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什麼時候停下來的她不知道,只知道她回過神來的時候唇瓣上傳來啃噬的味道,不知道什麼時候男人捧著她的臉頰,炙熱的薄唇狂野的啃噬著她的紅唇,舌尖靈活的撬開她的唇瓣,將她唇內全部探索了一遍。
她全身虛月兌的仍由他索取著,背上的冷汗快速的干透,手指無力的垂在身側。
他細細的親吻著,磨擦著,纏綿著,眼里有著濃黑的**,那股子在他的心底徹底的泛濫,她美好的觸覺讓他依依不舍,但是他知道這一刻他不得不放開。
「回神沒有」他嘴角掛著一縷戲謔。
陸詩雅喘得不成樣子,剛才被他堵住了唇,他幾乎沒有給她喘口氣的機會,不停的深入。
見她瞪著自己不說話,阮紀天明顯心情很好,「是不是很刺激」
「混蛋,嚇我很好玩是不是,還有你干嘛吻我」陸詩雅不爽的沖他吼道,剛才她差一點以為自己就要死了,車子幾乎快要飛起來了,而且這是盤山的馬路,稍不注意就很可能出事,他竟然還敢把車子開得那麼的快。
他嘴角有惡作劇得逞的微笑,「害怕過後那種劫後余生的感覺你不覺得很爽嗎?」。
陸詩雅撲過去不停的捶打他,「混蛋,混蛋」
他嘴角揚起任由她發泄著,最後她捶累了,倒在他的懷里,大口的呼吸著,他斂下眼眸望著懷里的她,手忍不住攬住她的腰肢微微的收緊,讓兩人的身體在靠緊一點。
「陸詩雅,你知道嗎?這里是我的秘密基地,每一次我想要發泄的時候,我都會來飆車,但是你是我第一個帶來的人」他的聲音一下子變得低沉,剛才那張揚的氣勢收斂了起來。
她心里一顫,不明白他為什麼要對她說這一番話,也不明白他為什麼要第一個帶她來他的秘密基地,阮紀天難道你發生了什麼嗎?
她不敢去細想,快速的退出他的懷抱,打開車門下車,站在山頂上風呼嘯而來,他也跟著下車。
「阮總,我們還是快點回去-,已經六點了,天快要黑了,晚上開車不太安全」陸詩雅恢復冷靜,她必須要好好的冷靜一下,阮紀天的話把她的心攪亂了。
「既然來了,就好好的欣賞一下這里的美景,前面不遠處有一處山坡,哪里開滿了燦爛的小野菊,想不想去看看」阮紀天隨意的靠在車子上,多了一份性感。
「我不想去,我現在只想回去」陸詩雅的聲音提高了幾分。
阮紀天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拖著她往前走去,「陸詩雅你就這麼害怕跟我單獨相處嗎?」。
她拍打著他的手臂,「我才不怕呢?但是我不想去看什麼小野菊,我想回家,我想回家啊」
他有點粗魯的將她推到了山壁上,雙手撐在她的腦袋兩側,將她包裹在自己的懷里,深魅的望著她,「不怕就證明給我看」
她瞪著他,「我不要證明,我也不要去,我不知道阮總硬把我留在這里干什麼,你這樣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阮總喜歡上我了呢」隨即自嘲的一笑,「不過我知道阮總眼光高,自然看不上我們這種姿色平凡的,所以還請阮總注意一下自己的行為,不要讓別人誤會什麼」
他深深的凝視著她,眼眸的深處有著希望,他抬起她的下顎,聲音帶著悠遠的蠱惑,「陸詩雅,別太小看自己,你知道嗎?你身上的香味我好像曾經聞過,好香,好香」說完,他忍不住埋首在她的脖頸里,這香味赫然就是那個她的味道,曾經他疼愛她的時候,那股香味越發的濃烈的蔓延,將他們緊緊的籠罩起來,他一輩子都忘記不了,午夜夢回,鼻尖仿佛都是這股香味。
