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笑風向前走來約一里的路程,發現了一堵門,凌笑風輕輕一推,門便開了,凌笑風走來過去,才發現原來這是地宮的出口,出口開在一個山谷內,山谷里有一所院落,凌笑風便走了過去。()
進了院門前,凌笑風便听到從院內傳來了優雅的琴聲,凌笑風走到門前,琴聲噶然而止,里面傳出了美妙富有磁力的吸引聲,「是武當凌大俠嗎?請進來一敘。」聲音細膩而且帶有磁力,讓人無法抗拒似的,凌笑風便推門走了進去。
院里不大,最里面是一個亭子形的屋台,在屋台下面的中央擺放著一個很低的香案桌子,兩邊各放著一個蒲團,香案桌子上面放著一把古琴,一個身穿白色衣服的女子盤腿坐在香案旁,玉手撫在琴上,身上穿的白衣輕薄透明,可以看得出白衣里面包裹的輪廓,酥胸高聳,玉頸極白,長著一付瓜子臉型,眼楮大而明亮,甚是好看,長發散落在肩上。如果說應無雙長的美若天仙,此女子似乎比應無雙還要美上一分,猶如西施再世、王昭君重生,凌笑風看的有些痴呆了。
女子看到凌笑風痴呆的樣子,左手放在嘴邊,‘撲哧’笑出聲來,凌笑風也感到自己的失禮之處,急忙說道︰「對不起,姑娘,在下失態了。」
女子說道︰「無妨,這才說明凌大俠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女子又指了指一旁的蒲團說道︰「凌大俠請坐。」
凌笑風道了聲‘多謝’,便在蒲團上盤腿坐了下來。
女子將玉手放在琴上說道︰「妾身名叫‘薛心碧’,是‘東海礁客薛正’的女兒,家父已經受邀入了天煞教,出任教內總護法,妾身受不了約束,不願入教,但卻受了家父之命前來相會大俠。」
凌笑風听了後說道︰「原來是‘東海琴女薛心碧’薛姑娘呀,在下真是有點相見恨晚的感覺,姑娘琴藝天下聞名,在下早就有所耳聞,姑娘不入天煞教,真是明智之舉呀,在下也不想和姑娘這等美人為敵。」
薛心碧說道︰「凌大俠過獎了,妾身哪有那麼高的知名度呀,凌大俠是真不想和妾身為敵嗎?」
凌笑風毫不回避地說道︰「是的,不想,一萬個不想。不過在下有一事不明,可否請教?」
薛心碧說道︰「凌大俠有什麼疑問,但問無妨。」
凌笑風說道︰「看年齡薛姑娘應該和在下相差無幾,而東海礁客薛正薛老前輩據說年歲已在八旬開外,和姑娘是父女關系,在下倒有點奇怪。」
薛心碧又‘格格’地笑了幾聲說道︰「家父是老年得女,妾身可比凌大俠大了好幾歲呢。」
凌笑風點了點頭說道︰「原來如此呀,薛姑娘笑的真是太美了。」
「凌大俠喜歡看妾身笑嗎?」
「非常喜歡。」
「那妾身可要多笑些給凌大俠你看了。」
「薛姑娘笑得比貂蟬的笑還美。」
「多謝凌大俠夸獎。」
「薛姑娘不但笑的美,嬌容更美。」
「是嗎?」
「是,賽過西施,猶如月中嫦娥。」
「妾身听了凌大俠的夸獎,真的有點飄飄然了。」
「事實如此,姑娘的琴彈得更好。」
「那凌大俠你喜歡妾身彈的琴聲嗎?」
「喜歡。」
「那凌大俠你認為妾身完美嗎?」
「很完美。」
「難道就沒有一點缺點嗎?」
「至少在下認為沒有。」
薛心碧听了後臉紅的如熟透了的隻果一般,說道︰「琴為知音者奏,女為悅己者容,凌大俠,你可是這般夸獎妾身的第一人呀。」
凌笑風說道︰「是嗎?那是薛姑娘沒有遇到像在下這般識姑娘你的人。」
薛心碧听了後繼續說道︰「妾身在東海孤島上生活了近三十年,每天除了彈琴就是看書作曲,所接觸的人都是一些村民漁夫和一些慕名家父聲望而前來拜訪的人,他們都忌諱家父的威名,對妾身恭敬有加,也時常夸獎妾身,但听起來都沒有凌大俠的親切。」
凌笑風抱拳說道︰「是嗎?在下可是發自肺腑的。」
薛心碧點了點頭說道︰「那妾身就為凌大俠你彈奏一曲吧。」
凌笑風說道︰「在下求之不得。」
薛心碧手指輕輕撥動琴弦,絲琴立刻發出了悠揚的天籟聲。
