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心碧走到紅葉夫人是跟前,將壓在她身上的三個男人推開,拿出一粒藥丸,塞進了紅葉夫人的嘴里,薛心碧又一拍紅葉夫人的下巴,藥丸滑到了肚里,一只手掌放在了紅葉夫人的胸前,稍運功力,使藥丸在紅葉夫人的肚里快速融化了。[全文字首發]
凌笑風拿來了紅葉夫人的衣服,交到了薛心碧的手里,薛心碧便幫紅葉夫人將衣服穿好,將她平放在床上。凌笑風將三個熟睡的男子移到一起,用一塊很大的布子搭在了三人的身上,用手拍了拍三個男人的面部,三個男人慢慢地醒了過來。三個男人掀開布子一看,各自是全身赤果,三人急忙縮在了一起,膽戰兢兢的。
凌笑風將他們的衣服扔到他們面前說道︰「把衣服穿上,在過來回話。」說完走到一邊。
三人接過衣服,慌忙穿在身上,走到凌笑風面前,跪了下來說道︰「大爺有什麼吩咐?」
凌笑風說道︰「你們站起來回話。」
三人听了後,渾身發抖地站了起來,眼楮看著凌笑風。
凌笑風問道︰「你們是天煞教中人嗎?」
三人同時回答道︰「不是,我們都是甘涼一代的農戶。」
「真的嗎?」
三人看到凌笑風凶惡的眼神,嚇得急忙又跪了下來,膽怯地說道︰「不敢欺騙大爺。」
「站起來,沒讓你們跪下。」
三人又趕緊站了起來,渾身打著哆嗦。
「甘涼距這里有數百里之遙,你們怎麼到這里來的?」
「什麼是被人劫持到這里來的。」
「是誰劫持你們的?」
三人同時指了指熟睡在床上的紅葉夫人。
「那你們為什麼不反抗呢?」
其中一個人說道︰「我們不會武功,又打不過她,她又帶來了很多打手,並威脅我們說道,如果我們不跟她走,她就讓手下人殺了我們的家人,我們為了家人的性命,只得听命于她了,她又告誡我們說,如果我們要是逃走或者是反抗,她就會殺了我們,同時也殺了我們的家人,不得已,我們只能任由她擺布了。」
凌笑風听了後也感覺他們沒有說謊,便說道︰「你們走吧。」
三人膽怯地問道︰「大爺不殺我們嗎?」
凌笑風說道︰「你們現在自由了,回家去和家人團聚吧。」
三人又急忙跪了下來,說道︰「謝大爺不殺之恩。」
「去吧。」
三人又磕了一個頭,站起來向外跑去。
凌笑風也走了出去,他要去處理一下外面的四個人。
凌笑風穿過地道,到了前面的一個密洞,兩個女子已經醒來了,由于穴道被制,不能動彈,看到凌笑風走了過來,兩人都嚇得渾身發抖,凌笑風走到二人的跟前,將二人的穴道解開,又將衣服扔給了二人。
二人嚇得衣服也沒有穿,捂在了胸前,急忙跪了下來,說道︰「大爺饒命。」
凌笑風問道︰「你們是什麼人?又是為何到了這里?」
其中一個女子說道︰「我們是附近的農婦,被紅葉夫人抓來,專門供男人享用取樂的。」
凌笑風說道︰「你們走吧,回家去吧。」
二人磕了個頭,說道︰「謝大爺。」便站了起來,衣服也顧不得去穿,便跑了出去。
凌笑風又走到門口,解開了老三老四的穴道,二人嚇得跪了下來,說道︰「大爺饒命。」
凌笑風說道︰「想活命的話就要老老實實地回答我的話。」
老三回答道︰「是,是,是,大爺請問吧,只要是小人知道的,就都告訴爺。」
凌笑風說道︰「站起來。」
二人磕了個頭,說道︰「謝大爺。」便站了起來。
凌笑風問道︰「你們是什麼人?」
老三說道︰「我們是塞北四鬼,小人叫任干,這是我四弟任虛,里面的二人是我們大哥任遠二哥任悟。」
凌笑風說道︰「你們的大哥二哥已經被我殺死了。」
二人听了後又急忙跪了下來,說道︰「爺饒命,爺饒命呀。」
凌笑風看著二人的樣子說道︰「真是一付賤骨頭,起來吧,我不殺你們。」
二人又膽戰兢兢地站了起來,渾身打著哆嗦。
凌笑風問道︰「你們和天煞教是什麼關系?」
任干說道︰「我們是小人物,被天煞教收了做了小卒,歸紅葉夫人調遣。」
凌笑風說道︰「你們二人馬上回天煞教去,給你們教主帶句話,就是紅葉夫人已經決定退出天煞教,我凌笑風早晚有一天會打上武夷山的,找他算賬的。」
二人听了後回答說︰「小人不敢。」
凌笑風吼道︰「就照原話說,說掉了一個字就要你們的狗命。」