陸詩雅呆住了任由他靠在自己的脖頸間,他竟然還記得她身上的味道,眼里彌漫著感動,手緩緩的抬起忍不住想要環住他的背脊,為什麼每一次她想要築起防火牆的時候,他都要擊潰她。
她的眼里閃過痛苦,阮紀天你為什麼要這樣執著,六年了為什麼你不選擇放棄。
最終她想要擁抱他的手還是停住了,緩緩的垂下,指甲陷入掌心里,她冷哼了一聲,「阮總,你這樣像是一個吃人豆腐的流氓一樣,請你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
他的身體一僵,緩緩的閉上了眼楮,隨即抬起頭看到她眼里的厭惡,他的臉上有著失望和自嘲,他的手插在口袋里後退一步,「對不起,是我失控了」
然後頭也不回的大步往前走去。
夕陽西下,一朵朵金色的小野菊在風中搖曳生姿,大片大片蔓延開去,讓人心曠神怡。
阮紀天站在其中,眼里有著微笑,「這里是不是很漂亮曾經有一個人告訴我,她很喜歡開滿整個山坡的小野菊,因為小野菊不像脆弱的百合,也不像嬌艷的玫瑰花需要人精心的伺候,它的生命力很頑強,只要給它一點土壤它就會很努力的生長」
彎腰摘下一朵把玩在手中,「你知道嗎?鳳藻市很難找到開滿整個山坡的小野菊,這里我找了很久才找到,我很喜歡一個人坐在這里,看著這些小野菊」然後就不可抑制的想起她,想著以前他們一點點的記憶。
他以前承諾過一定會找到開滿小野菊的山坡,然後帶她來看,但是現在他找到了,卻不知道她在哪里,只剩下他一個人面對這一切。
陸詩雅,如果你就是她,那麼你看見這一切,可曾有一點感動,可曾願意告訴他,當年為什麼離開,為什麼不留下一點線索。
為什麼要在他最落魄的時候出現在他的生命力,卻在他的生命力有點陽光的時候又抽身離去,如果她不曾離開,那麼他們現在說不定都兒女成群了。
給了他希望最後卻留給他絕望,不得不說她真的好狠。
「現在看到了,我們是不是可以離開了」陸詩雅沒什麼感覺的開口。
阮紀天隨意的坐在地上,抬起頭望著她,「來都來了,陪我坐一下好嗎?」。
他的語氣很溫柔,甚至帶了一點請求的意味,這讓陸詩雅很難拒絕,看著這片美麗的花海,她很想坐下來依偎在他的身旁,但是她知道自己不能這樣做。
最終在他的注視下,她粗魯席地而坐,雙腿盤起來手撐著下顎,眯起眼楮望著仿佛蔓延到天邊的花海。
夕陽將小野菊染得格外的漂亮,周圍安靜極了,只剩下風聲,他偏頭看著她發現她沉靜在這片安靜的世界里,勾唇一笑。
不知道過了多久,陸詩雅臉上有著扭曲,「阮紀天」
「干嘛?」他靜靜的等待著。
「我腿麻了,動不了了」她尷尬的開口。
他撲哧一笑,「傻瓜,坐時間長了你不知道換動作嗎?」。
因為她是盤腿坐下,現在腿麻了,她想要試著動一下有點困難,努力了半響也沒什麼結果。
驀地,一只手摟住她的腰肢將她抱起來,她嚇了一大跳,他將她抱到自己的懷里,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一手攬著她的腰肢,一手熟練的為她捏著麻木的雙腿。
「你捏的手法還挺熟練的」陸詩雅微微的挑眉。
他輕輕一笑,「我是跟一個人學的,她的手法比我還好」
她沉默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自己是坐在他的懷里的,她掙扎著想要起身,但是他制止住了她,「別動,你想滾下山坡是不是」
「可以了,我的腿不麻了」她想要揮開他的手。
阮紀天一把抓住了她揮動的手,聲音沙啞低沉,很柔的在她的耳畔滑過,「我有點冷,可以給我取一下暖嗎?」。
不待她回答,他的手從後面摟住她的腰肢,下顎靠在她的肩膀上,「這樣我覺得暖和多了」