琴聲和諧而充滿激情,仿佛要把人帶到一個鮮花盛開、百鳥爭鳴的世界里,里面盛開著各種各樣的鮮花,有牡丹、海棠、玫瑰、映山紅等等,喜鵲、黃鶯、布谷鳥在花間飛來飛去,在這一片花鳥的海洋里,凌笑風陶醉了,溶為花鳥的一體。突然琴聲又變得有些高亢起來,把人又帶到了大海邊,凌笑風漫步在沙灘上,巨浪拍打著岸邊的岩石,海鷗在海面上飛舞著,沙灘上有一群人在快樂地歡舞著,凌笑風也溶入到人群之中,和他們一起快樂地歡舞著。忽然琴聲又變得豪邁起來,凌笑風感到自己來到了大草原,正騎在一匹駿馬上,馳騁在一望無際的大草原上,藍天白雲下,有個牧羊人正在揮舞著羊鞭驅趕著羊兒,羊兒則悠閑地啃著青草,獵犬跟在羊群後面,偶爾也會發出幾聲犬吠,天空中飛舞著雕兒,發出高傲的叫聲,小白兔在草地上蹦蹦跳跳的,並時刻防備著雕兒的襲擊。凌笑風騎著駿馬,釋放者豪邁的激情。
一曲過後,薛心碧停止了彈奏,凌笑風仍醉在其中。薛心碧叫了聲‘凌大俠’。凌笑風猛地一驚,又回到現實中來,深情地注視著薛心碧說道︰「薛姑娘的琴聲真是太美妙了,在下竟然陶醉其中了。」
薛心碧微點了一下頭說道︰「妾身獻丑了,彈的不好,還請凌大俠莫怪。」
凌笑風擺了擺手說道︰「薛姑娘說哪里話了,在下能听得上姑娘彈奏一曲,已經是莫大的榮幸了,在下曾听說,多少達官貴人、王侯將相來到東海,願出千兩黃金也為曾求得姑娘傾世一曲,而在下未出一金,便听得姑娘驚世一曲,在下真是三生有幸呀。」
薛心碧站了起來,向前走了幾步說道︰「凌大俠過獎了,妾身哪有那麼高的價值呀,那都是江湖傳言罷了,凌大俠且不可信之呀。」
凌笑風也站了起來說道︰「姑娘說的不妥,也並不是江湖上空穴來風,在下在三年前就已經听說了姑娘的名聲,只是無緣相見罷了,不知道姑娘剛才彈奏的一曲名為何曲?」
薛心碧說道︰「名為‘天籟之音’,又叫‘意境銷魂曲’。」
凌笑風點頭說道︰「此曲果為其名,的確能夠讓人銷魂,在下自認為自己定力很高,可還是被薛姑娘的琴聲帶進了意境。」
「凌大俠應該是琴不醉人人自醉吧?」
「也可以這麼說吧。」
「凌大俠也是性情中人呀。」
「不錯,在下並非六根清淨,也有恩怨情仇。」
「妾身能再為凌大俠你彈奏一曲嗎?」
「在下求之不得。」
薛心碧又回到琴邊,坐了下來,凌笑風也坐了下來,薛心碧玉手撫在琴弦上,手指輕撥琴弦,絲琴立刻又發出了天籟之聲。
凌笑風依舊靜心傾听著,突然美妙的天籟聲變得混沌起來,如同一道氣流向凌笑風洶涌而來。凌笑風頓時感到陰氣逼人,明白了這是薛心碧用內功彈奏的一曲,用來試探自己的武功道業,便不動聲色地暗運內功抵御。薛心碧也感覺到有一股罡氣正在抵御自己的琴力,便加大了彈奏力度,沖擊波更加強烈了。凌笑風也注意到了薛心碧又新注入了內力于琴上,也暗將內力又提高了三層,罡氣的反震力將薛心碧的彈奏的琴力反震了回去,薛心碧頓時一驚,身體微微向後一動。凌笑風看狀,急忙將內力又收回了一層,他不想將薛心碧震傷,使用了和她相等的功力。薛心碧繼續彈奏著美妙的音符,凌笑風則閉目繼續傾听,空氣由緊張變得祥和起來,一曲慢慢結束了,薛心碧停止了彈動,凌笑風也急忙收起了內力,以免將薛心碧震傷。
凌笑風睜開眼向薛心碧看去,薛心碧此時已是香汗淋淋了,彈奏這一曲看來消耗了她不少的內力,薛心碧用玉手擦了擦面上的汗珠,說道︰「妾身多謝凌大俠剛才手下留情,否則妾身就要命喪在琴上了。」
凌笑風說道︰「薛姑娘說笑了,在下也動用了全部的內力,方才和姑娘打了個平手。」
薛心碧說道︰「凌大俠謙遜了,妾身知道凌大俠你未盡全力,不想要妾身香消玉損于此,大俠是舍不得妾身嗎?」薛心碧說完,臉色緋紅。
凌笑風也毫不避諱地說道︰「是的,在下舍不得。」
薛心碧听了後沉默了,低下頭去,心里在思索著什麼。
凌笑風說道︰「敢問姑娘,剛才彈奏的一曲又為何名呀?」
薛心碧停止了思索,將頭抬了起來,說道︰「是宋朝末年,中原五大高手之一的東邪黃藥師所創的‘碧海潮生曲’。」
凌笑風點頭說道︰「原來是兩百年前黃老前輩的成名絕技呀,難怪會有這麼大的殺傷力,可在下曾听說過,‘碧海潮生曲’是笛聲呀。」
薛心碧說道︰「不錯,黃老前輩創作的的確是笛聲,是妾身自己改了序,將它演變成了琴聲。」
凌笑風抱拳說道︰「原來姑娘還有此等天賦呀,令在下欽佩不已。(神座)」
