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後,石萬里也離開了武當山,凌笑風也親自將他送到山下,隨著八派中人全部的離去,熱鬧繁華的武當山再一次進入了平靜時刻。[我搜小說網]凌笑風每天除了和自己的四位師兄談論武林大事外,就是教弟子周至迅習練武藝。
周至迅是一個無父無母的孤兒,今年才五歲,是凌笑風上次送霍山老人離開武當山,在山下遇到的,凌笑風看他孤苦無依,甚是可憐,便生起了憐憫之心,本想為他找一戶人家寄養,但凌笑風看他又天資聰明,活波可愛,便將他帶回了武當山,交給了師兄玄真掌門,想讓師兄收他為武當第三代弟子。玄真掌門問明了情況後,原來小孩生下來就被父母遺棄,也沒有名字,胸前掛著一塊小牌,上面寫著一個‘周’字,玄真掌門看著小孩聰明伶俐,便改變了主意,勸凌笑風將小孩收為自己的入室弟子,玄真掌門的意思是,凌笑風現在已是武林盟主了,應該有一個傳人了。
凌笑風听了師兄玄真子的話後,也認真思考了一下,也想到自己身負絕世神功,也應該有一個傳人了,便同意了師兄的說法,正式收小孩為徒,取名至迅,並開始傳授他武功。
玄虛真人受命負責修建武當別院,竟花費了上百萬兩銀子,征調了上千名工匠,竟然在短短三個月的時間內,修建了一座非常氣派的武當別院,凌笑風則搬進了專門為自己所修建的武當別院,周至迅也隨師父住了進去。偌大的別院內,只住了他們師徒二人,武當弟子每天進來打掃,打掃完畢後即刻離去。
一天,凌笑風和玄真子四人在真武大殿里商議武林大事,一個道童跑了進來,跪下拜道︰「弟子一初拜見五位太師父。」
玄真子說道︰「一初,什麼事呀?」
一初道童說道︰「回太師父的話,山門外有一人求見凌太師叔。」
凌笑風听了後說道︰「來人有什麼特征呀?」
一初道童說道︰「此人五六十歲左右的年紀,一頭青黃頭發,面相猙獰,自稱姓白名遷,青海人士。」
凌笑風說道︰「原來是白兄到了,一初,快請他進來。」
一初听了後說道︰「是,太師叔。」便跑了出去。
凌笑風向四位師兄說道︰「四位師兄,這白遷名號叫做‘冷面煞星’,是青海一帶有勢力的人物,因拒絕和魔教同流合污,便受到魔教的排擠,小弟先前去西北,因小弟曾經救過他的性命,他便奉小弟為上客,小弟見他也是條仗義的漢子,便和他結拜為了兄弟,他本是和小弟同來武當的,因在重慶府中毒受傷,耽誤了時日,所以現在才到。」
玄真掌門點點頭說道︰「既然不願和魔教為伍,也算是正道人士了,理應結交。」
一會兒,一初便領著冷面煞星走了進來,一初抱了抱拳,退了下去。冷面煞星急忙跪在地上,拜道︰「小人拜見武林盟主和四位真人。」
凌笑風急忙站了起來,走了過來,扶起冷面煞星說道︰「白兄,萬不可如此。」
冷面煞星說道︰「公子現在身份尊貴,理應受小人一拜。」
玄真掌門點了點頭說道︰「白先生請坐。」
冷面煞星道了聲‘多謝’,便在一旁坐了下來。
冷面煞星說道︰「小人在路上就已听聞了,公子打敗敦煌十二女子樂坊,又被中原九派推舉為武林盟主,小人因有些事情耽擱了,誤了時日,所以今日才到武當。」
凌笑風點了點頭,坐了下來說道︰「白兄,這四位就是小弟的師兄,玄真真人、玄清真人、玄虛真人、玄機真人。」
冷面煞星抱拳頓首道︰「小人早就听聞四位真人的大名了,只是無緣拜會罷了,武當四子,江湖聞名呀。」
玄真掌門四人抱拳說道︰「白先生好說。」
玄清真人說道︰「貧道也听說過白先生的大名,堪稱青海一帶的霸主,也听說過青海一帶被白先生治理的井然有序、四處生平呀。」
冷面煞星擺擺手說道︰「真人說笑了,三年前可以說青海皆屬小人的地盤,可是自從魔教勢力伸到青海後,在青海設立了分舵,分舵主叫吳子奇,武功極高,小人不是他的對手,他力邀小人加入魔教,被小人拒絕,收買不成,他便開始蠶食小人的地盤,到現在為止,小人在青海幾乎無立足之地了。」
玄虛真人說道︰「白先生難道沒有請青海一帶的武林人士幫助驅趕魔教嗎?」
