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詩雅瞪大了眼楮,但是卻沒有辦法阻止他的動作,勉強的吞下咖啡,但是有的咖啡溢出嘴角,他的舌尖順著那些痕跡滑到了她雪白的脖頸上,她的頭被迫往後仰,這樣的動作讓他很滿意,也讓他很方便品嘗她脖頸的每一寸肌膚。
她的手抵在他的胸膛上,想要把他推開,但是男人的力度在這一刻展露無意,她完全撼動不了分毫。
她知道在這樣下去,兩人之間一定會差槍走火的,他眼中的**太過于明顯了,那濃濃的渴望幾乎嚇壞了她,她雖然了解這些事情,但是實戰經驗很少,她根本就不知道怎麼辦。
粗喘的聲音越來越明晰,她害怕的想要離開他的懷抱,躲開他的糾纏,但是男人就像是水蛭一般,如影隨形。
男人修長的手指解開她襯衣的扣子,微微一撩,襯衣掛在她的手臂上,他手靈活的一滑,探入她的內衣內,掌握住了渾圓的高聳,她敏感的一縮身體。
他的吻密集的落在她的側臉上,沙啞性感的聲音響起,「這杯咖啡的味道是不是很好」
她的臉紅得發燙,皓齒咬著下唇抑制住自己的申吟。
狹窄的廚房里,他一把扣住她的腰肢一提,輕松的讓她坐在洗手台的上面,修長的腿被打開他置身于她的腿間,他的手有些急迫的來回撫模著她的光潔的肌膚
她真的要把身體給他嗎?她心里產生了兩股拉鋸戰。
她眼里的糾結他自然看在眼里,他舌忝吻著她紅腫的唇瓣,「別怕,別怕,我不會再這里動你」
她的唇瓣已經很紅腫了,但是男人還是樂此不疲的啃噬著,仿佛這是一種讓他非常感興趣的游戲一般。
「疼」她覺得唇瓣都被他吸得麻木了。
「那我換個地方好不好」說完,他的頭埋首在她的胸前。
溫度漸漸的升高,陸詩雅的手指無意識的想要抓住什麼東西來支撐自己意志力,手在揮動之間,將旁邊的杯子揮到了地上,發出了一聲清脆的破碎聲,「啪——」
這聲巨響驀地讓她回過神來,他也緩緩的抬起頭,眼眸里濃郁極了,深黑的讓人不敢置信,怕被那股撩人的性感吸進去。
這一刻的她看在他的眼里就是一位妖女,渾身都散發著勾魂的魅力,他的下半身緊緊的壓住她,讓她感受到自己急迫的渴望。
「你是第一個對我影響如此大的女人」他捧著她的臉頰,凝視著她的雙眸。
「我你」她不知道該如何回答,臉上有著羞澀,她很高興自己對他還有吸引力。
他的手指不停的摩擦著她的肌膚,唇輕輕的落在她的眼楮上,細細密密的落下,「這雙眼楮很美,我喜歡它時刻注視著我」
因為地上碎裂了玻璃,阮紀天將她的雙腿夾著他的腰肢,摟著她往外面走去,然後輕輕的將她壓在床鋪上。
突然,他修長的手指撩開他左肩的襯衣,露出性感的肩膀和秀氣的鎖骨。
她眼里有些驚訝,這牙印竟然還在,「這」
「很驚訝我的身上為什麼有這個牙印是不是,這是一個曾經對我很重要的人留下的,每一次我想起她的時候,我就會一個人對著鏡子靜靜的注視著它」他抓起她的手指輕輕的撫模著印記,一步步的靠近,想要擊潰她的防線,「你說說,她為什麼要留下印記之後卻消失了,為什麼要給了希望之後又給人濃濃的絕望,她知不知道每一個夜晚都是那麼的疼,她既然選擇出現就不要隨便消失,你知道嗎?你知道嗎?」。最後一句他幾乎算是帶著幾分低沉的嘶吼。