薛心碧微微一笑說道︰「凌大俠你又高抬妾身了,妾身已經是黔驢技窮了。」
凌笑風站了起來說道︰「薛姑娘為在下彈奏了兩曲,一曲令在下銷魂,一曲讓在下失神,姑娘真不愧為‘琴聖’之名。」
薛心碧說道︰「凌大俠你太抬舉妾身了,妾身只是一個愛琴之人,怎能稱得上‘琴聖’二字呀。」
凌笑風說道︰「這可是江湖中人評說的,並非是在下一人所說。」
薛心碧說道︰「別人怎麼說妾身倒不在乎,但出自凌大俠你的口中,妾身倒感到受用無比。」
不經意間凌笑風在薛心碧這里已經耽誤了很長時間,又突然想起了應無雙來,便轉移了話題問道︰「敢問薛姑娘,我的同伴現在什麼地方?」
薛心碧站了起來,走到凌笑風的身邊,眼楮深情地望著凌笑風,說道︰「凌大俠你是擔心她嗎?」
凌笑風不知道該怎麼會答,只是象征地點了點頭。
薛心碧又問道︰「不知道凌大俠你和那位姑娘又是什麼關系呀?」
凌笑風被問得有些尷尬了,只得說道︰「她是隨在下從中原一同來這里的,途中我們二人共用經歷了多出生死,這一次她又是因為在下被抓,在下當有責任將她救出來。」
薛心碧又向凌笑風身邊走了一步,身體幾乎要和凌笑風的身體貼在一起了,眼楮注視著凌笑風的雙眼說道︰「妾身和你的同伴相比,凌大俠你認為哪一個漂亮呀?」
凌笑風被問得有些失措了,頓了頓說道︰「在我心里,你們都很漂亮。」
薛心碧又緊跟了一句問道︰「凌大俠你是不是都是這樣騙女孩子的呀,那總應該有一個先後主次吧。」
凌笑風被問得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雙眼也不敢正視薛心碧的眼楮,沉默了一下說道︰「姑娘冰清玉潔,猶如月宮嫦娥,無雙梨花帶雨,猶如瑤池仙子。在我的心中是同等的地位。」
薛心碧向後退了幾步,將目光從凌笑風面上移開說道︰「妾身知道了,凌大俠你若想救她,還需在過一關。」
凌笑風說道︰「還有一關?那薛姑娘你守的應該是第二關吧?」
薛心碧走了幾步說道︰「不錯,第一關是達摩智上人,凌大俠你已經過了,妾身這一關凌大俠你也算過了,第三關凌大俠你可要小心了。」
凌笑風說道︰「姑娘這一關是在下僥幸過的,是薛姑娘你承讓在下的,第三關還望姑娘賜教?」說完凌笑風就去施禮。
薛心碧急忙趕過來扶住凌笑風的手臂,不讓他去拜,說道︰「凌大俠你這是要折殺妾身呀,妾身當不起呀。」
凌笑風抬頭看著薛心碧,四目相對,薛心碧心頭一顫,急忙松開了手,臉色羞的通紅,轉身說道︰「第三關的守衛者是妾身的義妹陸丹雲,人稱‘紅葉夫人’,是家父的結拜兄弟‘北海神君陸傲天’的女兒,人長得貌美如仙,傾國傾城,但卻偏愛房中之事,江湖上不知道有多少俊男帥哥因羨慕她的美貌而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當年天煞教教主耿彪力邀家叔加入天煞教,家叔一生逍遙自在慣了,不想受人約束,也不願再卷入江湖紛爭之中,便拒絕了。誰知丹雲卻很感興趣,竟背著家叔入了教,耿彪倒也很器重于她,委任她做了天煞教地字堂的堂主,丹雲從小就被家叔寵壞了,竟養成了桀驁不馴的習性,任何人都不放在眼里,不知是何原因,卻對耿彪唯命是從,今就是奉了耿彪之命來捉拿凌大俠你的。」
凌笑風听了後點了點頭,心道︰「看來應該是個女羅剎了。」
薛心碧又接著說道︰「妾身也知道丹雲並非是凌大俠你的對手,又怕凌大俠你會誤傷了她,所以才同意家父的請求,陪她一起來的,並充當第二關的守關者,提前告知凌大俠你,以免凌大俠你失手而傷了她。」
凌笑風說道︰「薛姑娘請放心既然她是你的義妹,在下定會手下留情的,保證不會傷她性命。」
「那妾身就先謝過凌大俠你了。」薛心碧說完,向凌笑風施了個女人禮。
凌笑風看狀,急忙上前將她扶了起來,說道︰「薛姑娘不必如此。」
薛心碧看著凌笑風手扶著自己,不去松開,頓時心里感到甜滋滋的,將頭低下了。
凌笑風這時才感到自己的失禮,急忙松開了手,說道︰「對不起,在下失禮了。」
薛心碧轉身過去,以掩飾自己的興奮,低聲說道︰「大俠,無妨。」
