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笑風站在酒樓外,看著馬車慢慢消失在目光里,嘆了口氣說道︰「真是一對忠臣義士呀。∣我∣搜小|說網」
這時店小二從里面走了出來,看到凌笑風站在那里,說道︰「客官,你可回來了,那位白大爺可擔心你了,快里面請吧。」
凌笑風應承了一下就走了進去。
坐在一旁的冷面煞星看到凌笑風走了進來,急忙站了起來,說道︰「公子,你總算回來了。」
凌笑風說道︰「讓白兄你擔心了,是小弟的罪過了。」
冷面煞星擺擺手說道︰「無妨,公子戰況如何,公子應該沒有受傷吧?」
凌笑風說道︰「小弟沒有受傷,金啟生的武功果然高深,小弟才勉強能夠打贏他。」
冷面煞星說道︰「金啟生已是江湖上少有的頂尖高手了,公子能夠打敗他,足可以成為江湖第一高手了。」
凌笑風說道︰「白兄不可這麼說,江湖上比金啟生武功高的人還有不少,在下也不想爭什麼天下第一,只要能做好自己份內的事就可以了。」
冷面煞星說道︰「那是,公子對名聲看的很淡,不過過了今晚,公子你就名揚天下了,不想出名也不行了。」
凌笑風听了後搖了搖頭。
冷面煞星大聲叫道︰「小二,給我們來一些好酒好菜來。」
店小二听到後說道︰「兩位爺請稍坐,馬上到。」
二人便坐了下來,冷面煞星說道︰「公子今天一舉成名,小人就陪公子再喝上幾杯。」
凌笑風說道︰「也好,咱們就再喝幾杯,明天一早,我就要趕回中原了。」
冷面煞星說道︰「那小人以後就追隨公子了。」
這時店小二端著酒菜走了過來,擺在桌子上說道︰「兩位爺,請慢用。」就走了下去。
冷面煞星倒了兩杯酒,端起杯子說道︰「來,公子,小人先敬你一杯。」
凌笑風也端起杯子,二人喝了下去。
二人喝了很晚才散去,凌笑風回客房休息去了,冷面煞星由于睡不著,就獨自坐在那里喝酒,直到酒樓打烊才會客房休息。
第二天一早,凌笑風就起了床,拿起巨闕劍就來到了客廳,冷面煞星已經坐在那里等候了,看到凌笑風走來,站了起來說道︰「公子,房前小人已經結過了,咱們是否現在就起程呀?」
凌笑風說道︰「嗯,現在咱們就走。」說完二人下了樓梯。
這時店小二從外面跑了回來,看到凌笑風二人說道︰「兩位爺,現在全城都傳開了一件大事。」
冷面煞星問道︰「小二,什麼大事呀?」
店小二喘著氣說道︰「剛才小的到街上走一遭,听到街上的人都在議論,說昨天武當大俠凌笑風和我們西北第一高手金大善人比武,金大善人結過戰敗,小的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武當大俠應該就是這位爺吧。」說完店小二指了指凌笑風。
凌笑風听了後笑了笑,又搖了搖頭,不作回答,便走出了酒樓。兩個侍者已牽著馬在那里等候了,凌笑風結過馬韁,翻身上馬,雙腿一夾馬肚,烈風便向大街上跑開了。
冷面煞星拿出一錠銀子放在店小二的手里說道︰「然也。」也出了酒樓,上了馬,追凌笑風去了。
店小二拿著銀子,用手模了模頭,走了出來,向凌笑風去的方向望了望,也點了點頭,轉身又向酒樓里走去。
二人騎著馬一路向東狂奔,馬不停蹄地跑了一天一夜,第二天傍晚時分,就進入了張掖府境內,兩匹馬便放慢了步子。
冷面煞星說道︰「公子,咱們已經趕了近兩天的路了,現在天色已近黃昏,馬兒也累的夠嗆了,不如咱們今晚就在此地休息一宿吧,也讓馬兒歇歇腳,咱們也好喝點酒睡上一覺,明天一早在趕路,公子以為如何?」
凌笑風點點頭說道︰「也好,咱們今晚就在此地休息,走,白兄,咱們進城。」
冷面煞星說道︰「好。」二人便下了馬,向城里走去。
進城後二人沿著大街向里走去,走了不多遠,二人就看到前面有一家很大的酒樓,名曰‘迎賓樓’,二人走到酒樓前,冷面煞星說道︰「公子,咱們就在這家吧?」
凌笑風看了看,這家酒樓也很大,足可以和酒泉城里的杏花樓相比,便說道︰「好,咱們今晚就在這家打尖。」
冷面煞星向前走了兩步叫道︰「伙計。」
聲音傳到酒樓里,只見從里面跑出來兩個伙計,來到冷面煞星的跟前,其中的一個伙計說道︰「兩位客官,請問你們是打尖住店呀,還是喝酒吃飯呀?」