她身體劇烈的一抖,他在逼她,逼她承認,他還是不想放棄,不,應該說,他就從沒想過要放棄,這一切的算計只是為了擊潰她薄弱的意志力,他一步步的計劃,一步步的對她施壓。
他眼神犀利,不放過她任何的表情,「你說,她這是什麼意思,你們都是女人,你告訴我為什麼」
「我不知道,我不是她,她在想什麼我不知道,你不要問我,我不知道——」她拼命的搖頭,眼眸里有著心虛。
他捧住她不停搖晃的頭,將她壓在床頭板上,抵著她的唇瓣一字一句的開口,「她知不知道那種經歷過陽光後,再一次把人扔進黑暗當中,那個人是多麼的恐懼,多麼的害怕,多麼的希望有人能帶他逃離,但是等待了六年,黑暗依舊是黑暗,沒有一絲陽光,她知道嗎?或者你明白那種感受嗎?」。
她的心髒被重重的擊中,她的唇瓣都在顫抖,她不敢直視他的眼楮,不要再逼她了,不要再逼她了
「我不知道,不知道——」她承受不住他的試探,拼命的掙扎,不知道是哪里來的力氣,一把將他推開翻身下床,猛地打開門就想要沖出去——
「別走,求你,別走——」他的聲音帶著懇求,柔柔的,再一次擊中她脆弱的心房。
她的手從門把上緩緩的滑下,呆呆的站在那兒,腳如灌了鉛一般很沉很沉。
他從後面擁住了她,將她壓在門板上,撩開她背上長長的發絲,細吻落在她雪白的背脊上,她的額頭靠在門上,眼眸輕輕的閉上,感受到他火熱的身體絲毫不離開的壓在她的身上。
吻遍了她雪背的每一寸肌膚,手靈活的想要解開她褲子的扣子,她害怕的抓住了他的手指,咬著下唇開口,「不要」
他火熱的身體壓在她的身體上,從後面一手覆蓋住她的高聳,一只手在她的褲子邊緣滑動。
「我今天不會真正的動你,我只是想要在陽光下看全部的你」阮紀天低沉的開口,這是曾經那個她答應過他的,但是最後她食言了,今天他要她兌現諾言。
她自然知道,曾經她的確是答應過他,但是現在她只能再一次對不起他了,她的睫毛濕潤了。
「阮總,你知道我不願意,你是富家公子,長相不錯,家世也不錯,想要一個女人可以輕而易舉的得到,何必費這麼多手段在我這個普通的女人身上呢,我一心只想過平靜的日子,我不想跟你們這些有錢人有任何的糾纏,你放過我-,好不好」她不敢回頭看他的臉。
一出生他們就注定生活在兩個世界里,豪門生活她陸詩雅自認為無法如魚得水,而且他們的想愛如果要以付出血和痛苦為代價,那麼她寧願永不承認。
「你求我放過你,那麼我可以求誰放過我,你告訴我」他咬著她的耳朵,嘶啞的開口。
如果付出的感情可以輕易的收回,那麼這個世界上就不會再有傷心人。
陸詩雅,心已經跟著你走了,胸膛空蕩蕩的滋味真的很不好受,他真的受夠了黑暗,為了握住那縷陽光,這一次就算是折斷她的翅膀,也要把她永遠的囚禁在他的世界里,永遠不許她再逃離。
阮紀天暗暗的再心里發誓。
她終于受不了了,哭著吼出來,「你不要問我,你不要再逼問我了,我不是她,不是她,你知不知道,我只是想過平靜的日子而已,我有錯嗎?我不是你心中的她,我有錯嗎?為什麼要一再的逼我,為什麼」
吼完,心中的壓抑像是得到了發泄,她抬起袖子快速的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淚珠。
他摟著她發軟的身體,扳過她的肩膀,看見她紅紅的眼眶,他逼自己要狠,咬牙切齒的開口,「是不是她,你自己心里比誰都清楚,陸詩雅,你以為不承認就可以萬事大吉了嗎?我告訴你,從你惹上我的那一刻,你就別想抽身離開,要沉淪大家一起,別想扔下我一個人,我不允許,你听到沒有——」
