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笑風過岳陽,向北渡過長江,經過了數月的行走,終于來到了武當山腳下。[我搜小說網]快要見到自己還未曾見過面的師兄了,凌笑風心里萬分的激動,便沿著山路上的石階,向山上走去。
武當山位于湖北境內,漢水中游,亦名太和山,乃道教信奉真武大帝得道飛升處,因為非真武不足當之,‘武當山’便由此而得名。相傳,從周代的尹善真人,漢代的陰長生,唐代的呂洞賓,宋代的陳摶,都曾于武當山修身養性過。武當山自唐代時起,便被列為道教七十二福地之一,即譽‘亙古無雙勝境,天下第一仙山’。到了張三豐開創武當派,武當山更是名揚天下,武當派便成為中原大派,和少林派共譽為中原武林的‘泰山北斗’。明朝初年,武當派弟子協助了朱元璋奪得了天下,而成為皇家道院,靖難之役時,武當派弟子更是沖鋒陷陣,為朱棣奪得了皇位,朱棣即位後,便在全國征調了三千名工匠,為武當派修繕了紫霄宮,並為武當派賜了丹書鐵?唬?磕 蛭淶迸紗陀璧慕鷚?筒幌掠謔??蛄劍?淶迸沙晌?? ┐睿?? 諼淶鄙降乃拿嫘拗?隨湔荊? ヂ泄儔??曰ソ牢淶鄙健N淶迸梢蒼諫繳峽?倭寺糜沃?兀?鉸飛廈刻於加杏慰禿蛻舷惆蕕賴娜耍?嗝嗖歡稀?p>凌笑風沿著山路向山上走去,到了半山腰間,出現了一個數大的廣場,廣場上矗立著一座龐大的宮殿,正門上方有一個近一丈的大牌匾,上邊書寫著五個鎏金大字‘敕建紫霄宮’。大門口有一個小道童正在掃地,凌笑風走到小道童身邊,抱拳說道︰「小師傅,我叫凌笑風,奉家師之命前來拜會武當派掌門玄真道長,煩勞小師傅前去通報。」
小道童停止了掃地,將掃把放在了一邊,回頭打量了凌笑風說道︰「先生請稍等,小道這就前去通報。」小道童說完,向凌笑風一稽首,扭頭就跑了進去。
真武大殿上,武當派掌門玄真真人正和武當長老玄清真人,玄虛真人,玄機真人,以及幾個首席弟子談經論道,小道童走了進來,跪下拜道︰「掌門太師伯,山門外有一個名叫凌笑風的年輕人,自稱奉師命前來拜會太師伯。」
玄機真人听了後捋了捋胡子說道︰「是小師弟到了。」
玄真掌門點了點頭,說道︰「師叔他老人家一年前回派中,向我們講述了咱們這位小師弟的身世經歷,說業績學成後就會回到武當山,為武林正義出力,師叔老人家讓我們從中協助他,小師弟現在回山,定是業績已成了。」
玄清真人也說道︰「師叔老人家曾說過,他已將平生所學,盡數傳授給了這位小師弟,貧道認為,咱們這位小師弟,現在的業績並不在我們四人之下了。」
玄虛真人點頭說道︰「二師兄說的不錯,師叔他老人家的業績咱們都清楚,已是江湖少有的高手了,貧道我敢肯定,咱們這位小師弟,將來定是中原武林的中流砥柱。」
玄真掌門站了起來說道︰「師弟說的不錯,就請三位師弟和貧道一起出去,去迎接一下咱們的這位小師弟。」
眾人都站了起來,說道︰「是,」隨玄真掌門一起向外走去。
凌笑風站在紫霄宮大門外,看見從里面走出來十名道士,為首的四位年齡都在六旬開外,身穿鵝黃色道袍。後面的六位年齡在四旬上下,身穿青灰色道袍。凌笑風心道︰「這四位應該就是自己的四位師兄了,最前面的這位應該就是自己的掌門大師兄玄真子了,後面的六位應該是武當派的二代弟子了。」
凌笑風急忙垂首拜道︰「凌笑風拜見列位道長。」
玄真掌門看著凌笑風,身形外貌和師叔一年前回山描述的一模一樣,全身透出一股正義之氣,玄真掌門便確定,站在自己面前的這位相貌出眾,身手不凡的年輕人,正是自己還從未見過面的小師弟——凌笑風。便說道︰「凌師弟,你這麼說,豈不是見外了嗎?」眾人也都點了點頭。
「是,小弟見過四位師兄。」凌笑風又急忙改口說道。
「這才對嗎,」玄真掌門又向凌笑風介紹道︰「這三位分別是你的二師兄玄清子,三師兄玄虛子,四師兄玄機子。」
凌笑風便依次向三位師兄行禮,「小弟見過三位師兄,三位師兄安好。」
三人也向凌笑風回禮道︰「小師弟安好。」