凌笑風看看天,天邊的最後一絲亮光也已經隱藏在了雲里,就說道︰「時候不早了,在下還要去救人,就不能再和姑娘多聊了,先行告辭了。」凌笑風說完,拿起巨闕劍,轉身欲向里面走去。
薛心碧急忙轉過身來,叫道︰「凌大俠?」
凌笑風听到叫聲,止住了腳步,回過身來說道︰「薛姑娘還有什麼事要吩咐在下嗎?」
薛心碧說道︰「大俠從這里出了莊院,向前走約半里路,就會有一座稍大一點的莊院我妹妹就在那里,你的同伴就在那所莊院後面的密室里。」
凌笑風抱拳說道︰「多謝薛姑娘相告,告辭。」
薛心碧又急忙叫道︰「大俠,等一下。」
凌笑風說道︰「姑娘還有事嗎?」
凌笑風看著凌笑風,沉默了,將頭低了下來,片刻功夫又抬起頭,臉紅的如深秋的楓葉一般,鼓了鼓勇氣說道︰「凌大俠,你能抱一下妾身嗎?」
凌笑風也沒有想到,薛心碧會提出這樣的要求,也確實讓自己感到為難,讓他面對這般美人,既然對方提出了請求,凌笑風當然是一萬個願意,但自己又答應過應無雙,不再對其她女人動心,但今天不知道為何,自己卻有點情不自禁了。自己第一次抱小翠,那是自己少不更事,純粹屬于好奇;第二次抱柳語煙,那是為了自保,被逼無奈;第三次抱翠冷艷,那是被對方的深情感動;第四次抱應無雙,那是自己真正第一個喜歡的人。現在又一個絕世美女要求自己抱她一下,凌笑風現在也想不透自己了,應該作何選擇,沉默在那里。
薛心碧看出了凌笑風的窘相,便說道︰「如果凌大俠感到為難的話,那就算了。」
凌笑風搖了搖頭,走到薛心碧的身邊,將薛心碧攬入了懷里,雙手緊緊地摟住了她,薛心碧突出的胸廓頂在了凌笑風的胸前,凌笑風便感覺到了薛心碧強烈的心跳聲和緊促的呼吸聲,薛心碧的玉臂纏繞在凌笑風的身上,玉手在凌笑風的背上輕輕地撫模著,凌笑風的心理則有一股強烈的沖動感,但理性還是讓他克制住了。良久二人才松開手,凌笑風轉身向里面走去,薛心碧獨自矗立在那里,眼里現出了幸福的淚光。
凌笑風出了薛心碧的莊院繼續向前走去,這時天已近暗了下來,山谷里寂靜萬分,偶爾也能听見幾聲夜鶯的叫聲。凌笑風看見前面有一座燈火明亮的莊院,大門敞開著,凌笑風便走了進去,過了幾間小門,凌笑風走進了一間很大的臥房。臥房里點著很多的蠟燭,臥房的里面有一張很大的古典床,床上的簾子垂了下來,旁邊有一個桌台,桌台上擺放著一些女人用的梳妝用品。凌笑風思道︰「怎麼到了女人的臥房了,莫非自己走錯了門?」
突然從床的里面傳出來一個誘人的聲音,「小哥哥,你怎麼才來呀,你讓奴家等的好心焦呀?」
凌笑風急忙向床的方向看去,只見床邊的簾子慢慢地收了起來,從床上走下來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妖艷女人,赤著腳,身上沒穿一點內衣,只穿了一件薄如蠶絲的粉紅色外衣,身體上的輪廓清晰可見。一頭烏黑的長發散落在肩上,一付鴨蛋臉型,兩只眼楮大而勾人,櫻桃小口,讓人看到就想上前吻上兩口,白而圓滑的頸脖,胸部高高聳起,酥胸豐滿大的恰到好處,上面綴著兩個紫晶葡萄分外誘人,月復部平坦,臀部圓而翹起,修長的美腿,四寸小腳猶如兩個寵兒,渾身散發著茉莉香氣。如果說薛心碧的美里透著一絲清純依人之氣,那眼前的這個女人的美里則是透著一股風華妖媚之氣。凌笑風說道︰「你應該就是紅葉夫人陸丹雲吧?」
紅葉夫人向凌笑風拋了個媚眼說道︰「正是奴家,小哥哥,奴家漂亮嗎?」
凌笑風說道︰「不錯,夫人有沉魚落雁之貌,閉花羞月之容,是一個絕佳的美人坯子。」
「小哥哥,你夸的奴家心里美滋滋的,既然說奴家漂亮,那你喜歡奴家嗎?」紅葉夫人說完又向凌笑風拋了一個媚眼。
凌笑風只是笑了笑,並不作回答。
紅葉夫人走到了凌笑風的身邊,將玉手放在了凌笑風的肩上,凌笑風頓時感到一股茉莉清香撲面而來,心跳也加快了許多,凌笑風感覺到自己有些要沉醉了,他強自定了定精神,使自己依然處于清醒狀態。
紅葉夫人說道︰「小哥哥,你沉默就表示認可了,天下間凡是看到過奴家的男人,還沒有一個說不喜歡奴家的。」紅葉夫人說完,將頭埋在了凌笑風的肩頭。