冷面煞星說道︰「小人也曾聯合過青海一帶的武林人士,但到最後不是被殺就是被吳子奇俘虜,說來慚愧呀,小人身為青海一帶的宗主,竟連自己的地盤都保不住呀,現在只能祈求盟主的庇佑了。」
凌笑風說道︰「白兄這樣就有些見外了,小弟以為白兄還是不要喊小弟盟主,還是以前的叫法好,盟主叫起來,倒顯得我們二人有些生份了。」
冷面煞星說道︰「那怎麼行呀,公子現在是武林盟主了,小人還怎麼能不分尊卑呢。」
凌笑風說道︰「如果白兄還當小弟是兄弟的話,就不要喊小弟盟主,白兄嘴里叫出來,小弟听著別扭。」
玄機真人說道︰「是呀,白先生,你就听凌師弟的吧。」
玄真掌門也說道︰「是呀,白先生,武林盟主的話你難道不停嗎?」
冷面煞星說道︰「盟主就是讓小人上刀山下火海,小人也不含糊,就是要小人的這顆人頭,小人也情願奉上。」
玄清真人說道︰「這就對了呀,那你就應該听從凌師弟的話了。」
冷面煞星說道︰「這……」僵在了那里。
凌笑風說道︰「既然白兄有些為難,小弟也不勉強,總之小弟還是希望白兄原先那樣稱呼小弟為好。」
冷面煞星思考了一會兒說道︰「既然盟主和四位真人說了,小人在堅持就顯得有點迂了,好吧,小人就依了大家,還稱呼盟主為公子。」
玄真掌門點頭說道︰「這樣就對了嗎,白先生是遠道的貴客,貧道今晚設宴,為白先生接風洗塵。」
冷面煞星垂首說道︰「謝真人。」
晚宴過後,凌笑風便帶著冷面煞星到了武當別院,二人在大廳里坐了下來,周至迅跑了過來,偎依在凌笑風的身邊。
冷面煞星問道︰「公子,這小童是何人呀?」
凌笑風說道︰「這是小弟在三個月前收的弟子,是個孤兒,小弟為他取名叫至迅,他便視小弟為親生父親一般。」
冷面煞星點了點頭,凌笑風向周至迅說道︰「至迅,這位是你白伯父,趕快去給你白伯父行禮去。」
周至迅听了後走到冷面煞星的跟前,跪下拜道︰「小佷至迅拜見白伯父,願白伯父聖壽無疆。」
冷面煞星听了後臉上露出了笑容,扶起周至迅說道︰「至迅真乖呀。」
周至迅拉著冷面煞星的手說道︰「謝伯父夸獎。」
冷面煞星用手模著周至迅的小腦袋說道︰「至迅真是個讓人疼愛的好孩子呀。」
凌笑風說道︰「至迅,你先去消息去,我和你伯父還有事要談。」
周至迅听了後說道︰「那徒兒先去休息了,師父伯父晚安。」
凌笑風點了點頭,冷面煞星說道︰「至迅晚安。」周至迅便走了下去。
凌笑風說道︰「依小弟和白兄分手那天算去,白兄應該是一個月後就到武當了,為何現在才到呀?」
冷面煞星說道︰「小人毒傷痊愈後,老人家又留小人多住了些時日,小人離開老人家後,本想就來武當,但因听公子說下毒害小人的是苗疆玫瑰夫人宮夜心,小人傷好後就氣不過,公子也知道,小人就這樣的脾氣,小人便改道南下了,到苗疆去探查一番,到了苗疆後,小人就四處打听宮夜心的下落,卻探得宮夜心已于半月前去世了,小人便找到當地的部族長老,在長老的指引下,小人找到了宮夜心的寓所,但卻人去樓空了,在房屋的後面有一座墳墓,牌碑上寫著‘亡妻夜心之墓’,落款是‘夫耿彪立’,墳墓的周圍載滿了玫瑰,小人才斷定墳墓里埋葬的就是玫瑰夫人宮夜心。」
凌笑風打斷冷面煞星的話說道︰「白兄你可能不知道,耿彪就是宮夜心愛了十五年的人。」
冷面煞星點了點頭,接著說道︰「小人在苗疆也四下里打听了一番,見到魔教勢力已經伸到了苗疆,小人又暗中拜訪求助了幾位部族長老,長老告訴小人說,宮夜心身體健康,從未生過病,絕不是因病而亡的,宮夜心使毒天下聞名,武功又高強,一般人是殺不了她的,除非是她最親近的人,在她毫無防備的情況下方可下手。長老還告訴小人,宮夜心從中原回到苗疆後,直到她亡,其間只見過一個人,那就是魔教教主耿彪,長老說定是耿彪殺了宮夜心的。」
凌笑風說道︰「世上能讓夜心夫人不去防備的人只有兩個,一個是耿彪,另一個就是小弟,耿彪真是連畜生也不如呀,姐姐愛了他十五年,到頭來卻換得白骨一堆,耿彪真是傷盡天良呀。」
