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風江湖 正文 第三章 除妖拜師

作者 ︰ 南宮楚

凌笑風走了約三十里的路程,感到有些口渴了,看到前面的路邊有一個茶鋪,凌笑風便走了過去,叫道︰「老板,來碗茶。(神座)」

這時一個二十開外的茶倌走了過來,說道︰「遠來的客官,你先請坐,小的馬上就給你倒茶。」

凌笑風點了點頭,在一張桌子旁坐了下來。

茶倌拎著茶壺走了過來,在桌子上拿出了一個碗,倒了碗茶說道︰「客官,你請慢用。」

凌笑風道了聲‘多謝’,茶倌拎著茶壺走開了。

凌笑風就端著碗慢慢地喝了起來。

這時從遠處跑來了一匹馬,跑到茶鋪前停了下來,從馬上下來了一個女人,在凌笑風的對面坐了下來,說道︰「老板,來碗茶。」

茶倌看見來了一個女人,急忙拎著茶壺走了過來,拿出一個碗,倒了碗茶說道︰「女俠,請慢用。」說完茶倌呆站在那里,眼楮痴痴地看著這個女人。

女人看了看茶倌的樣子,‘撲哧’一下笑了起來,說道︰「小哥,你沒有見過美女嗎,竟這麼痴痴地看著我。」

茶倌回過神來,吃吃地說道︰「女俠,小的在這里擺攤已有兩年有余了,還是第一次見到女俠你這麼標致的女人。」

沒人听了後又吃吃地笑了起來,從懷里拿出一錠銀子說道︰「小哥,你的嘴很甜,我听了很受用,這一點就賞給你了。」說完將銀子遞到茶倌的手里。

茶倌接過銀子,說道︰「謝女俠打賞。」就笑呵呵地拎著茶壺走開了。

凌笑風抬頭看了看坐在自己對面的女人,年齡大約在二十幾歲的樣子,長的確實很標致,一雙丹鳳眼,睫毛泛動著,帶著一種妖媚之氣,臉蛋粉紅,胸部豐滿,穿著一身淡黃色的衣裙,渾身透著一股媚騷之氣。凌笑風看她時,女人也正痴痴地看著凌笑風,四目相對時,女人向凌笑風拋出了一個媚眼,凌笑風急忙將頭低了下來。

女人又吃吃地笑了笑說道︰「小弟弟,怎麼不敢看姐姐啦,姐姐美嗎?」

凌笑風沒有理她,繼續喝自己的茶。

女人感到有些奇怪,就又說道︰「小弟弟,姐姐又不會吃人,姐姐最喜歡男人欣賞我,稱贊我了。」

凌笑風仍舊不說話,在喝自己的茶。

女人大驚,天下間的男人還沒有能逃過她的魔音的,今天不知為何,對這位俊男卻失去了效果,女人百思不得其解。便從懷里掏出一個鈴鐺來,搖晃了幾下,鈴鐺發出了叮叮當當的響聲,凌笑風感覺到這鈴鐺的響聲有一種魔力,使自己不得不去看坐在自己對面的那個女人。