她冷笑了一下,一把揮開他的手,後退了幾步,望著他不屑的一笑,「阮總,耍流氓泡女人的男人我看了不少,今天還是第一次看見用這種手段的,你可真是讓我長見識了,我再認真的告訴你,我不是你心中的她,我不是,我從沒就沒有見過你,一點印象也沒有,所以不要再跟我說我是她了,我不想做別人的替身,听到沒有」
每說一個字,就像是一把尖刀在她的心上狠狠的劃下一刀,但是她沒有辦法,她不想再經歷那些可怕的事情了,她不想再有無辜的人被卷入這場戰火當中。
「你越是這樣,就越代表你心虛」阮紀天坐在床沿,微微的抬起頭望著她。
「隨便你怎麼說」陸詩雅白了他一眼。
她的嘶吼和不屑並沒有讓他生氣,反而讓他輕輕的笑起來,帶著幾分撩人的性感,他伸手抓了抓頭發,含笑的開口,「陸詩雅,如果我阮紀天是你隨便說兩句話就輕言放棄的人,那麼你也太小瞧你老板我了」
自己吼了那麼久,結果他壓根就沒放在心上,陸詩雅氣得不得了,他怎麼就是木魚腦袋啊,「你怎麼就那麼固執啊,簡直就是冥頑不靈,哼」
阮紀天低沉的笑了,眼眸里猶如獵人一般的光芒從來不曾退卻過。
陸詩雅身體忍不住一縮,她怎麼覺得自己像一只草原小白兔啊,不管怎麼掙扎都逃不過獵鷹的爪子,看見他如此的固執,她不知道該高興還是該難過。
他慵懶的躺在床上,眯起眼眸注視著門口衣衫不整的她,嘴角的弧度始終勾起。
只是被他這麼靜靜的注視著,她就覺得仿佛被一道電流擊中,渾身有點酥麻,小小的雞皮疙瘩冒出,她忍不住伸手拉了拉襯衣,手指捏著胸前的衣服。
跟他分別了六年,她不曾跟任何男人有親密的關系,雖然單身這麼久,但是她卻從未想過再找一個男人的想法,生下亞亞之後她唯一想的就是好好的把他養大,然後好好的孝順父母,空閑的時候跟朋友聚聚餐。
很平淡的日子,沒有大風大浪,沒有轟轟烈烈,她習慣了六年的孤獨,她習慣把他藏在記憶力,她嘗試著把他忘記,時間長了,她也以為真的把他忘記了,但是當他們再一次踫面,她才知道,以前的自己是多麼的傻,多麼的會騙自己。
一切都是她自欺欺人,她從來就沒有被他忘記過,他的一個眼神,一個動作,都可以把她的心影響。
自己思念了六年前的人性感撩人的站在他的面前,他真的很難不有所動作,看見她這副模樣,不做點禽、獸的事情,都覺得簡直對不起男人這個角色,所以——
他猶如獵豹一般快速的扯過她的手腕,再一次將她壓在身下,他點點她的鼻尖,「小騙子」
這樣寵溺的聲音讓她不好意思極了,掙月兌不開,但是又不敢對視他的眼楮,她扯過枕頭蓋住自己的臉,以為這樣就可以不用面對羞人的畫面。什人會他。
傻瓜,以為這麼就可以逃避嗎?阮紀天勾唇一笑,手指輕輕的卸去她最後的束縛,終于她如玉白的肌膚徹底的暴露在他的眼底,而後他徹底的震驚住了——
忽然,像是意識到了什麼,陸詩雅身體一縮,枕頭下的眼眸里有著無助,抓住枕頭的手指因為用力都泛白了。
雪玉白的身體上有著疤痕,特別是後腰和左胸上的痕跡,觸目驚心,即使歲月過去,但是疤痕依舊。
「這是槍傷?還傷得那麼的重,當時的你一定很疼是不是」他的手指小心翼翼的觸模著她左胸上的槍傷,眼里有難讀懂的情緒,當看到她後腰上疤痕時,他難以相信這副脆弱的身體以前到底經歷了怎麼樣的痛苦。