冷面煞星說道︰「為了達到目的而不擇手段,哪怕是自己最心愛的人,夜心夫人可能的知道耿彪太多的秘密了,耿彪才會痛下殺手的,耿彪真是沒有人性呀。[全文字首發]」
凌笑風為夜心夫人的死而感到傷心,說道︰「那天夜里在巫山神女峰,小弟和她一起看流星雨,小弟曾告訴她,流星雨劃過時許下諾言,定能實現的,小弟許下的諾言是為武林盡責,她許下的是和自己心愛的人廝守一生,她還告訴小弟說,她們苗疆對流星雨還有一種說法,就是如果是兩個人一起看流星雨,在不久的將來,將會有一個人遇到血光之災,她告訴小弟說,她一個人很少過問江湖事,定會平安的,而小弟我整天為武林奔波,以後定會凶險重重,她還讓小弟以後小心些,誰知,我卻平安了,她卻……」凌笑風不再說下去,眼里閃出了淚光。
冷面煞星說道︰「這又是耿彪的一筆血債呀。」
凌笑風說道︰「小弟定會為姐姐討還這一筆血債的。」
二人聊了很久才休息,凌笑風安排冷面煞星在西廂房的客房里住下了。
一天,凌笑風和冷面煞星在客廳里閑聊,一個中年道士走了進來,拜道︰「弟子至空拜見師叔,拜見白前輩。」
凌笑風說道︰「至空,你匆忙前來,有什麼事嗎?」
至空說道︰「回師叔的話,有洛陽金刀門使者前來我武當求見師叔,師父現在正陪來者在真武大殿里,特命弟子前來通知師叔。」
洛陽金刀門是自己的外公家,凌笑風心道︰「自己出道已經很長時間了,每天為了武林之事奔波,竟忘了去洛陽探望外公他老人家了,真是罪過呀。」便對冷面煞星說道︰「白兄請稍坐,小弟去看看去。」
冷面煞星說道︰「公子有事盡管去辦,小人無妨。」
凌笑風點了點頭,站了起來,和至空走了出去。
這時至迅跑了過來,拉著冷面煞星的手說道︰「師父每天都有事情,也沒有時間陪至迅玩,至迅要伯父陪我玩。」
冷面煞星站了起來,說道︰「好,伯父陪你玩。」說完拉著至迅的手走了出去。
凌笑風走進真武大殿,看見師兄玄真掌門正陪著一個五十開外、一臉黑須、身材威武的人正在說話,看到凌笑風走了過來,玄真掌門站了起來,向來者說道︰「王先生,這位就是貧道的師弟,當今武林盟主凌笑風。」
來者听了後打量了凌笑風一番,點了點頭,站了起來,垂首拜道︰「洛陽金刀門使者王思南拜見武林盟主。」
王思南便是凌笑風的舅舅,凌笑風也打量了一番自己的舅舅,和小時候的印象變化不大,便走到王思南身邊,扶起王思南說道︰「舅舅快免禮,甥兒怎能受舅舅你一拜呢。」
王思南立定身子,看著凌笑風說道︰「盟主,你剛才叫我什麼?」
凌笑風激動地說道︰「舅舅,我是風兒呀,十多年沒見了,舅舅難道忘記甥兒的樣子了嗎?」
王思南又仔細地打量了一下凌笑風,說道︰「你難道就是思語和振弟的孩子?」
王思語是凌笑風母親的名字,凌笑風拉著王思南的手,激動地留下了眼淚,說道︰「舅舅,是我呀。」
王思南也激動起來,說道︰「果然是你呀,風兒。」說完抱住了凌笑風,眼淚也流了出來。
玄真掌門看到這樣的場面,將頭扭了過去,實在是太感人了。
良久二人才分開,凌笑風說道︰「舅舅,請坐。」三人又坐了下來。
凌笑風說道︰「甥兒真是不孝呀,甥兒也出道很長時間了,卻一直沒有去洛陽探望外公和舅舅,為了贖罪,請舅舅受甥兒一拜。」凌笑風說完,站了起來,跪在了王思南的面前。
王思南急忙站了起來,扶起凌笑風說道︰「風兒你這是干嘛豈不是要折殺舅舅嗎,你現在是武林盟主了,千金之軀呀,舅舅受不起呀。」
凌笑風說道︰「不管甥兒是什麼身軀,何等地位,但也是你的外甥呀,舅舅理應受風兒一拜。」
王思南說道︰「兩個多月前,我金刀門接到少林方丈雲性大師發布的武林帖,說中原九派已推舉武當大俠凌笑風為武林盟主了,家父便找我商量,說思語的孩子也叫凌笑風,但思語的孩子已失蹤多年,不知道和這個武當大俠是否是同一人,後來經過再三考慮後,家父便派我來武當,一來祝賀武當大俠當選為武林盟主,二來求助武林盟主是不是思語的孩子。」王思南嘆了口氣,又接著說道︰「家父果然沒有料錯,武林盟主就是風兒。」
