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醫-妙手神針 正文 第七集 第一章 閨房之密

作者 ︰ 戴小樓

《難經》曰︰肺重三斤三兩,六葉兩耳,凡八葉主藏魄,為諸髒之華蓋,人有二喉,前喉為喉嚨,通于五髒,主氣出入,後喉為咽喉,主納水谷,通乎內腑。[全文字首發]

《靈樞》雲︰前喉氣之所上下,後喉水谷之道。

《素問∼靈蘭密典論》雲︰肺者相傳之官,治節出焉。

手太陰肺經,左右其二十二穴,又,肺經主氣出入,歷來為導引術之最重視者,十二時辰氣血流注旺盛在寅時,是以古人聞雞起舞。

踏上南京的土地,頓時就看見了三o八宿舍的每一個人,龍陽忍不住也使勁揮手,「伍女乃女乃、小姑姑…」

老劉到底年紀大了些,去台灣之前還發了一次前列腺,這會兒就感覺很有些累,不過卻也強打精神學領導人視察—般揮手,「惠蘭女士…」

「這老劉。」伍老太太低聲嘀咕,臉上紅了紅,等老劉走到跟前,看對方臉色不大好,居然就有心疼了,「你這老頭怎麼也不會照顧自己?才出去了幾天,整個人就憔悴了這麼多!」

劉暢理苦笑,「嘿嘿!說來話長,說來話長啊!」

且不說愛咪兒和小伊莎歡天喜地上去每人親了一下,龍女跟艾薇薇頗有中國傳統女性氣質,只是高興地看著小伊莎又攀住龍陽的胳膊,露出一兩個禮拜來最甜的笑容,雖然沒什麼行動,龍陽從二人的眼神中卻可以感受到,要不是因為大庭廣眾,說不定這個小姑姑就撲上來了,多年來的了解,加上在台灣的一番經歷,龍悅表姐離開時的話,並不是真傻的龍陽還是很清楚的。馬馬虎虎算是一家子的眾人歡天喜地打道回府。

英國姑娘前天接了電話就訂下了接風宴,在獅子橋的獅王府訂了一桌。獅王府也算是淮楊萊系的名店了,雖然價格頗貴,但勝在環境優雅,特別是鹽水皇鴿、王府雞翅等幾個招牌菜很有看頭。

幾乎每個大點兒的城市都有步行街,南京也不能免俗,獅子橋步行街位于鬧區,一到晚間人流如綢,有人如是評價說︰「去南京獅子橋步行街,那不叫逛街,叫下餃子」,這話說得有些道理,這人一多,就好像滾開的水鍋里面扔下了無數的餃子一般,一個個晃晃蕩蕩,沉沉浮浮,摩摩擦擦…

年輕人精力好,愛咪兒在最前面開路,小伊莎把可憐的小豬丟在家中,獨自挽著龍陽跟在後面,龍女和艾薇薇隨後,伍老太太和劉暢理則落在最後。

伍老太太難得穿了一件手工縫制,裁剪貼身,顏色也契合她年紀身材的旗袍,外面罩著在美國打折季節買的狐裘大衣,頭發也精心挽著,仔細一看,頗有二三十年代舊上海時髦富貴太太的味道,在路上這麼一走,著實吸引了不少人的眼光,其串尤以五六十歲的老頭居多。

女人從十六歲到六十歲,沒一個不愛打扮的,即便賢惠如伍老太太這樣也不能免。

「惠蘭今天這身旗袍別致。」劉暢理難得也學人夸獎起別人漂亮來。

伍老太太雖然五十多歲了,此刻居然有些害羞,低聲啐了一口,不過劉暢理風度翩翩、老而彌堅,的確有值得女人喜歡的地方,誰說老年人就不能追求愛情?

劉暢理其實此刻心里面也感慨萬千的,看著伍老太太,心說或許這就是緣法吧!自己這麼多年一個人都過來了,臨老卻還來了一把夕陽戀,自覺也有些好笑的。他由自己身上又想到龍陽的事情,忍不住心里面嘆了一口氣。

兩人互相挽著,倒像是幾十年的老夫妻一般,劉暢理氣質儒雅,伍老太太風韻猶存,兩人走在一起實在般配,每一個瞧見兩人的總要有眼前一亮的感覺,臨到老來,還能如此親密地一起漫步。