「冷就回去」陸詩雅沒好氣的開口。
「我想多呆一會兒再回去,這里讓我覺得很放松」阮紀天忍不住再收緊了一分,聞著她的香味,輕輕的勾起一抹微笑。
她被他全部包裹,暖意在兩人間泛濫,這一刻的氣氛讓她也忍不住放松戒備,好好的享受這一刻的安寧,因為這可能是她唯一靠近他的機會。
「陸詩雅,你還記得我曾經問你關于一家酒-嗎?叫‘緣來如此’最近我找到了,你知道嗎?那家酒-就在你來上班的必經之路上」阮紀天突然開口。
微微愣了一下,但是很快就掩蓋了她的不安,「是嗎?我還真沒仔細觀察過,那家酒-的服務態度很好,還是酒水很好,讓阮總這麼念念不忘」
「都不是,是另外的感覺讓我念念不忘」
「那一定是很美好的感覺-,不然阮總也不會記掛多年,有空我也去坐坐,看會不會如同阮總一樣喜歡哪里」陸詩雅笑眯眯的開口。
「你去了,一定會有特殊的感覺的,我相信一定會如同我一般對那里記憶深刻,永遠都忘記不了,或許那里還會勾起陸小姐的什麼記憶也說不一定」
她心里一顫,覺得他的眼楮似乎看穿了她的一切偽裝,阮紀天,你還是在試探是不是。
你既然知道六年前選擇一聲不響的離開,那麼也該知道今天我就不會選擇承認。
你是萬人矚目的焦點,而我只是一個普通人而已,如何能夠站在一起,你何必一再的強求。
「下次陸小姐如果想去,約上我一起-」他思索了一下開口。
「到時候再說-,不過如果去一定約上阮總」陸詩雅在他看不到的角度里,苦澀的微笑。
「那就一言為定了」阮紀天終于淡淡的笑開了,輕輕的將她扶起來,彎腰摘了一朵漂亮的小野菊遞給她,「送給你」
陸詩雅接過嘴角揚起,「謝謝」
離開他溫暖的懷抱,一股冷風襲來,她輕輕打了一個冷戰,他月兌下外套披在她的身上,「走-,天好像快要下雨了,再不走就走不成了」
陸詩雅拉了拉身上的外套,心里一甜,還算這個男人識趣。
順著小路走著,他走在前面,她跟在後面,突然悉悉索索的聲音傳來,小小的水珠打在花瓣上,一顆接著一顆。
他停下腳步,嘴角隱隱掛著得逞的微笑,仰起頭看著烏雲密布的天空,似嘆息的開口,「真不湊巧,下雨了」
「那還不快走」見他還站著不動,陸詩雅急忙拉拉他的袖子。
「走-」阮紀天反握住她的手腕,但是沒多久,陸詩雅就發現這不是去往車子的路,她疑惑的皺眉,「我們不開車下山嗎?」。
「不了,根據天氣預報,等一下將會有大雨襲來,現在開車下山比較危險,我們還是在山上暫避比較好」他邊說邊拖著她往旁邊的一條石階走去。
他竟然知道有大雨還帶她來這兒,這男人分明就是故意的,他竟然算計她,陸詩雅氣憤不已。
不久,雨似乎越來越大,他撐起外套遮住她的頭頂,兩人小跑的往前跑去,嘩啦啦的雨一陣陣的傳來。
屋檐下,她吐了一口氣,她拍打了一上的水珠,頭發也有點濕潤了,凌亂的貼在臉頰上,顯得有點狼狽,她不爽的瞪著他。
看著她怒目而瞪,阮紀天不由的笑出聲,將外套罩在她的頭頂上,伸手隔著外套揉揉她的發絲,然後轉身往屋內走去,「進來-,這里面有干淨的衣服,不然等一下感冒了就不要怪我了」
陸詩雅拉下頭頂的衣服,看了一眼小巧的木屋,再看看外面嘩啦啦的大雨,撇撇嘴不情願的走進去。
阮紀天已經從臥室換了干淨的衣服出來,看見她身上到處都在滴水,整個一落湯雞,他玩味的一笑,「里面有衣服,去換-」
陸詩雅輕哼了一聲走進去,但是沒幾秒鐘,里面就傳來尖叫聲,只見她拿著一件男士白襯衣跑出來惡狠狠的質問他,「別告訴我,你叫我換這件衣服」
阮紀天聳聳肩,「這個房子一向只有我住,當然只有我的衣服給你換,如果我這里早就準備了女人的衣服,你還不拿刀砍了我,說我算計你嗎?」。