凌笑風點了點頭,說道︰「舅舅,外公近年來身體可好呀。」
王思南嘆了口氣說道︰「你外公今年已八旬有三了,年事已高,身體大不如前了,幾年前听聞你父母被害的消息後,你又下落不明,這兩個消息對你外公來說,更是雪上加霜,身體便每況愈下,照此下去,不知道還有幾年的活頭了。」
凌笑風說道︰「甥兒真是該死,讓外公為我擔心了。」
王思南說道︰「風兒,這不能怪你呀,你父母被害,你外公是白發人送黑發人呀,傷心過度所致呀。」
凌笑風說道︰「舅舅就且在武當多住幾日,隨後甥兒和你同回洛陽。」
王思南說道︰「我也不能在武當多呆呀,你外公身體不好,金刀門所有的事務都需要我來處理,我明天就得回去了。」
凌笑風說道︰「那甥兒明天就隨舅舅一起回洛陽。」
王思南點了點頭說道︰「你外公也很想念你呀,如果見到你,不知道會有多高興呀。」
凌笑風說道︰「甥兒也很想念外公呀。」
晚上,凌笑風將王思南領到了武當別院,王思南說道︰「這新建的別院真是氣派呀。」
凌笑風說道︰「是呀,舅舅,這是四位師兄花巨資專門為甥兒建造的盟主府。」
王思南點了點頭,隨凌笑風走進了客廳。
看到凌笑風帶了個人進來,冷面煞星急忙站了起來,至迅跑了過來,拉住凌笑風的手說道︰「師父,你回來啦。」又望了望王思南說道︰「師父,這個老先生是誰呀?」
凌笑風模著至迅的小腦袋說道︰「至迅呀,這位老先生是師父我的舅舅,也就是你的舅爺爺。」
至迅听了後走到王思南的身前,跪了下來,拜道︰「至迅見過舅爺爺,舅爺爺萬福。」
王思南扶起至迅,將他抱在了懷里,說道︰「至迅真是個好孩子呀。」
至迅模著王思南的胡子說道︰「舅爺爺的胡子真長呀。」
王思南說道︰「是呀,因為舅爺爺年紀大了。」
凌笑風又向王思南介紹道︰「舅舅,這位是甥兒的結義兄弟冷面煞星白遷。」說完又向冷面煞星說道︰「白兄,這位是小弟的舅舅王思南。」
冷面煞星听了後急忙抱拳拜道︰「小人白遷拜見王前輩。」
王思南看著這個面目猙獰,年齡似乎比自己還要大的人,稱自己為前輩,真有點好笑,但既然他和自己的外甥是結義兄弟,自己就禮應高他一輩,既然對方以禮拜見,自己也不能失了禮數,忙將至迅放了下來,抱拳說道︰「白先生客氣了。」
三人坐了下來,至迅趴在了王思南的懷里。
冷面煞星說道︰「小人听說過洛陽金刀門的名號,只是無緣拜會罷了,沒想到竟是公子的至親呀。」
王思南也說道︰「思南也听說過冷面煞星白先生的大名,是青海一帶的成名人物,今日一見,真是幸會呀。」
冷面煞星說道︰「王前輩客氣了,小人的名號不值得一提呀。」
王思南說道︰「白先生在青海聲名俱望,怎麼會有空來武當呢?」王思南也曾听說過冷面煞星的名號,但傳聞他是綠林人物,他不明白的是,自己的外甥怎麼會和這樣的人結拜為兄弟呢。
冷面煞星說道︰「小人在青海一帶本來也是很自在的,但魔教勢力入侵到青海後,小人的日子就不好過了,他們欲邀小人加入魔教,小人雖說也是綠林中人,但做事從來都是光明磊落,也知道魔教的目的,也不想和他們同流合污,便拒絕了他們,他們見收買不成,便要誅殺小人,小人勢單力薄,斗不過他們,只得離開了青海,投奔公子來了。」
王思南听了後說道︰「單憑白先生不願和魔教同流合污這一點,就讓王某佩服。」王思南說完,向冷面煞星抱了抱拳。
冷面煞星抱拳說道︰「王前輩折殺小人了。」
三人一直聊了很久,凌笑風看看天,已經到了午夜時分,便說道︰「舅舅,時候不早了,咱們該休息了,明天一早甥兒就陪你去洛陽。」
至迅听了後說道︰「師父,你隨舅爺爺去洛陽干嘛呀。」
凌笑風說道︰「師父要去探望你的太外公呀。」
至迅說道︰「那至迅明天也隨師父去洛陽。」
凌笑風說道︰「至迅要听話,師父去些時日就會回來的。」
至迅模著自己的小腦袋說道︰「可是至迅也想去看望太外公呀。」
凌笑風說道︰「至迅乖,師父去不了多少時日,你在武當山上,有你白伯父,師伯和眾位師兄陪你玩,洛陽可沒有人陪你玩呀。」
