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銀翠說道︰「表弟年紀輕輕就有此番成就,人長得又俊美,定會迷倒不少美女吧,表弟何不說來听听。[蟲不知小說網]」
女人談論最多的話題就是男女之事,一個人女人能找到一個能疼愛自己一生的男人,就是自己最幸福的事情了,因此朱銀翠才有此一問。
凌笑風抱拳說道︰「不瞞表哥表嫂,小弟已與三位女子私定了終身。」
朱銀翠听了後‘哇’的一聲,又緩緩地說道︰「不知道是哪家的大家閨秀有如此的幸運呀。」
凌笑風說道︰「她們分別是武林世家應家堡的千金小姐,中原第一美女應無雙;東海礁客薛正薛老前輩的女兒,被江湖上稱為‘絕代雙嬌’之一的‘東海琴女薛心碧’;還有北海神君陸傲天陸老前輩的女兒,‘絕代雙嬌’的另一位,江湖上人稱為‘北海頑女陸丹雲’。」
朱銀翠听了後說道︰「果然都是江湖上的才女佳麗,表弟真是艷福不淺呀。」
凌笑風說道︰「表嫂過獎了。」
朱銀翠說道︰「都是出身高貴之人,倒是妾身出身低微了。」
朱銀翠雖說不是江湖之人,但也听說過三人的名氣,堪稱‘江湖三絕’,自己無論從哪方面和其中的一人相比,都不及她們,說自己出身低微,簡直就是自損形象罷了。
凌笑風說道︰「表嫂怎麼會出身低微呢,洛陽朱家是中原一帶有名的大戶,商賈之家,和無雙她們三人比起來,也絲毫不遜色呀,況且表哥也是一表人才,表嫂和表哥才是郎才女貌的一對呀,也令小弟羨慕呀。」
王雲鵬听了後擺擺手說道︰「表弟謬贊我了,我現在就如同一個閑人似的,倒是委屈銀翠了。」
朱銀翠看了看王雲鵬,低下了頭。
凌笑風說道︰「表哥現在還年輕,時間還長呢,小弟相信表哥以後定會在江湖上闖出一番事業的。」
王雲鵬說道︰「表弟你這是高夸我了,我知道自己有多少水分,表弟這番豐功偉績我是沒有指望了,只希望以後能維護好金刀門就可以了,不過能有你這樣一個出色的表弟,我以後在江湖上也能腰桿挺的直些,說話也有份量了。」
王雲鵬的話外之意就是有凌笑風這樣一個做武林盟主的表弟,自己也能夠隨著表弟雞犬升天,江湖上的人如果知道他是武林盟主的表哥,對他也會敬畏三分的。
凌笑風說道︰「表哥說的也對,能夠做好自己份內的事,維護一方安定就可以了,沒必要都要做的完美。」
王雲鵬說道︰「不說這些了,表弟十多年沒來洛陽了,我帶表弟你到其它地方看看。」
凌笑風說道︰「好。」三人向一邊走去。
幾天的時間里,王雲鵬夫婦二人帶著凌笑風游遍了洛陽城,還帶著凌笑風到了洛陽郊外的龍門石窟、白馬寺,三人也玩的其樂融融。
王雲鵬是越來越佩服自己是這位表弟了,經過凌笑風的勸導,王雲鵬決定要做一個頂天立地的人,全力輔助自己的爺爺父親,力爭使金刀門成為中原大派。朱銀翠也暗暗地喜歡上了這位表弟了,只因為她過早地嫁給了王雲鵬,便打消了念頭,只有偷偷地暗戀罷了,她也感謝這位表弟,使自己的相公又重新找回了自信。凌笑風也抽時間指點王雲鵬的武功,使王雲鵬的武功在短時間內提升了一倍,王雲鵬現在對自己的這位表弟簡直是佩服的五體投地了,現在只要凌笑風想要什麼,王雲鵬都會千方百計地去滿足。
一天,凌笑風和王霸天、王思南三人在大廳里議事。王霸天說道︰「風兒,你現在已是武林盟主了,中原幾大門派現在都在你的掌控之下,但魔教勢力要得不可小覷呀,況且魔教又擁有眾多的黨羽,實力也不在幾大門派之下呀。」
王思南也說道︰「是呀,風兒,要想消滅魔教,首先就要先剪除它的羽翼。」
凌笑風說道︰「外公舅舅說的都對,魔教的黨羽分散在各地,此事還要從長計議。」
這時,一個四十開外的中年人走了進來,拜道︰「弟子見過師父,師兄,表少爺。」
王霸天看了看中年人說道︰「童國,為師派你外出打探消息,你現在回來,又帶回什麼消息了呀?」
童國回答道︰「師父,弟子打听到過兩日海沙派掌門程易雄將要來洛陽。」
海沙派也是魔教黨羽,這個凌笑風早就听冷面煞星說過了,便向童國說道︰「童舅舅,你可打听到程易雄來洛陽的目的是什麼嗎?」
童國說道︰「回表少爺的話,據線人來報,程易雄來洛陽是會見兩個老朋友。」
王思南問道︰「師弟,你可探出程易雄要會的老朋友是誰嗎?有什麼來歷嗎?」