她死死的咬著下唇,當年她中槍跳海的地方自己雖然無比的熟悉地形,但是後腰還是撞擊到了礁石上,當然差一點她就昏厥過去了,要不是靠著強大的念力和意志力,她恐怕撐不到賀風的診所。
最後幸好還來得及救他,不然她一定會恨死自己
「這些是什麼時候弄的?」他沙啞的詢問。
「幾年前的事情-,當時很不幸遇到了搶劫,所以不但中槍還擦傷了後腰」她輕描淡寫的開口。
阮紀天眼神復雜的望著她,眼眸里有著疼惜,他一把將她緊緊的摟在懷里,頭埋在她的脖頸上,他聲音里壓抑著痛苦,「為什麼要騙我,這根本就不是搶劫時弄傷的是不是,六年前雖然你刻意讓病房黑暗,不讓我看見你的樣子,但是我知道最開始的一個月,你說話總是微喘,當時我疑惑但是沒有問出口,但是今天我看見這傷疤我才知道,當時你傷得是多重」
「你想太多了,這根本就不是六年前弄的」她努力壓制自己的心跳,始終不承認與他曾經有過交集。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他每說一句對不起,就吻一下她的身體,每一個吻里都帶著纏綿。
「這不關你的事」用這些疤痕換他一條命,她覺得值得,從來不曾後悔。
「以後不會了,我不會再讓你受到傷害」阮紀天虔誠的吻著那些丑陋的疤痕。
他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襯衣扣子上,捉住她的手強迫她解開,襯衣飄落在地上,接著褲子覆蓋在衣服上,地方到處都扔著男女的衣服,顯得凌亂曖昧不已。
舌尖調皮的舌忝舐著,看著紅蕾一點點的綻放,他低沉的一笑,繼續制造令她意亂情迷的魔力。
陸詩雅緊緊的咬著下唇,一股渴望在身體里流竄,她無助的被他撩撥,被迫跟著他的腳步一步步的陷入迷情里。
「我終于可以在陽光下看見你的全部,我等這一天太久了,太久了」這具身體一如他想象一般,美的讓他移不開目光,盡量六年前他已經徹底的探索了一遍,但是她還是對他有致命的誘惑。
他的手指像是在她身上撥動琴弦一般,想讓她的紅唇申吟出他愛听的旋律。
「不」終于承受不住他的撩撥發出細碎的聲音,眼里有著羞澀,似乎有著強烈的不好意思。
感覺到她的青澀,他性感的勾唇一笑,這說明,這些年她唯一的男人就是他,這樣的事實讓他忍不住心情舒暢。
他的動作越發的邪惡,就像是想要把她逼瘋一般折磨著她,雖然他覺得自己的身體燙的快要爆炸了,但是他還是強制的壓下去了,他耐心十足的做足了前戲。
「阮紀天,你混蛋不要再來了」她崩潰的大哭,她真的受不了了,他還是像六年前一樣,喜歡在床上折磨她,不把她弄哭他是不會放過她的。
「寶貝,你折磨了我六年,我才這樣你就受不了了嗎?」。這一刻,他邪惡的猶如妖精,俯身啃噬著她的耳垂,他著迷的望著她臉上每一個細微的表情。
听到他囂張的聲音,陸詩雅氣憤不已,她恨自己不爭氣,就這麼就棄甲投降了,「混蛋——」
但是回應她的卻是更加下流的手段,這一刻,他心里所有的邪惡,所有的獸、姓都爆發出來了,但是也唯有對她才會這樣的克制不住。
她的秀眉緊緊的皺起,臉上痛苦和歡愉交織著,熱流一的襲來,她快要被他逼瘋了。
「不要再折磨我了,求求你放過我了」汗水順著她的臉頰滑下,帶著幾分靡費。