後面六人同時走上前來,跪下拜道︰「弟子見過師叔。」
凌笑風急忙將六人扶起來說道︰「眾師佷不必行此大禮。」
玄清真人說道︰「師弟不必如此,這是他們應該遵守的禮節。」
玄真掌門也說道︰「是呀,師弟,咱們還是到里面在敘吧。」
眾人都點了點頭。凌笑風便隨玄真掌門等人一起走了進去。
玄真掌門領著凌笑風先來到真武大殿,玄真掌門手指著真武大帝塑像說道︰「師弟,請先拜過真武聖像。」
凌笑風點頭說道︰「是,掌門師兄。」然後跪了下來,誠心地向真武大帝聖像磕了三個響頭,又站了起來。
玄真掌門說道︰「師弟,請隨我來。」
凌笑風點點頭,隨玄真掌門向里面走去。
玄真掌門將凌笑風領到後堂奉先殿,說道︰「師弟,請再拜祖師爺遺像和歷代掌門靈位。」
凌笑風听了後跪了下來,又磕了三個頭。
玄真掌門說道︰「師弟,請起吧。」
凌笑風站了起來。玄真掌門又說道︰「師弟請隨我到內堂去。」凌笑風便隨玄真掌門向內堂走去。
到了內堂,玄清真人三人已經在那里等候了,看到玄真掌門和凌笑風走了進來,三人站了起來。
玄真掌門坐了下來,說道︰「師弟請坐。」
凌笑風說道︰「多謝掌門師兄。」就坐了下來,玄清真人三人也坐了下來。
玄真掌門說道︰「凌師弟,師叔他老人家可有什麼話要交代我們的?」
凌笑風說道︰「師父沒有什麼話要交代的,只是要我帶封信給掌門師兄。」凌笑風說完,從懷里掏出信,站了起來,走到玄真掌門的身邊。
玄真掌門听到是師叔寫給他的信,急忙站了起來,雙手恭恭敬敬從凌笑風手接過信,說道︰「師弟,請坐。」
凌笑風點了點頭,又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坐了下來。
玄真掌門拆開信,認真地看了起來,邊看邊不住地點頭,看完後說道︰「真難為師叔他老人家的一片苦心了。」說完,將信遞給了玄清真人。
玄清真人看了後又將信遞給了玄虛真人,三人都看後,玄真掌門說道︰「凌師弟,師叔他老人家的身體可好?」
凌笑風說道︰「很好,師父喜歡了閑雲野鶴,自由自在的生活,隱居在高黎貢山,也圖個清靜而已。」
玄真掌門點頭說道︰「是呀,師叔他老人家逍遙慣了,凡事與世無爭,也安的清靜呀。」
玄清真人也說道︰「掌門師兄說的不錯,但我等四人身為晚輩,卻一直沒有時間去探望師叔他老人家,實在是不孝之至呀。」
玄真掌門嘆了口氣說道︰「只是武林和派內事務太多,我等分不開身呀。」
玄虛真人說道︰「如有什麼事,還煩師叔他老人家親自回山,我等真是罪過呀。」
玄機真人也嘆口氣說道︰「是呀。」
凌笑風抱拳說道︰「四位師兄不比自責,師父曾給我說過,凡是有利于武當大業和中原武林的,就是讓他跑斷腿,他老人家也心甘呀。」
玄真子四人听了後,齊齊跪了下來,向西南方重重地磕了三個頭。然後站了起來。玄真掌門說道︰「師弟,鞍馬勞頓,一路辛苦,可先回房休息,來日方長,咱們師兄弟改天再敘。」
玄清真人也說道︰「是呀,師弟還是先休息吧。」
玄真掌門向外叫道︰「來人。」
這時,一個小道童走了進來,說道︰「太師父有何吩咐?」
玄真掌門說道︰「一冠,給你太師叔準備的房間收拾好了嗎?」
一冠道童說道︰「回太師父的話,已經收拾好了。」
玄真掌門點了點頭,向凌笑風說道︰「師弟,先回房休息吧。」
凌笑風說道︰「是,師兄。」
一冠道童說道︰「太師叔,請隨弟子來。」
凌笑風點了點頭,隨一冠道童走了出去。
四人又坐了下來,玄機真人說道︰「掌門師兄,凌師弟氣宇軒昂,相貌英俊,全身罡氣護身,現在應該是武林一等一的高手了,可能已勝過我們四人了。」
玄真掌門說道︰「是呀,這多虧了師叔他老人家的栽培呀。」
玄虛真人說道︰「當年凌振凌大俠貴為武林第一高手,名震江湖,以凌師弟現在的身手,並不比其父而遜色,真是虎父無犬子呀,青出于藍而勝于藍。」
玄清真人說道︰「當今武林風雲變幻,魔教又重出江湖,匡扶正義,除魔衛道的重任,看來就要落在凌師弟的肩上了。」