這個男人明明就掌控一切,讓她落入他的陷阱里,但是現在卻一副無辜者的模樣。
陸詩雅氣惱不已,但是又找不到話反駁,只能用眼神殺死他。
「好了,快去把衣服換了-,等一下感冒難受的可是你」阮紀天擰開瓦斯,開始燒熱水。
渾身濕漉漉的確實很難受,她轉身回到了房間,當換上衣服之後,她別捏的伸手拉了拉衣擺——
男士的襯衣松垮的穿在她的身上,下擺到達了她的大腿處,幾乎可以讓她當連衣裙穿,而她的穿了一條熱褲,被襯衣遮住了,這樣看起來她就像只穿了衣服沒穿褲子一般,引人想入非非。
最後,她思索了一下,將下擺撩起在腰間打了一個結,不過這樣將她修長雪白的腿完全暴露了出來,整個人看起來也充滿了活力和激情。
陸詩雅咬了咬下唇走出來,阮紀天剛好沖泡好了兩杯咖啡放在桌子上,當看到她走出來的時候,他性感的喉嚨忍不住上下滑動了一下。
見他直勾勾的望著自己,陸詩雅不自在的吼道,「看什麼看」
阮紀天斂下眼眸,坐在椅子上,優雅的喝了一口咖啡,「想不到我的襯衣穿在你的身上別有一番風味,看來它很適合你」
一想到這件衣服曾經被他穿在身上,她的身體就變得敏感,她用粗魯掩飾自己的心悸,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剛舌尖踫觸到那味道時,她忍不住暗自瞪大了眼楮。
這咖啡的味道好純正,濃香而醇厚,想不到他竟然煮得一手好咖啡,甚至超越了她。
「怎麼樣,比不比得上你的手藝」阮紀天假裝隨意的詢問,但是眼里卻有一絲期待。
陸詩雅自然不小心偷窺到了,但是不想順他的心意,「一般般-,不算太難喝,不過你是大少爺,從小有人伺候,還需要自己會嗎?說一聲,就有人把世界上最好的咖啡送到你的面前」
說完,就在心里偷笑,叫你算計我,現在輪到我打擊你了。
阮紀天隨意的掃視了她一眼,「你這話怎麼我覺得有點嘲諷我是意思呢?」
「我哪有,阮總,你可別誤會我啊」陸詩雅假笑的望著他,但是心里想的可不是這話。
「你笑得真假」阮紀天毫不客氣的戳破,但是卻也沒有生氣,他的手臂搭在椅子上悠閑不已。
陸詩雅只剩下干笑了,這個家伙還真不給人面子,直接就說出來了。
「陸詩雅,你老實告訴我,我讓你做我的助理,你是不是很不願意」阮紀天好以整暇的望著她。
她抓了抓頭發,爽快的開口,「說實話,你這一舉動,讓我瞬間成為很多人的假想敵,不過更多的人是看好戲,看我什麼時候被你裁掉,听說還有下注的,賭我最多能呆三個月」
阮紀天無聲的一笑,「我也想去下注」
陸詩雅差一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她瞪大眼楮望著他,「你也要下注,你腦子沒問題-」
他懶懶的望著她,「有問題嗎?」。
「你賭多久啊」
他眼波流轉,意味深長,手指敲擊著桌面,漫不經心的開口,「我當然不會讓別人成為贏家,所以我下的注一定是別人沒有下的,而我下的注是」驀地,犀利的眸子落在她的臉上,一字一句的開口,「一輩子」
被他的話有些震撼到,不知怎麼的,臉竟然有點發燙。
就是氣氛有些曖昧的時候,陸詩雅的手機即時打破了這一氛圍,她拿起手機看了一下,是劉晨的號碼,「對不起,我接一個電話」
「請便」阮紀天慵懶的開口。
「詩雅,你都不知道我多倒霉,今天上班做公車的時候的路上,一花盆竟然從天而降,差一點砸到我,嚇了我一大跳,還好我閃得快,不然我肯定躺醫院去了」劉晨心有余悸的開口。
聞言,陸詩雅握住手機的手指一緊,心跳加速,一股黑暗襲來,終于又出手了嗎?六年前的噩夢又要再一次重現嗎?