「那你告訴我,你是不是她,你說出來我就放過你好不好」蠱惑人心的話在她的耳畔繚繞。
雖然自己肯定陸詩雅就是她,但是他還是要她親口承認才可以,這樣他才可以安心,這個他要捧在手心呵護的女人,此刻就在他的身下,他就像是擁手全世界一般。
陸詩雅哭著搖頭,即使是快要承受不住他的折磨,她還是倔強的不松口,「不」
「陸詩雅,要你承認就這麼令你為難嗎?你為什麼要這麼固執」像是懲罰她一般,落在她身上的吻都微微的用力,他啃噬著她的鎖骨,在那性感的鎖骨上留下一個纏綿的痕跡。
「阮紀天,你不停的逼我,你何嘗不是固執」陸詩雅閉著眼眸,淚從眼角滑落。
他眼眸忌諱如深,扯走她臉上的枕頭,吻猶如暴風雨一般落在她的紅唇上,那粗暴的吻讓她招架不住,他蠻橫的闖入她的唇內,拽住她的不听的吮吸,這個吻包含了他太多太多的情感,他想借用這個吻讓她明白自己的決心。
他們兩個就像是世界末日前最後的纏綿一般,攀著彼此的身體,將所有說不出的話全部留在這個吻里,想要落在彼此的靈魂上。
既然認定是她,那麼他就不會再允許她的逃離,就算使勁手段他也一定要她承認,是她先撩撥了他的心,她憑什麼可以瀟灑的離開,憑什麼,憑什麼?
他骨子里的霸道的,特別是對她,是絕對的強悍。
他滑體,吻落在她的胸口上,傷口處他留戀不已,雖然他不知道六年前她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他知道這傷口一定跟他有關,這個倔強的小女人,她以為他還可以放開她嗎?
她攀著他的脖子,接受他的一切,跟著他的腳步一起起舞,突然她驀地停住了動作,她呆呆的望著他,然後攀住他背脊的手指慢慢的下滑,然後她快速的扳過他的身體看著他的後背,隨即捂住了嘴巴,淚一顆顆抑制不住的滾落。
那橫七豎八的傷痕一道道的復刻在他的背上,令原本沒有一絲瑕疵的背脊上多了這麼多丑陋的痕跡,這些傷口不致命,但是卻像是長年累月累積下來了。
「這些傷口」她艱難的開口。
「是我自己一刀刀劃的」他抬起她的下顎,細細的吻著。
「為什麼」她小心翼翼的詢問。
「當思念像毒癮樣爆發的時候,唯有疼痛才會讓我好受一點」他輕描淡寫的開口,繼續品嘗著她的美好。
但是那折磨那疼痛,沒有經歷過的人是不會了解個中滋味的,那思念啃噬著靈魂,然後一寸寸的撕裂,不會讓人死,卻讓人每一秒都是受折磨,有時候甚至恨不得挖出自己的心,捏碎它就不會再思念了。
當人受不了的時候,就會尋求另一個極限來減輕痛苦。極速賽車,用命來博的速度才可以緩解他的壓力,才能讓他稍微好受一點。
但是听在陸詩雅的耳朵里,卻是深深的痛,他為什麼要這樣折磨自己,她不敢相信他一個人午夜夢回的時候,他是什麼樣的心情用刀子劃破自己的肌膚。
她緊緊的咬著下唇,眼眶紅了,淚珠在眼眶里打轉,但是她死死的忍住不可以流下。
一顆淚滴在他的肌膚上,冰冰涼涼的,阮紀天從她的脖子上抬起頭,就看到不知道什麼時候她已經淚流滿面了。
「為什麼要哭」他的手指擦拭掉她臉頰上的濕潤。
因為心疼他而哭嗎?既然心疼為什麼卻不願意承認呢?為什麼要一次次的想要從他的身邊逃離呢?這個折磨人的小女人,他真的恨不得立刻把她囚禁在身邊,他快被她折磨的體無完膚了。
