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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斯馬,你們看見艾維斯同學了嗎?」奧術學院賓客大樓內,巴蘭基敲開了維斯馬的房門,詢問道。
「沒,今天早上見了一面之後,就再也沒見到他的蹤影。」維斯馬搖著頭說道。
「恩,知道了。你繼續冥想吧。」巴蘭基應了一聲說道,詢問了所有的下屬和學生,都沒能見到那牲口,這廝心里氣得抓狂,第二場比賽要是有個什麼散失,艾維斯,你丫的就洗干淨了脖子等著挨刀吧!——
于此同時在遙遠的雪山之巔,這牲口與王都五害第一次見面。他眼前所見的是四五十個流里流氣的紈褲子弟,其中有兩個熟臉,喬巴和拉蒙。這二人臉色相當難看,與這牲口相差不了多好,不過一眼就能看出,這二人並不是主事者,老大是站在最前面的那個飛機頭。
說實在的,這牲口第一眼看到飛機頭,就覺得眼熟,卻又忘了在哪兒見過。更何況他現在只關心科羅娜的安危,根本就沒有怎麼在意。
「老大,就是那牲口!」一雙仇恨的眼楮死死地盯著漸漸靠近的杜四海,喬巴小聲地對飛機頭說道。
「他,一個人撂倒了你幾十個兄弟?」飛機頭滿是不信地問道,同時也帶來數人的嘲笑。
喬巴二人臉色更是難看,掃了一眼那些幸災樂禍的牲口,不甘地說道「老大,當時的情況有點復雜,不好跟你說。反正你今天就幫我和拉蒙把仇報了,咱今後再也不拆你的抬了。」
「拉倒吧,就你們還跟老大拆台,你們也配?」站在身邊一個默默不語的瘦小個頭不屑地說道。
「羅賓漢,你丫找抽是不是?」沖動地拉蒙揚了揚熊掌般的手臂,後者凌然不懼與之對視,那雙桀驁不馴的眼神,看的拉蒙有些膽戰心驚。這廝雖然是個單干貨色,但父輩的勢力實在太大,並不是他能夠惹的,拉蒙不由放下了手。
「還沒和敵人對上,自己人就死磕了,別給老大丟人了,住手吧。那牲口已經來了。」一個叫做何塞的年輕男子,指了指處在十步遠的杜四海說道。
「你就是艾維斯?」飛機頭老大笑眯眯地問道。
現在的情況,杜四海只有兩個感覺,其一是對方人手很多;其二是這些牲口對他抱有敵意,很是難辦。
「我就是艾維斯。是你們捉了科羅娜,她現在怎麼樣?」這牲口並沒有沖動地上去揍人,腦海中一個聲音告訴他,老子是來救人的!
「呸,你以為你是誰呀?還敢這樣質問我老大,告訴你,你馬子在我們手里,惹我們不高興了,你馬子那張女敕臉上要是多出一條傷口,那可都是你的錯。」一個小混混站了出來,很是不悅地說道,也不小心地拍了拍飛機頭的馬屁。
「閉嘴。我以前是怎麼教你們的?我們要以德服人。以德服人,明白嗎!?」飛機頭踢了那廝一腳,很是不爽地說道,然後又變了一張笑臉,對杜四海說道「放心,你的未婚妻很好,一根頭發都沒有少。說了這麼多,還沒有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羅根,是這群人的老大,平常他們都這樣尊稱我。而你,可以稱呼我一聲羅根伯爵。」
杜四海不由重新打量飛機頭,很年輕,最多20出頭的樣子,竟然有著伯爵的爵位。難道貴族現在就這麼不值錢了?看來這廝有個牛叉的家族!
「至于我身邊這幾位,我就不一一向你介紹了。喬巴和拉蒙二人,你現在還沒有忘記吧?今早他們在手里吃了虧,很不服氣,求我幫他們主持公道。你知道,他們都是我兄弟,不可能不幫這個忙……」
「所以你綁架我的未婚妻?」杜四海冷笑道,貴族就是他媽的虛偽,比老子更甚。
「別說的那麼難听,你的未婚妻現在不是好好地嗎?我們並有欺負她。綁架她,目的還是請你來雪山之巔一敘,談談怎麼解決你與他們二人之間的恩怨。」羅根不疾不徐地說道。
「我想你們已經有了解決的方法,你們想怎麼樣,說吧?」只要科羅娜還沒有恢復自由,這牲口一直會處于被動挨打的局面,他現在根本沒得選擇,只有听對方的安排。當然,把人逼急了也會玉石俱焚的。
「大家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打架斗毆不是我想要的,我們要以德服人!」羅根捋了捋飛機頭說道,他們雖然常被人稱之為紈褲子弟,自由之都五害之一等等,但並不是表示他們沒有他頭腦,事先對那牲口有一定的了解,知道他與馬赫家族和警衛部走的很近,並不是隨意欺負的軟蛋。對付這種人,羅根向來都是以德服人。
麻痹的,這廝比老子的臉皮更厚,抓了老子的未婚妻相要挾不說,還有幾十個小弟包圍著老子,最後還他媽來個以德服人。這牲口真想和他單獨談談,一棒槌打碎他丫的大牙!
