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浪終于消散無蹤,在台上一邊是一個滿身燒紅,頭發焦亂,破衣爛衫的少年,隨著他說話呼吸,還有淡淡的黑煙從他的嘴里冒出來。在另一邊有一個和少年差不多的女孩,只是她的衣服完好的讓讓遺憾。
「哇——你欺負我!」
「哦哩?」
看著原來的秀氣妞現在賴在地上大哭我真想說,我也想哭。嗚嗚嗚嗚……
結果不用問也知道是我贏了,人都被我打哭了都。整理了衣服,洗了澡,回家睡覺,因為今天是沒有我的比賽了。
大好的時光還有的是,我實在是睡不著。現在嬌兒她們都在看比賽,我正好有一點自己的休閑時間。
我漫無目的的走在街道上,街上幾乎沒有人,想來是都去看比賽了。
「恩人!」
嚇!突然在身後有人說話換誰都會害怕的吧!
「你是?」一個胡子長的像面具一樣的男人站在我後面。
「我就是那個敗給你你還給我錢替我妹妹治病的人啊。」
「哦!」原來是那個大猩猩,這就可以理解了。
「恩人,在這里遇到你真是太好了,我妹妹的病已經全好了。每天嚷著要報答你呢?」那個大猩猩恭敬的說。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感到有些不舒服,只是不知道是那里的問題。
「也好,反正我今天也沒有事,我們走吧!」其實我心中是對她妹妹的長相感興趣,一個大猩猩的妹妹會不會是一個小猩猩呢?
「喂!你們為什麼住的這麼偏僻啊?」轉了大半天都快轉出城了可是還是沒有到他住的地方。我心中的不按也越來越大。
「就到了,你看前邊的那個房子就是了。」
前面是一個樹林,在樹林中有一個小木屋。
「哦,在這啊!」我隨便說了一句,眼楮卻在看著四周的樹林。
「我們進去吧,我妹妹就在里面。」說完自己開門先走了進去。
「哦,好!」我也跟了進去,心中更覺得不對。
一進屋就是一陣香風撲面,一個白衣素裙的女子正向我迎來。
「這是……」
「啊?啊,這,這就是……」
「我是他的妹妹。」不等大猩猩磕磕巴巴的說完那個女子就搶先說道。
「我妹妹非常希望可以答謝你的恩情,就讓她來敬你一杯吧!」還沒等我坐下大猩猩就走過來說道。手中還拿著兩個酒杯,一個遞給我一個給了他妹妹。
「公子,請!」妹妹看見大猩猩拿酒過來先是皺了一下眉,然後又接過來嬌聲說道。聲音讓人腳軟。
「請!」佳人敬酒不能不喝啊!
「你真的是他妹妹嗎?」等喝完了酒後我問妹妹道。
「嘻嘻!怎麼?不象嗎?」
「不想。」我笑著看了一眼大猩猩。妹妹的眼中閃過一絲光芒。我暗笑在心。
「你沒有什麼事了嗎?」我對大猩猩說。
「啊?啊,對,我還有事。」大猩猩說完急急的走了。
「公子,你怎麼知道我大哥有事的呢?」妹妹好奇的問。
「我哪知道啊。」我隨口就答。看到妹妹不懂的眼神,色色的看著她。「要是他不走,多不方便啊!」
「你!公子,你真是個壞蛋!」妹妹騷媚的白了我一眼。
酒菜漸少,我們二人也是越靠越近。我終于找到一個機會抓住她雙手的手腕從後面把她抱在懷中。雙手的拇指放的位置正是脈門的位置,只是我並沒有按下去,只是輕輕的放在上面。因為我不知道按住脈門對這的人會不會有用。
「我還沒成年,你這樣會把我教壞的。」我在她而邊輕聲說。
「呦!弟弟,你可是嚇死姐姐了,世上還有什麼人比你更壞的嗎?還用姐姐教你麼?」她嗲著聲說。
「你們有多少人?什麼時候動手?」我溫柔的問。就好像是在說什麼情話一樣。
「你在說什麼啊?姐姐怎麼听不懂啊?」她的身子明顯一震。
「不要裝了,你們的破綻太多了。」我有些得意的說。
「有什麼破綻。」既然穿幫了那也沒有必要再演下去了。
「首先是眼神,當我剛見到大猩猩的時候就覺得奇怪,只是當是我並沒有發現那是因為我看不見他的眼神。」
「大猩猩?還真適合他呢?」假妹妹吃吃的嬌笑。
「他的說話也是破綻,一個只懂得動武,在擂台上只會叫的大猩猩怎麼可能說話變得那麼客氣了呢?不是有人教的就是台上的那個是裝出來的。後來在來的路上他領著我轉了好幾個圈子才走到,不是想把我轉迷糊?這不可能。誰都知道我住在這已經有四個月了。那就是他不想讓我來,但又不得我帶我來。」
「很聰明。」假妹妹嘴角掛著一個美麗的微笑,就不知道有多少人死在了這個微笑之下。