「是呀。」玄真掌門接口說道︰「師叔正是此意,並讓我等四人全力協助師弟。[蟲不知小說網]」
玄清真人說道︰「還是師叔他老人家高瞻遠矚呀,我等自嘆不如。」
玄虛真人說道︰「我等是永遠也趕不上師叔他老人家的。」
玄機真人說道︰「師叔又為武林造就了一個奇才呀。」
「對。」玄真掌門最後說道︰「我等要盡力輔佐師弟,才不枉師叔他老人家的一片苦心呀。」
「我等謹遵法諭。」三人站了起來齊聲說道。
凌笑風在武當山上,每天除了和幾位師兄閑敘外,就是在山上游玩,閑暇時刻還指點武當弟子勤練武功,武當二三代弟子對他倒也尊敬有加,師叔,太師叔的叫個不停,凌笑風有時也和弟子們打成一片,倒也其樂融融。轉眼間功夫,凌笑風在武當山上也呆了近一年的光景了,武當弟子的武功,經他指點後,也都得到迅速的提升,玄真子四人也都看在眼里,不住地稱贊凌笑風,為武當的發展功不可沒,凌笑風總是退卻,說自己身為武當弟子,是應該做的。
玄真子四人將凌笑風叫道真武大殿,五人做了下來。玄真掌門說道︰「師弟,你來武當已經有一年的時間了,不知師弟有何感想呀?」
凌笑風說道︰「感想小弟不敢說,小弟很慶幸自己是一名武當弟子。」
玄清真人點了點頭,說道︰「師弟在山上的所作所為,我們幾人都看在了眼里,一年的時間內,派中弟子的武功都精進了不少,這都有賴于師弟的指點呀。」
凌笑風擺了擺手說道︰「二師兄謬贊小弟了,這哪是小弟的功勞呀,這都是弟子們勤加苦練的結果呀。」
玄虛真人接口說道︰「師弟此話差已,我武當武術博大精深,在武林以內家功著稱,弟子們的參悟能力和練習方法各有不同,弟子們大都不得其法,師弟卻能看出誤端,引導他們正確習之,這難得不是你的功勞嗎?」
玄機真人也說道︰「是呀,師弟,我們四人雖也早就看出來了,但卻沒有正確方法去引導,師弟來後,一切都解決了。」
凌笑風說道︰「每位弟子都有自己的悟性和素質,只要方法得當,都會成功的,照此下去,不出十年,派中弟子個個將是武林高手。」
四人都點了點頭。玄真掌門轉移了話題,說道︰「師弟呀,師叔老人家兩年前回山時,就曾令我派弟子查詢令尊被害之謎,到目前為止,貧道也只查的主謀是耿彪,其他幫凶至今沒有查得,我真是有愧師叔的托付呀,也對不起師弟你呀。」
凌笑風抱拳說道︰「多謝掌門師兄了,以後咱們在慢慢查詢,總會有水落石出的一天的。」
玄清真人嘆了口氣說道︰「十多年前,‘鐵面神捕’的名號在江湖上誰人不知呀,誰知到後來卻是悲慘的結局。」玄清真人不再說下去了,以免引起凌笑風的傷痛。
凌笑風卻說道︰「二師兄說的是,但是‘天不滅曹’,卻讓我逃出了那一劫,古人雲,殺人償命,欠債還錢,該是他們償還的時候了。」凌笑風說完,雙手緊握住了拳頭。
玄機真人看了凌笑風的動作,說道︰「師弟不可激動,此事還當從長計議,耿彪現在也不是一般的人物,是天煞教的教主,教內黨羽眾多,實力已不亞于我中原任何一個大派,我們還需好好計劃一番。」
凌笑風放松了精神,說道︰「四師兄說的對,小弟剛才太激動了。」
玄虛真人說道︰「天煞教現在正兼並和收買各中小派,以充其實力,時機成熟時,定會向我們中原六大派挑戰的。」玄虛真人說完,又將面轉向玄真子,說道︰「掌門師兄,我們武當是否早做準備?」
玄真掌門說道︰「一年前師弟回到派中時,我就已向江湖散布了消息,並說了師弟就是凌振凌神捕之子,耿彪听到師弟在武當時,定然會采取行動的。」
凌笑風說道︰「掌門師兄這麼做,豈不是讓魔教把矛頭指向我武當派嗎?小弟我的恩怨事小,武當的關系才是大事呀。」
玄真掌門擺擺手說道︰「師弟盡管放心,魔教縱然勢力在大,現在也不敢正面向我武當發難,我武當貴為帝教,如果魔教公然進攻我武當,就等于向朝廷宣戰,諒他耿 也沒有這個膽量。更何況我們身後還有中原武林六大派呢。」
凌笑風說道︰「掌門師兄說的是,但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魔教難免會對我們暗地里做手腳的,畢竟我們在明,他們在暗呀。」
