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大猩猩向後倒退了四步身體一顫險些摔倒。
「好!中了這招王八拳還能安然的站著的你還是第一個。」我贊許的說。
……
「吼——」大猩猩顯然是被激怒了。他狂叫著用手抓著自己的胸毛。
「我靠!被打了還自慘,夠酷。不過你依然要死,因為我說出的話就得算數。」我的聲音轉為冰冷,和我身上給人的感覺截然不同。
沒給他沖過來的機會,因為我已經率先沖到了他的面前。不由分說出手就打。一技左勾拳、右勾拳,一句惹毛我的人有危險。
現在我終于知道戰士的真正防有多高了。在我打了數十下之後那個大猩猩依然站著,雖然已經沒有還手的余地了。
「該了結了!」他的不屈使我也產生了一絲敬意。
我走到他(听見沒,這就是敬意。用「他」了,不用「大猩猩面前,一只手抵在了他的額頭。看著他眼神先是憤怒,然後是毅然,最後是深深的不舍與留戀。我的心漸漸的軟了。我的手抵在他的頭上卻沒有任何動作。
「對于你不屈精神的敬佩,我會答應你一個合理的要求。還有什麼未了事,說吧!」
看著我突然奇怪的表現他突然呆住了,場上其他人也都呆住了。全場所有人都不敢相信剛剛那句話是我說的。為什麼場上的人都听到了我說的話?因為場上實在是太靜了。所有觀眾已經習慣了有我在場上的時候保持安靜了。
「沒有麼?」我皺了一下眉頭。
「不!有,有的。」看到我不耐煩,他才入夢方醒。「我有一個妹妹,她生病了,沒有錢,所以我來參加這次比賽。我希望在我死後你能幫她把病治好。」說著,那張大猩猩一樣的面容上竟然露出了溫柔的情愫。
「對不起,我不能答應你。」
「什麼?」包括嬌兒她們在內都沒想到我會這沒回答。
我已經動了。手掌一用力,大猩猩整個人摔出了擂台。
「有錢麼?」我走下擂台的第一句話。
「有,你要多少?」反應最快的是莎莎。
「全部。」我的臉色很不好。「還真是老套,又是替妹妹看病。真是的,你就不能有個姐姐!」我心中狂不爽。
兒也反應了過來,把兜里的錢全掏出來給我。我的雙手頓時被佔滿了,看著我這一懷抱的各種金幣首飾,真不愧是公主啊,就是有錢。不過是不是每個公主都有揣錢的嗜好,怎麼她們沒事帶這麼多的錢出門啊?
「好了好了!」看著還在不斷從身上給部位拿出值錢物品的兩個小公主我趕忙叫停。我的天啊,我都快拿不動了,真不知道她們是怎麼裝下這麼多東西在身上還能一點也不讓人看出來的。是不是藏在胸部了?不對啊,並不突出啊。難道她們本來是飛機場?我在想什麼!