「我說老劉,你這次從台灣回來,怎麼臉色不大好看啊?」伍老太太一直沒逮著機會問,這會兒偷空就問開了。

「別提了。」劉暢理苦笑,「這一次,可是逃一般的逃回來的。」

他說著就幾句話簡略把緣由說了出來,伍老太太噗哧一笑,眼楮一眯之下兩側鼻翼皺起許多小皺紋來,哪兒像是五十來歲的婦人?這種成熟卻又帶著一絲頑皮的知性女子氣質,對于老頭們的殺傷力實在不小。

恰好到了獅王府門口,前面迎賓小姐開門,兩人進去後老太太還笑個不止,偏巧旁邊一個凸肚的老頭食客洗手間回來經過她身邊,看見她這一笑—頓時花了眼,轉頭回間也不瞧瞧清楚,一下撞在了一人多高好幾米長養了許多活魚的魚缸上,把里面的游魚嚇得搖頭擺尾紛紛灑灑游到一邊去了,老頭滿臉尷尬,而不遠處的迎賓小姐則捂著嘴巴低笑。[我搜小說網]

「強買強賣听說過,可沒听說強迫招曾孫女婿的。」伍老太太笑得開心,「那陸老頭看來也是一個老頑童,不過,說起來,我們龍陽是有那個魅力的。」

她說起龍陽,滿臉自傲歡喜,劉暢理就嘆氣,「你也不能繼續這麼寵著他下去了,再這麼下去,人情世故,社交往來,他哪兒能學到…」

老太太倒是有點不服氣,剛張嘴說話,劉暢理拽了拽她,前面兩步就是包廂門了,龍陽正站門口呢!

眾小是故意給兩位老人單獨的時間,不過路總有走到頭的時候。

一桌飯吃得開心,愛咪兒問起龍陽見著自己師傅沒,龍陽自然滔滔不絕,把踫上歐老頭的事情講了個始末,順便還說了一下海外太和宗李師姐。

飯局吃到夜里十一點才結束回家,這時候的陸龍龍正痴痴站在台北西門町街上等著某人呢,某人已經和姑姑姐姐妹妹說起台灣見聞來了。

龍陽說起那厲害的美國針灸師,自然就要提起龍悅,雖然知道這個難免要說,可說起來還是下意識地看了看龍女的臉色。

果然,龍女听見龍悅的名字,眉頭頓時就皺了皺,其實兩個女孩真有什麼深仇大恨麼?又不是什麼奪夫殺父的大仇,只是從小到大一直的竟爭而已,後來兩人翻臉成仇,便多了許多計較,把龍陽夾在中間好生為難。

龍女剛皺眉,接著就覺得端出小姑姑的架子不妥,何況龍陽這次回來也曉得給她們帶些禮物,可見已經懂了些人情,有些事情,還是不要說得太直接好,想到這兒,她嘴角扯動笑了笑,只是,這個不大自然的動作沒被興奮的女孩們發覺。

大伙兒高高興興談笑,好一會兒,被外面的敲門聲打斷,愛咪兒正听龍陽說話听得入神,還是乖巧的艾薇薇去開了門,不一會兒,把一個臉上還帶著淚痕的女孩帶進了房間。

女孩不是陌生人,正是那個和婬賊相好的韓國美女金艾拉,龍陽下意識就皺了皺眉,心說估計那家伙毛病又來了,換女友的確比他換衣服快。

金艾拉一進房間,看見愛咪兒,好歹也是她的學姐,她從韓國大老遠來南京念書的確也沒什麼朋友,還有什麼好說的,頓時,眼淚止不住涌了出來。

女孩子勸女孩子,語氣態度自然就沒那麼客氣,這幾人都認識那花心的婬賊,用腳趾頭都猜一定是被婬賊欺負了,當下不約而同地大罵戴小樓來安慰金艾拉,當然這只是一種手段,只是龍陽在旁邊听了有尷尬。

好不容易勸住金艾拉那水龍頭一般的淚水,眾女就追問緣由。

金艾拉使勁揉了揉略微浮腫的眼楮,說︰「他…他一天到晚就想著跟我**…」

這話一說,房間里面頓時紅了一大片臉。艾薇薇首先紅著臉蛋硬拉著一臉好奇模樣的小伊莎出去,而小伊莎被拽著也一步三回頭,似乎很想明白「一天到晚就想著**」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艾薇薇拖著小伊莎出房門,龍女和愛咪兒互相看了兩眼,都有些尷尬害羞,龍女的品性那是不必說的,愛咪兒別看她整天嘴巴上大喊要色誘龍陽雲雲,那其實也是一只紙糊的老虎,這突然上門的金艾拉卻拿出這麼一個兩人都毫無經驗的事情來說,簡直是問道于盲。