玄清真人點頭說道︰「師弟說的極是,所以我們才令弟子勤練武藝呀,以防和魔教正面交手呀。」
玄虛真人接著說道︰「我們正派和魔教終有一戰,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也算是我們提前做準備吧。」
玄機真人說道︰「這個在中間起決定性作用的就是師弟你呀,不論師弟你以後做什麼,只要是有利于武林正義的,我們就會全力支持的。」
凌笑風抱拳說道︰「多謝四位師兄了。」
玄真掌門擺手說道︰「師弟這就說錯了,我們是同門師兄弟,是一家人,一家人怎能說兩家話呢,又怎能言謝呢。」
凌笑風恭敬地說道︰「掌門師兄說的是,倒是小弟見外了。」
玄真掌門站了起來,走了幾步說道︰「等忙過這一段時間後,我就邀請其它五派掌門人,共同商議應對魔教之事。」
玄清真人也說道︰「掌門師兄說的是,和魔教開戰,理應和五派商議,畢竟我們六派連枝嗎。」
玄機真人說道︰「咱們六大門派中,以我們武當和少林的實力最強,少林方丈雲性大師又是個識大體的高僧,如果我們進行細說,我想他會明白其中的道理的。」
玄真掌門又坐了下來,說道︰「等過些時日,我將親自前往少林,和雲性方丈詳談,並商談召集其它四派的事宜。」
四人都點了點頭。玄虛真人說道︰「掌門師兄怎能親自去呢,還是讓師弟我代勞吧。」
玄真掌門擺擺手說道︰「不,此事干系重大,關系到武林安危,還是為兄親自前往。」
玄虛真人看到掌門師兄意已決,也不好在說什麼。五人在真武大殿商議了很久,才各自散去。凌笑風現在也明白了,自己和耿彪和魔教,不光是自己的個人恩怨了,也是中原武林長治久安的大事了。
一天,凌笑風正在房間里翻看古書,突听見門外想起了敲門聲,凌笑風說道︰「請進。」
門被推開了,從外面走進來一個十多歲的道童,跪下拜道︰「弟子一恆叩見太師叔。」
凌笑風放下手中的書,站了起來,將一恆道童扶了起來,說道︰「一恆,你有什麼事嗎?」
一恆道童說道︰「太師叔,山門外有一個彪形大漢聲稱要見你。」
「彪形大漢,除了武當中人,派以外的我並不認識什麼人呀?」凌笑風沉思著,又向一恆道童問道︰「一恆,此人是什麼特征?有沒有自報家門?」
一恆說道︰「此人長得五大三粗,身形高大,年齡在三十開外,手提兩把金瓜大錘,名叫何大通,自稱是點蒼派的弟子。」
「何大通,點蒼派弟子,我並沒有听說過呀,也不認識此人呀。」凌笑風說完,又搖了搖頭。
一恆道童說道︰「既然太師叔不認識,待弟子出去,將他趕走是了。」一恆道童說完,轉身就往外走。
「等等。」
一恆道童听到凌笑風的聲音,又急忙轉身回來,說道︰「太師叔還有什麼吩咐嗎?」
凌笑風說道︰「沒什麼事,我還是出去看看吧。」凌笑風說完,就走了出去。
凌笑風走到紫霄宮門外,看見一個滿臉胡須,身材高大的彪形大漢,手提兩把大錘正站在那里。凌笑風仔細地看了看那人,感覺好像以前在哪里見過似的,但一時又想不起來了,便說道︰「原來是點蒼派的何兄呀,找在下不知為了何事?還請到里面一敘。」
何大通看了看凌笑風,說道︰「別和俺套近乎,俺不認得你。」
凌笑風覺得這個人有點呆樣,便又說道︰「就請何兄到里面說話吧。」
何大通說道︰「俺又不是來做客的,到里面干嘛?」
凌笑風想笑,但又不好意思笑出來,說道︰「既然何兄不想到里面,那就在這里說吧,何兄找在下有事嗎?」
何大通又仔細地看了看凌笑風,說道︰「你就是武當凌笑風?」
凌笑風說道︰「在下正是。」
何大通搖了搖頭說道︰「不像,不像。」
凌笑風感到有些奇怪,就說道︰「何兄見過凌笑風?」
何大通說道︰「沒有。」
凌笑風說道︰「既然何兄沒有見過,又怎麼說在下不是呢?」
何大通挺了挺胸膛說道︰「俺雖說沒有見過凌笑風,但半年來卻听說過他的名頭,看你長的文質彬彬的,一副文弱書生相,怎是武當凌笑風,別來騙俺了。」
凌笑風鄭重地說道︰「何兄,我真的就是武當凌笑風。」
何大通又問道︰「你真的是?」