凌笑風再一次和女人的目光相遇了,女人繼續搖動著鈴鐺,凌笑風感覺自己就如同進入夢境一般。

女人問道︰「小弟弟,你叫什麼名字?」

凌笑風感到女人的話帶有一種磁力,使自己不得不去回答她的話,便回答道︰「我叫凌笑風。」

女人又問道︰「我要你以後永遠跟著我。」

凌笑風答道︰「我以後永遠跟著你。」

女人說道︰「你要知道,在這個世上,我是你最親近的人。」

凌笑風答道︰「你是我最親近的人。」

女人說道︰「無論我問你什麼,你都要老老實實地回答。」

凌笑風答道︰「是,無論你問我什麼,我都老老實實地回答你。」

女人點了點頭,問道︰「我問你,你父親死之前,可否將他的絕世神功‘落英神掌’傳授給了你?」

凌笑風答道︰「沒有。」

女人問道︰「為何沒有?」

凌笑風答道︰「我父親說過,不想讓我踏入江湖,所以他老人家就沒有傳授給我。」

女人又問道︰「那他死之前,有沒有將他的武功作成冊?」

凌笑風答道︰「沒有。」

女人又問道︰「我漂亮嗎?」

凌笑風答道︰「漂亮。」

女人笑了笑問道︰「那我怎麼個漂亮法?」

凌笑風答道︰「你比小翠還漂亮。」

女人听了凌笑風說出‘小翠’的名號,就有些不解地問道︰「小翠是誰?」

凌笑風答道︰「她是我母親的侍女。」

女人問道︰「她漂亮嗎?」

凌笑風答道︰「漂亮。」

女人听了後有些不是滋味,說道︰「她不漂亮。」

凌笑風答道︰「她不漂亮。」

女人問道︰「你喜歡小翠嗎?」

凌笑風答道︰「喜歡。」

女人听了後產生了醋勁,臉色起了變化,片刻間又恢復了過來,笑吟吟地說道︰「從現在起,你唯一喜歡的人是我。」

凌笑風答道︰「是,我現在喜歡的人是你。」

女人說道︰「我現在要你跟我走。」

凌笑風答道︰「是,我跟你走。」

女人站了起來,凌笑風也跟著站了起來。女人拿出一錠銀子放到了桌子上,向馬身旁走去。凌笑風也跟著走到了馬身旁,女人翻身上了馬,說道︰「你也上馬。」

凌笑風說道︰「是,我也上馬。」說完也翻身上了馬。

女人說道︰「摟住我的腰。」

凌笑風說道︰「是,摟住你的腰。」說完,雙手從後面摟住了女人的蠻腰。

女人兩腿一夾馬肚,馬便向前跑開了,女人手里還在搖晃著鈴鐺。

茶倌看到二人一起騎馬走了,頓生奇怪,思道︰「天下間的怪事真多呀,二人不是一路來的,卻為何一路走了,這小哥對女人還百依百順的,好像被她勾住魂似的。」茶倌搖了搖頭,想了很久也沒想明白,將碗收了起來,坐在那里,等著下一批客人。

二人騎馬來到了一個破舊的廟門前,女人說道︰「下馬。」

凌笑風答道︰「是。」就下了馬。

女人也下了馬,說道︰「跟我進去。」

凌笑風答道︰「是。」

女人扭動著肥大的走了進去,凌笑風則跟著女人走了進去。

到了廟里的最里面,女人站住了腳,轉過身來,凌笑風的眼光仍舊呆呆地看著她。女人得到了一絲的滿足,心神蕩漾地說道︰「過來吻我一下。」

凌笑風答道︰「是。」就走到女人的身旁,在女人的粉頰上吻了一下。

女人又說道︰「過來撫模我。」

凌笑風說道︰「是,」伸手便在女人女人的身上撫模起來。

女人被凌笑風扶模得格格地笑了起來,笑得那麼婬浪,眼楮還在笑眯眯地看著凌笑風,她欣賞著這位現在正撫模她、中了她幻術的俊美小男人,心里在嘖嘖地稱贊,這也許是她到目前為止見過的最俊美的男人了。如果這個小男人願意,她願意將自己的一切獻給這個男人,她徹底被這個男人征服了。她被凌笑風撫模的浪叫起來。

女人在凌笑風的撫模下得到了心里的滿足,又問道︰「風郎,我身上哪里模著最舒服呀?」

凌笑風答道︰「。」

女人問道︰「為什麼?」

凌笑風答道︰「你的很大,肉又多,而且還很有彈性。」

女人點了點頭,因為她的的確很大,而且大的出奇,和她的身型簡直有些不對稱了。

女人說道︰「我要你以後天天撫模我。」

凌笑風答道︰「是,我以後天天撫模你。」

女人說道︰「我以後就是你的主人。」

凌笑風答道︰「是,你是我的主人。」

女人說道︰「現在,你可以慢慢回過神來,你要將我問你的一切話都忘掉,只記得我是你最親密的人,我是你的主人,你的女人。」

女人收起了鈴鐺,雙手輕輕的一拍。

凌笑風緩緩地回過神來,後退了幾步,再次瞧了瞧面前的這個女人,喃喃地說道︰「你是我最親密的人,我的主人,我的女人,但你是誰呢,你到底是誰呢?」

女人微微一笑說道︰「你若想知道我的名字,我不妨就告訴你,我就是無所不知,無所不能的柳語煙,天下間沒有一個女人能比得上我,沒有一個女人能有我這般的媚力。」

凌笑風身子微微一震,說道︰「柳語煙。」

柳語煙傲然笑道︰「我是昔日波斯聖女,血娥教教主姬靈煙的師妹,京城姣月班的頭牌,也是當今皇親貴冑、宣宗帝的親弟弟楚王的王妃,又是巨鯨幫幫主皇甫一端的情人。」

柳語煙大笑了幾聲又說道︰「我不光有這五種身份,還有很多種身份,總之我的身份加在一起,比七八個人還要豐富。」

凌笑風听了後感到茫然,嘆了口氣說道︰「柳語煙,我的女人。」

突然凌笑風又大叫起來,「你不是,你不是我的女人,我喜歡的人不是你,不是你。」

柳語煙看到凌笑風斯歇底里的,感到大驚,看來她的幻術已經失去了作用,就又拿出鈴鐺來,晃動了幾下,凌笑風又進入了痴迷狀態。

柳語煙問道︰「我是不是你的主人?」

凌笑風答道︰「是。」

柳語煙說道︰「你以後要完全听命于我。」

凌笑風答道︰「是。」

柳語煙說道︰「我要你給我快樂。」

凌笑風答道︰「是。」

柳語煙說道︰「你現在把你自己身上的衣服月兌下來。」

凌笑風答道︰「是。∣我∣搜小|說網」接著就將自己的上衣月兌了下來,露出了寬廣的肩膀。

柳語煙看到凌笑風健美的身體,好像是在向自己召喚似的,眼楮痴痴地看著凌笑風身上的肌肉,饞的流出了口水,好像要將凌笑風一口吞進肚里似的,急切地說道︰「過來幫我月兌衣服。」