二人嚇得又急忙跪了下來,說道︰「是,是,是,小人遵命。」
「滾吧。」
二人听了吩咐,急忙連滾帶爬地向外面跑去。凌笑風又向里面走去。
紅葉夫人這時已經醒了過來,看到薛心碧正坐在自己的身旁,手正撫模著自己的秀發,叫了聲「姐姐,」欲要做起來。
薛心碧扶著紅葉夫人坐了起來,說道︰「妹妹,怎麼不躺下了,你現在身體很弱,需要休息。」
紅葉夫人搖了搖頭說道︰「躺在床上很空虛,我想躺在姐姐的懷里。」
薛心碧听了後將她攬入懷里,說道︰「姐姐會陪伴你的。」
紅葉夫人躺在薛心碧的懷里,感到了一絲溫暖,說道︰「我以前太過于自傲,所以才會受到耿彪的蠱惑,加入了天煞教,做了一些違背武林道義的事,今幸得姐姐點化引導,才使我覺悟,妹妹我不知道該怎麼感謝姐姐呢。」
薛心碧說道︰「妹妹,你終于開悟了,這也不是姐姐自己的功勞,妹妹如果要謝,那就謝凌大俠吧。」
凌笑風這時走了進來說道︰「這個在下可不敢居功呀,這都是你薛姑娘的功勞呀。」
薛心碧說道︰「凌大俠這話不然,如果沒有凌大俠高深的內功幫助妾身,妾身也彈奏不了這‘催心三曲’呀,這三曲從創作至今,已有一百多年了,除了神雕大俠的後人楊守,妾身算是第二個能彈奏此三曲的人了,當然了,如果沒有凌大俠的幫助,以妾身的內力,也彈奏不了,所以這功勞應該是凌大俠的。」
凌笑風听了後笑了笑,又搖了搖頭,不作回答。
紅葉夫人從薛心碧的懷里起來,下了床,走到凌笑風前面,說道︰「奴家謝大俠感化之恩。」說完欲下跪行大禮。
凌笑風急忙扶住了她,不讓她跪下去,說道︰「夫人不可,區區小事不必行此大禮,在下擔當不起呀。」
紅葉夫人抬頭深情地看著凌笑風,凌笑風也看到此時的紅葉夫人雖然少了一份魅氣,但依然還是那麼迷人,攝人心魄,為了避免尷尬,凌笑風說道︰「夫人現在身體很弱,還是坐到床上吧。」說完扶著紅葉夫人走到床邊,扶她坐了下來。
凌笑風問道︰「敢問夫人,在下的同伴現在哪里?」
紅葉夫人說道︰「她現在很好,服了白衣公子歐陽雲飛的迷藥,在里面的密室里休息,再過兩個時辰,藥力消失了,她就會醒過來了。」
凌笑風點了點頭。
薛心碧說道︰「凌大俠,請恕請恕多言,不知大俠和那位姑娘是什麼關系呀?」
凌笑風沉默了一會兒說道︰「我們二人已經私定了終身,又有雪山派掌門石萬里做媒,應該說算是在下的內人了,只是在下父母早亡,師父師兄又不在身邊,還未來得及向他們稟告呢。」
紅葉夫人說道︰「敢問凌大俠,令內是哪家的千金呢?」
凌笑風說道︰「是有武林世家之稱的應家堡堡主應耀天的女兒,名叫應無雙。」
薛心碧說道︰「倒是和凌大俠你門當戶對呀。」薛心碧說完,心里感到一絲的失落,紅葉夫人也感到一陣的落魄。
紅葉夫人說道︰「凌大俠,奴家現在已經決意退出天煞教了,和天煞教劃清界線,紅葉夫人已死,現在的我是‘北海頑女陸丹雲’,大俠你以後就不要再叫我紅葉夫人了,叫我‘丹雲’就可以了。」
凌笑風點了點頭說道︰「紅葉已死,丹雲重生,很好,我以後就直接稱呼你的名諱‘丹雲’。」
陸丹雲听到凌笑風直稱她的名諱,猛地站了起來,朝凌笑風的面上吻了一下,凌笑風頓時臉紅了起來。
薛心碧看狀急忙叫道︰「妹妹。」
陸丹雲也意識到直接的沖動,說道︰「對不起呀,凌大俠,奴家太激動了。」
凌笑風只是笑了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薛心碧也站了起來說道︰「妾身也已年近三十,凌大俠以後也不要再叫妾身薛姑娘了,那已經有些過時了,大俠以後就叫妾身的名諱‘心碧’吧。」
凌笑風說道︰「那在下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心碧’。」
「哎,」薛心碧答道,她也想上去深深地吻上凌笑風一口,但有陸丹雲在身旁,她不想再制造尷尬,而克制住了自己。
薛心碧說道︰「妾身還有件事想求凌大俠?」
凌笑風說道︰「心碧有什麼事就不防直說,請務必在用‘求’字。」
薛心碧點了點頭,說道︰「家父現在還為月兌離天煞教,凌大俠你又是以鏟除天煞教為己任,希望大俠以後遇到家父要手下留情,且務毀了他一生的名聲。(神座)」