「是」
何大通說道︰「好,既然你說你是,那你就取出你的兵器來吧,俺要和你決一死戰。」
「何兄,此話怎講,小弟什麼時候的罪過何兄你呢,為何要和在下決一死戰?」凌笑風有些迷惑了。
何大通說道︰「打過再說,快回去取你的兵器吧。」
凌笑風搖了搖頭,並沒有回去取兵器。
「你不取兵器,俺也不會客氣的,」何大通說完,就掄著大錘向凌笑風撲來。
凌笑風一面躲閃,一面揣測何大通的招式套路,幾招過後,也就看出來端倪。凌笑風邊躲閃邊思道︰「此人武功平凡,卻力大如牛,憑得只是一股蠻勁,如果自己真的出招,他絕接不了自己的三招,令自己費解的是,此等身手的莽夫,也敢上武當山來挑戰?」
宮內的弟子听到了打斗聲,紛紛持劍跑了出來,凌笑風擺手示意不讓大家靠近,弟子們便遠遠地站開了。凌笑風和何大通游斗著,慢慢消耗著何大通的體力,三十招過後,何大通已經累得氣喘吁吁了,凌笑風隨手點了何大通的兩側肩井穴。
何大通由于肩井穴被制,雙手頓時失去了力道,雙錘月兌手掉落在地上,發出了聲響。何大通也如泄了氣的皮球一般,一坐在了地上,喘著粗氣說道︰「凌大俠,你干脆殺了我吧。」
凌笑風不解地說道︰「我與你無冤無仇,我為何要殺你呢?何兄能否給我一個要殺你的理由?」
「這還不簡單嗎,因為我要殺你,這麼簡單的問題你都想不出來,別人都說我笨,看來你比我還笨。」何大通說完,抱著一副必死的態度,好像是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
凌笑風此時才感到何大通有些可笑之極,明明是他要殺自己,現在到是他有理有據似的,一副忠臣烈士之風。便說道︰「那你為什麼要殺我呢?」
「不殺了你,我師妹就活不了啦。」
「這是為何?」
「我師妹被人抓了,那二人叫俺上武當山來殺你,並用你的人頭去換我師妹,否則他們二人就會殺了我師妹,我殺不了你,就拿不到你的人頭,他們等不到結果,就會殺了我師妹的。如果師妹死了,我也沒臉回山在見師父了,不如死了算了。」何大通說完,閉著眼楮等著凌笑風的裁決。
凌笑風現在總算听明白了,原來是為了救他師妹呀。凌笑風又仔細地看了看何大通,頓時想了起來,「這不是五年前自己在鳳凰鎮的‘羅家酒樓’里遇到的那一對男女嗎,他要救得看來就是那位綠衣女子了,看來還是舊相識了。」
凌笑風問道︰「何兄,那你師妹叫什麼?和點蒼派掌門是什麼關系?」
何大通說道︰「我師妹叫崔冷艷,是我師父,也就是我派掌門的獨生女兒。」
凌笑風說道︰「那當時你們沒有報出你們是點蒼派中人嗎?」
何大通說道︰「我們報了,但那二人說,‘別說是點蒼派,就是少林派他們照樣也敢動’,說過來,還都是你惹的。」
凌笑風說道︰「那他們有沒有告訴你他們的名號?」
何大通說道︰「沒有,他們說,只有你去了才能說。」
凌笑風這是才知道,原來二人是專門沖自己來的,何大通師兄妹只是對手找來用著投石問路的棋子,是自己使他們師兄妹遭禍。便問道︰「何兄,他們二人現在何處?」
何大通說道︰「他們在武當山以西二十里外的‘落鳳莊’里。」
凌笑風解開了何大通的被制的穴道,何大通立刻站了起來。凌笑風說道︰「何兄,我現在就去救人,你隨後趕到。」說後又向武當弟子說道︰「我下山片刻,如掌門問起,就說我天黑前就回來的。」
眾弟子回答道︰「是。」
凌笑風便運起輕功向山下奔去。何大通似懂非懂地跟著凌笑風的身影向山下跑去。
凌笑風用了不到半個時辰的功夫就到了落鳳莊,落鳳莊原本是一個大戶人家的莊院,據說此處原是三國時期,和諸葛亮同時齊名的大謀士鳳雛龐統的隱居地,後來龐統在西川落鳳坡兵敗被殺,後人為了紀念他,便將他的隱居地定名為鳳雛居,元朝末年,當地官吏便在這里一座莊院,以作為官吏休閑時的寓所,定名于‘落鳳莊’。朱元璋統一天下後,這里便成為當地大戶李員外的私人莊院,宣宗年間,李家人舉家遷往蘇州,這里便沒落了。