凌笑風答道︰「是。」走到柳語煙的身邊,伸手去解柳語煙腰帶的搭扣。……最後將柳語煙身上月兌得只剩下了最後的兩塊遮羞布了。

柳語煙婬笑著說道︰「抱我過去,用你們男人最原始的本能帶給我最美好的快感。」

凌笑風答道︰「是,」伸手過來去抱柳語煙。凌笑風手到柳語煙胸前的時候,則趁機點了柳語煙的胸中大穴。

柳語煙穴位被制,渾身不能動彈,看了看凌笑風,大驚,說道︰「凌笑風,你怎麼……?」

凌笑風後退了幾步說道︰「柳語煙,你是不是認為我已經中了你的幻術了?」

柳語煙不解地說道︰「不錯。」

凌笑風說道︰「柳語煙,你太小瞧我了吧,原本我對你百依百順,你肯定以為我已經完全中了你的幻術了,不然我怎麼能夠騙的過你呢。」

柳語煙這時臉上變了顏色,說道︰「原來你是裝的。」

凌笑風說道︰「不錯,柳語煙,我的演技還不錯吧?」

柳語煙嘆了口氣說道︰「天天打雁,沒想到今天卻被雁啄了眼,我柳語煙行走江湖近二十年,卻怎麼也想不到,今天會栽在一個毛頭小子的手里。我不明白的是,你為何偏偏等到這個時候才動手?」

凌笑風說道︰「從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知道你心懷不軌,但我也看出你武功高強,而我只會幾手三腳貓的功夫,我是個有自知自明的人,知道硬踫硬決不是你的對手。為了自保,我只能假裝順從你,依著你,再尋找機會,但你也時刻對我保持警惕,所以我也不敢冒然動手,就在你剛才叫我抱你的時候,我發現那一刻你已經對我完全沒有戒備了,所以我就出手了。」

柳語煙听了後,又向凌笑風拋了一個媚眼說道︰「凌笑風,你年紀輕輕,倒是很有心計呀,倒讓姐姐我更高看你三分了,你不會幾式武功,卻為何會這一手的點穴功夫?讓姐姐不解?」

凌笑風長舒了一口氣說道︰「家父雖然沒有教過我什麼武功,但卻教了我一套自保的功夫,就是這點穴功,雖然我沒有什麼內力,但家父卻教了我一種以氣點穴法。」

柳語煙嘆了口氣說道︰「如果說讓我栽在凌振的手里,我倒感到不冤,但我卻失手在他兒子的手里,而且還是一個毛頭小子,倒令我有些冤呢,凌笑風,你真是深藏不露呀,凌振一生英雄,他的兒子倒也不次,果真是虎父無犬子呀。」

凌笑風說道︰「多謝你的夸獎,承讓了。」

柳語煙又說道︰「你還讓我不明白的是,天下間還沒有男人能逃過我的幻術,包括你的父親凌振也未必能,你卻為何能躲得過?」

凌笑風說道︰「這就是我與常人的不同,我從五歲起家父就教我靜心練氣的功夫,數日來我又屢遭生死追殺的洗練,一顆心可以說是堅逾頑石。你的攝心幻術主旨便是在松弛軟化對方的心靈,然後乘虛而入,因此你的幻術怎麼會對我有效呢?這也是你失算的原因。」

柳語煙閉上了眼,嘆了口氣,然後又緩緩睜開了她那雙丹鳳眼說道︰「凌振的兒子果然是人中之龍,倒讓我又高看了你一分,凌笑風,你想過沒有,如果咱們二人合作,將來的天下就可能是我們二人的。」

凌笑風說道︰「我並不想要什麼天下,我做人只講問心無愧就可以了,你是蕩婦,又兼有多種身份,如果我要是和你合作,豈不是和你同流合污了嗎?我怎麼對得起泉下有知的父母?我不就成了婬男了嗎?」

柳語煙對凌笑風稱她是‘蕩婦’一點也不感到生氣,好像已習慣似的,就又說道︰「我有攝心幻術,又貌美如仙,是天下男人的克星,你又長的貌似潘安,定會傾倒天下間的女人,如果我二人合作,天下間咱們二人就無所不能了。」