冷面煞星說道︰「既要喝酒吃飯又要打尖住店。」
伙計一听來了大主顧,忙說道︰「好的客官,快里面請。」另一個伙計慌忙去牽馬。
凌笑風向牽馬的伙計說道︰「馬要好生侍候著,要上等的草料,我們明天還要趕路呢。」
牽馬的伙計笑著說道︰「這個客官你就請放心吧,本店全都是上等的草料。」說完牽著兩匹馬向後院走去,另一個伙計說道︰「兩位客官請隨小的來。」
二人便跟隨著伙計走了進去,伙計將二人引到一張桌子旁說道︰「兩位客官請坐。」
二人點點頭便坐了下來,伙計用毛巾擦了擦桌子說道︰「兩位客官要吃點什麼?」
冷面煞星從懷里掏出一錠銀子放在桌子上說道︰「好酒好肉盡管上就是了。」
伙計看到銀子,眼里發出光來,忙將銀子拿在手里說道︰「客官請稍等,馬上就來。」說完伙計興高采烈地跑了過去,不一會兒,便端著幾盤好菜和一壺酒走了過來,將酒菜擺放在桌子上說道︰「兩位客官請慢用。」
冷面煞星點了點頭說道︰「好了,你先下去吧,順便給我們備兩間上等的客房。」
伙計說道︰「好的客官,你就放心吧,那小的就先下去了,兩位客官如果還有什麼吩咐,可以隨時叫小的。」說完,伙計便退了下去,二人便喝起酒來。
這時從外面走進兩個三十多歲的漢子,進來後就大叫道︰「伙計,沒看見爺來嗎,還不趕快過來侍候。」
伙計听到叫聲,急忙跑了過去說道︰「兩位爺有什麼吩咐?」
其中一個漢子听了後抓住伙計的衣口吼道︰「你們這里是酒樓,大爺到你們這里難道是來找小姐的嗎,真他媽的是白痴一個。」
伙計急忙賠禮說道︰「這位爺請息怒,有話好好說,小的的有眼不識泰山呀。」
另一個大漢勸道︰「許老弟,跟這般小人物計較什麼,別失了我們兄弟的身份呀。」又向伙計說道︰「快去拿好酒好肉來,大爺餓了。」
伙計嚇得身子發抖,說道︰「小的即刻去拿,先請這位爺松開小的。」
姓許的大漢便松開了手,吼道︰「快去,慢一點看大爺不打你。」
伙計忙躲到一邊說道︰「爺稍等,馬上來。」就跑了下去。
兩個大漢便找了一張桌子坐下了,伙計端著四個菜和一壺酒走了過來,擺在桌子上就跑開了。
姓許的大漢拿起酒壺,倒了兩杯酒說道︰「童大哥,咱們先喝一杯。」二人端起酒杯喝了下去。
姓童的大漢放下杯子說道︰「好酒呀,不過許老弟,今晚你不能再喝多了。」
姓許的大漢又將酒杯倒滿說道︰「無妨,童大哥,這里距酒泉已經不遠了,後天準能到達,咱們兄弟還是今朝有酒今朝醉吧。」
姓童的大漢說道︰「許老弟,話也不能這麼說呀,咱們兄弟已經耽誤了四天的行程了,教主令我們帶口信給西北賭王金啟生金總堂主,令他和姓凌的小子大戰時趁機將他殺掉,姓凌的小子和金總堂主是本月十五決戰,你看看今天都十七了,也不知道金總堂主是否將行凌的小子殺掉沒有,如果要是讓教主知道了我們因為喝酒而耽擱了行程,非要了我們哥倆的命不可。」
姓許的大漢又喝了口酒說道︰「童大哥不必擔心,現在已經誤了行程,小弟自有主意,明天咱們依舊去酒泉,將話帶給金總堂主,如果他殺了姓凌的便罷,如果沒殺,等咱們回到總壇後,就誣告他金總堂主不遵教主聖諭,而放了姓凌的,他金啟生又不和我們回總壇,嘴長在我們的身上,我們想怎麼說就怎麼說,喝酒耽擱行程之事,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呀。童大哥,你就將心放在肚子里好了,听小弟的準沒錯。」
姓童的大漢點點頭說道︰「事到如今,也只能按照許老弟說的去辦了,總不能讓我們兄弟丟掉命吧,老弟呀,你的鬼主意真多呀,來,老哥敬你一杯。」說完,姓童的大漢倒了杯酒,端起來酒杯。
姓許的大漢也端起酒杯說道︰「那當然了,不然小弟我怎麼能從一個無名小卒混到護法一職呢,小弟我雖說武功不高,但是能說會道,雖說是位居于十大護法之末,但也是身價百倍了。來,童大哥,喝。」
「喝。」二人喝了下去。