凌笑風想了想說道︰「這個在下可以答應你,在下心想,東海礁客薛老前輩定是受了什麼人的蠱惑,才加入天煞教的,如果以後相遇,在下會以勸導為主,避免動武的,薛老前輩也是中原武林中僅存的幾位宿老,他應該會明白武林大義的,如若避免不了動手,在下也敢保證不會傷及薛老前輩一絲毫發的。」
「那妾身就先謝過凌大俠了。」薛心碧說完,欲行拜大禮,被凌笑風扶住制止了,薛心碧注視著凌笑風,凌笑風再次從她的眼里看到了和陸丹雲一樣的真情,為什麼和她們二人四目相對時,自己都感到有一種沖動,難道自己真的對她們二人動心了嗎,而且只有短短不到一天的時間,凌笑風陷入了深思之中。
陸丹雲走了過來說道︰「凌大俠,我姐姐的心思,想必凌大俠你已經知曉了,望凌大俠你以後千萬不要負了我姐姐呀。」
薛心碧紅著臉說道︰「妹妹你也不是和我一樣的心思嗎,姐姐知道,你也愛上了凌大俠。」
陸丹雲毫不掩飾地說道︰「是呀,我姐妹二人都喜歡凌大俠,不知道凌大俠是否看得上我們姐妹呀?」
凌笑風抱起說道︰「在下何德何能呀,能得二位嬌女的眷顧,說實話,在下從第一眼看到二位,就已經喜歡上了二位了,在下只是怕不能給二位想要的名份,會委屈二位的。」
薛心碧說道︰「我們姐妹對名份看的很輕,就如疾風流雲,並不在乎什麼名份,只要凌大俠你能給我們姐妹留有一席之地就可以了,只要大俠你以後記得,還有兩個痴情女深愛著你就行了。」
薛心碧的話說的情真意切,讓凌笑風不得不為之動容,說道︰「在下會永遠記得的,二位已經印在我心里了,揮之不去了。」
陸丹雲听了後說道︰「凌大俠你不會嫌棄奴家身子髒嗎,奴家已與多人有染了。」
凌笑風說道︰「你以前雖說行為不止,那都是讓邪惡蒙蔽了雙眼,內心還是很完美的,人非聖賢孰能無過呀,在下不會介意的。」
陸丹雲听了後感動的直掉眼淚,說道︰「奴家現在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從今以後,奴家心里就只有凌大俠你一人了,絕不會在和其他男人有任何瓜葛了。」
凌笑風伸手去為陸丹雲擦掉眼淚,說道︰「你現在還叫我凌大俠嗎?」
陸丹雲連忙點頭說道︰「對,對,風郎。」趁機倒在了凌笑風的懷里,凌笑風伸手過去,將薛心碧也拉到了懷里,同時抱住了二人。
薛心碧和陸丹雲被自己喜歡的男人擁抱,二人都感到了從來沒有過的溫馨,注定以後再也離不開這個男人了。良久,三人才分開。
陸丹雲說道︰「按時間的推移,天也快該亮了,無雙姑娘也快該醒過來了,奴家這就帶風郎你去見她,風郎請隨奴家來。」陸丹雲說完向里面走去,二人跟在她的後面。
進了密室,看見應無雙安詳地睡在床上,胸口起伏著,凌笑風走到跟前,用手撫模著應無雙的臉,陸丹雲說道︰「風郎,無雙姑娘現在已完璧歸趙了,我急忙也該走了。」
凌笑風急忙回過身來說道︰「你們為何急著要走呢?」
薛心碧說道︰「等會無雙姑娘醒過來,看到我們姐妹二人,風郎你又該怎麼向他解釋呢,說不定事情會弄的很僵,為了避免引起不快,我們姐妹還是先行走吧,風郎你以後再找時間和無雙姑娘說吧。」
凌笑風听了後也覺得薛心碧說的有道理,如果現在讓她知道了,恐怕她會一時難以接受,萬一做出什麼傻事來就不好收拾了,還是以後再找機會告訴她吧。便說道︰「還是心碧想的周到,你們準備去哪里?」
薛心碧說道︰「妹妹的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妾身就先送妹妹回北海,然後再回東海。」
陸丹雲說道︰「風郎,你不要忘記來找我們姐妹呀。」
凌笑風說道︰「等報了家仇,為武林除了害,我會去找你們的。」
凌笑風將二人送到密室外,又和二人分別擁抱了一番,說道︰「你們保重呀,我就不遠送了。」
二人同時說道︰「風郎,你以後也要保重呀。」二人向外走去,凌笑風則回到密室里,坐在應無雙的身邊,打起坐來。
過了一會兒,應無雙緩緩地睜開了眼楮,叫了聲「風郎,」凌笑風急忙站了起來,扶起應無雙說道︰「雙姐,你醒啦,你已經睡了很長時間了。」
