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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紐約。
最耀眼的大廈頂樓。
「總裁。」秦亦恭敬的佇立在辦公桌前,輕喚出聲。
「恩」辦公桌內的男子沒有抬首,只是輕輕的點了一下頭,便讓人有種不怒自威的壓迫感。
冰冷的氣息散布在偌大的辦公室,令人不寒而栗。
秦亦調整了一下心緒,將近日來手下的匯報逐一道來「安景軒小姐四天前接過池聖雨的電話後,次日午時在米花酒店與池聖雨會面了,根據派去跟蹤的人報告,安小姐好象有事拜托池聖雨,他們似乎在談論一件案子,好象是起很多年前的謀殺案,具體情形因為‘‘’最近響應非常灼熱,安小姐和池聖雨外出交談都格外小心,所以沒辦法證實是哪個案件。」
藍尼洛自辦公桌內抬起頭,灰色的眸子離奇的閃爍,挑眉道「謀殺案?」
那個女人怎會和謀殺案扯上關系?還是安家和這件案子有關?抑或者,另有內情?
「是。」秦亦依舊恭敬的回答。
「恩……繼續說。」藍尼洛深沉的聲音自喉間發出,安景軒口中的謀殺案暫且不提,等秦亦報告完畢了再做定論。
「安小姐同池聖雨會面之後,在家中待了三天未出門,‘‘’昨天在中國正式上映熒幕,威爾凱打電話聯絡了安小姐,並且今天去安家親自接安小姐出門參加了派隊,派隊是威爾凱聲稱為了給安小姐慶祝而舉辦的,不過二人並沒有久留,離開之後又去了‘’餐廳享用晚餐,威爾凱又親自把安小姐送會安宅……」
秦亦逐一報告著近日來發生的事情,說到最後,連常年跟隨在藍尼洛左右的他都被那越來越陰冷的目光給震住。
藍尼洛一語不發,沉默的注視著前方,灰色的眸子卻似乎在看著更遠的地方,周身的溫度因內心的揣摩愈加的冷若冰霜。
看來這個男人比他想象中的動作還要快,倘若他再不行動的話,更多野心勃勃的男人就會蜂擁而至了。
雖然藍尼洛從未把威爾凱放在眼里,但是那個男人優越的條件和在某些方面超于常人的聰慧也是令藍尼洛無法忽視的。
想要讓計劃完美實施並成功落幕,謹慎是絕對不可或缺的,他要辦到的事,不論是過程或是結局,在他眼中都必須是完美無缺的。
他的字典里,沒有失敗這兩個字。
秦亦在這些沉靜的氣氛中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壓迫感,安靜的佇立在原地,保持著沉默。
良久,藍尼洛的話如冰刃般傳出。
「準備飛機,我要去中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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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安景軒自溫暖的被窩中探出腦袋呼吸了幾口新鮮的空氣。
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接起便看到屏幕上威爾凱似乎永遠都精神抖擻的臉龐。
「早,昨晚睡的好麼?」
「恩!」簡單的回答。
「把你昨天說的案子詳細告訴我,我已經在讓人在幫你調查了。」威爾凱微笑道。
「恩,死者叫陳月兒,年齡二十四,去世前在一家普通的服裝公司做會計,死亡原因……呃……是新婚當天被亂洞房的人失手摔死的。」
安景軒頓了頓,抬首瞥了眼威爾凱的臉龐,還好,沒有隱忍的笑意。
第一次見他如此認真的模樣,乍看之下,他的五官其實長得很精致,很有氣質的外國美男,怪不得這麼多各國的名媛貴族都對他神魂顛倒。
「還有麼?」見安景軒停下,威爾凱詢問道。
「呃……陳月兒父母也是普通的下崗工人,她新婚的丈夫是當時最大的道幫派翔雲幫的首腦人物,名叫安楚銀,具體就這麼多了。」
「安楚銀?」威爾凱挑高眉毛,接著道「和你一個姓氏?」
「恩,安這個姓氏雖然特別,但全球統計下來也不少,一個姓氏只是巧合而已。」安景軒撫了撫頭發。
威爾凱輕笑出聲,啟唇道「這到是,看你的樣子,似乎剛起床?還是我吵醒佳人的好夢了?」
安景軒抬首瞥見時間已經九點多,她最近真是越來越能睡了,短時的輕蹙眉頭,過後表情略微尷尬道「沒有,剛起床。」
「不準備答謝我?讓我有幸請安小姐吃頓晚餐?」威爾凱果然還是個公子,安景軒在心底收回方才贊揚他的話。
「昨天不是吃過了?」她不想與威爾凱多說廢話,糟蹋肺活量。
「昨天是為你慶祝,今天是你為了答謝我幫你這個忙才需要接受我的邀請……」威爾凱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為了不給安景軒一點拒絕的借口,接著道「縱然你是為了幫你的朋友,但你依然是拜托了我來幫忙調查哦。」
安景軒心底隱忍著煩躁,感情她請他幫忙,為了答謝他,她就要接受他的邀請,和他共進晚餐?這是什麼邏輯?
她可是一點都不想再和威爾凱有‘公事’以外的接觸了,縱然為了討好他,至少也不必如此頻繁。
思慮到這里,安景軒立刻裝出一副憔悴的模樣,嚶嚶道「其實我今天有點不舒服,不然怎麼會起得這麼晚,我想好好休息休息,晚餐的事改天吧!不急于一時。」
覺得安景軒的話不無道理,反正她只要一天還在調查這個案子,威爾揩就能名正言順的約她出來,何必著急?
況且心急也吃不了‘冰豆腐’嘛!安景軒需要慢慢‘融化’。
「恩,那好吧,注意身體,好好休息,一有眉目我會通知你的。」望著屏幕中還賴在床上的女子,威爾凱輕笑,待安景軒點頭默認後掛斷了通話。
屏幕收回,安景軒調皮的做了個V的手勢,真沒想到,這麼容易就打發威爾凱了。
伸了個懶腰,下床洗了把臉,反正今天也不打算出門了,拖著小貓拖鞋,睡衣也懶得換下,轉身向樓下走去。
因為了結了一樁心事,安景軒心情大好,邊走邊輕哼著今生她唯一學會的一首歌。
那就是池聖雨親自監督練習的‘‘’廣告曲,‘選定的禮物’。
即將步入樓下時,安景軒便听到大廳內模糊的交談聲,听聲音分辨出目前的聲源出自她的父親安言風。
安景軒不禁微微蹙眉,奇怪,這個時間,父親應該已經去公司了才對,為何還在家中?
四下張望,瞥見佣人們也沒在大廳,這個時間他們也應該在大廳打掃才對。
「小軒這孩子從小就懂事,不過就是她爺爺對她管教過于束縛了一些……」安言風忽遠忽近的聲音飄進安景軒的耳朵內。
咦?父親在談論她?難道是來親戚了?
思定,安景軒悄悄踱步至拐角,準備探頭進行偵察,不料身後卻響起佣人恭敬的問候,令她嚇了一跳。
「少小姐早安。」
「早……」安景軒轉身瞥見佣人手中端著上等的茶葉,接著問道「是誰來了?」
佣人手中盛著茶葉的杯子是父親一直最珍藏愛惜的茶具,這個茶具除非來人是很重要的客人。
不然父親極少會用到它,看來應該不是自家親人,不然不會這麼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