在不遠處的凌笑風和冷面煞星听到二人的講話,冷面煞星低聲說道︰「公子,是魔教的爪牙,在設計怎麼去陷害金啟生,讓小人去殺掉他們兩個武林敗類。[我搜小說網]」說完拿起判官筆欲站起來,卻被凌笑風拉住了,說道︰「白兄莫急,先听他們還說些什麼,在決定殺不殺他們也不遲呀,反正殺他們二人也是易如反掌呀。」
冷面煞星听了後放下了判官筆,又坐了下來。
那邊姓童的大漢又說道︰「老弟呀,雖然咱們兄弟現在位居教內護法之職,可是排名在最末,雖說教主對咱們二人青睞有加,可是和其他幾位護法比起來,咱們還是低了很多呀。」
姓許的大漢又喝了一口酒說道︰「可不是說嗎,教內幾大供奉,咱們兄弟是萬不能比的,他們和教主是同等的地位,又是江湖名宿,教主對他們幾人都尊敬有加呀;總護法薛正薛老前輩咱們兄弟也比不了,教主對他都禮讓三分,都稱呼他一聲‘薛老前輩’,就連太上教主無極老人也和他稱兄道弟的,咱們是沒有指望能超越他們的,不過,其他幾位護法可就說不準了。」
姓童的大漢一听來了精神,忙說道︰「老弟你難道有方法超過他們嗎?」
姓許的大漢說道︰「矮者法王李傳東,高者法王李傳西二人雖位居十大護法長老之首,完全就是依仗自己武功高強,又是太上教主的記名弟子,可是二人奇丑無比,又沒有頭腦,就是一個混球,和姓凌的小子一戰之後,竟嚇破了膽,一听到姓凌的名號就嚇得抱頭鼠串,在教內的威信也是在逐步下降,想要取代他們二人也只是時間的問題。」
姓童的大漢趕忙制止說道︰「許老弟,說話小聲點,李氏兄弟就如幽靈一般,要是被他們听到你在背後說他們的壞話,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姓許的大漢捏了一塊肉放在嘴里,邊吃邊說道︰「怕什麼童大哥,就是他們兄弟二人現在站在我面前我也敢說,有教主寵著,我怕他們什麼,諒他們也不敢把我怎麼樣。不過,童大哥,三護法傲清就不好說了,他有勇有謀,武功又高,近年來本教兼並各派都是他的功勞,他也深得教主的青睞,雖說幾次和姓凌的小子交手,折了不少銳氣,但仍有不少實力,咱們兄弟對他不可小覷,還要時刻恭維于他。獨臂法王殷東白武功雖高,卻只是一介武夫,大力法王于康雖說力大無窮,但嘴上卻沒有文章,簡直就是武痴一個,其他三人就更不足為長了,武功雖高于我們許多,但對本教也沒有什麼功勞,也都是沒有心計的人。」
姓童的大漢听了後說道︰「听老弟你這麼一說,老哥我倒以為咱們倆前途無量呀,這次教主差我們酒泉之行,如果辦的順利,咱們又是大功一件,不過我還是有些擔心。」
姓許的大漢說道︰「童大哥,你擔心什麼?」
姓童的大漢說道︰「我擔心的是怕教主不是這麼好糊弄的。」
姓許的大漢拍了拍胸口說道︰「老哥你只管把心放在肚子里,我早就想好了對策,回到總壇後你就看老弟我的吧,現在咱們兄弟不談別的,只講喝酒。」
姓童的大漢點點頭說道︰「看來老弟你已經是胸有成竹了,那老哥我也就沒有什麼可擔心的了,來,老弟,咱們接著喝酒。」二人端起酒杯,又喝了下去。
姓童的大漢又說道︰「許老弟,既然興致這麼好,喝了酒,咱們不如去找兩個小妞快活一番如何,听說西北的女子個個都長的水靈靈的,我想老弟你應該沒有嘗過吧?」
姓許的大漢將被子放下說道︰「童大哥你真是好提議,說實話,老弟我已有半年沒有動過女人了,早就憋壞了,在總壇有教主管著,總壇的女人我不敢動,教主又不讓我下山去找,這次出來辦事,真得該好好地發泄一下了,如果在不發泄,老弟我就快該憋出病來了,老弟我一生中只愛三件事。」
姓童的大漢听了後問道︰「噢,還沒听老弟你說過呢,但不知老弟你愛的是哪三件事呀?」
姓許的大漢打著酒嗝說道︰「那就是愛權愛酒愛女人,女人可又是重中之重呀。」
姓童的大漢喝了口酒說道︰「那老弟咱們快喝,馬上去找。」
姓許的大漢帶著幾分醉意說道︰「好,就依老哥,酒足飯飽之後就去找。」
這時凌笑風二人走了過來,站在了二人的聲旁,凌笑風說道︰「兩位護法,不請我二人喝上兩杯酒嗎?」
姓許的大漢听了後嘴里噴著酒氣說道︰「哪來的野漢子,既然知道大爺的名號,還不快滾到一邊去,竟敢讓大爺請你喝酒,你是不是壽星老吃砒霜嫌命長了,不過大爺今天心情好,不和你計較,滾吧。」