應無雙說道︰「是嗎,這是什麼地方呀?我怎麼睡在這里呀?」
凌笑風說道︰「這里是地宮,你是遭人暗算,被人抓到這里來的。」
「是誰暗算我?」
「雙姐,你還記得那個茶館嗎?」
「記得呀。」
「就是他,他裝出一副可憐的樣子,騙取了你的信任,趁你不備,對你下了藥。」
「看他一副面善的樣子,原來是個可惡的家伙,讓我抓到他,非讓他好看不可。」
「雙姐,你知道那個茶館是誰嗎?」
「誰呀?」
「他就是易了容的白衣公子歐陽雲飛,我當時也被他騙過了。」
應無雙听了後氣憤地說道︰「這個白衣公子歐陽雲飛,如果再讓我踫到他,非將他碎尸萬段不可。」
凌笑風說道︰「後面發生的事情,我以後再慢慢地告訴你,現在咱們還是先離開這里吧。」
「嗯」
應無雙下了床,凌笑風拿起巨闕劍,扶著應無雙向外走去。
二人出了地宮,到了亂石崗,天已大亮,空氣中透著一絲中秋的涼氣,二人便在一塊大青石上做了下來,應無雙說道︰「風郎,我們從里面一路走來,一路上看到十二具男女尸體,那些人都是你殺的嗎?」
凌笑風說道︰「都是一些武林敗類,魔教爪牙。」
應無雙又問道︰「在最外面的一處地道密室里,共有十具尸體,其中有九個是女的,而且每個都風姿綽絕,面上透著一股魅氣,風郎你怎麼下的了手殺她們呀?」
凌笑風說道︰「她們的精神已被魔教腐蝕,成為魔教的殺人工具,如果我手下留情,饒她們一命,說不定她們以後會危害武林的,如果不殺她們,我也無法救你呀。」
「嗯」
應無雙將頭放在了凌笑風的肩上,說道︰「風郎,你如果以後在遇到令你心動的女孩子,你也可以將她娶過來,我不會介意的。」
凌笑風說道︰「那怎麼可以呀,我可是答應過你,以後只愛你一人呀。」
應無雙將頭移開說道︰「你凌大俠是屬于武林的,不是我的私人物品,以後會有很多的女孩子追求你的,只要你喜歡,我是不會介意的。」
凌笑風說道︰「雙姐,你是真的這麼想嗎?」
應無雙說道︰「是呀,我不能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而害了其她女人呀。」
凌笑風想了想,覺得是時候告訴她了,就說道︰「雙姐,我還有件事沒有告訴你呢?」
「什麼事呀?」
凌笑風躡怯地說道︰「在救你的時候,我的確遇到了兩個人。」
應無雙說道︰「這個我已經看出來了,在兩個地方沒有打斗的痕跡,卻留有女人的香氣和一些女人用的飾品,我就看出來了,不知道是哪家的美人呀?」
凌笑風說道︰「是‘東海琴女薛心碧’和‘北海頑女陸丹雲’。」
應無雙說道︰「這二人我听說過,她們二人並列為江湖第一美女,風郎,你的艷福不淺呀。」
凌笑風說道︰「雙姐你也知道她們二人?」
應無雙說道︰「我知道,薛心碧是東海礁客薛正的女兒,善于琴術,有‘琴聖’之名,傳說她彈奏的琴聲能讓人忘掉煩惱憂愁,朝廷中不知道有多少達官貴人攜重金前往東海,也未求得上她的一曲,據說她只彈給有緣人听,風郎你就應該是她的有緣人吧。」
凌笑風點了點頭,應無雙接著說道︰「陸丹雲是北海神君陸傲天的女兒,長的如出水芙蓉般的美里,天資聰明,而且好玩,這點倒和我極為相似,風郎,你確認是她們二人嗎?」
凌笑風點頭說道︰「我確認是的。」
應無雙蹦蹦跳跳地站了起來,說道︰「真是太好了,我以前就仰慕她們二人,只是無緣相見罷了,沒想到以後就要和她們做姐妹了,風郎,你怎麼讓她們走了呢?」
凌笑風也站了起來說道︰「當時你在昏迷,不知道你的意思,她們二人也怕你看到會一時不能接受,所以就先走了,要我征得你同意後,在去找她們。」
應無雙說道︰「我同意的。」
凌笑風說道︰「那咱們等辦好眼前的事情,就去找她們如何?」
應無雙說道︰「好。」
凌笑風看了看天說道︰「雙姐,時候不早了,咱們該走了。」
「嗯」
二人向崗外走去,到了崗外,凌笑風喚來了烈風,二人上了馬,向酒泉方向奔去。
日近中午的時候,凌笑風看見對面跑來了兩批快馬,凌笑風急忙勒馬慢行,兩匹馬從自己身旁急速而過,凌笑風看到馬上分別坐著一男一女,應無雙則大叫起來,「忠叔,二娘。」