凌笑風搖搖頭說道︰「我想也沒有想過和你合作的事,我不想害人。」

柳語煙又追問道︰「你難道不想為你父母報仇嗎?」

凌笑風說道︰「為父母報仇我會做的,但我會采用武林正當的手段,決不會使用這種下三濫卑鄙得手段的。」

柳語煙听了後心涼了一半,又急忙說道︰「凌笑風,你不和我合作,總有一天你回後悔的。」

凌笑風堅決地說道︰「我決不會後悔的。」

柳語煙嘴里嘟囔著,「你會的,你會的。」

凌笑風從地上撿起柳語煙那串攝人心魄的鈴鐺,說道︰「這個東西如果還留在世上,說不定你會用它害更多的人,就讓我幫你把它毀了吧。」

柳語煙急忙大叫道︰「不要。」

但凌笑風已出手,鈴鐺擊在了一旁的石階上,鈴鐺散落在地上,均已變了型。

柳語煙氣洶洶地說道︰「凌笑風,你竟敢毀了我的法器。」

凌笑風看了柳語煙的樣子說道︰「我只是不想讓你再害人。」

柳語煙說道︰「我不害人,而你卻害我。」

凌笑風听了後感到奇怪,說道︰「我怎麼害你了?」

柳語煙說道︰「你點了人家的穴道,讓人家光著身子站在這里,難道不是害人家嗎?」說完又向凌笑風拋了一個媚眼。

凌笑風搖了搖頭說道︰「這種伎倆你還是不要用了,你的穴道三個時辰後會自動解開的,你的衣服是你讓我幫你月兌掉的,怪不得我,現在又不是寒冬臘月,你應該不會覺得冷吧。」

柳語煙撇著嘴說道︰「你對人家不公平。」

凌笑風說道︰「不公平也沒辦法,穴道我不會為你解的。」

柳語煙又嫵媚地說到︰「你為我解開穴道,我保證不會傷害你。」

「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嗎?」

「為什麼不能?」

「因為家父曾告誡過我,天下間唯女人與小人難養也,女人心海底針,說變就會變的,是讓人永遠也琢磨不透的。」

柳語煙好像覺得凌笑風像看透她的心似的,每一句話說的都是她心里所想的,便換了種口氣,含情脈脈地說到︰「我不是那種女人,你不信可以過來模模我的心呀。」說完眼光再一次挑逗起凌笑風來,胸脯也向前挺了挺。

凌笑風也有點看厭了她的那種姿態了,便說道︰「花言巧語我看你就不要再說了吧,我是無論如何也不會為你解開穴道的。」

柳語煙原本以為她的這種媚力能傾倒天下間所有的男人,但不知為何卻對這個俊男起不了作用,柳語煙心里開始計劃著,如果以後得不到眼前的這個俊男,那就必定要毀了他,雖然她有一萬個舍不得,但為了自己,也只有痛下心來,因為只要他存在一天,自己就會一天也寢食不安的。但凌笑風好像是她肚子里的蛔蟲,知道她肚子里想的是什麼,便又急忙打消了這個念頭,笑吟吟地說道︰「你要怎樣才肯為我解開穴道呢?」

凌笑風說道︰「怎麼也不會,我還要趕路,就不陪你閑聊了。」說完凌笑風走到柳語煙的身旁,用手拍了拍柳語煙那肥大的說道︰「你果真是人中的寵兒,只可惜我無福消受,就此告辭了,願你好自為之。」

柳語煙說道︰「你真的要走?」

凌笑風撿起自己的衣服,穿在了自己的身上說道︰「不錯。」

柳語煙又說道︰「你如果現在走了,不怕有人來嗎?萬一來了歹人對我圖謀不軌,你難道過意的去嗎?這都是你一手造成的呀。」

凌笑風說道︰「這里是荒郊野外,不會有什麼人來的,萬一來了歹人,看到你的姿色,對你不軌,要強暴于你,那不正是你所希望的嗎?萬一是其它目的,我想你也會應付了的。」

柳語煙說道︰「凌笑風,你如果現在走了,我會記恨你一輩子的。」

凌笑風搖了搖頭說道︰「隨你吧,我就不奉陪了,咱們後會無期。」說完凌笑風就向外面走去。

柳語煙大叫道︰「凌笑風,你回來。」

凌笑風走到了門口,停下了腳步,又走了回來。

柳語煙看到凌笑風又走了回來,以為凌笑風要回心轉意似的,到底是舍不得她這樣的美人,心里感到一陣竊喜,說道︰「你怎麼又回來了?」說完等著凌笑風給她期待的話語。

但凌笑風說出的話,又令她失望之極,「對了,我回來給你說一聲,你的馬我就先暫借一下,我先騎走了,將來如果還能相見,我定會還給你的。」說完又轉身向外走去,任憑柳語煙如何大叫,凌笑風權當沒有听見,不理睬于她,到了廟門外,凌笑風跨上了馬,向前跑開了。

凌笑風經過三天不間斷的奔跑,這天他過了湘河,來到了岳陽城外,他估計到柳語煙定會追不上來了,三天不間斷的趕路,也夠疲勞的了,今天就在岳陽城里休息一天吧,明天再趕路吧,也好順便游覽一下岳陽城,緩解一下自己的心情。自從父母雙亡後,他每天都活在傷心之中,一個多月的經歷,也讓他看到了江湖的險惡,他想到了父母不讓他步入江湖的原因,開始他還不解,但現在終于明白了,自己已處在江湖之中了,想回頭已經不可能了,自己就得去面對江湖。凌笑風走進了岳陽城里,在城里找了一家名叫‘岳陽客棧’的客店住了下來。安定好後,凌笑風就向城西走去。