他憐惜的吻吻她的紅唇,舌尖舌忝舐掉她的淚珠,「我不喜歡看見你哭,我更喜歡看見你沒心沒肺的微笑」
她不想讓他看見自己淚流滿面的臉,她埋首在他的脖頸上,又鴕鳥起來。
「和我在一次好嗎?」。他問得很輕柔,似乎怕嚇到她了,就算把她真實的擁在懷里,但是他還是怕這只是他的一場夢而已,他怕醒了再一次夢碎。
她好想答應他,但是這段情緣除了他們似乎沒有人贊同,他的家人他的背景不會允許他娶一個普通人當他的妻子的,她不想看見他為難,不想看見他夾雜她和家人當中難做人。
所以,對不起,她不能答應。
「你知道這是不可能的」她抬起頭望著他,努力揚起一抹淡淡的微笑。
雖然早就料到了結果,但是當結果真正來臨的時候,他還是難掩心中的失落,不過他掩飾的很好,沒有讓她看到。
她知道他沒有放棄,她斂下眼眸嘴角有著苦笑,六年前他們不能再一起,六年後結果也不會改寫,如果可以在一次那麼六年前她就不會選擇離開了。
她不是輕易放棄的人,如果有可能那麼拼命她也會努力去爭取,但是這一次她卻不得不放棄,因為她已經看見了他們的未來,再如何努力都逃不過悲劇的結局。
其實她真的很想讓他們父子團聚,但是如果真相曝光,兩家平靜的日子都會不復存在,阮家容不下她的存在。
所以這一次原諒她必須守住這個秘密,她會和亞亞站在一旁祝福他的。
阮紀天長嘆了一口氣,修長的手指摩擦了一下她的臉龐,「你知道我的決心」
她了無音訊的時候他都不放棄的尋找她六年,現在她就近在咫尺他還能放手嗎?
一縷陽光劃破雲朵照射下來,小小的臥室里有著溫暖,他抬起頭看了一眼,發現雨已經停止了,天氣很好,陰霾似乎已經徹底的消失了。
再看看她紅腫的眼楮,他勾唇一笑,起身為她放了洗澡水,然後扯開被子將幾乎**的她抱進了浴室,輕輕的放在浴缸里,輕輕拍了拍她的臉頰,「你洗個澡,收拾一下心情,什麼都不要想,我們來日方長,六年都過去了,我不介意再等一段日子」
陸詩雅有些傻傻的望著他,他嘴角的微笑帶著幾分的暖意。
他撩起浴缸里的水潑到她的臉頰上,她才猛地回神,他起身輕輕關上了門出去,隨意的靠在門外的牆壁上,臉上的微笑始終不曾變過。
陸詩雅換好了衣服走出臥室就聞到了一股香味,抬起眼眸一掃就看見桌子上已經擺放好了兩盤炒好的菜。
阮紀天修長的身影從廚房走出來,手里端著一盤素菜,看見她站在臥室的門口望著自己,他將盤子放在桌子上開口,「傻站著干嘛?還不餓嗎?過來吃飯」
陸詩雅怔了怔,想不到這個她以為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少爺,竟然會做飯,而且看起來還那麼的讓人垂涎三尺。
「我以為你被人伺候慣了,這種事情應該不會的」她坐下淡淡的開口。
阮紀天輕輕的一笑,「以前我的確不會,不過現在會了,因為有人告訴我,好男人要上得廳堂下得廚房」
陸詩雅睫毛快速眨了一下,仿佛一個旁觀者的開口,「想不到竟然有人會告訴你這樣的話」
「你知道嗎?我在做菜這一塊似乎不是特別有天分,為了做出像樣的菜我學了很久,」他凝視著她,別有深意的望著她。
「你可以不用學的,有那麼多人伺候,想吃什麼直接吩咐就可以了」她努力讓自己的話不要顫抖。
「不行」他舀了一碗湯放在她的面前。
「為什麼」
「因為,我想親自做一頓飯給那個曾經對我說過這句話的人吃,看她覺得合不合格」他炙熱的眼神幾乎快要將她燃燒。