巷子里少女淒厲的慘叫仿佛就是耳畔,那哀求的聲音就像是一只無形的手掐住她的脖子,慢慢的讓她窒息。
良久,陸詩雅才干澀的開口,「下次注意一點,我這里的信號不是特別的好,回來我再聯系你,恩,就這樣」
她一寸寸的收緊手指,暗暗的在心里發誓,她不會再讓人傷害到自己的家人和朋友,誰都不可以,就算是她也不可以。
阮紀天見她接完電話回來就有點晃神,不由的詢問,「出什麼事了嗎?」。
陸詩雅輕輕的一笑,將所有的苦澀咽下,「沒事」
見她不願意說,阮紀天也不再追問,只是微微的偏頭望著外面的天空,夕陽已經落下去了,黑暗漸漸的襲來,只不過黑暗阻擋不住大雨的洗禮,雨聲依舊是那麼的雷鳴。
突然,陸詩雅意識到一個問題,這個小木屋里似乎只有一間臥室,但是今晚他們是兩個人
「天黑了,時間也不早了,休息-,明天等雨停了我們就回去了」阮紀天收回目光,優雅的起身。
陸詩雅眼珠子快速的轉動,一溜煙的跑進臥室,猛地將他關在外面,聲音里有些幸災樂禍,「阮總,今晚你的床就借我睡一下,明天還你」
阮紀天好笑的看著她的動作,他雙手環胸隨意的靠在門板上,用開玩笑的語氣開口,「今天下雨天氣有一點冷,我不介意把人也借給你,不用還」
「阮總的人太金貴了我借不起,還是算了-」陸詩雅笑笑,然後鎖上了門,舒服的倒在床上,想起他此刻吃癟的模樣,她就忍不住暗笑,誰叫他算計她的,活該,她才不同情他呢?
她得意的笑還來得及變換,‘ 嚓’一聲,門緩緩的開啟,她瞪大了眼楮望著他走進來,阮紀天沖她搖搖手中的鑰匙,邪魅的開口,「雖然你鎖了門,但是你似乎忘記了世界有一種叫鑰匙的東西」
頓時,她的額頭冒出黑線。
「阮總,展現你紳士風度的時候來了」她討好的開口,總覺得自己像是砧板上的肉一般,和他獨處一起有點危險。
「外面什麼都沒有,我沒地方可睡」阮紀天一腳踢上門,陸詩雅嚇了一跳,想要翻身下床,但是他長腿一跨,就坐在她的月復部上,將她曖昧的壓在了身下,「跑什麼跑,這張床雖然不算很大,但是勉強還是能睡兩個人,我犧牲一點,分你一半」
陸詩雅的手抵在他的胸膛上,緊張的開口,「阮總,你別這樣,讓我起來,我把床讓給你,我不睡了」
「怕我吃了你嗎?」。他的眼神炙熱如火。
他的話讓她心驚,汗毛都立起來了,「阮總,求求你,別開我玩笑了,我錯了,我認輸了,我不該霸著你的床把你關在外面,讓我起來好不好」
「晚了」他鉗住她的手腕按在她頭的兩側。
第一次在電梯門口見到她,她就給他一種特殊的感覺,讓他忍不住想要知道關于她的一切。他甚至忍不住派人調查她,最後強大的黑暗心理讓他派人暗中做手腳,讓她全部面試他旗下的公司,不惜一切就為了讓她進入他的世界里。
這一刻,他不知道等了多久,仿佛是一輩子那麼的長,而現在他終于將她禁錮在了懷里,兩人炙熱的身體隔著薄薄的布料疊在一起。
他身體里潛藏的這一刻徹底的被激活,饑渴的需要這具鮮女敕的來滿足內心的野姓,阮紀天這一刻不再是什麼紳士的貴公子,他撕掉了那層儒雅的面具,他現在只是一個渴望佔有她的男人而已。
他的手貪婪的摩擦著她手腕上的肌膚,每一寸都是那麼的美好。