冷面煞星走到姓許的大漢身邊,伸手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臉上,姓許的大漢看到竟然有人敢動手打他,立刻憤怒起來,說道︰「老小子,找死呀。」伸手拿起刀就去砍冷面煞星,冷面煞星急忙用判官筆接住了。其他桌子上坐著的客人,看到這邊動起武來,都嚇的跑開了,伙計也嚇得躲到了一邊。
姓童的大漢看狀,說道︰「好你個老小子,竟敢還手。」說完也拿起刀向冷面煞星砍來,凌笑風迅速用劍打在了姓童的大漢的手腕上,刀掉落在地上,姓童的大漢看到凌笑風手上用的劍,嚇得‘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磕頭說道︰「凌大俠饒命,小人有眼不識泰山呀。」
姓許的大漢叫道︰「童大哥,你怎麼啦?」
姓童的大漢跪在地上,嚇得渾身發抖,結結巴巴地說道︰「許——老——弟,這——是——凌笑風——凌——大俠。」
「什——麼?」姓許的大漢听了後酒勁也嚇掉了一半,也慌了神,冷面煞星趁機用判官筆打落了他手上的刀,姓許的大漢也跪在了地上,不住地磕頭說道︰「凌大俠饒命,小人不知的你。」
凌笑風坐了下來,說道︰「不殺你們也可以,但你們要老老實實地回答我的話。」
二人急忙說道︰「是,是,是,大俠問什麼,小人就回答什麼。」
凌笑風問道︰「你們叫什麼名字?在魔教里又是什麼身份?」
姓童的大漢說道︰「小人叫童威,名號‘過江法王’,在教內護法長老中排名第九。」
姓許的大漢接著說道︰「小人叫許貫,外號‘穿山法王’在教內護法長老中排名最末。」
凌笑風又問道︰「你們二人來西北有什麼目的?」
童威說道︰「回大俠的話,我們是奉了接著之命來西北通知西北賭王金啟生的,讓他和大俠你比武時趁機殺掉大俠你。」
冷面煞星听了後哼了一聲說道︰「你們以為金啟生能夠殺掉凌大俠嗎?」
許貫哆嗦地說道︰「不——不能,凌大俠神勇,天下無敵。」
凌笑風又問道︰「你們教主還有什麼陰謀呀?」
童威也哆嗦地說道︰「小人不知道,只知道前些時日,教主派了本教地字堂堂主紅葉夫人和西藏番僧來西北,讓二人在大俠你去酒泉的路上截殺凌大俠你,二人走後教主又怕他們不是大俠你的對手,就又派我們二人前來酒泉通知金啟生,讓他在比武時殺掉大俠你,只因小人二人貪酒誤了日子,今天才到此地,撞在了大俠之手,教主以後的計劃小人就不知道了。」
凌笑風听了後點了點頭,又問道︰「那你又是怎麼認出我的呢?」
童威說道︰「小人並不認得大俠你,也從來沒有見過大俠你,是看到大俠的佩劍才認出是大俠你的。」
凌笑風听了後感到奇怪,說道︰「你也識得此劍嗎?」
童威說道︰「小人原本不識得,只是不久前傲護法回到教內,將大俠的佩劍作了圖解,並交與我們教眾仔細地看,並告知我們說,凌大俠的佩劍是上古神兵巨闕劍,巨闕劍是凌大俠的金字招牌,如遇到拿巨闕劍的人,就是大俠你無虞了,依此小人才認出大俠你的。」
凌笑風說道︰「看來你們傲護法對在下還是挺有研究的嗎?」
許貫急忙說道︰「是,是,是,大俠你神功蓋世,接連打敗了我們教里幾大高手,傲護法還教導我們說,要想打敗大俠你,必先研究大俠你,研究透了,才能找出破解取勝之道呀。」
凌笑風說道︰「你們倆也夠誠實的,在下今天就不殺你們,快滾吧。」
二人听了後猶如獲得了大赦,忙說道︰「謝大俠。」又磕了幾個頭,便連滾帶爬地跑了出去,連佩刀也忘記撿了。
凌笑風站了起來,二人又回到原來的位子,又坐了下來。冷面煞星說道︰「公子剛才為何放過他們二人呀,他們可是魔教的爪牙呀。」
凌笑風說道︰「白兄莫急,小弟放過他們,自有小弟的意思,他們二人武功平凡,對我剿滅魔教並沒有什麼阻力,而且還可能對我有幫助呢,他們二人武功雖差,但會善于玩弄權術,為了地位權力,他們會不擇手段的,他們二人為了以後更高的權勢,定會排擠其他教眾的,就會使魔教內部明爭暗斗,這樣就會大大削弱魔教的力量的,為日後消滅魔教,會減少一些傷亡的,這就是小弟放他們的目的。」