二人听到叫聲,急忙勒住了馬,轉了回來,應無雙趕緊下了馬,凌笑風也跟著下了馬。兩匹馬他們不遠處停下了,中年男子坐在馬上說道︰「二娘,是無雙。」二人分別從馬上下來,中年婦人叫道︰「無雙,真的是你嗎?」
「是我,二娘。」應無雙跑到中年婦人的身邊,撲在了她的懷里,二娘抱住應無雙說道︰「無雙呀,你離家都一年了,你走後,二娘我可是天天睡不著呀,可讓二娘想壞了。」
應無雙抽噎著說道︰「我也想二娘呀。」
二娘拍了拍應無雙的肩膀說道︰「好孩子,不哭,這不是見到二娘了嗎?」
凌笑風打量一下二人,男的大約近五十的年齡,身材魁梧,留著一付八字胡,女的年近四十,身材勻稱,雖已進入中年,但風韻猶存。
這時忠叔走到凌笑風跟前,抱拳說道︰「我是應家堡管家顧忠,那位是我的渾家桑二娘,不知公子如何稱呼呀?」
凌笑風急忙回禮道︰「原來是忠叔呀,在下是武當凌笑風。」
忠叔抱拳說道︰「原來是武當凌大俠呀,老夫失敬了。」
凌笑風又回禮道︰「忠叔過獎了,我時常听無雙提起你們二位。」
二娘將應無雙拉到一邊,說道︰「無雙,你老實告訴二娘,你是不是已經失身給那個姓凌的小子了?」
應無雙听了後害羞地說道︰「哪有呀,二娘。」
二娘故作生氣地說道︰「無雙,二娘是看著你長大的,你什麼事能瞞得住二娘,二娘是過來人,都看出來了。」說完將應無雙拉到凌笑風的身邊說道︰「凌大俠,你和無雙的事我們已經知道了,武當派和我們應家堡倒也算是門當戶對,回去後我和老頭子會稟告堡主的,希望你以後要好好待我們家無雙呀?」
凌笑風抱拳說道︰「在下以後定不會辜負無雙的,如果做不到,願听二娘發落。」
「好,你的話二娘我記住了。」二娘又打量了一番凌笑風說道︰「年輕人,果然是一表人才呀。」
應無雙問道︰「二娘,你和忠叔怎麼會到這里來呢,是不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呀?」
二娘急忙說道︰「你看我,光顧著高興了,竟忘了正事了,我和你忠叔是專程來找尋你的。」
「尋我?」應無雙听了後感到奇怪,又問道︰「堡里難道發生了什麼大事了嗎?」
二娘說道︰「大事倒是沒有,就是夫人病了。」
應無雙著急地說道︰「什麼?母親病了,嚴重嗎?」
二娘接著說道︰「堡主請了宮里的太醫前來問診,太醫診斷說夫人是思念親人所致的脾胃失和,太醫開了方子,可是夫人吃下去卻不見好轉,最後太醫告訴堡主,夫人得的是心病,心病還需心藥醫,只要夫人見到自己想念的人,病就會自然好了。看著夫人一天天地消瘦下去,堡主心急如焚,只得叫大少爺撒下人手,在中原一帶尋找你,尋找了兩個月卻沒有一點音信,堡主便派我們二人前往雪山派,請雪山派石掌門幫忙在西北一帶尋找,沒想到竟會在半道上踫到你,也免了我們再去雪山派了,夫人的病有救了。」
忠叔也接著說道︰「是呀,小姐,夫人現在都瘦了一圈了。」
應無雙听了後拉著二娘的手說道︰「忠叔,二娘,我現在就隨你們回應家堡。」又向凌笑風說道︰「風郎,我不能陪你去酒泉了。」
凌笑風說道︰「你還是趕快回去吧,等辦完所有的事情後,我會去應家堡找你的。」
凌笑風又向忠叔說道︰「忠叔,無雙現在就交給你們了。」
忠叔抱拳說道︰「凌大俠放心,我們會在應家堡恭候你的大駕的,就先行告辭了。」說完三人上了馬,應無雙說道︰「風郎,別忘了來找我呀?」
凌笑風說道︰「我會的,你們保重呀。」
忠叔和二娘也抱拳說道︰「凌大俠保重,我們去了。」說完兩匹馬向東方跑開了。
凌笑風目送著應無雙的背影漸漸地遠去,慢慢地消失在曠野里,回想起這半年里和應無雙的點點滴滴,心里升起了一絲淒涼,騎上馬,向酒泉方向奔去。
酒泉,位于中國的西北部,東南餃河西走廊與張掖相接,西連嘉峪關,是中原地區通往中亞的咽喉之地,戰略位置十分重要,各朝都在酒泉設立治所,屬肅州治地。酒泉周圍基本上都是沙漠地帶,而酒泉卻是青山綠水一般,猶如沙漠中的一顆明珠,由于酒泉處于中原和西域的餃接地帶,這里便雲集了大量的中外商賈,城里商鋪酒肆林立,賭坊當鋪皆有,錢莊客棧滿目,一派繁華景象,不亞于中原一般都市。