**沖擊著他的身體,炙熱漸漸聚集在,他有點克制不住的磨蹭著她的身體。
他知道陸詩雅就是她,雖然她一再的閃躲,但是他的直覺告訴他,不會錯了,尋尋覓覓了這麼久,只有陸詩雅給他的感覺像六年前病房里的人。
雖然她死都不承認,但是他知道只是缺乏一個證據而已。vgj2。
「陸詩雅,你逃不掉的,我阮紀天要找的人,掘地三尺也一定找出來」他咬著她的耳垂邪魅的開口。
她身體不停的顫抖,她抖得不像話,他的話就像是誓言一般的聲音透過耳膜,烙在她靈魂的深處,那麼的滾燙。
他抬起頭深深的望著她的臉龐,單手扣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一遍又一遍的描繪著她的眉宇和唇瓣。
「我想吻你」說完,他就猶如殘暴的獵豹一般,狂野的吻著她嬌女敕的唇瓣,舌尖強悍的頂開她的皓齒,不顧她的拒絕深入的探索,舌尖就像是靈蛇一般在她的唇內四處游走。
沒錯,就是這種感覺,他在黑暗中的病房里,一次次的在這具嬌女敕的身體里沖刺,不顧她還是第一次,不顧她的稚女敕,狂野的索取她的一切,直到要到她昏厥過去。
當他終于盡興的時候,才感覺到她哭著暈過去了,但是他還是不知足,不停的用手指一遍遍感受她的美好,面對她時他就像貪欲的男孩一般,弄得她哭著求他放過她。
最後,她終于受不了那種極致纏綿的歡愉,在他的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一口,發泄著她承受不住的快感。
那是她唯一留在他身上的痕跡,這麼多年了,印記依舊清晰可見,每每想起她的時候,那種撕心裂肺的感覺就會將他的靈魂撕裂,唯一能讓他心靈安慰一點的就是這點痕跡,這是她留給他的。
那個時候,他身處于地獄,她就像是黑暗中出現的唯一的光芒一般溫暖著他的世界,如果不是她,或許自己現在就不會再存在于這個世界上。
她不僅給了他力量,還給了他全新的生命,重生過後的阮紀天是為她而活的,最初失去她的日子,他生不如死,但是唯一支撐他活下去的信念就是,不惜一切代價的找到她。
然後將她帶入自己的世界,永遠不許她在悄然消失。
他的手從她的下擺滑入,微涼的手指在她的腰間游走,她的身體微微的顫抖,皓齒緊緊的咬著下唇,她雖然生了亞亞,但是在這方面卻是其實陌生,唯一跟她有過親密關系的男人就只有他,而且那已經是六年前了。
感覺到他的手一寸寸的往上,她驀地呼吸急促起來。
襯衣上面的扣子不知道什麼時候被解開了,胸口大片的肌膚露出來,黑色的蕾絲包裹著的渾圓,隨著她的呼吸一起一伏,極其的誘人。
看見這樣的畫面,饒是一向鎮定的阮紀天也不由的失控了,他的眼楮黑得猶如寶石。
他虔誠的俯,薄唇落在那深深的溝壑之間,最後將紅蕾含入唇瓣,反復的吮吸
她瞪大了眼楮,汗水漸漸的順著臉頰滑下,額前的發絲粘濕的貼在額頭,清純中多了妖嬈和靡費。
這一刻她否認不了,她的身體還記得他。
他漸漸松開鉗住她的手,她癱軟在床上,仍由身上的男人在她的身上制造出迷幻,他的呼吸漸漸促粗重起來,她明顯可以感覺到他身體的灼熱和動情。