冷面煞星點了點頭說道︰「公子說的有道理,小人愚鈍沒有想到,可是他們也會陷害金啟生的。」
凌笑風說道︰「白兄的擔心是多余的,金啟生是多麼聰明的人呀,他們二人的小伎倆怎麼會斗得過金啟生呢,即使騙過了耿彪,金啟生不久後去武夷山就會揭穿他們二人的陰謀的,耿彪就是殺了他們二人,對我們也有好處呀。」
冷面煞星說道︰「公子分析的是,小人腦子遲鈍,竟沒有想到。」
凌笑風又說道︰「不過,童威許貫二人的話有的也值得我們思索,入雲護法傲清在魔教內的確是一個難對付的角色。」
冷面煞星說道︰「是呀,傲清武功又高,輕功又好,又善于使用計謀,在魔教內的確是一個人物。」
凌笑風點頭說道︰「此人的確棘手,小弟武功雖高于他很多,幾番交手,卻都能讓他逃月兌,此人神出鬼沒的,如果他不主動現身,一般人是很難找到他的。」
冷面煞星說道︰「依公子這麼說來,想要除掉他也很難呀。」
凌笑風點了點頭。這時伙計從一旁走了過來,說道︰「兩位爺,強人剛才被你們趕跑了,可我們也損失不少呀。」
凌笑風說道︰「這個沒關系,你們酒樓里的損失由在下來賠。」
凌笑風就去拿銀子,冷面煞星忙制止說道︰「公子,還是小人來吧。」
冷面煞星掏出一大錠銀子放在桌子上說道︰「伙計,這些夠嗎?」
伙計忙將銀子拿在手里,放進了懷里說道︰「夠了,兩位爺你們先坐著,小的在重新給你們備一桌酒菜來。」說完將桌子上的酒菜收掉端了下去。
片刻功夫就端著新的酒菜走了上來,擺在桌子上說道︰「兩位爺請用。」
冷面煞星說了聲「嗯,」又擺了擺手,示意伙計下去。伙計領會到,便走了下去。
冷面煞星拿起酒壺,倒了兩杯酒說道︰「剛才讓童威許貫兩個鳥人掃了興致,現在咱們在接著喝。」說完端起了酒杯。
凌笑風也端起酒杯,二人同飲下去。
冷面煞星又將杯子倒上了酒說道︰「公子,小人數月前還曾探听到一個大消息,前幾日怕公子比武分心,所以沒有告訴公子,巨鯨幫海沙派這些水路幫派已經歸順了魔教。」
凌笑風說道︰「雖然金啟生即將月兌離魔教,現在有了巨鯨幫海沙派的加入,魔教又增加了不少實力。」
冷面煞星說道︰「是呀,小人還听說,巨鯨幫幫主皇甫一端還專門讓手下從海外收集奇珍異寶,進奉給耿彪,以討耿彪的歡心。」
凌笑風喝了杯中的酒說道︰「巨鯨幫是天下第一大幫,是水路天神,幫中弟子不下于十萬人之眾,且分布在五湖四海之內,會為剿滅魔教增加不少難度的。」
冷面煞星說道︰「小人還听說,魔教能讓皇甫一端歸順,又是傲清的功勞。」
凌笑風說道︰「這傲清簡直成了各門派的克星了,前些時日,傲清又設計收服雪山派,卻被小弟撞見,破壞了他的計劃,才使雪山派幸免于難。」
冷面煞星說道︰「傲清既然設計收服各派,公子你何不專門進行破壞他的計劃呢?」
凌笑風點頭說道︰「對呀,傲清設計收服,我從中破壞,這樣既能讓各派產生對魔教的痛恨,又能團結各派,這真是一舉兩得呀。」
冷面煞星又說道︰「在魔教現在的附庸門派里,又以巨鯨幫的實力最大,小人以為公子你何不先砍掉巨鯨幫這只魔教手臂呢。」
凌笑風說道︰「白兄和小弟想到一塊了,回到派里後,小弟就將情況告于眾位師兄,然後再想辦法剪掉巨鯨幫。」
冷面煞星說道︰「小人听說,巨鯨幫分為四派,各派為了自身的利益有時也爭執不休,歸順魔教時,四派也爭執了很長時間,有的贊成,有的反對,最後還是皇甫一端行駛了幫中令,才壓制了那些反對的人。」冷面煞星喝了口酒,又接著說道︰「只要皇甫一端一死,小人敢斷言,巨鯨幫必然大亂。」
凌笑風點了點頭說道︰「白兄說的極是,若要滅掉巨鯨幫,小弟還真沒有把握,如果要殺掉皇甫一端,小弟還是有一些把握的。」凌笑風看了看天又說道︰「白兄,時候也不早了,小弟看今晚就喝到此吧,早點休息,明天好繼續趕路。」
冷面煞星點了點頭,向外叫道︰「伙計。」
伙計听到叫聲,急忙跑了過來,說道︰「爺,有什麼吩咐?」
冷面煞星說道︰「伙計,我們要休息了,我們的客房準備好了嗎?」
伙計說道︰「早準備好了,兩位爺,請隨小的來。」
二人便站了起來,跟隨者伙計向里面走去。
第二天,二人便早早地起了床,付了房錢,便離開了迎賓樓。