「雪山是個好地方,不僅能泡溫泉,還能享受香噴噴的雪兔肉。更難得的是,此地還是天然的滑雪場地。這樣吧,我們比試滑雪,你要是贏了,我們放了你的未婚妻,與喬巴二人之間的恩怨一筆勾銷。如果你要是輸了,喬巴,你們需要他怎麼做?」羅根對小弟詢問道。
「老大,我們早就想好了。我要他月兌光衣服果~奔跑下山去,並一路大叫我是孬種。」喬巴很是邪惡的說道
「哈哈~,這個辦法高!」一小弟大笑道,雪山海拔六千多米,西面山勢雖然平緩,但也是相對東面陡峭的山勢而言,一個普通人向山下跑去,不被凍死恐怕都會被摔死,更何況還要大叫我是孬種。真要是這麼做了,在自由之都多半是混不下去了。
「我靠,真有你的!」
「日,是不是太狠了一點?」
「狠了毛呀,我看這個方法不錯,就這麼辦!」
人群中七嘴八舌,杜四海心中卻滿是不屑。滑雪,沒有一點挑戰性可言!
這牲口和老道士游遍了山河大地,皆是徒步而行,游過長江黃河,穿越過塔克拉瑪干沙漠,攀登過世界最高峰珠穆朗瑪峰。無論是游泳、攀岩、滑雪、耐力都是經受過殘酷考驗的。在他看來,在雪山滑雪,還真沒有什麼挑戰性!
「艾維斯,你有什麼看法嗎?」羅根制止了吵鬧的小弟問道。
「沒,我完全同意你的觀點。不過我很好奇誰是我的對手,又以什麼標準判斷輸贏?還有,如果我贏了,你們真的能放過科羅娜?」杜四海詢問道。
「請你完全放心,如果你真的能贏,我們絕對會放了你的未婚妻,我以我的家族的名義發誓。誰先達到山腳,就算誰贏。期間,不許任何人用卑鄙的作弊手段,對你對我都有效。至于你的對手,很榮幸地告訴你,我將會是你的對手。」羅根自信滿滿地說道,這是一個百分之百的紈褲子弟,對權力金錢沒啥,所在乎就是尋求刺激,他認為,滑雪是相當刺激的一件事,並熱衷于此道已經有了七年光景。
羅根曾經挑戰過周邊十幾座城池的滑雪高手,有輸有贏,但經過了他的不懈努力,幾番挑戰之後,皆是他最後獲勝。
「這些都是我所收集來的雪板,你隨便選擇一個吧。」羅根從空間戒指中拿出十多副樣式不一的雪板,笑著對杜四海說道。
杜四海選擇了一副超級大回轉板,板體寬闊彈性也很好,可以在也學上獲得足夠的浮力。並且板體很長,比這牲口的身高還要長,在失去了足夠多的靈活性下,有極限的沖刺速度。一般情況下,不是此道的高手,根本不敢用這類的雪板在夜雪上滑行。
「艾維斯閣下,我很好奇,以前你玩過雪板嗎?」羅根掃了一眼那副野雪板,好奇地詢問道。
「懂一點。」杜四海簡約的回答道,他和這些偽君子沒有什麼共同語言。
羅根點著頭應了一聲,沒有在說什麼。自己也挑了一副雪板。和杜四海選擇的不同,他選擇是一副野雪板,雪板的長度比較短,速度不是很快,但勝在靈活,遇到障礙的時候,能及時回避。
「艾維斯,我建議你重新選一副,山下並不是一覽平川。這副雪板很可能要了你的命!」羅根踏上雪板說道,如果這牲口掛掉了,他也月兌不了干系,對于這類人來說,最討厭的就是政治~斗爭了。
「我知道。但是我很喜歡它,他的速度夠快!」這牲口也踏上了雪板,牛叉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