阮紀天從她的胸口抬起頭,伸手捧住她的臉頰,兩人的視線在一起,而後他再一次低頭吻住了那殷紅的唇瓣,深深的。
他的動作很溫柔,帶著憐惜,她忍不住紅了眼眶。
短褲滑到腳果,襯衣的扣子四處飛散,性感的黑色蕾絲胸衣隨意的掛在手臂上,汗水浸濕了她的衣服,她妖嬈的幾乎可以要了他的命。
她緩緩閉上了眼楮,淚從眼角滑落,她知道自己是沒有辦法拒絕他的
下一秒,她被扯起了床鋪,被擁進了一個溫熱的懷抱里,他的手臂緊緊的摟著她,他沙啞的靠在她的耳畔,帶著幾分壓制的痛苦,「告訴我,你就是她,親口告訴我,你告訴我」
陸詩雅靠在他的肩膀上,緩緩的睜開了眼楮,呆呆的望著某一個點。
良久,他沒有听到她的回答,他輕輕的放開她,看著她紅紅的眼眶和倔強抿著的紅唇,不由的將所有化作一聲嘆息,他的手指插入她的發絲里,抵著她的額頭,每說一個字就吻她一下,極盡的纏綿,「你現在不說沒關系,遲早我會要你承認的,陸詩雅,屬于我阮紀天的我不會放手的,不管是一個六年還是十個六年」
然後他輕輕的為她穿上了內衣,拉起被子蓋住了她誘人的半果身體,「我今晚不會動你,但是你要記住,今晚你欠我一次,以後我會索取回來的,而且是加倍」
陸詩雅的眼里有些驚訝,男人要在這樣的關頭止步,是要多大的意志力才可以。
「我去給你沖一杯牛女乃」他也順便出去清醒一下。
看見他的背影,她眼里有幾分動容,當門關上的時候,陸詩雅縮起身體,頭埋在膝蓋里,長長的發絲披散在身後,床鋪凌亂不堪,更顯得剛才的激情。
對不起?她不能承認。
屋檐下,他帶著幾分頹廢的靠在牆壁上,手插在口袋里,然後緩緩的步入雨中,不一會兒,他快速的消失在山中的煙雨中。
不久,一抹修長的身影漸漸的出現,他一身都濕透了,但是他絲毫沒有在意,一只手握著幾只橘黃色的小野菊,一只手擋住雨水,怕猛烈的雨水將花瓣打碎。
門再一次被打開,她頭頂的被子被輕輕的拉開,她的手中被塞進了一杯熱牛女乃,他隨意的坐在床邊,「喝-,壓壓驚」
陸詩雅雙手捧著熱牛女乃喝了兩小口,溫熱的牛女乃滑進了喉嚨,讓她的心漸漸的安定下來,突然眼角瞥見了床頭櫃上那搖曳生姿的小野菊,她快速的抬起頭望著他,卻發現他的發絲雖然擦拭過了,但是還是掩蓋不住濕潤。
她心里一震,「你」
他飄渺的一笑,伸手輕觸花瓣,「曾經有個人告訴我,只要看見小野菊原本糟糕的心情就會慢慢的變好,所以我摘來了,希望你也能開心」
她對他說過的話他都不曾忘記,為什麼要記得,忘記不是更好嗎?但是知道原來他還記得她的每一句話,卻讓她是那麼的開心,那麼的甜蜜。
謝謝你阮紀天,雖然過去了六年了,但是還是謝謝你沒有忘記我,謝謝你讓我知道我在你的心里還佔有一席之地。
眼淚在眼眶里打轉,她努力讓它不要滑落,此刻她應該微笑的,她不應該哭的。
阮紀天伸手敲了一下她的額頭,語氣有些失笑,「我摘來是想讓你開心,你這樣我會覺得自己做錯了,笨蛋」
他緩緩的起身,輕輕的拉上了窗簾,「今晚我睡外面的沙發上」
陸詩雅想要喊住他,但是話卻梗在喉嚨,最後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門一點點的關上。
