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同李嚴一番聊天後,李嚴成了陳濤插在陳濤癢穴上的一根針,很癢,想要拿住又怕時機不成熟。∣我∣搜小|說網
一大早,陳濤就來到城門口等李嚴來訪。好半天才看到一輛寫著「李」字的馬車姍姍來遲。
馬車來到陳濤跟前停下,門卷兒打開,卻走出一個十來歲的小屁兒來。眉清目秀的小人兒,靈動的眼珠子透著一股狡詰,又不失一份少年的純真。
見了陳濤卻學了大人的口吻說︰「你就是陳軍候吧,我認的你,今天有人想要見你,你上車來吧。」
陳濤想了半天才想起,自己當初在李家莊後園時,寫了「寧靜以致遠,淡漠而明志」。當時李老爺子身邊確實是有一個小屁兒,沒想到就是這小子。差點沒認出來。
不過自己今天還要等李嚴,哪有心思同小孩子玩。
「你堂哥李嚴為何沒來,可是李嚴差你來找我,」
「你別管是誰要見你,你只管跟我來就是。」
唉,陳濤也不知是不是李嚴叫這小子來找自己的。想來這小兒即是李家的人,今天就隨他去一次又何妨,便上了馬車。
小孩兒能是第一次跟成年人正式打交道,覺的有趣,感覺自己也成了成年人似的。就正襟危坐的坐在車上,不過一雙靈動的眼楮,滴溜溜的亂轉。讓陳濤看了好笑,就起了戲弄的心思。
「小屁孩,到底是哪個人要見我,弄的這般神秘?」
小孩正有一種成為成年人的美好感覺,听的陳濤叫自己小屁孩,不禁氣極。∣我∣搜小|說網
「不要叫我小屁孩,我叫李敢。今年十歲了,早就不是兩三歲的小孩了。再說了,我還是李家唯一的男丁,是李家唯一的繼承人,也就是李家莊未來的家主。」
「原來還是一個很有來頭的小屁孩呀。」陳濤說罷便忍不住大笑。
李敢見陳濤根本沒把自己當做成年人看待,心里即有失落,又是氣忿。恨恨的瞪了陳濤上眼,便做出一副懶的理你的模樣來。
車子向著李家莊的方向走了有兩里地,就偏了官道往一邊的林間行去。約莫一柱香的時間,就停在了樹林邊。
李敢先下了車,領著陳濤走了百來步,李敢就不走了,只是說︰「要見你的人就在前面,你自己去,我就不湊熱鬧了。」
陳濤現在怎麼看李敢這小子,都覺的這小子變的賊頭賊腦。不過一想既然來了,少不得也要上前探個究竟,不過心里倒是多了一份警惕。
陳濤只得自己往前走,走了四五十步,突然只覺的一股勁風從天而降。
連忙撥刀上格。只听到「鏗」的一聲響。
一個身穿白衣,臉蒙白巾的人在空中一個翻轉,落到陳濤面前來。
陳濤卻只是看見一個輕柔妙曼的身姿,在空中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難道竟是在北京鳥巢看奧運會的體操表演嗎?一時間陳濤不禁有點痴了。
蒙面人一落了地,卻不管陳濤站在哪里發呆,劍尖一抖,有如梅花綻放,「嗖,嗖,嗖」竟是一連七劍,直取陳濤上三路。
陳濤不禁月復腓,小娘們連給個發呆的時間也不給嗎?一時間匆忙應對,不禁手忙腳亂,左支右拙。
李敢見陳濤狼狽,高興的手舞足蹈,一邊蹦蹦跳跳一邊鼓著小手兒大聲叫好。
陳濤哪有心思管李敢如何,好不容易擋住攻勢,卻雙見白衣人一腳直向自己踢來,如何也不能受了這一腳呀,這命根子要是受損,恐怕只能進宮請十常侍收留了。
陳濤一個驢打滾,雖然避了開去,卻是要多狼狽有多狼狽,好在蒙面人看似武藝不俗,卻明顯缺少實戰經驗,本來是正面較量,你來我往,對方卻是如此無賴,滿地打滾。一時間竟不知了應對。
陳濤見機不可失,卻是不退反進,就勢一滾,一路地趟刀法專攻她下三路。
一時間攻守易勢。現在倒是白衣人疲于應對,陳濤卻是借勢站起,「沙,沙,沙」三刀逼斷她的退路,接著一腳踢在她的腳彎。
白衣人一時站立不住。向後倒去。只覺的一只有力的臂彎生生將自己托住,另一只手卻摘下了自己的面紗。一時間又羞又惱。
陳濤取下白衣人的面紗來,只見一張十八九歲的少女的臉龐,細膩白女敕,吹彈可破,又如見一點紅酡滴在水中,哪嬌艷的紅色如波紋般散開來。一雙驚恐的眼楮盯著陳濤,如同一只受驚的小兔子,全沒了剛才的刁鑽潑辣,不禁讓人見了我見猶憐。
真他娘禍國秧民呀,陳濤一時間只感到腦袋有點短路了。
李敢見白衣人被陳濤捉了,氣急敗壞的沖了上來,對著陳濤是又哭又鬧,拳打腳踢。「叫你欺侮我姐姐,叫你欺侮我姐姐。」
女子卻是一言不發,掙月兌陳濤的手,便拉了李敢頭也不回的走了,李敢卻是邊走邊回頭,吹鼻子瞪眼的沖著陳濤做鬼臉。
原來這人就是李敢的堂姐,李元的寶貝女兒李嬡,就是哪個李元,李義打算許配給自己做老婆的李嬡。
母老虎倒是母老虎,可是這只母老虎也未免太漂亮了吧,叫人的小心髒如何受的了呀。
難道她這是來想試下自己,看看夠不夠格做她的老公?哪麼她是願意呢,還是願意呢,還是願意呢。
又想到,難道這小娘們只是來警告自己,不要痴心妄想。
陳濤一閉上眼,想到都是哪妙曼的身姿,玲瓏的曲線,還有禍國秧民的臉蛋和驚恐的眼神。一時間竟然患得患失起來。
陳濤不記的自己是如何回去的,也不知道這一天又是如何過去的,到了晚上竟然也沒了睡覺的心思。
柔美的月色下,陳濤爬上了屋頂,想起自己在共和國的哪些日子,自己活了二十多年,連個女朋友都沒談過。
今天一見這個李嬡竟然失魂落魄起來,想想自己同李嬡也不過是相處了個把小時,至于嗎?這種相處還是刀劍相向的哪一種。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一見鐘情。
又或者只是荷兒蒙過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