倒是龍陽,沉吟一下,就問︰「能不能說仔細一點兒?」

金艾拉跟龍陽見面也不是一次兩次,龍陽一度還被逼扮演過「準女婿」的角色來糊弄她父親,她這會兒也有些害羞,這種閨房之事拿出來說的確不太妥當,猶豫了一下,覺得自己在中國也就他們幾個朋友,于是就原原本本說了出來。

原來,她家教甚嚴,而自從愛上那婬賊小樓和對方同居後,發現對方在那方面索求無度,甚至有些變著花樣折騰的味道,和第一次溫柔的那個他嚴重月兌節,她漸漸懷疑,自己是不是愛上了一個色鬼。

听到這兒,愛咪兒把拳頭捏得咯咯直響,「中國有句古話,‘男人沒一個好東西’,你好歹也是跆拳道黑帶二段,怎麼不好好教訓他?」

龍女啼笑皆非,伸手拔下愛咪兒捏緊的拳頭,「哪兒有你這麼說話的?」

粗線條的姑娘不笨,很瀟灑地揮揮手,「我是說除了龍陽外的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這句話讓龍陽尷尬不已,有這麼說話的麼?

那邊坐床邊上的金艾拉卻紅了臉,結結巴巴低聲說︰「我…我發現自己也…也開始整天想那個了…」說到這里,她眼眶一濕,好像又有開水龍頭的跡象,「這些事情不是一個星期一次,而且只能在晚上麼…」

听她說到這兒,愛咪兒和龍女即便沒經驗,也明白了少許,頓時,噗哧一聲笑了出來。而龍陽一邊哀嘆那婬賊壞事做盡居然還有這狗運,一邊也有些好笑,或許,也只有這樣的笨姑娘才能打動精明的婬賊的心。

出于醫生的敏感,他還是很小心地問了幾個問題,在得到答案後,頓時就明白了個**不離十。

「其實,小樓他也不是什麼色鬼,只是,年輕麼,在那方面需求難免…咳…」他老成持重咳嗽了兩聲。

旁邊愛咪兒看見他這副模樣,想笑,卻又被龍女暗底下制止住。

「難免就大了些,年輕人的體質即便有一夜七八次,也屬于正常…」

他說到「七八次」的時候,金艾拉雖然臉紅了—下,卻沒驚訝,顯然…

「尤其剛才我問你那個…」他想用「射精」這個詞,看了看小姑姑,終究沒好意思說出來,可是繞來繞去也沒想出合適的詞來,把自己急得臉都紅了。

愛咪兒看著撇嘴,「我懂呢!中國道家有‘采陰補陽’的邪術,那家伙一夜七…噗哧…一夜七八次…一定是用了邪術。」

她這麼一笑,把房間里面的尷尬沖淡了不少,龍陽看了看小姑姑,小心翼翼編織著詞匯,「他那個家伙驕傲得很,何況男人在這方面都願意逞強,他只是用了一點兒道家的秘法,所以…那個…顯得比較色魔…」

愛咪兒一拍大腿,「說得好,就是色魔。」

色魔這個詞連續被重復兩遍,金艾拉也破泣為笑了,羞紅著臉問︰「是不是…我什麼地方傷了他的自尊心了?所以他…」

「也不是吧,他那人個性如此,不到三十歲之前孩子氣都是很重的,說白了,就是沒有被認同感,因此老是想著在自己的親人朋友面前表現自己的強視」

龍陽這話分析的一點都不假,而男人在女人面前,還有什麼比床上勇猛更加強勢的呢?龍陽雖然算是道家弟子,但是並不太贊成那種無付出的**方式,現代社會不比過去,稍微富貴便要妾成群,在現代一夫一妻的制度下,無付出的**方式簡直就是教唆男方出去**,原因無他,做來做去都沒付出,也就意味著男方隨時的性亢奮,只一個女人能滿足他麼?