意阮得一。半夜的時候,她蹲在地上望著他,他坐在單人沙發上,頭輕輕的靠在一側,睫毛卷翹形成了一片陰影,這樣的睫毛真是讓女人羨慕不已,他是混血兒,所以輪廓有點深邃,最後視線落在他的薄唇上,他唇瓣的顏色比女孩子還要紅艷。
她的手指尖拿著他為她摘的小野菊,她的眼眶微微的發紅,淚無聲的滑落。
阮紀天,你可知道小野菊的花語,是沉默而專一的愛
看著他,她忍不住伸出手輕輕的描繪著他的輪廓,但是怕攪了他的好夢,所以她不敢讓自己的停留太久。
他人本來就很修長挺拔,但是他卻委屈的坐在單人沙發上睡覺,她知道他肯定的睡不好的,明早起來肯定是四肢酸疼。
一陣微涼的風襲來,她脖子一縮,微微的偏頭就看見旁邊的窗戶還沒關上,她壓低聲音瞪著他開口,「笨蛋,穿這麼少竟然還敢不關窗戶」
陸詩雅起身輕輕的關上了窗戶,然後從房間里拿了一件大衣蓋在他的身上,他的身體微微的動了一下,她咬著下唇一動不敢動,就怕他突然醒來,等他漸漸的不動了,她才輕輕的吐了一口氣。
望著他的睡顏一會兒,陸詩雅在廚房里為自己煮咖啡,濃濃的咖啡香順著空氣飄散開來,她的動作很輕柔,怕動作太大吵醒了他。
外面的小廳里,阮紀天緩緩的睜開了眼楮,感覺身體重重的,斂下眼眸就看到披在自己身上的大衣,隨即又看見茶幾上那只橘黃色的小野菊,似乎明白了什麼。
突然,一件外衣披在她的身上,她愣了一下快速的轉身就看見他站在自己的身後,深邃的眼眸鎖定著她,她耳朵一紅躲開他的目光。
阮紀天慵懶的一笑,視線落在咖啡上,「這日子過得真不錯,醒來就有如此香的咖啡可以喝」
廚房很狹窄,所以兩人的身體靠得很緊,幾乎動一下就可以踫觸到對方的手臂,陸詩雅盡量讓自己不要踫觸到他,「再等一下就可以了」
陸詩雅遞給他,阮紀天不客氣的接過,深深的聞了一下,滿意的勾唇一笑,「很好聞,是我喜歡的味道」
「謝謝」她不好意思的笑笑。
「你連脖子都成粉紅色的了,不會」他俯身曖昧的靠在她的耳畔低沉的開口,「不會是全身都成粉紅色了——完,在直起身體的時候,薄唇故意的滑過她的臉頰。
她頓時如觸電般的往後退了一步,臉上有著窘態,這個男人平日不是一副修養極好的模樣嗎?怎麼現在他說話竟然這麼的邪惡,仿佛此刻的他撕掉了平日的面具一般,本姓暴露了出來。
「想不想嘗嘗這杯咖啡」阮紀天含笑的看著她。
陸詩雅現在哪兒還有心思喝咖啡啊,她現在只想快點退出這個狹小的廚房。
可是阮紀天顯然沒有讓她如意,他放下咖啡杯,長臂一伸攬住她的腰肢,翩然的一帶,將她壓在廚房的雲台上,微微的一用力,讓她的腰肢往後仰,下一秒,薄唇撲捉住了紅唇,將口中的咖啡渡到她的唇內,極盡的纏綿和勾魂,然後強迫她吞下混合了他味道的咖啡。
陸詩雅瞪大了眼楮,但是卻沒有辦法阻止他的動作,勉強的吞下咖啡,但是有的咖啡溢出嘴角,他的舌尖順著那些痕跡滑到了她雪白的脖頸上,她的頭被迫往後仰,這樣的動作讓他很滿意,也讓他很方便品嘗她脖頸的每一寸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