凌笑風用手拍了拍紅葉夫人的肩膀說道︰「是呀,如果是一個正常的男人,都會為夫人的美貌所傾倒,在下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當然也不例外了。」
紅葉夫人在凌笑風的懷里點了點頭說道︰「嗯,奴家相信,奴家現在感覺自己好幸福呀。」
凌笑風問道︰「你認為我會給你帶來幸福嗎?」
紅葉夫人細聲地說道︰「是的,奴家以後就將這顆心和自己的身體交給你了。」紅葉夫人說話的同時,兩只手則不安地在凌笑風的身上撫模著。
凌笑風感覺紅葉夫人的兩只小手猶如兩只小蛇,在自己身上游走著,弄的自己渾身癢癢的。紅葉夫人說道︰「小哥哥,奴家現在是高漲,想和小哥哥上床了。」
凌笑風問道︰「是嗎?」
紅葉夫人用高聳的胸脯頂了頂凌笑風的身體說道︰「是呀,奴家現在已是迫不及待了,小哥哥你要是不相信,模一模奴家的身體就知道了。」說完,欲驅使著凌笑風的身體向床邊移動。
凌笑風仍舊是站在那里一動不動,紅葉夫人的玉手游走到了凌笑風握劍的左手,說道︰「小哥哥,這個還是先放下吧。」說完玉手欲奪去凌笑風左手握著的巨闕劍。
凌笑風迅速移動了一子,右手抓住紅葉夫人的一只玉手,將她逼到了牆邊,說道︰「你是真的想和我上床嗎?」
凌笑風由于用力過重,紅葉夫人嘴里直喊痛,說道︰「真的想呀,奴家願意將自己的一切交給小哥哥,當然也包括身體了,帶利器上床是不吉利的,小哥哥,你手勁太大了,弄疼奴家了。」
凌笑風也感到手力過大了,就卸去了一分力道,說道︰「上床前你要先回答我幾個問題。」
紅葉夫人松了口氣說道︰「小哥哥,什麼問題不能在床上說嗎?」
凌笑風說道︰「還是現在先說吧,以免你到時候後悔。」
紅葉夫人眼盯著凌笑風說道︰「是嗎?那小哥哥你就說吧。」
凌笑風問道︰「你知道我是誰嗎?」
紅葉夫人回答道︰「你是武當大俠凌笑風。」
凌笑風點頭說道︰「不錯,我就是凌笑風,這個問題是在下怕你和我上了床,最後竟不知道和你上床的是何人。」
紅葉夫人說道︰「武當凌笑風,大名鼎鼎呀,奴家是早有耳聞呀。」
凌笑風又問道︰「我的同伴現在什麼地方?還好嗎?」
紅葉夫人答道︰「她現在很好,在後面的臥房里休息。」
凌笑風點了點頭,繼續問道︰「白衣公子歐陽雲飛現在何處?」
紅葉夫人答道︰「他將小哥哥你的同伴交給奴家時就已經離開了,去往何處奴家並不知道,可能是回青海分舵了吧。」
凌笑風接著說道︰「令尊北海神君陸老前輩一生正義,堪稱武林之楷模,你卻為何加入了魔教?」
紅葉夫人看著凌笑風說道︰「這個是心碧告訴你的吧?」
凌笑風說道︰「你無須知道是何人告訴我的,你只要回答是何原因就可以了。」
「奴家是被逼的。」
「是何人逼你的?」
「奴家如果說出來,小哥哥你能為奴家做主嗎?」
「可以,你說吧。」
「小哥哥,你先松開奴家的手好嗎?奴家的手被你攥麻了。」
凌笑風便松開了她的手,說道︰「好了,你現在可以說了。」
紅葉夫人向後退了退,推到了床邊,坐在了床上說道︰「小哥哥,奴家現在就告訴你。」說完玉手一拍床頭,一支利箭從床里向凌笑風急速射來,凌笑風急忙一個倒掛,利箭射到了牆上。紅葉夫人又接著拍了一下床頭,突然在凌笑風的四周上面各升起一堵鐵桿欄牆,將凌笑風圍在了中間。
紅葉夫人微微一笑,站了起來,走到鐵牆邊說道︰「怎麼樣,凌大俠,你還是沒有防備吧?」
凌笑風也覺得自己太大意了,薛心碧早前就暗示過他,結果自己還是疏忽了,著了紅葉夫人的道,便說道︰「陸丹雲,你真的很會耍詭計呀。」
紅葉夫人說道︰「是嗎?凌大俠,你難道忘了嗎,最毒婦人心呀。」
凌笑風說道︰「不錯,在下算是領教了。」
紅葉夫人又說道︰「江湖上的男人呀,奴家不用心計,只需兩句話就能令他心甘情願地為奴家去死。」
凌笑風說道︰「紅葉夫人果然名不虛傳,在下佩服。」
紅葉夫人說道︰「能讓凌大俠折腰,真是難得,凌大俠是天下第一大美男子,是奴家遇到的所有男人中,令奴家真正動心的人。」
凌笑風說道︰「夫人過獎了。」
紅葉夫人搖了搖頭說道︰「奴家雖說騙了天下一大堆男人,但對凌大俠你說的卻都是真心的,只要你願意從此不再和天煞教為敵,奴家的一切以後都是你的,當然也包括身體。」