王思南走了過來,拉住至迅的小手說道︰「至迅先在武當,過些時日舅爺爺再來接你到洛陽,好不好呀。」
至迅听了後有些疑問,說道︰「好,但舅爺爺你一定要來呀。」
王思南說道︰「舅爺爺一定會來的。」
至迅又說道︰「至迅和舅爺爺拉勾。」
王思南說道︰「好,舅爺爺和你拉勾。」說完,王思南伸出了左手小指。
至迅也伸出了他細小的左手小指,勾住王思南的小指說道︰「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許變。」松手後,王思南又將至迅抱在了懷里。
凌笑風說道︰「至迅,別在纏你舅爺爺了,時候不早了,讓你舅爺爺休息吧。」
至迅听了後從王思南身上下來,說道︰「舅爺爺晚安。」
王思南也說道︰「至迅晚安。」三人各自回房休息去了。
第二天一早,凌笑風和王思南便早早地起來了,來到了真武大殿,向玄真掌門等人辭行。
玄真掌門四人也已在真武大殿等候了,玄清真人三人向王思南抱拳說道︰「王先生大名,貧道等人如雷貫耳。」
王思南也抱拳說道︰「三位真人客氣了,三位真人的大名更是名震江湖呀。」
玄真掌門說道︰「本想留王先生在武當住些時日,但听王先生說門中有事,貧道也不便強留,願王先生一路順風。」
王思南抱拳說道︰「多謝真人了。」
玄真掌門又向凌笑風說道︰「師弟去洛陽,不要停留太多時間呀,武林中還有很多大事等著師弟你去處理呢。」
凌笑風抱拳說道︰「師弟記下了,我走的這段時間里,還請師兄代我照顧至迅,如果有什麼大事,就派弟子到洛陽通知我。」
玄真掌門說道︰「師弟就放心吧。」
玄清真人說道︰「師弟剛回山三個多月,又要出行了,這一次不知道又要多長時間才回山呢。」
凌笑風說道︰「二師兄放心,師弟辦完事就會回山的。」
玄清真人點了點頭,眾人一同向紫霄宮外走去。
到了宮外,冷面煞星帶著至迅已在那里等候了,至迅跑了過來,撲到了凌笑風的身上,眼淚掉了下來,說道︰「至迅不想離開師父呀。」
凌笑風將至迅抱了起來,說道︰「至迅要做個好孩子,不能哭的。」
至迅听了後說道︰「嗯,至迅要做好孩子,不哭。」便急忙用小手擦掉眼淚。
凌笑風說道︰「師父不在的日子里,至迅要听你幾位師伯的話,不能調皮呀。」
至迅點了點頭,凌笑風將他放了下來,向冷面煞星說道︰「白兄且在山上住著,小弟去些時日就會回來的。」
冷面煞星抱拳說道︰「公子放心去吧,小人會代你照顧至迅的。」
凌笑風又向玄真掌門四人抱拳說道︰「四位師兄,小弟去啦。」
四人也抱拳說道︰「師弟走好。」
凌笑風點了點頭,轉身向山下走去。
王思南也向眾人拱了拱手,也向山下走去。
眾人一直目送著凌笑風的背影消失後才離去,至迅卻久久不願離去。
凌笑風和王思南來到山下迎客處,凌笑風牽來了烈風,王思南也牽出了自己的坐騎,二人騎上了馬,一路向北狂奔而去。
他們二人一路穿山涉水,過了南陽府,穿過伏牛山,用了五天的時間,終于到了洛陽城外,王思南說道︰「風兒,咱們到了。」
凌笑風點頭說道︰「是呀,舅舅,咱們進城吧。」
二人便下了馬,牽著馬向城里走去。
走進城里,大街兩旁到處都是酒樓商店,行人熙熙攘攘的,當時洛陽城在全國的繁華景象不亞于京都北京城和陪都南京城,凌笑風說道︰「舅舅,洛陽城的變化真大呀,我記得小時候來的時候,還沒有這麼繁華。」
王思南說道︰「是呀,洛陽是中原大都市呀,這里雲集了大量的商賈富戶,近年來又新建了許多酒樓商鋪、青樓棋苑、賭坊樂坊,現在的洛陽城不亞于北京城呀。」
二人走過一條街,又轉過一條街,看見一座很大的院落,大門上方的牌匾上寫著‘洛陽金刀門’五個鎏金大字。
王思南說道︰「風兒,我們到了。」
凌笑風也說道︰「是呀,舅舅,這里倒沒有什麼變化,和我十幾年前的印象一樣。」
王思南點點頭說道︰「是呀。」
大門外站著兩個青衣俠士,年齡在二十開外,看到凌笑風二人走了過來,急忙跑了過來,向王思南說道︰「師父,你回來了。」
