過于密迫的峽谷。
全身的肌肉無法控制地jin繃起來,nei腔的rou壁下意識地chou搐收suo,將已是強行挺jin體nei的火ren箍得更緊。
「啊……!」
「啊!」
兩人交疊的ji烈chuan息jiao融在一起,分不清到底是誰的shen-yin。
他似是急于發xie,長褲半tui已經在蜻蜓的身體nei快速地馳騁起來,她的雙手無力地攤在頭側,身體隨著他chou送的動作搖晃著,這次他每次都能狠狠地zhuang入蜻蜓體nei最深處,這刺ji和余痛一起扯動她的神經,她咬緊牙關,仍然阻止不了時不時發出的聲聲難忍的shen-yin。
「真要命,你簡直是妖精……」他直跪起身子,雙手nie住她的tun,一下下迎向他的撞擊,立即換來女孩的哀叫。
「啊……」蜻蜓哀叫起來,「太shen了!好痛!」
他完全沒有理睬,愈發快速地chou送起來。
「啊!啊……啊!不!啊……!」
好痛!全身的肌肉痛的緊繃,蜻蜓難以克制地斷續shen-yin。
「要命!」洛北低咒一聲,驀然飛快地用力抽cha幾下,然後捏著白nen的tun瓣,將fen身牢牢抵在女孩rou女敕的身體深處。
密切qian入自己的碩大物體又ying又re,那在體nei完全而扎實的感覺鮮明得幾乎可以見到影像。
那是……幾乎要將意識焚毀的高熱……
「……睜開眼楮!讓我看!……」
他霸道地命令道,shun吸著她的唇,將she頭拉入自己的口中不斷地fan弄,不讓她chuan息,不讓她說話,不讓她有一絲的分心,把自己的re情全部灌注其中!
呼吸不知不覺地cu重起來,那彷佛被螞蟻輕咬般的微疼,也像是羽毛輕拂般的ma癢,意識無法控制地集中在被洛北tiao弄的那一點。
「啊……啊!」
nei壁受到磨ca,那cu重而yin蕩的聲響清楚地在耳邊回響,蜻蜓終于咬不住溢出喉頭的yin亂哼叫。
強烈的chou動晃得她的身子幾乎搖搖欲墜,握住她tun瓣的手指似乎為了穩住她似的更加使力,而這動作不意加深她感受到的刺激。
再三反復地,緩緩tui出之後,那毫無預警重重chi入的快意,讓蜻蜓在無法自己的意識模糊之中得到某種宣泄。
「有那麼舒服嗎?」。
耳畔瞬時傳來洛北愉悅的低聲詢問。
就著體nei還緊緊jiao住他ying熱的yang剛的姿勢,蜻蜓仰起視線本想予以反駁,卻對上洛北那駭人的ji渴眼神。
這一剎那,她一下子就再也收不回自己的目光了。
「呃!!!」
又是一個ji烈的lv動,蜻蜓已無力掌控那從她開啟的唇間漏出的陣陣shen-yin。幕簾外,女高音引吭著足以蓋過所有的尖銳唱腔,她那吞不回喉里的yin語意外地與音樂混淆不清。彷如被酒精主宰的酩酊感,麻醉似的快意讓她輕易到達yu望的巔峰,身心也被卷入五彩繽紛的高chao之中……
長長而猛烈的chou-cha過後,洛北終于在長吼一聲後tan倒在蜻蜓身上……感覺到兩個濕漉漉的身體tie合在一起的親昵感覺,不想起來……就這樣睡著吧……在她的身體里……
想歸想,最後洛北還是戀戀不舍地從蜻蜓的身子里chou了出來,已經溢出幽xue的jing液吧嗒吧嗒地滴到地上,蜻蜓淚流滿面地倚在牆面上,仰頭喘著氣。
華麗的音樂依舊。
忽然響起了敲門聲,蜻蜓本能地去抓遠處的裙子,蒼白的臉說明了她現在內心極度不安。
洛北倒是還算鎮定地問了一句︰
……
(未完待續)
————————————————————————
還是那句話,無視里面的拼音吧!為了防止出現#已屏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