凌笑風說道︰「在下也仰慕夫人,也想從了夫人,但是耿彪對在下殺父殺母之仇,如果此仇不報,在下還有何顏面苟活在世上,又怎麼去面對泉下有知的雙親,這個恕在下實難從命。」
紅葉夫人惋惜地說道︰「既然如此,奴家只好將你囚禁了,奴家是不忍心傷害你的,剛才躺在凌大俠你的懷里,奴家確實感到了從來沒有過的溫馨。」
凌笑風說道︰「既然在下已是夫人俎上的肉,以後就要伴隨夫人了,夫人該告訴在下真相了吧?」
「什麼真相?」
「夫人為何加入魔教?」
「你真的想知道?」
「不錯,在下很想知道。」
「為什麼想知道?」
「在下以後就要伴隨夫人,夫人總該解開在下心中的謎團吧。」
紅葉夫人將頭移到一邊說道︰「好吧,既然你想知道,奴家就告訴你。」
紅葉夫人走了幾步,接著說道︰「七年前,奴家還是一個青春少女,那一年,奴家初次涉入江湖,不知江湖險惡,奴家又生得貌美如仙,誰知卻被一個正道人士所騙,害的奴家失去了處子之身,奴家傷心欲絕,真想了斷自己,卻被姐姐心碧所救,幫助奴家殺了玷污奴家的那個正道人士,那時,奴家的心就死了。其實有的人打著正道的旗幟,明里是正義無私,暗地里卻虛偽丑陋無比。三年前耿彪教主邀奴家加入天煞教,奴家便欣然答應,奴家要借助天煞教的勢力,清除那些暗藏虛偽的正道敗類,這個理由凌大俠你听了該滿意吧?」
凌笑風生說道︰「對不起,在下不知,說到夫人的痛處了。」
紅葉夫人搖了搖頭生說道︰「沒關系的,這件事大俠你早晚會知道的,況且不知者不為罪嗎。」
凌笑風生說道︰「如果在下答應夫人,夫人真的會放在下出去嗎?」
「是的。」
「在下和夫人是初次見面,夫人了解在下的為人嗎?」
「了解的也算不少。」
「那夫人不怕在下出去後會反悔嗎?」
「不會。」
「夫人這麼肯定在下。」
「不錯。」
「為什麼?」
「因為你是武當弟子。」
「夫人這麼看好武當?」
「是的,武當立派一百多年來,而坐上武林北斗一職,靠的就是信譽。」
「信譽?」
「對,所以奴家才敢肯定凌大俠你說過的話絕不會反悔,奴家從來都不打沒有把握的仗。」
凌笑風嘆了口氣說道︰「看來在下以後回了武當,定要掌門師兄改一改這該死的規矩了,不然這將成為我武當弟子的軟肋,成為武當弟子受制于別人的把柄了。」
紅葉夫人說道︰「那奴家就祝願凌大俠你能成功了。」
凌笑風說道︰「在下現在不清楚了夫人的心是紅的還是黑的了。」
紅葉夫人將薄衣拉開,將胸脯完全暴露了出來,說道︰「你凌大俠你就好好地看看吧。」
凌笑風為了避免紅葉夫人做出更過激的舉動,只得說道︰「在下知道了,夫人請把衣服穿好吧。」
紅葉夫人將衣服拉好說道︰「那你看到了什麼?」
凌笑風看到的只是紅葉夫人美里的酥胸,為了避免她進一步的追問,只得說道︰「佛曰,不可說也。」
紅葉夫人說道︰「奴家知道了,凌大俠看到的是奴家美里的胸部。」
凌笑風說道︰「夫人倒很直接呀,能否給在下一點時間考慮一下呢?」
紅葉夫人說道︰「可以,為了不影響凌大俠你的思緒,奴家就先行下去了。」
凌笑風說道︰「請便。」
紅葉夫人向凌笑風又拋了一個媚眼,走了出去。
凌笑風算準紅葉夫人該走遠了,用手敲了敲眼前的障礙物,鐵欄桿發出了‘嗡嗡’的聲響,看來不是一般的鋼鐵鑄造的,又用手扳了扳,果然堅硬無比,抽出巨闕劍,心道︰「老伙計,能不能出去,就全看你的了。」說完就向一根鋼筋上砍去,只听見一聲清脆的聲音,鋼筋被砍斷,凌笑風又接連砍了五下,砍斷掉三根鋼筋,就收劍回鞘,從里面走了出來。又沿著剛才紅葉夫人走的方向走了過去。
凌笑風走到院子里,看見一旁有一個小房間,里面發出微弱的光芒來,凌笑風便走了過去,推開了門進去了。看見房間里正中央放著一張桌子,桌子上放著一個水壺和幾個杯子,旁邊靠牆處放著一張供桌,供桌上擺放著一只燒雞和一些熟食牛肉。凌笑風由于趕了一上午的路,又和祁山五雄、達摩智上人等人大戰,體力也消耗了不少,現在已是夜晚時分,凌笑風也感到肚子有些餓了,便拿起供桌上的那只燒雞,吃了起來。
約有一頓飯是時間,凌笑風便將那只燒雞吃進了肚里,又吃了些牛肉,喝了杯水,他已經吃飽了,拿起巨闕劍就走了出去。