岳陽城位于洞庭湖東畔,洞庭湖古時候又叫汨羅江,是戰國大詩人屈原的流放殉國之地,湖中的君山又是武林聖地,古時候就在這里流傳著娥皇女英的故事。洞庭湖東岸的岳陽樓,又因宋朝仁宗慶歷年間的名相範仲淹的《岳陽樓記》而聞名天下。

凌笑風來到了洞庭湖畔,登上了岳陽樓,感到了別有一番滋味,想到了當年大文人的感慨,‘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乎’的情懷。想到這里,凌笑風就想到了父母之仇,自己現在連仇人是誰都不知道,自己以後每走一步都會步步驚心,要殺自己的人隨時都可以出現,自己怎能在這顯眼的地方玩呢,便急忙下了岳陽樓,在湖邊隨便玩了一下就回去了。到了客棧,天已盡黃昏,凌笑風就回到了自己的客房。

剛坐下不久,店伙計就敲響了凌笑風的房門,叫道︰「凌公子?」

凌笑風住店時,就告訴了店伙計自己的姓氏,所以店伙計就喊他‘凌公子’。

凌笑風听到叫聲,走了過去,打開門看到店伙計站在門前,就說道︰「店大哥,有什麼事嗎?」

店伙計將一個字條交到凌笑風手里說道︰「凌公子,這是一個小孩讓我交給你的。」

凌笑風接過字條說道︰「謝謝你店大哥。」

店伙計擺擺手說道︰「凌公子,不必客氣,這是小人應該做的,凌公子如果沒有什麼事,小人就先下去了。」

凌笑風點點頭說道︰「店大哥,你去忙吧。」店伙計就走開了。

凌笑風走進房里,關上了門,打開字條,看到字條上寫道︰請速到城南一里處相見,我是你最想見到的人。

凌笑風看完後就思索起來,這是誰呢?自己最想見到的人,難道是外公、舅舅,但又不可能,外公舅舅怎麼會知道我在岳陽呢,那又是誰呢?難道是救自己的前輩?但凌笑風又搖了搖頭,難道會是小翠,那也不可能呀,如果是小翠,他不可能約自己去城外呢,她會到客棧里來直接找自己的呀,但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岳陽呀。凌笑風想了很久也沒有想出個子丑演卯來,不管是誰,總該見上一見,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該自己面對的總要去面對。凌笑風思定後,就走了出去,出了客棧,向城西走去。

到了城南一里處,凌笑風看到四周空無一人,這時天色也快暗了下來,周圍變得寂靜起來。凌笑風叫到︰「是哪位要見我,請現身吧。」

「你很準時呀。」

凌笑風听到從自己的右邊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而且還很熟悉,就急忙轉過身子去看,只見一個二十多歲的婦人扭著向自己走來。

凌笑風看到一個令他熟悉的面孔,大驚,急忙說道︰「柳語煙,怎麼是你?」

柳語煙笑吟吟地說道︰「怎麼不能是我,我三天前就說過,你是我的冤家,你走到哪里,我必定追到哪里去。」

凌笑風脊背上升起了一陣涼氣,說道︰「柳語煙,你真是陰魂不散呀。」

柳語煙說道︰「是嗎?凌笑風,你是逃不出我的五指山的。」

凌笑風不解地問道︰「那你怎麼知道我到了岳陽城,還住了哪家客棧?」

柳語煙笑了笑說道︰「因為你騎了我的馬,你可能不知道,那匹棗紅馬跟了我多年,它身上有一種特殊的氣味,只要它和我的距離不超過百里,我就夠找的到它,而我當時就算定你必定會向東,所以就追到了岳陽城,就尋找到了馬的氣味,尋到了那家客棧。

凌笑風听了她的話後,也怪自己太大意了,如果中途將馬棄了,柳語煙就不一定找到自己了,凌笑風也覺得眼前的這個女人更不簡單,鼻子竟然比狗還靈,她已經知道自己的伎倆了,自己就再也沒有法子騙的了她了,今天就不會那麼幸運了。