王思南說道︰「正遠,你即刻去通知你太師父,就說當今武林盟主到了,請他老人家到大廳來。」
正遠打量了一下凌笑風,心道︰「看來他就是武林盟主了,怎麼會如此年輕呀。」便向王思南說道︰「是,師父。」便跑了進去。
王思南又向另一個弟子說道︰「雲修,將馬匹牽下去。」
雲修說道︰「是,師父。」便拉著兩匹馬的韁繩向後面走去。
王思南說道︰「風兒,咱們進去吧。」
凌笑風點頭說道︰「舅舅請。」二人向里面走去,來到了金刀門大廳。
金刀門的大廳也很大,大廳的正堂上掛著一幅江山社稷圖,畫的下面擺放著一條很長的條基,條基上擺放著一個木架子,木架子上面泛著一把很大的金刀。條基前放著一張八仙桌,兩旁各放著一把交椅,在大廳的兩旁各擺放著一排交椅茶幾。
王思南說道︰「風兒,你先坐一會兒,你外公馬上就出來了。」
凌笑風點了點頭,便在一旁的交椅上坐了下來。
不一會兒,一個年過八旬,身材中等,滿頭白發,走路還咳嗽著的老人走了出來,凌笑風急忙站了起來,老人說道︰「思南,哪位是武林盟主呀?」
王思南指了指凌笑風,說道︰「父親,這位就是當今武林盟主。」
這位老人就是王思南的父親,凌笑風的外公,洛陽金刀門的門主,江湖上人稱‘金刀無敵’的王霸天。
王霸天看著凌笑風,有種懷疑的眼光,說道︰「閣下就是武林盟主?」
凌笑風走到王霸天身前,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王霸天看狀,急忙說道︰「盟主快請起,老夫受不起呀。」
凌笑風眼淚流了出來,說道︰「外公,我是風兒呀。」
王霸天揉了揉眼楮,仔細地看了看凌笑風,和十幾年前的印象作了對比,眼淚也流了出來,手扶著凌笑風的肩膀說道︰「你果然是風兒呀,你果然是我的好外孫呀,你果真還活著呀。」
凌笑風點頭說道︰「是呀,外公,我還活著。」
王霸天說道︰「十多年了,外公每天都在想念你呀。」
凌笑風站了起來,抱住了王霸天,二人放聲痛哭起來。
站在一旁的外甥女,也動情地掉下了眼淚。
良久,二人才分開,王霸天擦掉眼淚說道︰「外公在有生之年還能夠見到你,真是高興呀,今天是我們一家人團聚的日子,應該高興才是呀。」
凌笑風也擦掉眼淚,說道︰「是呀,外公,今天是團聚的日子,應該高興,不能哭。」
凌笑風將王霸天扶到正堂一旁的椅子邊說道︰「外公,你坐。」
王霸天點了點頭,坐了下來,說道︰「風兒,你也坐。」
凌笑風便在王霸天旁邊坐了下來,王思南也在凌笑風的旁邊坐了下來。凌笑風說道︰「外公近年來身體還好吧?」
王霸天說道︰「我很好。」說完咳嗽了兩聲,凌笑風也听舅舅王思南在武當山說過,外公身體是大不如前了,已經快到了油盡燈枯的時候了。
王霸天又向王思南說道︰「思南,你說的武林盟主是……」
王思南打斷王霸天的話說道︰「父親,風兒就是當今的武林盟主呀。」
王霸天听了後將目光移到了凌笑風,凌笑風則點了點頭。王霸天急忙站了起來,說道︰「盟主,請受老夫一拜。」說完欲向凌笑風行禮。
凌笑風急忙站了起來,扶住了王霸天,不讓他拜下去,說道︰「外公,不可。」
王霸天說道︰「你是當今武林盟主,理應受我一拜。」
凌笑風說道︰「外孫雖說是武林盟主,但也是你的外孫呀,天下間哪有外公向外孫行禮的呀。」
王霸天點了點頭,凌笑風又扶著他坐了下來。
王霸天說道︰「六年前听說你全家被誅的消息後,我也四處派人打听你的消息,但卻一直沒有音信,快給外公說說,你這幾年是怎麼過來的。」
凌笑風點了點頭,便說了起來,「當年仇人滅我家門的時候,甥兒那天正好外出,不在家里,躲過了這一劫,後來便流落江湖了,甥兒當時就想來洛陽找外公你,仇人又四下派人追殺我,在途中幾次遇險,都被武林奇人聖手書生救得,他听說了甥兒的遭遇後,便收了甥兒為徒,帶到高黎貢山學藝。四年後甥兒學藝歸來,師父讓我回武當認祖歸宗,我便依據師父的意思來到了武當山,本想在武當認祖歸宗後,就來洛陽看望外公,後因一件武林大事而去了西北,便耽誤了來看外公。」