早晨的空氣是清新的,街道也失去了昨日的喧鬧,大地剛剛蘇醒過來,二人牽著馬,沿著大街就向城門走去,出了城,二人騎上馬,又向東奔去。
二人經過幾天的狂奔,這天他們來到了蘭州城郊外,兩匹馬便自動放滿了步子,二人便下了馬,牽著馬向前走去。
突然听到前面不遠處有雜亂的打斗聲,冷面煞星說道︰「公子,前面好像有人在打架。」
凌笑風點頭說道︰「小弟已經看到了,是兩個小道士和兩個少年在打架,不知道是為了何事。」
冷面煞星說道︰「公子,小人看咱們還是繞道走吧,莫管他人閑事,咱們還是趕路要緊。」
凌笑風搖搖頭說道︰「白兄不然,既然踫到了,就應該管一管,問問他們是何門何派,到底為了何事,咱們江湖中人就要管江湖事嗎。」
冷面煞星說道︰「既然公子這麼說了,那咱們就去看一看。」二人便又向前走去。
兩個年輕的道士年齡大約在十六七歲之間,二人手里分別使著一把長劍,穿著一身青灰色道袍,二人各自在演練著一套劍法,倒也攻守兼備,在交戰中處于優勢。
兩個少年的年齡大約也在十六七歲之間,二人手里也分別使著一把長劍,劍術招式卻五花八門,雜亂無章,看來二人並沒有受到什麼名師的指點,在交戰中處于劣勢。
二人走到距四人不遠處停了下來,凌笑風說道︰「白兄,依小弟看,不出十招這兩個小兄弟必然擺在那兩個小師父的劍下,白兄以為如何?」
冷面煞星也點了點頭說道︰「公子說的不錯,兩個小師父的劍法井然有序,而且步步為營,以小人看,兩個小師父定然是出自于名門大派,那兩個小兄弟的劍法雜亂無章,沒有一點套路,就如街頭賣藝的雜耍一樣,肯定不是出于什麼名師之手,小人看用不了五招就會落敗。」
兩位小師父听到凌笑風二人的評說,說了聲「多謝兩位前輩贊賞。」二人也受到了鼓舞,劍法演練的更精湛了,以求在最少的招式內將對手敗于自己的劍下。
兩個少年听了後卻罵道︰「兩個老東西,胡說什麼,小爺還沒有出絕招呢。」兩少年互相交替使了個眼色,左手分別一擺,迅速各自打出一枚毒針來。
凌笑風看到後急忙大聲說道︰「兩位小師父快閃。」
兩位小師父由于正在全力進攻,而沒有想到對手會突然使用暗器這種卑劣的手段,疏于防範,等他們听到凌笑風的提醒時,毒針已經分別打進了二人的身上,二人頓時一震,進攻的力道消失了。兩個少年瞅準機會,迅速出腳,將兩個小師父踢倒在地,又迅速出劍,向兩個小師父砍來。
凌笑風看到了危急時刻,如自己不快速出手,兩個小師父定然會死在兩個少年的劍下。凌笑風迅速出手,接住了兩個少年砍來的一劍,左手揮掌打在了兩個少年的臉上,將二人打出了三丈之外,兩個少年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凌笑風收住了手,說道︰「小小年紀竟會如此心狠手辣,如果不是看你們年齡小,少不更事,就要了你們的命了。」
兩個少年坐在地上,手捂著臉,其中一個少年說道︰「好你個多管閑事的,竟敢打小爺,如果讓我們師父知道了,非要了你們的狗命不可。」
冷面煞星走了過來說道︰「你們兩個都是草包,你們的師父也肯定好不到哪里去。」
另一個少年說道︰「你竟敢說我們師父,我們師父的名頭說出來能嚇死你們。」
冷面煞星說道︰「是嗎?那你說出來讓我們听听到底是什麼樣的大人物?」
那個少年站了起來說道︰「我們師父就是大名鼎鼎的唐門雙雄、唐亞東和唐亞杰,听到後你們是否害怕了吧。」
冷面煞星不屑地說道︰「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唐門的敗類呀,看來也只他們二人才能教出像你們這樣卑劣的徒弟。」
另一個少年也站了起來說道︰「你還敢辱罵我們師父,看來你是活膩了。」
凌笑風說道︰「那你們使用的毒針也是唐氏兄弟教授你們的嗎?」
那個少年說道︰「我們是師父的親傳弟子,當然是我們師父傳授我們的了,其他人也沒有資格教我們。」
另一個少年也說道︰「我們師父現在就在蘭州城里,你們敢和我們師父一戰嗎?」
凌笑風說道︰「怎麼不敢,我就怕你們師父不敢前來呀。」