通國說道︰「這個師弟我還沒有探得出來。」
王霸天說道︰「童國,你現在即刻去查,一有消息即刻回來稟報。」
童國說道︰「是,師父。」便走了出去。
凌笑風看著童國的身影走去,又回過頭來,說道︰「外公,我在西北就听朋友說過,海沙派早就歸屬了魔教。」
王霸天嘆了口氣說道︰「是呀,風兒,你只知道其一呀。」
凌笑風看著王霸天的神態說道︰「外公,這難道還有什麼內幕嗎?」
王霸天說道︰「海沙派和魔教本就是一丘之貉。」
凌笑風听了後說道︰「請外公示下。」
王霸天站了起來,走了兩步說道︰「海沙派原本是閩浙沿海一帶的海盜流寇,是專門做打劫商船,搶劫財物的營生的,後來勢力大了,就成立了海沙派,總堂設在福建,和魔教是近鄰。程易雄也是海盜出身,在閩浙沿海打劫商船,人及其凶暴,手段非常殘忍,因此便得了個‘地獄客鬼’的名號,你父親曾經追捕過他,但他以海為家,在海上又有多處巢穴,又有線人為他通風報信,所以每次他都能逃出你父親的手掌,後來他便和耿彪結了盟,去年我還打听到,當年在殺你父母的幾大高手里,程易雄就是其中一個,你父母身亡後,耿彪在無極老人的扶持下創立了天煞教,程易雄也由于在誅殺你父母時的功勞,耿彪便幫助他奪得了海沙派掌門一職。程易雄也知道我和你父母的關系,現在他竟然敢大張旗鼓地來洛陽,分明是沒有把我金刀門放在眼里,他竟然來了,我也該會一會他了,和他算一算總賬了。」王霸天說完,由于氣憤,一掌拍在了身旁的茶幾上,茶幾由于受到巨大掌力的侵襲,頓時破裂了。
凌笑風听了後也氣的發抖,但看到外公的神情,又恢復了平靜,安慰道︰「外公請稍安勿躁,程易雄如果來了,咱們是該和他算總賬了。」
這時走進來兩名年輕的弟子,王思南吩咐道︰「李路周博,你們二人將破碎的茶幾收拾出去。」
二人答道︰「是,師父。」便動手將碎茶幾抬了出去。
王霸天在椅子上坐了下來,凌笑風說道︰「外公,可知道此人的業績如何?」
王霸天說道︰「此人當年做海盜是就是一方高手,據說後來又受到了無極老人的指點,業績就更了得了,現在程易雄的業績並不在我之下,看來到時候又將是一番較量。」
王思南說道︰「父親,現在咱們不是還有風兒這位武林盟主在嗎?對付程易雄不是綽綽有余嗎。」
王霸天听了後點頭說道︰「對、對、對,有風兒在,咱們就勝券十足了,但還不知道程易雄的兩位朋友是誰呢。」
凌笑風說道︰「外公不必著急,童舅舅不是去打听了嗎,咱們還是先靜等佳音吧。」
王霸天和王思南二人同時點了點頭。
第二天一早,童國便匆忙從外面回來,就直接敲響了王霸天的房門。
王霸天打開了房門,看到自己的弟子渾身大汗,說道︰「童國,你怎麼這麼匆忙?又有什麼新發現嗎?」
童國點點頭說道︰「是的,師父。」
王霸天說道︰「好,童國,咱們去到大廳去說。」
童國說道︰「是,師父。」二人向大廳走去。
到了大廳,王霸天在上首坐了下來,說道︰「童國,你也坐吧。」
童國點了點頭,便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一個侍女端著茶走了上來,放在了二人的身旁,童國也確實渴了,端就喝了起來。
王霸天向侍女說道︰「春桃,你去將思南和表少爺叫來,就說有要事。」
侍女行了個禮說道︰「是,老爺。」便走了出去。
片刻,凌笑風和王思南便來到大廳,童國急忙站了起來,拜道︰「大師兄,表少爺。」
王思南點了點頭,凌笑風說道︰「童舅舅回來了。」
童國回答道︰「是,表少爺。」
王霸天說道︰「你們都坐吧。」三人都坐了下來,王霸天又說道︰「童國,你開始說吧。」
童國又急忙站了起來說道︰「是,師父。」
王霸天擺擺手說道︰「坐下來說。」