傍晚時分,凌笑風便到了酒泉城南門,過了城門,烈風沿著大街向里走去,凌笑風看到前面有一座大的酒樓,名曰‘杏花樓’,烈風走到門前,停了下來。凌笑風心道︰「烈風肯定是聞到酒香了,所以不願走了,好吧,就在此店里休息吧。」凌笑風下了馬,一個店小二急忙迎了上來,說道︰「客官辛苦了。」
凌笑風將馬韁交到店小二的手里說道︰「小二哥,先給我的馬來些上等的草料,十斤高粱酒,要好生的伺候著。」
店小二不解地問道︰「客官,你的馬也會喝酒嗎?十斤高粱酒,不把它醉的三天也上不了路了。」
凌笑風笑了笑說道︰「小二哥,你只管上,酒錢有的是,它的酒量大著呢。」
店小二听了後還是有些疑問,但客官吩咐了,也不好再說什麼,便喚來了一個侍者,向侍者如此吩咐了一番,侍者便牽著烈風向後院走去。店小二向凌笑風說道︰「客官請隨小的來。」說完在前面引路,領著凌笑風走進了酒樓,沿著樓梯向樓上走去。凌笑風選擇了靠近窗台的一張桌子,坐了下來。店小二用抹布擦了擦桌子說道︰「客官,要吃點什麼?」
凌笑風將巨闕劍放在桌子邊說道︰「小二哥,先來一斤牛肉,兩個小菜,一壺酒。」
店小二唱了個喏說道︰「客官請稍等,馬上就到。」便跑了下去。
凌笑風打量著這家酒樓,上下兩層,樓下已經坐滿了人,樓上也有不少食客,三三兩兩地喝著酒閑聊著。這時店小二端著酒菜走了上來,將酒菜擺放在桌子上,又給凌笑風倒了一杯酒說道︰「客官,請。」
凌笑風端著酒杯喝了下去,說道︰「不錯,真香呀,小二哥,這酒怎麼這麼香呀?」
店小二說道︰「客官,一看就知道你是外鄉人了,全城沒有不知道我們杏花樓的,酒是出了名的好。」
凌笑風說道︰「是嗎?小二哥,你們杏花樓有什麼來歷嗎?」
店小二說道︰「客官這你就有所不知了,我們杏花樓是全酒泉城最大的酒樓,東家是本地最大的財主趙大官人,我們東家祖上是釀酒出身,到了我們東家這一代,已經攢下了萬貫家產,我們東家便開了這家酒樓,不是小的我夸,我們店里的酒都是五十年以上的陳釀,到了別家,客官你就喝不上這等好酒了。」
凌笑風點頭說道︰「原來如此呀,難怪我的馬到了這里就不走了,它比我的鼻子還靈呢,等一會我會有賞的。」
店小二又幫凌笑風倒了一杯說道︰「謝客官,如沒有別的吩咐,小的就先下去了。」
凌笑風說道︰「你去吧。」
店小二便走了下去,招呼其他客人去了。
凌笑風便又喝起酒來。這時一個白發老者走了過來,坐在了凌笑風的對面說道︰「凌公子,好久不見了。」
凌笑風急忙抬頭一看,說道︰「白兄,怎麼是你?」
冷面煞星白遷抱拳說道︰「凌公子,正是小人,小人在這里等候公子已有半月有余了。」
凌笑風感到奇怪,便說道︰「白兄在這里等候小弟,難道有事嗎?」
冷面煞星搖搖頭說道︰「無事,小人是專程為公子打前站來的,小人承蒙公子半年前救過小人,又不嫌小人出身綠林,名聲卑劣,又和小人結為兄弟,小人感激涕零,發誓今後願為公子持鞭墜蹬,因公子本月十五和西北賭王金啟生有戰約,西北賭王金啟生是西北第一高手,又位列江湖十大高手之列,在江湖上已是少有敵手,酒泉又是他的地盤,俗話說‘強龍難壓地頭蛇’,公子武功雖高,但在此地是人生地不熟,難免會遭金啟生暗算,所以小人便提前半月到此地了,為公子打探消息,小人已為公子在這家酒樓里定好了上房,就等公子前來了。」
凌笑風抱拳說道︰「有勞白兄了。」
冷面煞星說道︰「公子客氣了,小人在此地也打听了一番,城北那家最大的賭坊‘四海賭坊’就是金啟生開的,賭坊每天進賬不下于數千兩銀子,金啟生卻將一部分分給了窮人,酒泉城里的大部分住戶都曾受到過他的恩惠,他在本地也受到了極大的好評,人都稱贊他為‘金大善人’,由于他住在城北,和本地最大的財主,也就是這家酒樓的東家趙大官人,是本地的兩大人物,被人稱為‘趙城南金城北’。」
凌笑風說道︰「是呀,小弟進城時,也听到百姓議論他的善舉,小弟不明白的是,這樣有名的大善人,怎麼會是綠林人物呢?」
冷面煞星說道︰「小人也不明白,探听了十日,也沒有探出個子丑寅卯來,他手下莊客三百,而且個個都是高手,他約束手下,從不做傷天害理的事情,這倒和他的綠林人物不符合呀,小人也越探越迷糊了。」
