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譽闖神雕 正文 第五章 初遇莫愁

作者 ︰ 段室傳人

段譽這一閉關就是將近半年的時間。∣我∣搜小|說網

段譽終于接受了王語嫣等人真的離開了自己。雖然想要做到完全放下是不可能的。但是至少可以使心情平靜。而且,段譽在這半年里竟然將《一陽指》練到了二品境界離大成只有一步之遙、《段氏心法》練到了最後一層,只是這第十層心法很是奇怪可以說是前言不搭後語,縱使段譽絞盡腦汁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不過也算是收獲不菲了。

段譽身懷‘六脈神劍’和絕世內功,修煉這兩種武功自然是水到渠成,但是能在半年內達到此等境界,不得不承認他是個絕世的練武奇才。

段譽終于出關了。走出靜室,深吸一口氣,頓感舒暢不已。

段譽覺得在皇宮待得夠久的了,于是向段興祥辭行,想到江湖上游歷一番。段興祥苦留無果,只好贈予段譽大量盤纏。段興祥配給的侍衛也被婉拒。

段譽獨自離開大理已有一段時間。一路上游山玩水倒也快活。這天段譽來到了著名的杭州西湖邊。一陣微風吹過,湖面波光粼粼,幾只小舟在湖上蕩漾著,一切都是這麼平靜安詳、那麼賞心悅目。

「水光瀲灩楮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妝濃抹總相宜。」段譽吟道。

這時,段譽突然發現不遠處有一身著杏黃道袍的道姑正在訓斥身旁兩位少女。段譽本無心管這等閑事。正想回頭的一瞬間,卻看清了這道姑的面目。

那道姑神態嬌媚,明眸皓齒,膚色白膩,杏眼桃腮,美目流盼,雙頰帶暈,原是個出色的美人。∣我∣搜小|說網

段譽不由向前走出數步。猛然回過神來,心道︰段譽啊段譽,罔你熟讀聖賢之書,竟然如此把持不定,唐突佳人,當真該打。段譽搖了搖頭。

正當段譽胡思亂想之時,那道姑訓斥聲更厲,抬手便要打其中一女。段譽朗聲道︰「道長慢動手!」隨即快步走過去。

這美艷道姑正是在江湖上惡名遠揚、心狠手辣,令武林人士聞風喪膽的赤練仙子——李莫愁。兩少女正是洪凌波和陸無雙。

她們師徒三人來此處辦事,事情辦完,見此處風景甚美,便稍作停留。正巧听見段譽在吟詩,洪凌波與陸無雙看過去,頓時為這手拿折扇、風度翩翩的俊雅書生所折服。心下贊嘆︰想不到世上竟有若此英俊瀟灑之人。當即臉上一紅。

李莫愁察覺二女神態異常,遂見她們竟目不轉楮地盯著一個俊美書生,心下大怒,痛斥二人。洪凌波立即低頭不語,而陸無雙雖然低頭,卻不服氣,低聲嘀咕著什麼。李莫愁更怒,抬手便要往她臉上揮去。豈料這書生竟出言制止。

段譽出言制止也是一時沖動,此刻一想便覺不妥,人家教訓弟子關我何事?我又憑什麼管此閑事?但已經開口不好收回。于是硬著頭皮走過去,看到李莫愁皺起眉頭,知道她心中不悅,尷尬地笑了笑,心虛道︰「道長……道長如此神仙般的人物豈可動粗,不是玷污了道長的形象?」

洪、陸二女還以為書生有什麼高談闊論,誰想憋了半天結果憋出這麼一句話來,禁不住「噗哧」一聲笑了出來。段譽撓了撓頭,傻笑了一聲。李莫愁一直以來都被叫做‘女魔頭’,何曾有人對她說過這樣的話。雙頰微紅,瞪了宏、陸二人一眼。段譽的話說地又十分誠懇,也很中听,再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卻也與他為難。經段譽這麼一鬧,李莫愁火氣也消了,手也放了下來。

可是,段譽接下來的一句話卻讓洪、陸二人大驚失色。段譽見李莫愁火氣消了,頓時放下心來,又見她面皮透紅,竟有些痴了,隨即道︰「在下段譽,大理人士,敢問道長尊姓大名。」

段譽見李莫愁不理自己,尷尬的笑了笑,竟鬼使神差地道了句︰「卿本佳人,奈何修道,可惜可惜……」李莫愁面色微怒,此人竟如此無理,便要發怒。只听段譽接著吟道︰「問世間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許。天南地北雙飛客,老翅幾回寒暑。歡樂趣,離別苦,酒中更有痴兒女。君應有語,渺萬里層雲,千山暮雪,只影向誰去……」

這首詞李莫愁常常吟唱,但此時吟來,感覺全然不同。李莫愁吟時,歌聲若斷若續,音調酸楚,猶似棄婦吞聲,冤鬼夜哭;而段譽吟來有一種無可奈何,也有一種瀟灑坦蕩。

其實,段譽只是感嘆自己的經歷,不曾想言者無心、听者有意,勾起了李莫愁悲慘的經歷,當下李莫愁默然不語、滿臉陰沉,陷入沉思。

陸無雙對段譽幫助自己十分感激,但見段譽竟然提起師父的忌諱,不禁為段譽捏了把冷汗,趁師父不注意連忙向段譽使眼色。誰知親愛的小段同志竟然閉上了眼,還一邊搖頭晃腦,神情甚是愜意。

陸無雙為之氣結,暗罵了聲︰這個書呆子。陸無雙越看越氣,恨不得給他一巴掌,;但看他那陶醉的樣子,又頗有幾分瀟灑和可愛,又恨不得一直看下去。

正當陸無雙心里正矛盾的時候,李莫愁首先清心了過來,看了段譽一眼,重重地「哼」了一聲,冷冷道︰「我們走!」說完,拂塵一揮,當先而去。

可憐咱們的段公子被驚醒,卻看到李莫愁轉身離去,茫然不知所措,認為定是自己得罪了道長,卻又說不清楚自己何處得罪了她,想要叫住她,卻又不知如何開口,只能愣愣地看著三人離去。

看到三人漸漸遠去的背影,段譽搖了搖頭,轉身離去。

話說李莫愁一行人與段譽分開後,洪、陸二人察覺到師父有些不對勁,卻又不敢問。又走了一段路,洪凌波見師父一直眉頭緊鎖,忍不住,道︰「師父,剛才那書呆子如此無理,師父為何不出手教訓他?」

李莫愁道︰「你知道什麼,書呆子?哼哼,你可不要小看這個書呆子,他內力十分深厚,以練到返璞歸真的境界,為師也看不出他的深淺。」

陸無雙心道︰想不到那書呆子竟是個高手。

李莫愁腦海里浮現出段譽瀟灑的身影,臉上不禁一陣發燙,李莫愁搖了搖頭,想將這種想法從腦海中趕走,心道︰怎麼回事,我這是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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