那個少年听了後說道︰「笑話,我們師父已是江湖上一等一的高手了,用毒又是天下一絕,怕過誰呀,就連天煞教傲清護法也和我們師父稱兄道弟的,我們二人也經傲清護法介紹,已經加入了天煞教。」
冷面煞星說道︰「那你們二人現在已是魔教黨徒了?」
另一個少年說道︰「什麼魔教,我們是天下第一的天煞教,早晚有一天,中原六大派也要臣服在我教之下。」
冷面煞星說道︰「兔崽子,口氣倒是不小呀。」
那個少年說道︰「你們二人要是有種,就在這里等著,我們現在就去請我們師父前來,你們可別害怕提前跑了。」
凌笑風說道︰「好,我們就在這里等著,你們快去請吧,你們師父可別做了烏龜不敢前來呀。」
「你們有種可別走呀。」兩個少年說完,便向蘭州城跑去。
這時兩個小師父站了起來,走到凌笑風跟前跪下拜道︰「弟子謝前輩救命之恩。」
凌笑風救命將二人扶起說道︰「兩位小師父快請起2,舉手之勞而已,不知兩位小師父是何門派弟子呀?」
其中一個小師父說道︰「小道法名慧空,這位是我師弟慧明,我們是崆峒派的弟子。」
凌笑風听了後合什說道︰「原來是崆峒派的小師父,在下失敬了,不知道你們為何會和他們打起來?」
慧空說道︰「我和師弟奉師父之命下山游歷,在蘭州城里的一家飯店里吃飯,他們二人就坐在我們的旁邊,邊吃邊辱罵我們六大門派,我和師弟氣不過,就和他們理論起來,他們便約我和師弟到這里比武,我們便如約來了,余下的前輩就都看到了。」
凌笑風點了點頭。
慧明說道︰「前輩對小道二人有救命之恩,還未請教前輩的大名呢?」
凌笑風說道︰「在下武當凌笑風。」
二人听了後瞪大眼楮又問道︰「前輩真的是武當大俠凌笑風嗎?」
凌笑風點頭說道︰「正是在下。」
二人听了後又急忙跪了下來,拜道︰「晚輩拜見凌太師叔。」
凌笑風又將二人扶起說道︰「兩位小師父不必如此,在下只是虛長了你們幾歲,怎能再受你們一拜呀。」
慧空說道︰「太師叔雖然只比我們大了幾歲,但卻是輩分極高,按六派規矩來說,太師叔是和我們掌門太師父同輩之人,我們禮應稱呼你一聲‘太師叔’,也該受我們一拜。」
慧明也說道︰「太師叔,如果我們不講規矩,豈不會被旁門左道恥笑嗎。」
凌笑風又點了點頭。
慧空走到冷面煞星的身邊說道︰「還未請教這位前輩的大名呢?」
冷面煞星說道︰「小老兒姓白,單名一個‘遷’字。」
慧空說道︰「原來是白前輩呀,請受小道一拜。」說完欲去下拜,被冷面煞星接住了,說道︰「小師父不必行禮,小老兒受不起呀。」
這時慧空是身子一晃,冷面煞星看狀急忙扶住了,說道︰「公子,剛才他們中了毒針,現在可能是毒性開始發作了。」
慧明是身子也震了一下,凌笑風急忙點住了他的胸中大穴,以免毒性繼續擴散,將慧明扶坐在地上。凌笑風向冷面煞星說道︰「白兄,快點住慧空的胸中大穴,將他扶過來和慧空坐在一起。」
冷面煞星地點頭,迅速點了慧空的現在大穴,將他扶過來坐下了。
凌笑風盤腿坐在二人的身後,雙掌運功,分別貼在了二人的後心上,猛一運力,將二人體內的毒針逼了出來,射在了遠處的樹上,又繼續運功逼起毒來。約有半個時辰的功夫,慧空二人的頭上冒起了白煙,凌笑風便收起了功,出了口氣,站了起來,分別解開了二人的穴道。說道︰「慧空慧明,你們二人體內的毒現在已被逼了出來,你們休息片刻就沒事了。」
慧空慧明又跪了下來,說道︰「弟子謝太師叔救命大恩。」
凌笑風又將二人扶起說道︰「既然你們稱呼我為太師叔,那咱們就是自家人了,救你們不是我應該做的嗎。」
慧空二人听了後點了點頭,冷面煞星說道︰「公子,剛才為慧空慧明二人驅毒療傷,內力定然消耗了不少,唐氏兄弟又是用毒高手,等一下他們到來,公子是否還能夠應付的了呢?」
凌笑風說道︰「無妨,也沒有消耗多少真力,休息片刻就會恢復的,對付他們還是綽綽有余的。」
冷面煞星說道︰「那就好,看來小人擔心是多余的了。」
凌笑風說道︰「按時間估算,他們應該也快該到這里了,白兄你和慧空慧明在這里,小弟就先躲在一邊,唐氏兄弟對小弟有些忌憚,怕他們兄弟看到了小弟,不敢前來了。」