凌笑風說道︰「此人在西北一帶聲名遠播,又是江湖上少有的頂尖高手,卻為何加入了魔教,這個也令人費解呀。」
冷面煞星說道︰「這恐怕只有見到金啟生本人,這些難題才能解呀。」
凌笑風點了點頭,冷面煞星拿起酒壺,倒了一杯酒說道︰「不談這些話題了,談起來只會讓人傷腦筋,小人和公子數月未見,今天就陪公子喝上幾杯。」
凌笑風也端起酒杯說道︰「好,咱們今天就喝個痛快。」
「干」
「干」
二人將一壺酒喝完,凌笑風又要去讓店小二去拿酒,被冷面煞星攔住了,說道︰「公子,今天就喝到這里吧,天色已經不早了,小人已為公子定好了房間,公子還是早點休息吧。」
凌笑風點頭說道︰「也好,來日方長,改日咱們再好好地喝,一醉方休。」
冷面煞星叫道︰「小二。」
店小二听到叫聲,急忙跑過來說道︰「兩位爺有什麼吩咐?」
凌笑風從懷里掏出一錠銀子說道︰「小二哥,結賬。」
店小二看到,並沒有去接銀子。冷面煞星說道︰「公子還是將銀子收起來吧,酒錢小人早就付過了。」
店小二也說道︰「是呀,客官,這位大爺已經提前付過了,連以後幾天的飯錢也都付過了,而且這位大爺出手還很闊綽,還給了小的不少小錢,上房也為客官你提前訂好了。」
凌笑風听了後將銀子收了起來,說道︰「又讓白兄你破費了。」
冷面煞星說道︰「公子這麼說不就見外了嗎,公子待小人如知己,小人已感到莫大的榮幸了,錢財又是身外之物,公子也知道小人的家底,這點錢對小人來說又算得了什麼,公子和小人是兄弟,那小人的不也就是公子的嗎?」
凌笑風點了點頭,冷面煞星向店小二說道︰「小二,領公子休息去。」
凌笑風站了起來,說道︰「那白兄,小弟就先告退了。」說完拿起巨闕劍隨店小二向里面走去。
第二天一早,凌笑風還在睡夢里,冷面煞星就敲響了凌笑風的房門,叫道︰「公子,可以起床了。」
凌笑風听到叫聲,醒了過來,說道︰「白兄,稍等。」就急忙穿好了衣服,下了床,走過去打開了門。
冷面煞星抱拳說道︰「打擾公子休息了。」
凌笑風說道︰「無妨,小弟是好長時間沒有好好地睡上一覺了,今天便多貪睡了一會兒。」
冷面煞星說道︰「小人已叫人備好了早點,吃過飯小人就陪公子出去游覽一番,公子準備一下,小人先到客廳,等候公子。」
凌笑風說道︰「小弟馬上就過去。」
冷面煞星就走了過去,凌笑風就急忙洗漱了一番,拿起巨闕劍走了出去。
到了客廳,冷面煞星已在那里坐著了,看到凌笑風走來,急忙站了起來,說道︰「公子請坐。」
凌笑風點了點頭,便坐了下來,店小二端著四個小菜和幾個饅頭走了過來,將菜放在桌子上說道︰「兩位請慢用。」就退了下去。
因為是剛起床不久,凌笑風也不怎麼餓,就隨便吃了些,冷面煞星也將就吃了點,二人就下樓去了。到了酒樓外,兩個侍者已牽馬在那里等候了,冷面煞星問道︰「公子,今天想到哪里去玩呀?」
凌笑風說道︰「听說此地距嘉峪關只有百里路程,小弟想到那里看看,不知白兄意下如何?」
冷面煞星拍手說道︰「不錯,嘉峪關的確是個好去處,公子既然有雅興,小人就陪公子走上一遭,明天就是公子赴約之日,公子是否需要再打听一番?」
凌笑風思索了一下說道︰「這個小弟看就沒有必要了,全城的人都稱贊他的為人,這里又是他的地盤,就是再打听也未必能探听出什麼的,我和他又是公平約斗,想必他應該不會使什麼陰謀伎倆,今天還是開開心心地玩上一玩,也不枉酒泉之行呀。」
冷面煞星說道︰「既然公子這麼說了,小人就陪公子去玩個痛快,咱們開道嘉峪關。」
「好」
冷面煞星向一旁的侍者吩咐了一番,一個侍者匆忙跑了進去,不一會兒便拎著兩壺酒和一包熟食走了出來,交到冷面煞星的手里,冷面煞星將一錠銀子放到侍者的手里說道︰「辛苦你了。」
侍者連忙作揖道︰「謝大爺。」
冷面煞星向凌笑風說道︰「公子,咱們啟程吧?」
凌笑風點了點頭,侍者將馬韁交到凌笑風的手里,凌笑風翻身上了馬,冷面煞星也上了馬,兩匹馬便向城門外走去,出了城,兩匹馬向西飛快地跑開了。
嘉峪關是長城的西起點,在明朝初年是西北重鎮,曾駐有大量官兵衛戍,到了宣宗年間,天下統一,四海升平,大明天子便撤去了這里的守軍,嘉峪關便成了平常人的游覽之地。