童國便又坐了下來,說道︰「昨天我離開後,就安排弟子在洛陽城的四門盯梢,目標是進出洛陽城的可疑人和陌生人,傍晚時分,我在北門發現了兩個形跡可疑的人,二人都是四十開外的年齡,身材高大魁梧,滿臉胡須,進了城後,二人便徑直向洛陽城最大的那家酒樓‘慶春樓’走去,我便悄悄地跟了上去,二人在慶春樓一樓的一張桌子上坐了下來,要了酒菜,便吃了起來。我因常去慶春樓,酒樓里的伙計大都認識我,為了不引起懷疑,我便化了妝,在他們二人旁邊的一張桌子上坐了下來,要了些酒菜,也吃了起來。[全文字首發]只因為我化妝成的是一個普通的農戶,二人便對我放松警惕,其中的一個人說道︰‘大哥,地獄客鬼程易雄這個時候請我們兄弟到洛陽不知有何要事?’另一個說道︰‘這個程老鬼,當上了海沙派掌門,架子也大了,以前找我們兄弟,都是他自己親自到河套去,這次卻約我們兄弟到洛陽來會面,洛陽是金刀門的地盤,這老鬼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前一個說道︰‘是呀,大哥,這個程老鬼呀,天下間還真沒有多少他不敢干的事呢,想想他當年和咱們兄弟是一樣的功勞,都為耿教主出過力,耿教主卻扶持他做上了海沙派的掌門,咱們兄弟是什麼也沒撈著,還在河套吃風喝煙,耿教主連個教內護法也沒給咱們,咱們兄弟的業績可不比教內十大護法低,想想也真不公平。’另一個喝了杯酒說道︰‘是呀,二弟,我感覺程老鬼這次約我們來洛陽,定是又奉了耿教主之命,來給我們兄弟帶什麼任務來了。’頭一個說道︰‘大哥分析的是,今晚咱們兄弟就吃好喝好,且等後天程老鬼來了就知道了。’二人便大口吃喝起來,酒飽飯足後,二人便在酒樓里定了房間,我為了繼續監視他們二人,便也在二人的隔壁定了間客房。」
童國端起茶杯喝了口水,又接著說了下去,「天黑時分,二人便出了酒樓,我便悄悄地跟了出去,二人去了本城的‘怡紅院’,我為了繼續監視他們,也化裝成嫖客進了怡紅院,二人在怡紅院個叫了一個女人,到了一間房里,四人喝起酒來,為了掩人耳目,我也叫了一個女人,到了他們隔壁的房間里,我給了那個女人一些銀兩,讓她極力地配合我,這種女人見了錢,也就極力地配合我,我听到隔壁房間里的女人叫他們什麼‘黃大爺’,其中一個人說,他們兄弟是河套雙雄,我便知道了他們二人的名號,接著他們四人便寬衣解帶,干起了勾當。天明時分二人才回到慶春樓休息,我安排了弟子繼續在慶春樓監視,我就匆忙趕了回來,向師父稟報。」
王霸天听了後捋了捋雪白的胡子說道︰「這河套雙雄到底是何許人也,他們二人和地獄客鬼程易雄又是什麼關系呢。」
王思南沉默了一會兒說道︰「父親,孩兒想起他們二人是誰了。」
三人都將目光移向了王思南,王思南說道︰「我三年前到塞外雲游,在塞外我听得塞外人說,在河套地區有兩位武林高手,是兄弟兩人,喚作‘河套雙雄’,老大叫黃天龍,老二叫黃地虎,二人業績了得,二人又使得一手獨門暗器,喚作‘奪命三日醉’,據說二人業績曾受到過江湖十大高手之一的塞北神拳徐大豐的指點,也算是徐大豐的記名弟子了,听說徐大豐現在已是魔教供奉了。」
王霸天‘嗯’了一聲,說道︰「看來這河套雙雄和魔教也定會有某種不尋常的關系。」
凌笑風思索了一會兒說道︰「外公,舅舅,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三人將目光移向了凌笑風,王霸天問道︰「風兒,什麼預感?」
凌笑風說道︰「我感覺這河套雙雄和地獄客鬼程易雄一定會和我父母被害有關聯。」
王霸天听了後點點頭說道︰「風兒,听你這麼一說,倒提醒了我,當年我听說你父母二人被害的消息後,就派人明察暗訪,終究功夫不負有心人,最終讓我查的當年追隨耿彪殺害你父母的有六個人,被你父母殺了三個,活著的三人卻下落不明,我也查過了,三人並不在魔教里,听風兒你這麼一說,我也有點懷疑,這河套雙雄和程易雄可能就是那生還的三人。」
童國說道︰「師父,那咱們先將這二人抓起來,一審不就知道了嗎。」
王思南急忙擺擺手說道︰「不妥,這樣我們就會打草驚蛇,程易雄听到消息後,定然就不會來洛陽了,如果知道來洛陽是陷阱,你們想他還會來嗎,這樣就會讓程易雄溜掉,以後再尋找他就很難了。咱們今天就暫不行動,派弟子好生監視河套雙雄二人,等明天程易雄來到洛陽,和他們二人會合後,咱們再將三人一網打盡。」
凌笑風抱拳說道︰「還是舅舅心思縝密,想得周到。」
王思南搖了搖頭,王霸天向童國吩咐道︰「童國,你即刻回慶春樓去,要多派弟子監視,切記不能被他們發現,更不能驚動他們。」
童國站了起來,抱拳說道︰「是,師父。」就向外面走去。
「且慢。」王思南向外說道。