柳語煙看凌笑風在思索什麼,就又說道︰「凌笑風,你是不是在心里罵我呀?」

凌笑風說道︰「不是,我是覺得很奇怪,你的鼻子也是人鼻子,怎麼會那麼靈呀。」

柳語煙瞪了凌笑風一眼說道︰「凌笑風,你這不是罵我還是干嘛?道

凌笑風說到︰「我不想和你這種身份復雜的人交往。」

柳語煙的臉色變得有些陰冷起來,說道︰「凌笑風,你以為你還有選擇的余地嗎?你毀了我的法器,又褻瀆了我的身體,我不跟你計較已是你莫大的榮幸了。」

凌笑風這時也有些心驚了,但依然面不改色,說道︰「柳語煙,你到底想怎麼樣?」

柳語煙冷冷地說道︰「你選擇只有兩種選擇,一是終身跟隨我,做我的男人,另一種不說你也知道了。」

凌笑風說道︰「柳語煙,請你不要強人所難。」

柳語煙臉色變得難看起來,說道︰「那你只有死路一條了,不為我所用的人就必須得死,因為你多活一天,我就會多擔驚受怕一天,雖然我有一萬個舍不得殺你的理由,但為了我以後能夠平安行走江湖,只能忍痛割愛了,我是不得已才出此下策的,因為我已別無選擇了。」

柳語煙以為說到這話,凌笑風為了活命,可能會回心轉意,投入她的懷抱,但凌笑風說出的話,卻令她極度失望。

凌笑風說道︰「柳語煙,那你就殺了我吧。」

柳語煙心頭一震,失望地說道︰「凌笑風,你就是死也不想和我在一起呀,這到底是為什麼呀?」

凌笑風搖了搖頭說道︰「柳語煙,這種事是不能夠勉強的,你不應該是這個樣子。」

柳語煙惡狠狠地說道︰「凌笑風,我該是什麼樣子,我有女人獨特的媚力,我這一生就是要玩盡天下所有的男人,讓天下所有的男人都臣服在我的裙下。」

凌笑風看著她極近瘋狂的樣子,說道︰「柳語煙,我不可能做你的玩物,更不可能幫你去害人,你還是動手殺了我吧。」說完凌笑風閉上了眼楮。

柳語煙听了凌笑風的話,感到心都碎了,但又立刻堅定起來,說道︰「凌笑風,別以為我舍不得殺你,既然你想死,我就成全你。」柳語煙說完,掌上運功,向凌笑風劈了過來。

凌笑風已感到死神正一步步地向自己靠攏,心里也感到很冤,父母大仇未報,今天卻死在這樣一個妖女的手里,凌笑風不在往下去想,等著柳語煙來劈自己的天靈蓋。

凌笑風感到柳語煙的掌力該劈到自己了,可過了片刻,依然沒有打過來,便睜開了眼楮,看到柳語煙定在自己前方一丈遠的地方。

柳語煙眼光正向四處瞄著,大叫道︰「是哪位前輩高人?」

「是我。」這時走出來一位年近五旬的中年人。

凌笑風看到中年人說道︰「前輩,怎麼是你?」原來這個中年人竟是自己兩次遇到的中年文士。

中年文士向凌笑風點了點頭,柳語煙說道︰「前輩是什麼人?」

中年文士說道︰「老夫是什麼人,你還沒有資格知道,你為惡多端,老夫已經找了你三年了。」

柳語煙說道︰「小女和前輩又無冤無仇,前輩為何要找小女?」

中年文士說道︰「你可是叫柳語煙?」

柳語煙說道︰「是,我是叫柳語煙。」

中年文士又問道︰「你可是楚王妃?」

柳語煙听了後感到事情不妙,急忙辯口道︰「我不是,前輩你弄錯了。」

中年文士說道︰「柳語煙,你不要在狡辯了,我已經將你調查的很清楚了,近些年來,江湖上一些英俊的武林人士,遭到一個女人的蹂躪,最後被弄得精盡人亡,這應該是你的杰作吧。」

柳語煙說道︰「前輩不要冤枉我呀。」

中年文士說道︰「柳語煙,依老夫在江湖上的身份和地位,老夫會冤枉你嗎,你所做的壞事,三天三夜都未必說的完。」中年文士說完,走到柳語煙的身旁,運起內力,在柳語煙的胸前胸後用內力震了兩下。

柳語煙看著中年文士說道︰「你廢了我的武功。」

中年文士說道︰「不錯,善惡到頭終有報,現在該是你償還的時候了。」說完,中年文士解開了柳語煙的穴道。

柳語煙如泄了氣的皮球,說道︰「前輩廢我武功,還要怎麼處置我?」

中年文士說道︰「老夫要送你去一個你永遠也不能作惡的地方去,走吧。」

柳語煙想到了中年文士說送他去的地方,就是楚王府,想到去見楚王,她就徹底絕望了,他想到了自己的結果。拖著無力的步子,蹣跚地向前走去,又不時回頭看了凌笑風幾眼。

凌笑風看到柳語煙的樣子,又心升憐憫起來,向中年文士說道︰「前輩,你準備帶她去哪里呀?」

中年文士說道︰「她是楚王妃,做了忤逆皇家的事,又害了多少武林人士,理應受到王法的制裁,我要將她送到楚王府,交由楚王親自發落。」

凌笑風點了點頭,他看到柳語煙現在的樣子,也想為她說些什麼,但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