凌笑風想直接走進去,但又想到還不知道對手的身份,也不知道是不是陷阱,貿然進去可能有詐,不如先觀察一番再說,思定後,凌笑風便藏身在院前的一棵大樹上,撥開樹枝,向莊內看去,看見莊內前院的大廳里,有兩個四十開外的中年漢子正在喝酒,觀其身形,凌笑風就看出二人身手了得,在向兩旁觀看,並沒有發現何大通的師妹,凌笑風猜測,人質可能被綁在後院了。凌笑風便悄悄地從樹上下來,繞過前院,向後院走去。
凌笑風來到後院,翻牆而過,看見院落的一根柱子上,綁著一名女子,頭垂了下來,顯得很無辜,神情沮喪。
凌笑風向崔冷艷身邊走去,崔冷艷也看到了凌笑風,凌笑風示意她不要出聲,崔冷艷點了點頭,算是認可了。
崔冷艷眼光直直地看著凌笑風,她的眼里在一次出現了五年前的神情,崔冷艷有些不敢相信,心里不住地問自己,「這是他嗎?」
凌笑風走到翠冷艷的身邊,看見崔冷艷的眼光在直直地看自己,凌笑風也仔細地打量了一下崔冷艷,正是五年前在‘羅家酒樓’里遇到的那名綠衣女子,今天,仍舊是那一身綠衣,只是被綁著,面容有些憔悴。
凌笑風幫崔冷艷松了綁,崔冷艷仍是那種眼光看著凌笑風,凌笑風為了避免驚動前院的二人,便拉著崔冷艷的手向院外走去。
凌笑風將崔冷艷帶到距落鳳莊二里外的地方,站住了腳,松開了崔冷艷的手,說道︰「在下武當凌笑風,請問姑娘是點蒼派的崔冷艷姑娘嗎?」
崔冷艷點了點頭說道︰「賤妾是崔冷艷,多謝凌大俠相救。」
凌笑風擺了擺手說道︰「崔姑娘不必客氣,慚愧的很,是在下讓姑娘受苦了,敝師兄已經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在下了。」
崔冷艷說道︰「賤妾以前和凌大俠見過面。」
凌笑風說道︰「崔姑娘記性真好,那已經是五年前的事了。」
崔冷艷說道︰「五年前凌大俠的面容就留在了賤妾的心里,賤妾永遠也忘不了的。能再次見到你,賤妾真的很高興。」
凌笑風說道︰「在下也是,咱們第一次見面是在鳳凰鎮,那時正是在下落魄的時候。」
崔冷艷說道︰「是呀,第二次竟是為了救我,賤妾和大俠也算是有緣人呀。」
凌笑風點了點頭,說道︰「崔姑娘就先在這里等候,何兄片刻就會趕到這里的,我還要趕到落鳳莊,找二人理論。」凌笑風說完,轉身欲走。
「等一下,」崔冷艷急忙拉住了凌笑風。凌笑風回過頭來,說道︰「崔姑娘還有事嗎?」
崔冷艷沒有說話,只是深情地看著凌笑風。
凌笑風也從崔冷艷的眼里,看出了一份特殊的愛意。凌笑風為了打破僵局,又問道︰「崔姑娘還有什麼事要和在下說嗎?」
崔冷艷也從意境中回過神來,急忙松開了手,說道︰「凌大俠要小心些,那二人武功怪異,身手了得呀。」
凌笑風說道︰「多謝,我會小心的。」說完,扭頭向前走去。
凌笑風來到落鳳莊前院,推開門走了進去。二人仍舊在喝酒,看到來了不速之客,二人急忙放下手里的酒杯,站了起來說道︰「來者何人,報上姓名?」
凌笑風冷笑了一聲說道︰「二位真是說了一句最低級的話,二位讓人請在下來,難道不知道在下是誰嗎?」
二人打量了一下凌笑風,問道︰「你就是武當凌笑風?」
「如假包換。」
其中的一個人說道︰「你真是凌笑風,如果冒充了,見了閻王別說我們兄弟沒有提醒你。」
凌笑風說道︰「如果在下不幸死在二位的手里,那只說明在下學藝不精,怨不得二位,在下想問一下二位,二位想找在下決戰,為何不親自上武當山,卻為何找了兩個無辜的人?」
那個人說道︰「凌笑風,你別把我們兄弟當白痴,武當派也是中原武林首屈一指的大派,又是朝廷帝派,門下弟子不下數千,我們兄弟單槍匹馬闖上武當山,即使我們兄弟業績在高,俗話說,‘雙拳難敵四手’,我們兄弟是否能下山,還是個未知數,倒不如把你引下山來,你離開老巢,天時地利你就佔不到了。」
另一個人接著說道︰「那個傻大個真是個廢物,,不過也不盡然,你來了,我們兄弟倒真想和你一拼呀。」
凌笑風說道︰「在下也听點蒼派的何兄說過,二位身手了得,在下听了後,也卻想和二位討教一番。不過,在下還有個問題。」