王霸天點了點頭,凌笑風又說道︰「在西北的經過待外孫以後有時間再向外公細說,知道幾天前舅舅到武當,我才想起來看望外公。」
王霸天說道︰「那半年多前在西北扶正雪山派內亂,在酒泉打敗西北賭王金啟生的應該也是外孫你所為吧。」
凌笑風點了點頭說道︰「正是外孫所為。」
王霸天說道︰「這兩件大事傳到中原後,我听說是武當大俠凌笑風所為,我當時不敢相信是你,因為天下間同名同姓的人多了,之前我派人尋你未果,還誤以為你被歹人害了呢。」王霸天咳嗽了兩聲,又接著說道︰「這麼說來,三個多月前,在武當解劍池打敗敦煌十二女子樂坊的也是外孫你了。」
凌笑風說道︰「是外孫,因此外孫我才被中原武林九大門派推舉為武林盟主的。」
王霸天說道︰「風兒,你果真有你父親的風範,看來你父母二人在泉下也能瞑目了。」
王霸天嘆了口氣又說道︰「當年你父母被害後,便轟動了整個江湖,外公我也派了許多門人弟子進行明察暗訪,以求能查到殺害你父母的真凶,為他們二人報仇,因為你父親生前曾是朝廷大內錦衣衛都指揮使,江湖上結怨的人很多,便給查訪帶來了很大的難度,也使查訪處在了渺茫之中。」
王霸天咳嗽了幾聲,又接著說道︰「後來江湖上崛起了一個神秘組織——天煞教,且勢力如日中天,我便將天煞教和你父母被害聯系起來,我又打听到天煞教的教主耿彪曾經是個江洋大盜,你父親曾幾番追捕過他,你父親還打傷過他,但後來還是被他逃月兌了,從此在江湖上銷聲匿跡了。你父母被害後,他便成立了天煞教,所以我就斷定你父母定是被耿彪所害。」
凌笑風說道︰「不錯外公,我父母的確是被耿彪所害。」
王霸天又說道︰「知道你父母是被耿彪所害之後,我就聚集門中所有的力量,準備和天煞教決一死戰,為你父母報仇,可是天煞教的實力越來越大,已然超過了少林武當這些名門大派,我金刀門的實力本就不及少林的二分之一,如果和天煞教硬踫起來,豈不是以卵擊石嗎,做了思量後,我就暫停了行動,一邊廣收弟子進行訓練,一邊聯絡義士,但外公我的身體卻一天不如一天了,半年多前我就決定就是賠上了整個金刀門也要為你父母報仇,還沒等行動,武林中就發生了敦煌十二女子樂坊挑戰中原六派之事,行動便被擱置下來了。」
王霸天咳嗽了幾聲又接著說道︰「現在好了,中原九派已經結盟,風兒你又身為盟主,你父母的仇就要得報了。」
凌笑風說道︰「外公,中原九派結盟就是為了對付魔教,魔教已經對各派進行了蠶食,魔教現在已成為武林公敵了,等時機成熟了,我就將率領九派人馬殺向魔教總壇武夷山,讓耿彪血債血償。」
王霸天說道︰「九派攻打武夷山之時,我率金刀門也去,我要親手殺了耿彪這賊,為你父母報仇。」王霸天說完,不住地咳嗽了起來。
王思南站了起來,走了過來說道︰「父親,你還是回房休息吧,其他的事以後再說吧。」
凌笑風也說道︰「是呀,外公,你還是先休息吧。」
王霸天停止了咳嗽,說道︰「好吧,以後再說吧。」說完站了起來。
凌笑風也急忙站了起來,去扶王霸天,說道︰「外公,我扶你回房休息。」
王霸天點了點頭,凌笑風扶著他向里面走去。
第二天一早,凌笑風起床吃了早飯,舅舅王思南便讓他到大廳里去,凌笑風便隨王思南來到了大廳。王霸天正坐在那里,他的一旁站著六個身材魁梧中年人,年紀最大的已在五旬開外了,最小的也有四旬了。王霸天看到凌笑風走了過來,便說道︰「風兒過來,坐在這里。」
凌笑風便在王霸天指定的位置上坐了下來,王霸天又向凌笑風說道︰「風兒,這六位就是外公最得意的六位首席弟子,李伯龍、王元奮、聶通天、陳向河、沙泰、麥節春。」
凌笑風點了點頭,王霸天又向六人說道︰「這位就是當今武林盟主、武當大俠凌笑風。」
六人听了後轉向凌笑風,跪下拜道︰「見過武林盟主。」
凌笑風急忙站了起來,將六人一一扶起,說道︰「六位舅舅這時要折殺甥兒。」
六人同時說道︰「你是武林盟主,理應受我們一拜。」