童國停下步子,回過身來,看著王思南說道︰「大師兄還有什麼吩咐嗎?」
王思南站了起來,說道︰「師弟,你也要繼續安排弟子在四方城門口監視,也要預防程易雄的提前到來,讓弟子們一定要謹記,一定不要驚動河套雙雄二人,讓他們覺察出異樣,二人武功高強,可能不在你我之下,這樣也可以避免徒傷人手,一旦有什麼異樣舉動,即刻派人回來稟報。」
「是,師弟記下了。」童國說完,轉身向外走去。
王霸天說道︰「那咱們爺仨就養精蓄銳,等待接下來的一戰。」
凌笑風和王思南同時點了點頭。
第三天中午時分,童國和弟子正在東門監視著,這時從城外走進來一個年近五旬的人,身材高大,穿一聲灰黃色衣服,長方臉型,眼尖如鼠,留著八字胡,走路腳下有力,從童國身旁經過時,童國感到他體內有一股很深的內力,看來業績非凡。童國心道︰「看來此人應該就是地獄客鬼程易雄了。」但童國也不敢大意,留下一弟子繼續在城門監視著,派一名弟子火速回門里通知,自己則悄悄地跟在了這個人的後面。
童國也不敢跟的太近,以免被發現,這個人徑直向慶春樓走去。童國便斷定,他的判斷是對的了。
由于現在還不到吃午飯的時候,慶春樓里去吃飯的人不多,二樓更是空蕩蕩的,只坐了兩個人。程易雄走進慶春樓,也沒有和伙計打招呼,就向二樓上走去。
程易雄走上了二樓,朝河套雙雄二人走來,二人急忙站了起來,程易雄抱拳說道︰「兩位兄弟,好久不見了,一向可好呀。」
黃天龍抱拳說道︰「我們兄弟在河套自在慣了,當然好了,程老兄,你可是姍姍來遲了。」
程易雄說道︰「黃老弟,不是我姍姍來遲了,而是老弟二人來早了,我和兩位約定可是今天這個時候見面的呀。」
黃地虎說道︰「老兄說的是呀,是我們兄弟來早了。」
黃天龍說道︰「老兄請坐。」三人坐了下來。
黃地虎說道︰「程老兄呀,約我們兄弟到洛陽來,這可不是你老兄一向的慣例呀。」
程易雄說道︰「我一改慣例,約兩位老弟到洛陽,兩位老弟可知道洛陽是誰的地盤?」
黃天龍說道︰「這誰人不知呀,是金刀門的地盤呀。」
程易雄又說道︰「那你們知道金刀門的門中和當年咱們的仇人是什麼關系嗎?」
黃地虎說道︰「是至親關系呀。」
程易雄說道︰「我越兩位老弟來洛陽,就是要鍛煉兩位老弟的膽量的。」
黃天龍‘哼’了一聲說道︰「小小的金刀門,我們兄弟還沒有把它放在眼里呢。」
程易雄抱拳說道︰「兩位老弟果然夠膽量。」
黃地虎說道︰「程老兄,想當年我們六人同時追隨耿教主,為了除掉我們的大仇人,陰山骷顱白劍聖和澎湖龍王焦協卻被大仇人殺死,莫干老怪鐘六齊因觸怒了耿教主,也被耿教主殺死,就剩下我們三人了,而你老兄卻被耿教主扶持,坐上了海沙派掌門一職,我們兄弟呢,至今仍賦閑在河套,無所事事。」
程易雄說道︰「兩位兄弟是對耿教主有怨言嗎?」
黃天龍說道︰「我們兄弟哪敢呀。」
程易雄說道︰「不瞞兩位老弟,我這次約兩位來洛陽,是奉了耿教主之命,準備重用兩位老弟的。」
黃地虎說道︰「程老兄呀,是不是耿教主準備在河套設立天煞教分舵,想讓我們兄弟出任分舵主呀。」
黃天龍接著說道︰「程老兄呀,分舵主還沒有教內護法職務高呢,教主這樣委任我們,是不是太看得起我們兄弟了。」
程易雄搖了搖頭說道︰「兩位老弟想哪里去了,如果是一個分舵主,那能讓我親自來找兩位老弟呢。」
黃地虎說道︰「那我倒想听听,耿教主想給我們兄弟什麼職務。」
程易雄說道︰「兩位老弟可曾听說過,西北賭王金啟生已經辭去了教內總堂主一職呀。」
黃天龍說道︰「我們兄弟在一個月前就已經听說了,金啟生辭職和我們兄弟又有什麼關系呀。」
程易雄說道︰「怎麼會沒有關系呢,教主是想……」
黃地虎急忙打斷程易雄的話說道︰「等一下,程老兄,教主是不是想讓我們兄弟擔任總堂主一職呀?」
程易雄說道︰「教主正是此意,教主說了,兩位老弟業績不凡,堪當重任。兩位老弟呀,這可是教主對你們兄弟莫大的榮耀呀,你們兄弟以後可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了。」
黃天龍听了後有些不敢相信,說道︰「程老兄,你此話當真?」
程易雄搖了搖頭說道︰「老弟呀,我什麼時候給你說過假話呀。」
二人听了後點了點頭,抱拳說道︰「我兄弟二人定不會辜負教主的栽培的。」