陸詩雅不敢跟他對視,干澀的笑了幾聲,「你這麼用心,一定能合格的」
「真的嗎?我很開心你這麼說」他勾唇一笑。
她的手指尖都在顫抖,「我說了又不算什麼,我又不是她」
「但是我願意先听听你的意見」他夾了一塊香菇到她的碗里,「嘗嘗,這一頓我是否合格」
陸詩雅心驚膽戰的夾起香菇,在他犀利的注視下怎麼都不敢塞進嘴里去。
不知何時,他來到她的身旁,單手撐在桌子上微微的俯,炙熱的呼吸噴在她的耳畔,「快點嘗嘗,你是第一個吃我做飯的人,我想听听你的意見」
察覺到他靠得很近,陸詩雅心噗通噗通的亂跳,她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快速的將香菇塞進嘴里,隨便咀嚼了兩下還沒怎麼嘗味道就咽下去了。
「怎麼樣?」他又靠近了一分。
「一般般啊,勉強能入口」她挑剔的開口。
「這麼高的要求啊」他微微的挑眉玩味的望著她。
「當然」陸詩雅不甘示弱的瞪著他。
「看來我還需要繼續努力才能達到你心目中的要求」他優雅的吃起來,時不時的替她夾著菜。
陸詩雅也端起碗細嚼慢咽的吃起來,她肩膀微微的抖動,嘴角偷偷的揚起,眼里有著惡作劇的光芒,阮紀天要你欺負我,哼??
吃過午飯,外面陽光普照,陸詩雅伸了伸懶腰走出小木屋,感受陽光的沐浴,順著小路慢慢的往前,站在山坡上看著在陽光的映襯下顯得更加奪目的小野菊,她彎腰摘了一朵,臉上有著淡淡的微笑。
阮紀天站在她身後的不遠處靜靜的凝視著她,目光溫柔不已。
不久,一雙手臂從後面圈住她的腰肢,她被擁入一具溫暖的懷里,她沒有掙扎。
「知不知道小野菊的寓意」她突然開口詢問。
他知道,關于小野菊所有的資料他都爛熟于心,只因為她喜歡,不過他卻很想讓她親口說出來,「是什麼?」
她調皮的一笑,轉身一把將手中的小野菊插到他衣服的口袋上,笑著跑開,「笨蛋,是闢邪」
小野菊的花語是沉默而專一的愛,但是它的象征代表意義是闢邪。
他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被捉弄了,隨即追著上前,陸詩雅嚇得急忙躲開,但是她怎麼可以逃得開。
他不費吹灰之力就抓住了她,作勢掐著她的脖子,「你敢捉弄我,看我怎麼收拾你」
「不敢,不敢」見情形不對,她趕緊放低姿態,臉上有著無辜的表情。vgj2。
但是他卻還是將她撲倒在花叢里,將她圈在懷里,她急忙的求饒,但是他卻將她的求救全部吞進了唇內。
當他們回到別墅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點了,陸詩雅向阮紀天請了假回家,他也沒有多加阻攔,只是吩咐司機送她回去。
她抿了抿唇,說了一聲謝謝就急忙回去。
回到家里,陸母心疼她加班,急忙將熬了好幾個小時的補湯盛了一碗給她喝,「詩雅是不是很辛苦啊,幾天不見都憔悴了」
「沒事,你別擔心了,你女兒可不會輕易被打倒」陸詩雅拍拍陸母的肩膀安慰她。
門口傳來敲門聲,陸母起身開門,劉晨牽著亞亞走進來,一看到陸詩雅坐在沙發上,亞亞甜膩的喊了一聲媽咪,就急忙撲到她的懷里,手圈著她的脖子,撒嬌的開口,「媽咪,你總算回來了,亞亞好想你啊」