冷面煞星點頭說道︰「公子說的極是,如果讓他們兄弟看到公子,說不定會溜之大吉的,如果他們看不到公子,會毫無忌憚地前來的。」
凌笑風便走開了,隱藏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兩個少年便領著兩個四十開外的中年人走了過來,其中一個少年說道︰「兩位師父,就是這個老雜毛罵你們二老,他還有一個幫手,開始還打了我們。」
冷面煞星听了後說道︰「乳臭未干的小子,說話嘴巴放干淨點。」又向唐氏兄弟抱拳說道︰「原來是唐氏兄弟呀,好久不見了,小老兒有禮了。」
唐亞東定眼看了看冷面煞星說道︰「我當是誰呢,原來是青海的冷面煞星白遷白老兄呀,唐某這廂有禮了。」說完向冷面煞星抱了抱拳。
唐亞杰說道︰「白老兄,咱們四川和你們青海向來是井水不犯河水,老兄為何辱罵我們兄弟,你的同伴又到哪里去了,又為何打了我們的徒弟,還望老兄能給我們兄弟一個交待。」
冷面煞星說道︰「兩位老弟呀,你的弟子不懂規矩,對我們這等前輩見了出口就罵,我的朋友只是幫助兩位老弟教訓一下你們這不成氣候的徒弟,不感謝也就罷了,還要反過來問罪,小老兒我倒想問一下,兩位老弟名震江湖,怎麼會教出如此卑劣的徒弟呢?」
其中的一個少年听了後,氣憤地抽出了劍,說道︰「好你個老雜毛,當著我們師父的面還在罵我們,看我不劈了你。」說完舉劍欲上前去砍冷面煞星,卻被唐亞東攔住了,唐亞東向少年罵道︰「混賬,有我在這里,有你說話的份嗎,退下。」
那個少年也意識到自己的無禮,急忙收了劍,退到了唐亞東的身後。冷面煞星捋了一下胡子說道︰「兩位老弟,看看吧,這就是你們教出來的徒弟。」
唐亞東說道︰「白老兄,教出什麼樣的徒弟是我們兄弟自己的事,老兄你是否管得太寬了。」
唐亞杰也說道︰「打狗還得看主人那,白老兄,既然知道是我們的徒弟,你的朋友為何還要打他們呢?」
冷面煞星說道︰「兩位老弟莫怪,現在這個年頭,定名冒充的多了,你們的徒弟品行低劣,你們兄弟又沒有前來,我怎麼知道他們說的是真是假呢?」
唐亞東說道︰「那現在老兄知道了吧,就請老兄給我們兄弟一個交待吧。」
唐亞杰接著說道︰「我們兄弟在江湖上成名也有近二十年了,如果老兄不給我們兄弟一個交待,以後傳到江湖上,我們兄弟還怎麼在江湖上立足呢。」
冷面煞星說道︰「兩位兄弟話說的不然呀,你們兄弟教出這等卑劣的徒弟,自己不好好地去反省,反而讓小老兒給你們一個交代,小老兒也出道幾十年了,如果違背原則給你們作個交待,那小老兒以後也無法再江湖上混了,恕小老兒難以從命。」
唐亞東听了後臉上微微起了變化,說道︰「看來老兄是不準備給我們一個說法了。」
冷面煞星搖了搖頭說道︰「這個是違背原則的事,小老兒是萬萬做不來的,如果兩位老弟的老婆被強人搶走了,強人還要求兩位老弟向他們賠禮道歉,請問兩位老弟你們會做嗎?」
冷面煞星不冷不熱地回擊著唐氏兄弟,也慢慢將二人逼到了怒點,就連躲在一旁的凌笑風听了冷面煞星應對唐氏兄弟的回話,也對冷面煞星這嘴上細火慢烤的功夫佩服不已。
唐亞杰大怒道︰「好你個冷面煞星,竟敢拐彎抹角地辱罵我們兄弟,看來你是不想好了。」
冷面煞星急忙擺擺手說道︰「老弟不要誤會,小老兒只是打個比方罷了。」
唐亞東將胸中的怒火強壓住了,說道︰「既然你老兄不想給我們兄弟一個交待,那就讓你的朋友出來,給我們兄弟磕三個響頭,我們兄弟就和你老兄握手言和,不再計較了。」
冷面煞星說道︰「這個小老兒就更不能辦了,你們兄弟自己教出來的頑徒,自己不去找原因,反而還想讓我的朋友給你們磕頭賠禮,如果要是去衙門里打官司,不管到了哪家衙門,你們都會必輸無疑呀,如果我要是你們,教出這等劣徒,我早就找個洞鑽進去了,也在沒有臉見人了,小老兒還听說,你們兄弟還做了魔教的走狗。」
唐亞東听了後氣的肺都快炸了,說道︰「好你個老匹夫,還在拐著彎的罵我們,既然如此,那就讓我來領教一下你們青海的武功。」說完,唐亞東抽出了寶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