程易雄說道︰「兩位老弟,這就對了嘛。」
黃地虎說道︰「程老兄,教主對我們兄弟還有什麼吩咐沒有?」
程易雄說道︰「兩位兄弟應該听說了,中原武林九派現已結盟,結盟的目的就是為了對付我教,而盟主就是我們大仇人的兒子,當年我們的漏網之魚凌笑風。」
黃天龍說道︰「這小子現在倒成了氣候了,被我們兄弟遇到,非活剝了他不可。」
程易雄結盟擺擺手說道︰「兩位兄弟且不可輕敵,他的身後可是有九大門派呀。」
黃地虎不屑地說道︰「都是一群烏合之眾。」
程易雄說道︰「兩位兄弟該知道教內護法李氏兄弟吧,二人業績在教內也是一流高手了,可是和這個孽子兩番交手,卻嚇破了膽,兩位兄弟可千萬不可大意呀。」
黃天龍說道︰「程老兄你不要高抬了孽子,李氏兄弟的那點伎倆,怎能和我們兄弟相比呢,老兄就請將心放在肚子里,就看我們兄弟怎麼去對付那個孽子。」
程易雄看著二人的輕狂,嘆了口氣。
黃地虎看著程易雄的神態說道︰「程老兄,這可不是你老兄以往的性格呀,地獄客鬼程易雄想當年怕過誰呀,現在怎麼這麼謹小慎微起來了。」
程易雄說道︰「不是我謹小慎微,兩位兄弟該听說過西北賭王金啟生的名頭吧,那是江湖十大高手之一,業績不在你我兄弟之下,卻也敗在了孽子之手呀,我再次勸兩位老弟還是謹慎行事。」
黃天龍抱拳說道︰「程老兄的好意,我兄弟知道,就多謝了,金啟生過于耿直,怎會是孽子的對手呢,老兄應該知道吧,我們兄弟也算是塞北神拳徐大豐的高徒了,我們兄弟的手段未必比金啟生低,況且我們兄弟還有殺手 呢。」
「你的殺手 是不是‘奪命三日醉’呀?」
黃地虎說道︰「誰在說話?」三人急忙朝樓梯口望去,只見從樓梯口走上來四個人,為首的是一個年過八旬的老人,身後跟著一個人二十開外的青年和兩個四五十歲的中年人,老人走到一張桌子旁坐了下來,三人站在了他的身後,他們四人就是凌笑風、王霸天、王思南和童國。
黃天龍站了起來說道︰「你們是什麼人?」
王霸天說道︰「你們來到我的地盤,不去我那里拜會,那老夫只有親自來了,地獄客鬼程易雄,河套雙雄黃天龍、黃地虎,三位,別來無恙呀。」
程易雄也站了起來說道︰「我以為是誰呢,原來是金刀門門主王霸天王老先生呀,久違了。」
王霸天說道︰「三位既然來了,就請到老夫府上一敘吧。」
黃地虎站了起來說道︰「王霸天,我們兄弟沒有去找你的晦氣,你卻主動來了,洛陽雖說是你的地盤,但我們兄弟還沒有放在眼里,既然你主動來了,我們兄弟就索性把你擒住,引那個孽子前來,我們兄弟好將他除掉,也好為教主送上一份大禮呀。」
凌笑風向前走了兩步說道︰「那就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程易雄看著凌笑風,說道︰「小子,你又是誰?」
凌笑風說道︰「我就是你們口中的那個孽子。」
程易雄三人听了後心里猛地一驚,沒想到說曹操曹操真的來了,程易雄心里不免有點發涼,黃家兄弟卻不以為然,黃天龍說道︰「凌笑風,看來你是來送死的了。」
凌笑風說道︰「是誰送死現在還不知道,殺我父母你們三人可在其中?」
黃地虎說道︰「現在就是告訴你也無妨,因為你很快就和他們團聚了,就有我們三人的份,孽子,這幾年算是你多活的了。」
凌笑風听了後氣的發抖,說道︰「那今天咱們就家仇舊恨一起算。」
黃天龍說道︰「那還??率裁礎!彼低甌閬蛄櫳Ψ綣Х斯?矗?櫳Ψ繅布泵?誘校?突鋪熗?皆諏艘黃稹?p>程易雄和黃地虎看狀,也迅速出手,王霸天和王思南、童國也加入了戰團,因為是生死之戰,兩方都盡了全力,以求將對手斃于掌下。
凌笑風對陣黃天龍,二人戰了十多個回合,凌笑風也感到此人的業績也的確非凡,雖說和自己比較起來不算數什麼好手,但和九派中人比起來,也算是一等一高手了,凌笑風對他算是知根知底了,也不痛下殺手,和他游斗著,來消耗他的體力,看他到底能堅持多久。
王霸天對陣黃地虎,王霸天也感到此人的確是一把好手,自己雖說內力高他許多,但自己卻年事已高,精力便不如以前了,二人戰了近二十個回合,卻斗了個旗鼓相當。
王思南和童國二人對陣程易雄,程易雄的確身手了得,戰了二十回合,王思南和童國二人漸漸處在了劣勢,不愧為無極老人的記名弟子。