那個人說道︰「哪那麼多廢話,既然要打了,還有什麼問題。」
凌笑風說道︰「有的問題必須要明白,二位總該告訴在下你們的名號吧,你們總不能讓在下糊里糊涂地和你們決戰吧?」
另一個人說道︰「這個現在還不是告訴你的時候。」
凌笑風又問道︰「在下與二位有仇嗎?」
「無仇。」
「有怨嗎?」
「無怨。」
「既然無仇無怨,看來二位是受了別人的指使了。」
那個人顯然有些不耐煩了,說道︰「凌笑風,你的話太多了,我只能告訴你是個字,‘無可奉告’,要想知道一切,就先勝了我們兄弟手上的兵器。」說完,二人拿出來自己的兵器。
凌笑風說道︰「看來在下要想知道答案,就只能打贏你們了,二位出手吧。」
那個人說道︰「凌笑風,你挺狂妄的,你自信能贏得了我們兄弟,但我們兄弟行走江湖二十年,手上的家伙也不是吃素的,拿命來吧。」說完,二人一刀一槍向凌笑風撲了過來。
使刀的人使了招‘刀劈華山’,向凌笑風的頭上劈來,使槍的人使了招‘橫掃千軍’,向凌笑風的下盤攻去。凌笑風沉著迎戰,避開了二人合力一擊,二人也的確是江湖上的一把好手,使刀人刀法精湛,臂力雄厚,招招奪命,使槍人槍法不俗,腿盤八穩,槍槍攻擊要害,二人配合的簡直是天衣無縫,二人輪番進攻,如遇到一般高手,在他們的輪番配合進攻下,不出十招,必敗無疑,但今天他們遇到的是武林頂尖高手凌笑風,情況就不一樣了。凌笑風練的是幻影神功,身影飄渺不定,又有大乘罡氣護身,二人縱然招式再精,卻也傷不到凌笑風的半點要害,十幾招過後,二人也大驚,對手的業績要比他們預料的高出許多呀,二人更沉著起來。二十招過後,凌笑風雙手使出玄陰指,打向二人,二人由于沒有去防備,指力分別打在二人的肩上,二人分別向後趔趄了一下,凌笑風趁機移步到二人的身旁,快速出手,點了二人的胸中大穴。
二人穴道被制,先前的那道猛勁一掃而光,他們二人沉浸了二十年的刀槍合擊會在此落敗,而且是敗在一個後生小輩的手里,二人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凌笑風看出了二人的窘相,便說道︰「二位也是江湖上的一把好手,咱們有言在先,現在二位該回答在下的問題了吧?」
使刀人說道︰「凌大俠有什麼問題就問吧,我們會遵守當初的承諾的。」二人知道,現在自己兄弟是人家俎上的肉,只有任人家宰割了。
凌笑風說道︰「就先告訴在下你們二人的名號吧。」
使刀人說道︰「我叫祖洪馬,人稱‘天朗刀客’,這位是我的結義兄弟,名叫賀繼光,外號‘金槍無敵’。」
凌笑風說道︰「我與二位無冤無仇,二位是受了何人的指派,來殺在下的。」
祖洪馬說道︰「我們是奉命。」
「奉誰的命?」
二人沉默了,凌笑風說道︰「兩位是不想說嗎?」
二人搖了搖頭,凌笑風說道︰「難道二位是有苦衷嗎?」
祖洪馬嘆了口氣,才緩緩地說道︰「事到如今,我就沒必要隱瞞了,是奉了我們主上之命。」
凌笑風又接著問道︰「你們主上又是何方神聖?」
祖洪馬說道︰「我們主上是西北一帶的頭面人物,江湖十大高手之一的金啟生,人稱‘西北賭王’,世居西北酒泉城。」
凌笑風說道︰「好大的人物呀,那麼金啟生有沒有告訴你們,他和我有沒有什麼冤仇嗎?」
祖洪馬說道︰「我們主上說和你沒有冤仇。」
凌笑風有些奇怪,說道︰「既然在下和金啟生沒有冤仇,那他為何派你們來殺在下呢?」
祖洪馬說道︰「我們主上也是奉命的。」
凌笑風更感到奇怪了,說道︰「在下雖說沒有見過金啟生,但也听說過他的名頭,清高孤傲,在下想不到的是,像他這樣的人,還會有更高的人能節制與他,令在下真的想不明白。」
祖洪馬說道︰「凌大俠可听說過天煞教?」
凌笑風說道︰「在下早就听說過,那是與中原武林為敵的魔教。」
祖洪馬說道︰「凌大俠該知道天煞教的教主是誰吧?」
凌笑風順口說道︰「耿彪。」
祖洪馬和賀繼光二人同時點了點頭。
凌笑風說道︰「那按照你們所說,金啟生也是天煞教的黨羽了?」
祖洪馬說道︰「不是黨羽,是天煞教內數一數二的頭面人物。」