「再說這地方,偏僻,四周全是樹林,這太容易讓人懷疑了。在進門時那大猩猩竟然沒有讓我這個客人先進,要說他這是鹵莽的性格又和他一路的恭敬謹慎不符,而且我剛進門你就走了過來,顯然是他進屋通知了你。但我並沒有听到他說話的聲音,這太不和理了。」
「這個笨猩猩!」假妹妹咬牙切齒。
「不要說別人,你也有破綻!」我好笑的看著她。
「哦?願聞其詳。」她又突然變的大方得體。真是個多面人啊。
「你身上太香了,顯然是經常用香料的人。試問一個連治病都沒錢的人怎麼會全身香噴噴的呢?要是滿身的藥味我還可以相信。再有是年齡。大猩猩長的看不出多大,可是作為一個學生能有多大呢?再看你,漂亮到是還算漂亮,只是怎麼看都比大猩猩大上幾歲。加上你太風騷了。如果大猩猩能養出你這樣的妹妹那他就不是大猩猩了。哈哈。」
「沒想到你這麼聰明。」假妹妹到現在依然沒有一絲驚慌。
「過獎了。只不知道大猩猩和他的妹妹現在怎麼樣了。還有就是他的妹妹長的什麼樣子。」我感慨的道。
「哦?你那麼關心他?他可還要害你呢?」假妹妹仍是一臉的微笑。
「他是被逼的。」
「你怎麼知道?」
「從他說話的生硬可知是有人現教的,擋住眼神是因為怕他的眼神出賣了他的心,繞大圈是因為心里矛盾,在進屋後我還沒坐下就急著給我敬酒是因為擔心妹妹的安危,可見那杯酒里一定有問題,後來坐在這不想走是因為有些後悔而擔心我。」怎麼樣?我想不想柯南。認為像的請舉左手,反之舉右手。
「不錯,可是酒你已經喝了,你還認為能逃得了嗎?」假妹妹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得意。
「哈哈哈哈」
「你笑什麼?」假妹妹的臉上第一次失去了笑容。
「我們夜家的字典里從來就沒有逃這兩(?數盲。)個字?等等,字典是什麼?不關了。總之我明知道酒有問題還喝下去就是因為我有辦法對付。」欲火焚身真氣可以自動驅毒。
「是不是真的這麼行?」門口出現了另一個人打破了原來房間中和諧的氣氛。
「是不是你可以試試。」我微笑看著門口男。
「正有此意!」說完從手中變出一把劍。
「我靠!變戲法的!」我抱著白衣女(假妹妹)騰空躍起。「知道這個女人在我手里他還是揮劍攻過來,看來他們根本就不在乎這個女人。」
「好身手。」門口男贊了一聲揮劍跟了上來。
「哈哈,原來已經開打了,我說怎麼聲音有點亂呢?」一個蒙面男甲出現在門口。
「這樣不行,我必需出去。」想到這運起真氣,雙掌白霧滾滾。然後甩開白衣女和攻上來的夢面人甲過了一招之後奪門而出。
「想跑?沒那麼容易。」白衣女眼中殺機大盛,剛要追來卻一下子摔倒在地。口中一口血硬被咽了回去。
「不要怪我殺你,是你先動了殺機的。」我心中暗想。翻雲覆雨掌的可怕不只在與打斗中不易察覺,同時還在于他強大的侵蝕性。被擊中之後一個夾著我狂燥又陰濕的真氣就會侵入對方的體內損傷對方的內髒。在中國武林已是難對付之極了,更何況在這個不懂內息的世界。嘴臉男就是這麼死的,白衣女不久也會去步他的後塵。
「我第一次殺女人。真是的,心里怪怪的。」到了屋外我就被包圍了,可是心中還想著白衣女的事。
「上,殺了他。」門口男和蒙面人甲看都沒看倒在地上的白衣女,追著我殺了出來。
「召幻獸!」門口男看來是頭頭。在他的指示下所有人都召出了幻獸。
他們的幻獸級別都不高,都在E級左右,個別的幾個是D級的。只有門口男和猛面男甲的幻獸是C級的,不過也是下階的。
「就這!」我心中不屑。比武會上的學員都比他們的幻獸級別高。
我站在人群中冷靜的看著四周的人,手中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從樹上劈下來的樹枝。他們動了,我也動了。夜家講的是一棍在手,千軍萬馬帶不走。不在乎人數,只在乎功力。現在我就要檢驗看看是不是真麼囂張了。
人群中我躲過了一個人的進攻,一棍向一只跳虎擊去。(跳虎,E級上階幻獸,跳越力強。物理攻擊較強。)跳虎輕輕一跳躲開了我的攻擊旁邊一個夢面人乙一刀在我的右肩留下了一道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