凌笑風邊戰邊觀察其它兩方的戰事,外公和黃地虎斗的不分勝負,短期內二人是分不出勝負的,倒是舅舅一方已快有不支的跡象了,如果自己再不去援手,二人定會敗在程易雄的掌下,非死即傷,凌笑風便開始對黃天龍下重手了,只有先擊斃黃天龍,才能去支援舅舅一方。
黃天龍越戰是越驚,也怪自己的確太輕敵了,戰了近三十回合,自己的內力已經消耗大半,而對方卻絲毫沒有損傷一點,如果這樣在戰十個回合,自己必敗,看來只能使殺手 了,一邊戰一邊去模自己的獨門暗器,順手向凌笑風打了過來。
由于凌笑風對他早有防備,二人又是近距離交戰,黃天龍暗器剛一出手,就被凌笑風的罡氣所阻擋,凌笑風又運用高深的內功,使了一招‘峰回路轉’暗器轉了方向,回頭朝黃天龍飛來。
黃天龍沒有防備凌笑風會有這一手,躲閃已經來不及了,自己所發的暗器打在了自己的身上,三日醉中毒效果極快,毒釘剛進入體內,黃天龍便感到頭腦發暈,兩眼發黑,手腳無力了,如同喝醉酒一樣,凌笑風又是一掌打來,打在了黃天龍的胸口上,黃天龍一個趔趄,倒在了地上,一口鮮血吐了出來,黃天龍捂住胸口,勉強站了起來,手指著凌笑風說道︰「姓凌的,你……」凌笑風順勢又是一腳,將黃天龍踢的飛了起來,穿過酒樓的窗戶,摔在了酒樓外面的大街上,已經身亡了。
黃地虎看到自己的大哥被凌笑風擊斃,大叫了一聲‘大哥’,雙掌運起全部內力,向王霸天打來,王霸天也急忙雙掌接上,四掌相踫,二人都被震的後退了幾步,王霸天頓時感到體內鮮血直向上涌,急忙用內力壓住,不讓它流出口外。黃地虎立定了身體,又運起雙掌,再次向王霸天打來,凌笑風看狀,急忙一指玄陰指打出,打在了黃地虎的後腰上,黃地虎由于後面受到攻擊,雙掌失去了進攻的力度,王霸天一掌打在了黃地虎的胸前,黃地虎向後退了幾步,凌笑風從後面又是一掌,打在了黃地虎的後心上,打的黃地虎肝膽俱裂,黃地虎頓時倒地身亡。天煞教總堂主的位子,看來二人只能到地下去做了。
現在只剩下程易雄對戰王思南和童國二人了,程易雄也看到了河套雙雄兄弟二人的身亡,也料定自己今天也沒命回去了,既然要死,那臨死也要拉個墊背的,猛地一掌將童國打的飛了起來,童國的身體重重地落在了一張桌子上,桌子頓時碎裂,童國的身體落在了地上,一口鮮血吐了出來,已經受了很重的內傷。王思南急忙攻向程易雄,程易雄卻使了招‘燕子轉身’,撇開王思南,又是一掌,朝倒地的童國打來。
童國已經受了很重的內傷,也無力躲閃了,此刻他只能閉眼等死了。那時快,凌笑風迅速使出玄陰指,朝程易雄掌上打來,程易雄掌上受到指力的重擊,手上的力度便消失了,凌笑風順勢又是一指,打在了程易雄的右肩上,程易雄身體一個趔趄,倒在了地上,又急忙使了一式‘鯉魚打挺’,站了起來,跑向窗口,縱勢跳了下去。
凌笑風說道︰「想跑,沒那麼容易。」也跟著從窗口跳了下去。
程易雄摔在了地上,急忙爬了起來,順著大街就去跑。凌笑風平穩地落在了地上,又是一指,打在了程易雄的左腿上。程易雄左腿受擊,身子一歪,又倒在了地上,凌笑風右掌已到,打在了程易雄的後腦勺上,程易雄頓時腦漿迸裂,身體倒在了地上,去酆都城報到去了。
凌笑風彎子,用程易雄的衣服擦掉手上的血跡,說道︰「程易雄,你當年為虎作倀、作惡多端,犯下了多起大案,善惡到頭終有報,不是不報,時辰未到,今天就是你血債血償的時候了。」說完凌笑風站起身來,向酒樓里走去。大街上的行人嚇得都躲在了一邊。
凌笑風走到酒樓的二樓,王思南已扶著童國坐在了一邊,凌笑風走到童國身邊說道︰「童舅舅,你的傷勢怎麼樣,就讓我為你運功療傷吧。
童國擺擺手說道︰「無妨,表少爺,我這點傷不算什麼,將養些時日就會好的。」
這時樓下傳來了燥亂聲,「什麼人敢在光天化日打架殺人,眼里還有沒有王法呀。」一群人便向樓上走來。
走上來是一群捕快,為首的大叫道︰「哪個是領頭的?」
王霸天站了起來,說道︰「王捕頭,是我。」
王捕頭定眼看了看王霸天,說道︰「原來是王門主呀,你老爺子這麼大年紀了,怎麼還去殺人呢?」
王霸天說道︰「王捕頭,你好好看看,他們可都是刑部通緝多年的江洋大盜呀。」
王捕頭說道︰「是嗎,王門主,那小人今天可是撿到大便宜了。」