我從人林(眾人顯然沒有我的定力好,被兩位公主嚇的傻傻的站在那里不會動彈,就像大樹一樣。)中鑽出來,來到賽場的一邊的一個角落。大猩猩正滿身是傷的躺在那里。看來沒有錢連受傷都沒有人管。
「不要裝死。」我踢了大猩猩一腳。「拿著這些錢去給你妹妹治病,還有,把你自己也治一治。」說完我把錢往他身上一丟轉身離開了。
「撲——」大猩猩吐了一口鮮血。我想那堆錢大概有一噸重,壓在胸口……
討厭,這是我看見眼前對手的第一感覺。非常討厭是第二感覺。找死,是我最後的想法。我剛剛對大猩猩手下留情顯然讓許多人有了僥幸心理。這種心理是心靈最大的障礙,出于善良的性格和我對于幫助他人的熱誠,我決定幫他們糾正錯誤,以免將來他們誤入歧途,當然如果他們還有將來的話。
「撲——」這回不是大猩猩在吐血,而是我的手穿過了對手的胸口。
「撲——」不是我刺穿了對手的胸口,而是對手用胸口包住了我的手。
「撲——」不是對手用胸口包住了我的手,而是我放了個屁,對手嚇得自己刺穿了自己的胸口。(……)
就這樣我出線了,因為沒有人再和我打。我的手段太過血腥了,使所有人產生了恐懼敢。不過我自己也不好受。
「哇——」
「該!讓你下手那麼很,自作自受。」嬌兒一邊拍著我的背一邊說著風涼話。
「哇——」我又吐了一口。「你以為我願意啊。我怎麼知道用手穿過人的身體……哇——不提了!」
我不是沒殺過人,也不是沒有刺穿過人的身體。在城外和盜賊的那場就沒少有人被我刺穿,可是那並不代表我用手也干過相同的事。想起手刺進血淋淋,粘忽忽……不說了,影響食欲。
狂吐了三天之後,我幾乎月兌力的躺在家里。還有四天才有下一輪,也就是在皇家大競技場的比賽。順便說一下,亞兒和莎莎也都順利通過了,一方面可能因為她們的身份,不過同時也證明了她們還是有一定的實力的。
我現在剛剛恢復正常飲食,每餐都不能多吃,不過我每天吃八頓,少吃點也就沒什麼了!(……)
這幾天我沒露面,一個消息卻傳了開去,只是不知道是好還是不好。那就是我的外號又改了。地獄嗜血修羅馴獸召喚師。是不是夠長,夠氣勢。不過也實在有點難記,像我自己就到現在還是記不全。
四天足夠我恢復體力的了,下面的比賽我有信心一定沒問題。
當我準備去賽場的時候發現和我們住一起的秋水城代表有兩個人也通過了外圍塞(就是在八大競技場的比賽。)。一個是女戰士,另一個就是那個奇怪的馴獸師。等我到了賽場後我又發現那個小貝彼和那個黑蛋蛋男也都通過了,真不知道那些裁判都是干什麼的,讓這麼奇怪的人通過,這不是影象市容也是違反校風校紀啊。
皇家大競技場,听見沒,叫大競技場,那他首先的特點就是大。真大啊!咱家澡堂要是有這麼大就好了!(你要個能坐一百萬人的澡堂子干嗎?)可是就是這樣還是有很多的觀眾沒能買到票,可見這次比賽的觀眾有多少。要是讓我管理售票業務我肯定賺翻了。
別看國王長的有礙觀瞻,堪稱坦司帝國十大恥辱之一,可是在國民中的聲譽還是相當高的。而且今天我還發現了他的另一個才能,能侃啊!人家叫他講話只是給他個面子,誰想到他上去就不下來了,難到他也是傳說中的說唱歌手。
大會開始是抽簽分組。我和亞兒、女戰士還有小貝彼等八人在A組,莎莎和另外兩個我們學校的學長還有那個怪怪的馴獸師和更怪的黑蛋蛋男在B組。後面的比賽為淘汰塞,輸了就下。為什麼分組我不知道。後來問阿卡司,他告訴我分組看起來比較正規。(……)
在一群穿的暴露的少女跳完了熱舞之後,大會群情高漲(主要是男的),于是比賽馬上開始。
「MD,是誰把我規定為第一種子的,第一場就有我的比賽。」我不情不怨的把眼楮從剛剛下去的跳舞小姐們的身上收回來。在身後眾女「溫柔」的眼神下強壓住沖上去抱住一個的沖動走上了擂台。
「這才是成熟女人的美麗。」想著剛剛在場上舞動的凹凸胴體我不禁暗暗的想著。