凌笑風經過了幾道小門,來到了後院,發現後院是靠山的,山邊有一座石門,旁邊有一塊突起的小鵝卵石,凌笑風走到鵝卵石旁邊,伸手輕輕地一按,石門就慢慢地打開了,凌笑風便走了進去,石門又慢慢地關上了。
凌笑風經過一條不長的地洞,前面出現了一扇門,凌笑風便推門走了進去,里面甚是明亮,如同白晝一般,兩旁的牆上貼滿了壁畫,畫上畫的全是男女的畫面,凌笑風思道︰「這應該是元朝喇嘛廟里的**吧。」越往里面走,畫面就越生動,凌笑風突然看見前面竟有兩個一絲不掛且胸部極大的女子站在那里,一動不動的,凌笑風說道︰「兩位是什麼人?」
兩個女人仍舊站在那里,不作回答。凌笑風走到二者的身邊,仔細看了看,「哦,原來是玉雕呀,不知是哪位大師竟能鬼斧神工,雕刻的如同真人一般,如不是走到跟前仔細辨認,還真看不出是假的呢。」
凌笑風繼續向前走去,兩旁各放了一些供桌,上面各擺放著一些男女的玉雕,而且每個都栩栩如生,讓人看了都會心情沖動,這些應該是他們為了增加情趣而專門雕刻的。
凌笑風又向前走了數十丈,看到前面不遠處又又一扇門,而且門口還大了許多,門口還站了兩個滿臉胡須的大漢,有些無精打采的樣子,凌笑風悄悄地伏在了一邊,以免驚動二人。
兩個大漢在說話,其中一個大漢說道︰「四弟呀,咱們兄弟兩個真不劃算,有什麼好事都是大哥二哥他們先來,我們倆每次都吃他們剩下的,這次夫人吩咐我們兄弟守在這里,並賜了兩個美妞給我們享用,他們兩個又要先來,等他們玩弄盡興了才輪到我二人,每次都是這樣,真是太不公平了。」
另一個大漢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三哥,別生氣了,誰讓咱們是後娘養的呢,他們玩弄後能讓我們玩一下就不錯了,你還記得去年那次嗎,夫人賜了我們兄弟一個美妞,甚是漂亮,大哥玩弄後竟喜歡上了,便佔為己有了,並不允許我們在踫上一踫了。」
被叫為‘三哥’的大漢握拳說道︰「想想那件事我就來氣,大哥竟連一點兄弟情面也不顧了。」
「噓,」老四急忙制止道︰「三哥,你小聲一點,別讓大哥听見了,否則又要罵我們了。」
老三不屑地說道︰「怕什麼,老四,我發現你怎麼越來越沒有膽量了,他既然做得出來就應該不怕別人說。」
老四勸道︰「唉,三哥,我勸你還是想開一點,退一步海闊天空嗎,不至于為了一個女人而壞了我們兄弟情份吧。」
老三不服地說道︰「我退讓的已經夠多了,一次兩次也就算了,可每次都是這樣,我真有點受不了,他從來就沒有顧及過我們兄弟情份。」
老四搖了搖頭,不作回答。
老三又說道︰「老四,說實話,要是能讓我和夫人睡上一覺,就算是去死,我也心甘呀,夫人的身段真是太迷人了。」
老四瞅了瞅老三一眼說道︰「三哥,這個你也敢想呀,你也不自個撒泡尿照照,自己的那副德行,尖嘴猴腮的,多少個比你美上百倍千倍的男子,夫人都不正經看他們一眼,你這輩子應該是沒有指望了,平常夫人能賞你一個女人玩玩就已經很不錯了。」
老三心里泛起了想象,說道︰「唉,爹媽怎麼不把我生得再帥一點呢,真希望夫人哪天能臨幸我一次。」
老四說道︰「三哥,不是兄弟潑你的冷水,這種幾率幾乎是沒有的,不過,也不是真的沒有辦法。」
老三听了後來了精神,急忙說道︰「老四,快說,什麼辦法?」
老四不慌不忙地說道︰「辦法只有一個,那就是你讓天下的男人都死光,就剩下你一個,到時候夫人不找你也不行了。」說完,老四笑了起來。
老三推了一下老四說道︰「老四,你就會取笑我,你也只會出一些騷主意。」
老四說道︰「是呀,三哥,你還是現實點吧,如果弄不好惹怒了夫人,說不定你連小命都沒有了。」
凌笑風注意到二人此刻對周邊沒有一點警惕性,從地上撿起兩個小石子,向二人的昏睡穴上打去。二人昏穴被制,歪斜地倒在了地上,老三倒下時,還將身旁的一塊稍大的石頭踫落在地上,發出了‘ ’的一聲。
里面听到聲響,傳出來一個男人的聲音,「老三老四,外面什麼聲音?」
凌笑風走到門前,學著老四是聲音回道︰「大哥,沒什麼,是三哥想女人想的,將旁邊的一塊石頭踫掉了。」