王霸天說道︰「王捕頭,今天的功勞全部算你的,能殺掉這三個江洋大盜,你可是升官發財指日可待了。」
王捕頭抱拳說道︰「那小人就謝過王門主了,小人以後定不會忘記王門主的大恩的。」
王霸天擺擺手說道︰「客氣了,王捕頭。」
王捕頭向一旁的捕快吩咐道︰「將尸體抬回衙門去。」
捕快們抬起黃地虎的尸體便向樓下走去,王捕頭又向王霸天抱拳說道︰「王門主,那小人就告辭了。」
王霸天說道︰「王捕頭好走呀。」王捕頭便隨捕快們走了下去,到大街上收拾其他兩具尸體去了。
酒樓里的伙計膽戰兢兢地走了上來,說道︰「王門主,你們是痛快了,小人酒樓的損失可大了。」
王霸天說道︰「伙計,這個無妨,損失多少,過後你開張單子,送到金刀門去,老夫會照價賠償給你們的。」
伙計听了後連忙作揖道︰「那小人就謝過王門主了。」
王霸天向凌笑風說道︰「風兒,咱們回府吧。」
凌笑風點了點頭,王思南扶著童國,四人向外走去。
回到金刀門,王雲鵬便拉著凌笑風,非要凌笑風為他講解除掉三惡的事,凌笑風便為他講述了一邊,王雲鵬听了後,對凌笑風又是敬佩不已。
一天,凌笑風和王雲鵬、朱銀翠從外面回來,剛走進金刀門的大門,只見一個年輕的弟子慌慌張張地從里面跑了出來,王雲鵬急忙叫道︰「周陽,什麼事這麼慌張?」
周陽停下了步子,氣喘吁吁地說道︰「師兄,嫂子,表少爺,師公的肺心病又犯了,師父叫我去請神醫陸漫天去。」說完也不等三人回話,就又跑開了。
三人听了後,急忙向里面走去,來到了王霸天的臥房。王霸天躺在床上申吟著,王思南坐在床邊,王霸天的六名首席弟子則站在一旁。
三人走了過去,凌笑風和王雲鵬跪在了床邊,凌笑風眼淚流了出來,說道︰「外公,你怎麼啦。」
王霸天伸出手來,凌笑風急忙伸手握住王霸天的手,王霸天咳嗽了兩聲說道︰「風兒不哭,外公可能到了油盡燈枯的時候了,為你父母報仇看來我是無法完成了,要帶著遺憾走了。」
凌笑風搖搖頭說道︰「不,外公,你不會有事的,我們還要一起打上武夷山呢。」
王霸天又咳嗽了幾聲,王雲鵬也流著眼淚說道︰「爺爺,你堅持一下,神醫馬上就到了。」
王霸天搖搖頭說道︰「爺爺知道自己的身體,你們都是好孩子,不能哭的。」
王雲鵬擦掉眼淚說道︰「是,爺爺,孫兒不哭。」
王思南說道︰「上天不公呀,為什麼壞人能長命,好人卻……」
王霸天說道︰「思南你不要再抱怨了,為父命該如此呀。」
這時周陽領著一個六旬開外的老者走了進來,周陽大叫道︰「大家快讓開,神醫來了。」
凌笑風和王雲鵬急忙站了起來,王思南也站了起來,抱拳說道︰「有勞神醫了。」
神醫陸漫天擺擺手說道︰「王先生不必客氣,這是醫者份內的事。」
周陽搬來一張椅子,放在了床邊,神醫陸漫天將行頭放在桌子上,走了過來,坐在了椅子上,伸手去為王霸天把起脈來,過了片刻,又查看了一下王霸天的氣色,瞳孔,又站了起來,走到桌子旁,將行頭打開,取出三根金針,又走到床邊,在王霸天的頭上三處大穴將金針扎了下去,然後又走到桌子旁,坐了下來,取出筆和紙,迅速開出了一道方子,放下筆,站了起來,對王思南說道︰「王先生,請按此方子抓藥,並以百草霜為藥引子,馬上煎來為王門主服下。」說完將藥方遞向王思南。
王思南接過藥方說道︰「思南遵命。」王思南說完又叫道︰「周陽。」
周陽走了過來,王思南將藥方遞到周陽的手里說道︰「速去按神醫說的辦。」
周陽說道︰「弟子遵命。」拿著藥方就跑了出去。
神醫陸漫天說道︰「我已經用金針穩住了王門主的心脈,暫時是無大礙了。」
眾人听了後都松了一口氣,王思南抱拳說道︰「神醫真是妙手回春呀,思南在此謝過神醫來了。」
神醫陸漫天搖了搖頭,說道︰「王先生,請隨我來。」
王思南點了點頭,又向凌笑風和王雲鵬二人使了個眼色,三人隨神醫陸漫天走了出去。
三人陪神醫陸漫天來到了客廳,四人坐了下來,王思南說道︰「神醫,有什麼話就直說吧。」
神醫陸漫天說道︰「我剛才在臥房所說的是為了穩住王門主的情緒。」
王思南說道︰「神醫,家父難道真的到了油盡燈枯的時候了嗎?」
神醫陸漫天搖了搖頭,說道︰「王門主年事已高,本來體質本來就差,肺心病又郁積多年,路上我听周陽講,王門主前兩天又大動真氣,傷了元神,我剛才用金針能暫時保王門主無虞,在配合藥物也能為王門主續命,但卻不是長久之計呀。」