凌笑風說道︰「六位舅舅客氣了,這是在自家里,又不是在武林大會上,這種禮節以後能免則免。」
王霸天點了點頭,向六人說道︰「你們以後要抓緊訓練弟子,風兒率九派攻打魔教總壇時,為師也要帶你們前去,並且還要打頭陣。」
六人垂首道︰「是,師父。」
這是從外面走進來一個二十六七歲的青年,一進來就叫道︰「爺爺,父親六位師叔听說我表弟來了,在哪里呀?」
凌笑風站了起來叫道︰「雲鵬表哥。」
王雲鵬走到凌笑風身邊,拉住了凌笑風的手說道︰「表弟,咱們都十多年沒見了。」
凌笑風也說道︰「是呀,表哥,十多年了,我每天都在想念表哥呀。」
王雲鵬說道︰「我也想念表弟呀,听說表弟現在做了武林盟主。」
凌笑風點了點頭,王雲鵬松開了凌笑風的手,抱拳說道︰「拜見武林盟主。」說完欲去行大禮。
凌笑風急忙扶住了王雲鵬,不讓他去拜,說道︰「表哥不必如此,這是在自己家里,不是在外面。」
王雲鵬點了點頭,說道︰「听說表弟這幾年過得很艱苦?」
凌笑風說道︰「是呀,表哥,有一次差一點就見不到表哥了。」
王雲鵬問道︰「是怎麼回事呀?」
凌笑風說道︰「事情的經過待我以後再向表哥細說。」
王雲鵬說道︰「好,我猜想經過定會很曲折。」
這時又一個二十開外的少婦走了過來,王雲鵬拉著凌笑風的手走到少婦是身前說道︰「表弟,我來為你介紹,這就是你的表嫂,名叫朱銀翠,是洛陽大戶朱員外的千金小姐。」
王雲鵬又向朱銀翠介紹道︰「娘子,這位是我姑母的兒子,我的表弟,當今大名鼎鼎的武林盟主,武當大俠凌笑風。」
朱銀翠听了王雲鵬的介紹後,仔細打量了一下這位貌似潘安、風度翩翩的武林盟主表弟,急忙雙手齊並,放在胯間,身子微微蹲下說道︰「妾身見過表弟,盟主萬福。」
凌笑風也打量一下自己的這位表嫂,隻果臉型,柳葉眉,杏眼,兩頰間有一對誘人的小酒窩,也生得如出水芙蓉一般,雖然比不上薛心碧、陸丹雲那般的賽過天仙,但與崔冷艷比起來,卻是絲毫的不遜色。凌笑風也急忙抱拳說道︰「小弟見過表嫂。」
王霸天說道︰「你們兄弟也有十多年沒有見面了,就好好地敘敘吧。」
王雲鵬听了後說道︰「是爺爺。」便一手拉著凌笑風,一手拉著朱銀翠,向外走去。
三人到了後院,在一個亭子里坐了下來,亭子周圍是一個小小的池塘,池塘里種滿了荷花,雖說現在已是初春,荷葉依舊保留著青綠,新的枝葉又開始了發育,偶爾也會飛來幾只不畏寒冷的蜻蜓,立在荷葉上,池塘的周圍種滿了牡丹,也開始了發芽。
王雲鵬說道︰「表弟現在年紀輕輕,就有了這等高的成就,真是讓人羨慕呀。」
王雲鵬說話的時候,朱銀翠的眼楮卻在吃吃地盯著凌笑風,她有點不敢相信,自己面前的這位俊美的表弟竟然是當今武林盟主,她又看了看自己的夫君,雖然也有幾分帥氣,但是和這位表弟比起來,卻有鴻鵠燕雀之別,自己的夫君快年近三十了,卻一點建樹也沒有,不禁為自己的命運惋惜起來。
凌笑風說道︰「這一點成就也沒有什麼可佩服的,倒是表哥你能抱得表嫂這樣的美人歸,也是羨煞小弟了。」
王雲鵬擺擺手說道︰「我听說數月前西北發生了兩件大事,一是雪山派遭到魔教的攻擊,出手扶正了雪山派,二是大戰西北第一高手金啟生,名揚天下,這兩件大事應該都是表弟所為吧?」
凌笑風點點頭說道︰「是小弟做的。」
王雲鵬說道︰「我听說是武當大俠凌笑風做的,但卻不敢相信是表弟你,今天親口听表弟說了,我就深信不疑了。」
凌笑風擺擺手說道︰「這並不算什麼。」
王雲鵬瞪大眼楮說道︰「這還不算什麼呀,我听父親說,金啟生不但是西北第一高手,還是江湖十大高手之列,連爺爺都不他的對手,就光憑這一點,武林中就沒有幾個人能做得到了。數月前又在武當解劍池打敗敦煌十二女子樂坊,轟動了整個武林,繼而被中原武林九派推舉為武林盟主,表弟的功績現在已經超過了二十年前稱雄武林的姑父了。」
凌笑風說道︰「表哥說笑了,我怎麼能和家父相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