中年文士說道︰「年輕人,告辭了。」說完向前走去。

凌笑風叫道︰「前輩。」

中年文士停下了步子,回頭說道︰「年輕人,明晚三更天你敢到城南五里外的亂葬崗嗎?」

「前輩,我敢去,不知所謂何事?」

「現在還不是說的時候,亂葬崗三更時陰森恐怖,你如果要是沒膽量,就不要去了。」

「明晚三更時小可準時到。」

「好」

中年文士點了點頭,帶著柳語煙走開了。凌笑風則回頭向城里走去。

回到客棧,凌笑風就躺在床上,想象著中年文士叫自己明晚三更天去亂葬崗的意思,想了很久也沒想出結果來。不管是何用意,反正答應了就一定要去,更何況前輩還救過自己兩次呢,前輩對自己有救命之恩,就是讓自己去死,自己也無怨言。凌笑風想著想著,就在床上睡著了。

第二天,凌笑風哪里也沒有去,就一直在客房里待著,一天三餐也是在客房里吃的,好不容易盼到天黑,凌笑風便早早地上床休息了。睡到一更天的時候,凌笑風就起了床,出了客棧,一個人靜悄悄地沿著大街出了城,徑直向城南五里處走去。

今夜天氣陰暗,天空中布滿了烏雲,月亮和星星躲在烏雲的里面,偶爾會有一兩顆星星探出頭來。走到野外,更是陰森可怕,讓人處在這種環境里,就會毛骨悍然。但凌笑風從小是在山里面長大的,什麼樣的夜晚鬼天氣沒見過,從小他就鍛煉成了膽大的本領。母親以前也教導過他,只要你怕鬼,鬼就不怕你,只要你不怕鬼,鬼就怕你。他又拜讀過漢朝王充的《無神論》,也不相信世上有什麼鬼神之說。

約模三更時分,凌笑風便到了亂葬崗,這里在唐朝末年曾是藩鎮割據的戰場,這里曾埋下了無數人的尸骨。後來這里便成了埋葬死人的地方,周圍生活著一群豺狼,貧苦的人死了,沒錢埋葬,親人就將死者的尸體扔到這里來,等著豺狼禿鷹去食。久而久之,這里的地上便尸骨成堆。陰暗的夜晚,這里便有無數的鬼火,膽小的人夜間到了這里,準會嚇個半死。夜里風吹到這里,便呼啦啦地作響,偶爾還能听到豺狼的叫聲。