陸詩雅捧著他的臉-唧-唧的吻了好幾口,心里暖暖的,「媽咪的寶貝,媽咪也很想亞亞呢」
劉晨放在包包坐在她的身邊,上下打量她一下,曖昧的靠在她的耳畔開口,「我怎麼忽然覺得你變得有點不一樣了呢?」
「不一樣,什麼不一樣啊?」陸詩雅微微的挑眉。
「韻味不同了」劉晨邪笑的沖她擠擠眉,詩雅現在這樣就像是被男人徹底滋潤了一般。
看她滿臉邪惡的模樣,陸詩雅惡寒的抖了抖,往旁邊坐了坐,「你滿腦子都在想什麼啊,我鄙視你」
關于她和阮紀天的事情,她只想埋在心底。
「對了,春秋明鼎是一塊富得流油的地方,住在哪兒的人全部都是鑽石王老五,你有沒有好好把握機會啊」劉晨調侃的望著她。
「你不也去了嗎?那你把握機會了嗎?」。陸詩雅反問。
「我也想把握機會啊,可惜時間不給力,我就去待了幾個小時」劉晨惋惜的開口。
陸詩雅失笑的搖搖頭。
陪亞亞玩了一個小時,然後吃了晚飯過後陸詩雅就要沖忙回去,一下樓就發現阮紀天的專車停在樓下。
她疑惑的走過去就看見駕駛座的位置上,阮紀天把玩著手機,似乎是準備打電話,她咬了咬下唇喊道,「阮總,你怎麼在這兒?」
听到聲音,他快速的抬起頭,將手機放下淡淡的開口,「上車-」
她也不敢耽擱,麻溜的上車,他現在不是應該在春秋明鼎哪兒的別墅里嗎?他該不會是特地來接自己的-,一想到這陸詩雅臉頰不由的一熱。
「睡一覺-,到了我會叫醒你的」他沒有看她。
「我不困,暫時不想睡」陸詩雅臉上有著欲言又止,隨即想是下了決心一般的開口,「其實阮總不必特地來接我,我可以自己坐車過去」
她疏遠的口氣讓他的臉上有著不悅,但是他沒有讓怒氣表現出來,「你不想看見我嗎?」。
陸詩雅嘆了一口氣,看著他的側臉開口,「我不想耽誤阮總的時間,你的時間比我的寶貴」
突然,阮紀天偏過頭掃視了她一眼,她由得住了口,他收回視線,車速漸漸的快了起來。
他不高興了,她知道,因為速度越來越快,而他俊逸的臉龐上柔和中多了幾分陰鷙,但是她卻不明白他干嘛不高興,他的時間明明就比她寶貴,而且在山上的一天一夜他都沒休息好,他應該休息一下養精蓄銳而不是浪費幾個小時的時間來接自己。
看見他陰沉的臉,陸詩雅覺得自己還是解釋一下比較好,「那個我不是不想見到你」
「那意思就是你想看見我了」他終于看了她一眼。
「呃」陸詩雅臉上有著別扭,這叫她怎麼回答,說想見到他,不是就曖昧了嗎?說不想見到他,他又不高興。
「你不說我也知道,你想看見我」他的聲音輕輕柔柔的,但是卻有幾分篤定。
陸詩雅不由的翻了白眼,他就這麼肯定,「阮總,有時候別那麼自信行不行」
驀地,車子戛然而止,他轉頭幽幽的望著她,里面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那你敢不敢勇敢的面對自己的心」
她躲開他的目光,看著前面的路心虛的開口,「天黑了,我們還是快點走-,不然回去都半夜了」
「有句話我想送給你,逃得了一時逃不了一世,真相總有一天會真相大白」阮紀天高深莫測的開口。
哼,還想逃避沒那麼容易?這一次他決不許她再置身事外。
陸詩雅皮笑肉不笑的開口,「我也送阮總一句話,有時候太過于自信也是一種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