由于嘉峪關距酒泉只有百里的路程,凌笑風二人用了一個時辰的功夫就趕到了。今天太陽高照,空氣中透著一絲清涼之氣,二人遠遠地就看到了嘉峪關城門樓上的四個金邊大字‘天下雄關’。凌笑風說道︰「白兄,咱們到了。」
冷面煞星點頭說道︰「是呀,公子,嘉峪關果然是名不虛傳呀,遠遠看著就很雄偉氣派呀。」
凌笑風說道︰「白兄說的不錯,嘉峪關是長城的起頭,綿延萬里到遼東,是我大明朝北方的重要屏障呀。」
冷面煞星也說道︰「古人雲,‘不到長城非好漢,不到嘉峪非英雄’,到了這里果然有一種意境呀,公子,咱們登樓吧?」
凌笑風點了點頭,二人下了馬,走了進去,沿著台階向樓上走去。到了城樓上,冷面煞星說道︰「公子,站在上面又是一種感覺呀。」
凌笑風說道︰「是呀,我有種站在龍頭上的感覺。」
冷面煞星說道︰「長城是條龍,而嘉峪關就是龍頭,我們站在這里,就是站在了龍頭上。」
凌笑風說道︰「是呀,據說成祖做了皇帝後,派人專門修葺了此關,並欽書‘天下雄關’四個大字,我們站在這上面,豈不是站在了皇帝的頭上了嗎?」
冷面煞星說道︰「那又何妨,依小人看,公子的才智並不比當今皇帝低。」
凌笑風听了後急忙制止道︰「白兄不可亂說,小弟怎能和當今皇帝相比呢,小弟的家父一生忠于朝廷,大明天子對家父又有知遇之恩,小弟是萬萬不敢攀比的,白兄的話就說到此吧。」
冷面煞星急忙說道︰「公子勿怪,小人是口無遮攔。」
凌笑風說道︰「白兄也不必自責,此處只有你我二人,說說也無妨的。」
冷面煞星點了點頭,又說道︰「當今天下太平,也有賴于當今天子的英明政策,可武林卻混沌不清,魔教興起,中原武林又將要遭遇一場百年大劫,這也難怪,中原武林沒有一位向當今天子一樣的英明領袖,中原武林群龍無首,各人自掃門前雪,才助長了魔教的氣焰。如今青海一帶皆屬魔教的勢力範圍了,中原武林各大派如果不再團結起來,不久的將來,魔教就要稱王稱霸了。」
凌笑風說道︰「白兄怎麼會這般的消極,我中原六大派不就是很團結嗎。」
冷面煞星話一轉機說道︰「公子說的是呀,表面上看是團結一致,如果遇到了核心利益時,就會各抒己見了。依小人看,六派應該推選一位能代表武林各派利益的人,來領導武林,否則又會是散沙一盤。」
凌笑風說道︰「白兄對武林之事也很感興趣呀。」
冷面煞星語重心長地說道︰「小人雖無門無派,但在青海一帶也頗有些勢力,小人雖然是綠林人物,但卻與中原各派息息相關,小人一生逍遙自在慣了,傲清力邀小人加入魔教,被小人拒絕,他看小人不能為其所用,就要滅了小人,現如今,小人在青海的地盤,已被吳子奇蠶食掉了,在青海小人已無立足之地了。現如今唯有中原六大派聯手才能與魔教抗衡,如不打下魔教的氣焰,武林就不能平靜,小人也就真的沒有生存之地了。」
凌笑風深有同感地說道︰「白兄說的是呀,如再讓魔教繼續猖狂,不光是小門小派,就連我六大派也難有立足之地了。」
冷面煞星抱拳說道︰「公子要消滅魔教,小人將全力相助。」
凌笑風說道︰「此間事了,小弟就趕回派中,向掌門師兄陳述,請掌門師兄定奪。」
冷面煞星說道︰「那小人以後就追隨公子,協助公子。」
凌笑風說道︰「白兄,今天咱們是來游玩的,話題說的有些遠了,此事還需以後再從長計議。」
冷面煞星拍了拍腦袋說道︰「對、對、對,小人今天是陪公子游玩的,怎麼竟說這些掃興的話題呢,小人真該死,公子,咱們到那邊看看去。」
「好,白兄請。」
中午時分,二人又回到了城樓上,冷面煞星拿出食物和酒說道︰「公子,中午咱們就將就一下吧。」說完將食物擺在了地上。
凌笑風走了過來,盤腿坐在地上說道︰「好,咱們就在龍頭上喝一次酒。」
冷面煞星也盤腿坐了下來,將一壺酒遞給凌笑風說道︰「來,公子,咱們喝酒。」
凌笑風接過酒壺,打開了蓋,二人就喝了起來。
下午,二人又在城牆周圍游覽了一番,傍晚時分,二人喚來了馬,就踏上了回酒泉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