「哈哈,年輕人,你很準時呀。」中年文士突然出現在凌笑風的面前,笑呵呵地向凌笑風說話。

凌笑風看到中年文士突然出現,也是一驚,說道︰「前輩,我也是剛到的。」

中年文士點點頭說到︰「嗯,年輕人你很守時,就說明你很守信用。」

凌笑風說道︰「謝前輩夸獎。」

中年文士問道︰「你叫凌笑風是吧?」

凌笑風點了點頭說道︰「是的,小可是叫凌笑風。」

中年文士又問道︰「你父親是武林第一高手凌振吧?」

凌笑風點點頭,又反問道︰「前輩認得家父?」

中年文士沒有回答凌笑風的話,而是繼續說道︰「你家門被誅,背負著血海深仇是吧?」

凌笑風也感到奇怪,說道︰「前輩怎麼知道小可的身世背景。」

中年文士說道︰「這已不是什麼秘密了。」

凌笑風說道︰「家父一生俠骨,誰知道卻落得這樣的下場。」凌笑風一想到父母,就傷心起來。

中年文士安慰道︰「是呀,凌振的死,的確是武林的一大損失呀。」

凌笑風說道︰「我發過誓要也父母報仇,可我現在連仇人是誰都不知道,卻又怎麼去報仇呢。」

中年文士嘆了口氣說道︰「殺你父母的仇人早晚有一天會浮出水面的。」

凌笑風又說道︰「只可惜我現在武功又弱,況且自身都難保,又怎麼去為父母報仇呢。」

中年文士說道︰「年輕人,你知道老夫是誰嗎?」

凌笑風說道︰「小可還未來的及請教。」

中年文士捋了一下胡子說道︰「老夫叫曲同,是武當俗家弟子,江湖人稱老夫為‘聖手書生’。

凌笑風听了後急忙跪了下來,拜道︰「晚輩凌笑風拜見曲老前輩。」

曲同笑吟吟地說道︰「起來吧,年輕人,不必拘禮。」

凌笑風站了起來,說道︰「老前輩,晚輩有些不解,可否請教?」

曲同看到凌笑風好奇的樣子說道︰「你有什麼不解,盡可問。」

凌笑風說道︰「晚輩曾听家父說過,老前輩今年應該在八旬開外了,可晚輩看老前輩的容貌只有實際年齡的一半,卻是為何?」

曲同看了看自己,笑吟吟地說道︰「老夫練了大乘罡氣,有駐顏的作用,老夫又食了深山野果,所以容貌看起來要比實際年齡小了很多。」

凌笑風點了點頭說道︰「晚輩明白了。」

曲同說道︰「年輕人,老夫已經考察你一段時間了,你還記得鳳凰鎮上那個老花子嗎?」

凌笑風說道︰「晚輩記得。」

曲同說道︰「那是老夫易了容的。」

凌笑風說道︰「原來是老前輩考驗晚輩的。」

曲同點了點頭說道︰「嗯,你很有善心。」

凌笑風說道︰「這是人之常情。」

曲同又說道︰「在魯班鎮你又行善小孩,就說明你很有愛心。」

凌笑風抱拳說道︰「謝前輩夸獎。」

曲同說道︰「在鳳凰鎮外暗中救你的也是老夫。」

凌笑風听了後急忙又跪了下來,說道︰「原來老前輩已救晚輩三次了,請再受晚輩一拜。」說完凌笑風就去磕頭。

曲同急忙將凌笑風夫起,不讓他去拜,說道︰「這只是舉手之勞,不必如此。」

曲同說道︰「老夫也有些不解,可否問一下你?」

凌笑風說道︰「老前輩盡管問。」

曲同點點頭說道︰「老夫看你是練武的奇才,凌振又是武林第一高手,你為何卻武功平平?」

凌笑風說道︰「家父在江湖上縱橫二十多年,江湖險惡,官場陰險,家父厭倦了那種生活,他不想讓我步他的後塵,不想我踏入江湖,所以只教了晚輩一些入門的功夫。」

曲同听了後說道︰「凌振想的是周到呀,倒是將你埋沒了呀。」

凌笑風嘆了口氣,不在說什麼。

曲同思索了一會兒又說道︰「年輕人,你和老夫有緣,老夫欲收你為徒,不知道你是否願意拜在我武當門下?」

凌笑風想到自己的血海深仇,仇人定是一等一的高手,否則父母絕不會輕易死在對手的手里,以自己現在的武功,別說報仇了,就是踫到一般高手自己也難自保。去洛陽找外公又路途遙遠,路上又艱難重重,仇人又在四處派人追殺自己,自能否到洛陽還是個未知數,自己不可能每次都那麼幸運。老前輩是世外高人,現在要收自己為徒,他當然是一百個願意了,便說道︰「晚輩願意。」

曲同點了點頭,說道︰「好,老夫就正式收你為徒。」

凌笑風急忙跪了下來,拜道︰「弟子凌笑風拜見師父。」

曲同面上露出了笑容,說道︰「起來吧,徒兒。」

凌笑風站了起來,說道︰「謝師父。」

曲同說道︰「你現在就是武當門下的弟子了,武當的事務為師以後在告訴你。」

凌笑風答道︰「是,師父。」

曲同看了看天,說道︰「現在天快亮了,你先回去吧,明天就隨為師去我的隱居之地——高黎貢山。」

凌笑風垂首道︰「那弟子就先回去了。」

曲同點了點頭說道︰「嗯,去吧。」

凌笑風便走開了。曲同看著凌笑風的背影,嘆道︰「果然是個好材料,老夫這一生就無遺憾了。」

凌笑風回到客棧,怎麼也睡不著,他為遇到這樣的名師而高興。這時天已大亮,店伙計敲響了凌笑風的房門,叫道︰「凌公子,該起床了。」

凌笑風就起了床,開了門說道︰「早呀,店大哥。」

店伙計說道︰「凌公子,早,你的早飯是出去吃呀,還是小人給你送進來呀?」

凌笑風一臉的困相說道︰「店大哥,請給我送來吧。」

店伙計點了點頭,說道︰「好的。」就走了下去。

過了一會兒,店伙計就端著飯菜走了上來,放在桌子上說道︰「凌公子慢用。」

凌笑風點了點頭說道︰「多謝,店大哥。」

店伙計說道︰「不客氣,」就走了出去,順手關上了門。

凌笑風吃過早飯,就又休息了,一天的時間,凌笑風都在客房里度過的,也沒有出去。

第二天一早,曲同就來到客棧,凌笑風結了房錢,店伙計就將棗紅馬牽了過來。

曲同看了後說道︰「這是柳語煙的馬,到高黎貢山也用不著,還是將它賣了吧。」

凌笑風點了點頭說道︰「是,弟子听師父的。」

凌笑風就將馬牽到街上,找到一個客商將馬賣了,就又回到了客棧。

曲同看到凌笑風走了回來說道︰「徒兒,這里距高黎貢山有數千里之遙,咱們要走著去,你是否走的動呀?」

凌笑風說道︰「師父,弟子走的動,就是數萬里之遙,弟子也行的動。」

曲同捋了捋胡子說道︰「好,有志氣,那咱們就走吧。」

凌笑風一擺手說道︰「師父請。」

曲同點了點頭,走了出去。凌笑風也跟在曲同的身後走了。

客棧里傳來了店伙計的聲音,「凌公子,曲大爺,走好呀。」

凌笑風回頭向店伙計點了點頭,繼續向前走去。

凌笑風師徒二人出了岳陽城,過了洞庭湖,繼續向西南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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