「你就是那個外號最長的?」對手冷冷的問。原來是一個長的很秀氣的小姐。
「那是傳言有誤,其實我的外號就是召喚師。」我糾正道。
「哦?那你就召出你的幻獸吧。不然一會就沒有機會了。」秀氣妞仰著臉說。
「仰那麼高的臉干嗎?你的鼻毛很好看麼?」我靠,我在家受氣也就算了,本山大哥不是說過「怕就是愛,愛才會怕」嗎?可是在外邊我怎麼說也是個堂堂七尺男兒啊,雖然我現在還沒有那麼高。我也是有自尊的,我怎麼可以被一個女人瞧不起。
「你!好,那你就不要怪我了。」秀氣妞氣的小臉發青。「俏兒!出來吧!」隨著她的一聲話落,一只爪狸出現在她的肩上。
爪狸,B級上階幻獸。身小尾長,四爪銳利無比,速度在以知幻獸之中為最(變異的不算。)。擅長風系和冰系魔法,會自我治療。是B級幻獸中最難對付的。
「我靠!怎麼會有人有這種幻獸?」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
「怎麼?投降了?」秀氣妞得意的挑了挑眉毛。「要是你投降了再向我道歉以後別再亂起名字我這次就原諒你。」秀氣妞一口氣說完。
「我靠!我是誰!向人道歉。開玩樂吧你!是不是看上我了還不敢跟我說就想用這種方法來吸引我的注意力?沒用的,我的老婆都比你漂亮,你還是去找其他的好男人吧。那上面的王子你可以隨便挑一個,就算沒有我好,配你還是可以的。」相當初老子也是天橋說書的!呃不是,是听書的!和我斗,哼~
「給我廢了他那張嘴!」
「我靠!沒這麼狠吧!」我轉身剛想跑,身上已經多了幾條傷口。
「爪狸就是爪狸啊!真是令人恐怖的速度,就是我的眼力也只能看到淡淡的身影。這還只是初生期的,要是到了成熟期那還得了。」心中越想就越是冷汗冒。
「我以萬獸之神的名義,召喚萬獸山第四層之幻獸,石龜。」
石龜,C級下階,攻擊力很低,行動慢的可憐,可是防御力卻是極好,很少有東西可以擊破他的防御。善土系防御魔法。
「防御我。」我叫了一聲。身上的傷口又多了好幾條。
「樓不回有事吧?」嬌兒問著身邊的亞兒。
「應該不會吧,她應該不會下重手的啊。」亞兒嘴上雖然這麼說可是心里卻是擔心的很。
「這還不是重手?我看她根本就是在拼命嘛!」嬌兒嘴里不滿的嘟囔著。
「動作滿快的嘛!」看到我可以躲過爪狸的大部分攻擊秀氣妞顯得很以外。「原來我听人說你的速度很快我還不信,可是現在我信了。」
「我靠!不用你夸!」有石龜的防御魔法加上石龜的護主防御我現在已經減輕了不少的負擔。可以說話了。
「你~~~偉大的風之神啊!讓飄零四散的風聚集,自由安逸的風狂暴吧,借助您的力量毀滅我的敵人。狂暴。風千刃!」
「喂!我說,你別太過分啊!」听見她口中出來的咒文我脖子就是一陣冰涼。那是風系中級魔法,千道風刃做無差別攻擊。約就曾經用這招打過我,現在想起來還怕怕的呢!
「我倒!真來啊!」看到紛飛的風刃我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
石龜的土盾很快被風刃打碎。而它現在也只有防御自己的份。爪狸現在也不知道跑到哪去了,什麼時候會再出現。面前鋪天蓋地的風刃看的我直起雞皮疙瘩。
「逼我!」我一聲狂喝,身上火紅一片。風刃一道道擊在火焰上化為暖氣飄散開去。我的身體越來越熱,身上的衣服已經開始燃燒月兌落了。這也是我功力不夠還強制運功的征兆,我已經護不住我的衣服了,下一步呢?很可能就是我的人了。
「啊~~~~~~~~啊!」我身上的熱氣如爆炸般向四周涌去,千道風刃也無法阻擋這股熱浪。
「啊——」秀氣妞被熱浪吞沒,在她被吞沒的同時一道小巧的身影竄到她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