凌笑風說道︰「依神醫所說,能保多長時間?」
陸漫天說道︰「以我的金針和我下藥的份量,可保王門主少則一個月,多則三個月,時間過後我也就真的無能為力了。」
凌笑風說道︰「神醫,難道就真的沒有辦法了嗎?」
王雲鵬也說道︰「神醫,你就在想想辦法呀。」
陸漫天思索了一會兒說道︰「也不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凌笑風急忙說道︰「神醫,什麼辦法?」
陸漫天說道︰「如果能有一枝千年野生的老山參,在配合我的金針醫術,或許能有起死回生之術,可保王門主再續命一十二載。」
王思南說道︰「神醫請說,哪里有千年老山參,花再多的錢也無所謂。」
陸漫天說道︰「千年老山參極為珍貴,尤其是野生的,甚至比當今皇帝的龍冠還要珍貴,據我所知,中原各大藥房都沒有此寶。」
凌笑風說道︰「神醫,那苗疆、西域天山呢?」
陸漫天捋了一下胡子說道︰「也沒有。」
凌笑風又說道︰「藥王谷呢?」
陸漫天說道︰「應該有。」
三人听了後來了精神,誰知陸漫天又接著說道︰「可據我所知,藥王谷的那一枝已經在八年前失竊了,至今還下落不明。」
三人高漲的情緒又跌落了下來,王雲鵬說道︰「神醫,你這不是跟說沒有一樣嗎。」
凌笑風說道︰「神醫,難道世間真的沒有了嗎?」
陸漫天看著三人著急的樣子,又緩緩地說道︰「我猜想,遼東果參幫應該還有一枝。」
凌笑風真想將陸漫天痛打一頓,這麼不急不慢的,好像是在考驗三人的耐性似的但現在他既然已經說了,自己也不能在發怒了,只得說道︰「神醫,你能肯定嗎?」
陸漫天點了點頭說道︰「我能肯定。」
凌笑風說道︰「那就好了。」
陸漫天看了凌笑風一眼說道︰「年輕人,看來你好像很有把握似的,你可知道遼東果參幫的幫主司徒劍南的脾氣很大,千年老山參又是遼東果參幫的鎮山之寶,司徒劍南是不會輕易出手的。」
凌笑風抱拳說道︰「神醫這你就有所不知了,家父生前和司徒劍南是結拜兄弟,如果在下親自前往遼東,向司徒師伯說明情況,師伯又是明曉大義之人,定會將人參出手給在下的。」
陸漫天說道︰「那好,可是遼東據此地有數千里之遙,三個月的時間內,大俠你是否能趕的回來,我最多也只能為王門主續三個月的命呀。」
凌笑風說道︰「神醫放心,在下有千里快馬,如果我明天起程,兩個月內定能趕回來。」
陸漫天說道︰「那好,你去的時間內,我可以保證王門主無虞。」
凌笑風說道︰「那就多謝了。」
陸漫天站了起來說道︰「好了,我也該回去了,我每隔三天就會來一次,為王門主行金針之術的。」
王思南也站了起來,抱拳說道︰「那有勞神醫了。」王思南又向王雲鵬說道︰「雲鵬,送送神醫去。」
凌笑風和王雲鵬站了起來,王雲鵬說道︰「神醫請。」
陸漫天點了點頭,隨王雲鵬走了出去。
第二天一早,凌笑風就早早地起了床,來到了客廳,王思南、王雲鵬和朱銀翠已在那里等候了。
王思南說道︰「風兒,你來也沒有幾天,又要讓你遠行了,舅舅心里真有點過意不去呀。」
凌笑風說道︰「無妨,舅舅,我走後,如果外公問起,舅舅就說武林有些事情需要我處理,就說我暫回武當了。」
王雲鵬說道︰「此去路途遙遠,表弟一路要小心呀。」
凌笑風說道︰「表哥放心吧,我走後你要好好照顧外公呀。」
王雲鵬點點頭說道︰「表弟你就放心去吧。」
朱銀翠也走到凌笑風身邊,將一個香包交到凌笑風手里說道︰「這個香包是我連夜繡的,表弟要遠行了,也沒有什麼好送的,表弟就帶在身上,留著紀念吧。」
凌笑風將香包放在了懷里,抱拳說道︰「多謝表嫂。」
三人將凌笑風送到大門外,一名弟子牽著烈風走了過來,交到凌笑風手里,凌笑風翻身上馬,說道︰「舅舅,我去了。」
王思南說道︰「風兒,一路小心呀。」
凌笑風點了點頭,雙腿一夾馬肚,烈風便沿著大街跑開了。
朱銀翠看著凌笑風的身影漸漸遠去,最後消失了,心里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那個香包包含著她的心思,只是凌笑風不知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