里面又傳來了那個男人的聲音,「真是沒有出息的東西,再等一會,馬上就輪到你們了。」
凌笑風用手推了一下門,門原來是虛掩的,吱的一聲開了,凌笑風便溜了進去。看見里面放著兩張床,兩個彪形大漢光著身子,分別抱著一個全身赤果的女子正在酣戰著,看見凌笑風進來,道了聲‘你是誰’。凌笑風迅速出劍,趁二人還沒有防備,將二人斬于劍下。兩個女子看到正和自己交歡的男人突然損命,嚇的暈了過去。凌笑風走上去,點了二人的穴道,將兩個男人的尸體移開,找了兩塊布分別搭在二女子的身上。
凌笑風又向里面走去,穿過一個地道,前面出現了一扇很大的門,門旁不遠處有一個雞蛋大小的洞口,從洞口里透出一絲光線來,照在了地上。凌笑風走到洞口旁,從里面傳出了男女混雜的申吟聲。
凌笑風從洞口向里面看去,一幕不堪入目的畫面出現在眼前。里面的空間很大,正中間放著一張圓而大的床,紅葉夫人全身赤果地躺在床上,圍在她身邊有三個也全身赤果的妙齡俊男,第一個俊男跪在前面,雙手抱住紅葉夫人那白而圓滑的頸脖,親吻著紅葉夫人那誘人的櫻桃小口;中間的那個俊男則趴在紅葉夫人的胸前,兩只手分別放在紅葉夫人的兩只碩大的玉乳上,使勁地搓揉著;最後一個俊男則將紅葉夫人修長的玉腿高高抱起,纏綿在一起,在猛烈地沖撞著,紅葉夫人發出了興奮高亢的申吟聲。凌笑風看到這一幕,急忙將頭移開了。他沒有想到紅葉夫人竟然放蕩到了這種程度。
凌笑風突然感到身後有人正向自己走來,如一陣風似的,便急忙轉身,來人已經站在他的身邊了,原來是薛心碧,她依然穿著那身薄如蠶絲的白衣,懷里抱著琴,凌笑風輕聲說道︰「薛姑娘,怎麼是你,你------」
薛心碧急忙用手擋住了凌笑風的嘴,不讓他繼續說下去,薛心碧走到洞口旁,向里面看去,看到里面的一幕,急忙又將頭扭了過來,臉羞得如熟透的番茄一樣誘人,和凌笑風四目相對時,薛心碧急忙將頭低下了。凌笑風拉住她的手,將她拉到一邊輕聲地說道︰「薛姑娘,你都看到了,我們是否現在就進去?」
薛心碧搖搖頭說道︰「不可,妹妹現在正處在激情高漲的時候,如果我們現在闖進去,就等于打亂了她的心智,她就會將激情轉化為恨,如有恨,她就會做出瘋狂的舉動的,到時候局面就不好收拾了。」
凌笑風問道︰「那依姑娘之意,我們該怎麼辦?」
薛心碧說道︰「大俠莫急,且听妾身說來,妹妹現在正是激情高漲的時候,此時也正是她心靈最為空虛的時候,妾身可以用內功彈奏一曲‘山水意境曲’,使她進入幻境,再彈奏一曲‘百花喚心曲’,讓她迷途知返,最後再彈奏一曲‘飛鳥催淚曲’,使她幡然醒悟,這樣我們既可以不動干戈,又可以拯救于她,大俠以為如何?」
凌笑風說道︰「這樣最好不過了,那就請姑娘趕快彈奏吧。」
薛心碧又說道︰「可是凌大俠,彈奏這三曲需要極為高深的內功,妾身現在的內力還達不到呀。」
凌笑風說道︰「這個無妨,姑娘只可去彈,在下會輸送內力給你的。」
「那就有勞大俠了。」薛心碧說完走到洞口旁,盤腿坐了下來,將琴放在兩腿上,凌笑風則盤腿坐在她的身後,右手運功,手掌貼在了薛心碧的後心,內力向薛心碧體內輸了過去。薛心碧頓時感到一股真力流到了體內,渾身舒坦無比,手指輕輕地撥動琴弦,絲琴立刻發出了美妙的天籟聲。如高山流水,琴聲經過洞口,飄了進去,傳到了里面四人的耳朵里,四人的動作一點一點地慢了下來,最後停止了,都愣在那里,細听美妙的琴聲。薛心碧感覺到紅葉夫人此刻已經進入了幻境,就彈奏起第二曲來,四人同時站了起來,接著又跪了下來,朝一個方向拜去。過了片刻,薛心碧略感到喚心已見效果,就彈奏起第三曲來。四人停止了跪拜,坐在一起,齊聲大哭起來,而且是非常傷心的樣子,凌笑風听了也有點動情了,想想自己的身世,眼淚也止不住地掉了幾滴。過了一會兒,薛心碧停止了彈奏,天籟聲慢慢地消失了,里面的人停止了哭泣,睡倒在了床上。
凌笑風收起了內力,急忙用手擦掉眼淚,以免薛心碧看到。二人站了起來,走到了門前,凌笑風用力將門推開了,二人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