凌笑風冷笑了一聲說道︰「那在下倒想听听了。」
祖洪馬說道︰「天煞教最高的是教主,其次是總護法和總堂主,我們主上就是天煞教的總堂主。」
凌笑風說道︰「位子不小呀,難怪金啟生肯屈就。在下想問一下,那二位是天煞教黨羽嗎?」
祖洪馬說道︰「這就要取決于我們主上,我們主上是,我們兄弟就是,反之,我們主上不是,我們兄弟就不是。」
凌笑風說道︰「那二位現在也是天煞教黨羽了?」
祖洪馬說道︰「凌大俠可以這麼認為。」
凌笑風原本對二人還有寬恕之心,但听了祖洪馬斬釘截鐵的回答後,原本的寬恕之心一掃而光,喚起的卻是無明的怒火,但今天卻不能殺了他們,凌笑風萌出了想去西北會一會金啟生的想法,但也不能就這樣放過他們,必須對他們略施一些懲罰。思定後,凌笑風走到二人的身邊,說道︰「今天我不殺你們,你們回去後告訴金啟生,就說我會在半年後的中秋時分到酒泉和他一決高下的。」凌笑風說完後,便雙手運功,分別在二人的百會穴上用內力震了一下,並同時解開了二人的穴道。
二人同時說道︰「你廢了我們的武功。」
凌笑風說道︰「這算是對你們的小懲大誡,如果以後要讓我知道你們還在為天煞教做事,下次見到你們時,就不只是廢武功這麼簡單了,你們走吧,以免我在改變主意。」
二人對望了一下,撿起自己是兵器,相互攙扶著走了出去。
這時,崔冷艷從外面走了進來,凌笑風說道︰「崔姑娘怎麼又回來了?」
崔冷艷走到凌笑風的面前住了腳,說道︰「一來我師兄還沒有趕過來,二來賤妾還沒有正式謝過凌大俠。」
凌笑風說道︰「區區小事何足掛此,在下已說過,姑娘被抓還是因在下而起呢。」
崔冷艷說道︰「話雖如此,但還是要謝過大俠。」說完,便倒身去拜。
凌笑風急忙扶住了,不讓她去拜,由于是近距離接觸,凌笑風嗅到崔冷艷身上散發的氣味是那麼的清香。凌笑風說道︰「姑娘不可。」
崔冷艷說道︰「賤妾這次和師兄是奉了家父之命,前往中條山向麻世伯拜壽的,回途中經過武當山下,踫到祖賀二人,因賤妾技不如人,被他們捉住,帶到了這里,並用我的命威脅我師兄,讓他去殺你,我師兄冒犯了你,賤妾還要代師兄向大俠請罪呢。」說完又去下拜。
「使不得,崔姑娘,令師兄也是為了救你,被逼無奈的,何罪之有呀。」凌笑風再次托住了翠冷艷,她身上的味道更香了。
崔冷艷站在那里,眼楮盯著凌笑風。凌笑風說道︰「在下還沒有在江湖上建有半點功勛,怎能稱的起‘大俠’二字,再說了,出自姑娘之口,在下听了有點別扭。」
崔冷艷說道︰「既然大俠這麼說了,賤妾只得遵守,賤妾比大俠年長一些,不知道以後可否叫你‘風弟’?」
凌笑風點了點頭說道︰「可以,如果艷姐喜歡,以後就叫我風弟吧。」
崔冷艷‘嗯’了一聲,張開嘴想說什麼,卻沒有說出來。
凌笑風看到崔冷艷的樣子,說道︰「艷姐有什麼話就直說,不必顧慮什麼。」
崔冷艷鼓了鼓勇氣說道︰「風弟,你能抱一下我嗎?」崔冷艷說完,將頭沉沉地垂了下去,臉色如秋後霜打的楓葉一樣緋紅。
凌笑風也從崔冷艷的眼里看出了她對自己有份特殊的愛意,這個時候也不好回絕她,就走到崔冷艷的身旁,伸開雙臂,將崔冷艷擁到了自己的懷里。崔冷艷在凌笑風的懷里,感受到了世間最美好的溫暖。
「師妹。」一個聲音傳來,凌笑風急忙松開了崔冷艷,二人朝聲音發出的方向望去,只見何大通雙手提著大錘,正笑吟吟地站在那里。
崔冷艷說道︰「師兄,你回來啦。」
何大通走到凌笑風的身邊,說道︰「凌大俠,武當山上冒犯之罪,還望大俠勿怪?」
凌笑風說道︰「無妨,何兄。時候不早了,在下還要趕回山中,以免眾師兄掛念,二位還是盡快離開這里吧,就此別過了。」
二人向凌笑風抱拳說道︰「後會有期。」
凌笑風也向二人抱了抱拳,轉身向外走去。
崔冷艷追著凌笑風的身影來到了門外,目送著凌笑風的身影漸漸地遠去,眼里流出了淚光,她已經深深地愛上了凌笑風。從此,世間又多了一個孤苦的痴情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