「那…」金艾拉此刻也曉得自己虛驚一場,紅著臉低聲問︰「那我應該怎麼做呢?」她這麼一問,龍陽倒覺得自己不大好繼續說下去,畢竟小樓是他為數不多的朋友,這種閨房之密,還是男女雙方互相探討比較好,造成今天這個模樣,很大的原因應該是金艾拉對性的不了解,而婬賊為什麼不好好教自己的女朋友,大概還是出于那種「你不說,我怎麼知道你要,總不能你不要,我偏給你,你要,我反而不給…」這種奇怪的思想。說白了,他只是像個將軍一般在等待對方先來投降罷了,典型的小孩子脾氣。

想了想,他向愛咪兒拿了紙筆,隨手寫了兩行,然後遞給了金艾拉,「你回去後打開,就知道該怎麼辦了。」

韓國女孩羞紅著臉,急于想看到紙條里面到底寫的是什麼,可想想自己深更半夜來敲人家的門,現在有了答案撤腿走人也太沒禮貌,最後還是愛咪兒古怪笑著把她推了出去。等出門下樓,她迫不及待在路燈下打開紙條,上面寫著「孩子的脾氣都是你越是不給他糖果他越想要,尤其像他那種被寵壞了的大男孩」。

等送韓國女孩走後,龍陽他們幾個互相看看,這才狠命笑了起來,又怕金艾拉沒走遠,只能咬著唇克制。

而小伊莎听見走動和關門的聲音,從艾薇薇房間探出腦袋來,「什麼是一天到晚就想著**啊?」

此話一出,頓時房間里面全部燒紅了臉,小伊莎跳到龍陽身邊拽著他胳膊,大有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意思,龍陽只好支支吾吾。

又說了一會子話,小姑娘熬不住困,不停打著哈欠,卻不願意單獨去睡覺,死活硬撐著抱著龍陽胳膊打瞌睡,幾個女孩和龍陽突然分開幾天,也頗有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意思,一時間誰也沒睡覺的意思,只是不停地說話。

宛如樹上一窩麻雀唧唧喳喳,總是會很莫名其妙地、沒有緣由地停下來,講著講著,不知道為什麼,好像話題突然間就沒了,房間里面頓時安靜了下來,幾個女孩互相看看,再看看龍陽,都覺得有些兒體己話不太適合人多的時候說。

龍陽經過前幾天在台灣被一眾美女圍攻,好歹也曉得了些人情世故,突然也覺得自己應該回房間睡覺了。

三耳光女孩坐在床上,都只著睡衣而已,可以說人比花嬌,各擅勝場,不過,生活畢竟不是婬賊換女朋友那麼簡單,龍陽也不是我們那個婬賊戴小樓。

龍女到底跟龍陽十幾年青梅竹馬,看他神色,就知道他下面要干什麼了,「忘記跟你說個事情,過兩天我跟愛咪兒都要帶隊去河南開封參加全國夫學生武術邀請賽…」

這個話題一開,英國姑娘也突然想起來這話題,頓時想起來她們八極拳門在這種所謂武術比賽上似乎還沒什麼比較好的名次,她原本就想著龍陽回來要好好讓對方想想辦法的,這會兒干脆一貼著龍陽身邊坐下,頗有些撤嬌的味道,「幫我想個辦法,怎麼才能拿到比較好的名次?」

英國姑娘性子雖然直爽,不代表她笨,她習練的是台灣版本八極拳,屬于李書文羅瞳一脈,加上後來劉雲樵的改編,跟大陸八極拳區別很明顯,而且大陸八極拳大多奉孟村八極拳為正朔,各支八極拳狗咬狗得厲害,誰也瞧不起誰。

譬如霍殿閣一脈八極拳一直都有人批判為走狗拳,原因無非霍殿閣給末代皇帝溥儀當過侍衛長兼武術老師。

而劉雲樵大師做過蔣介石的侍衛官,加上跟丁子成大師學過**螳螂拳,跟宮寶田大師學過八卦掌,跟開封國術館長馬金義學過心意拳,軍隊生涯和多拳種的融合,自然讓台灣八極拳和大陸八極拳不盡相同,尤其是發力時的動作,大陸八極拳大多直腰坐臀吐氣發力,而台灣八極拳則帶著心意拳的影子,發力的時候常常貓腰弓背。

八極拳本就不是什麼打起來好看的拳種,而是一種以凶狠著稱的拳種,再加上心意拳這種出名打起來威力無匹但審美難看的拳種的影子,踫上那些官方樣板武術老爺們,必然會被扣分,為什麼?理由很簡單,不好看。

或許可笑,但是卻是事實,因為不好看而被刷掉,這就好像周星馳在他的電影《食神》一開始里,給了最後菜做得完美的大麻子一個零分一樣,理由就是大麻子太丑了,實在很有戲劇化,而愛咪兒帶隊去比賽,台灣風格的八極拳必然首先就要面對這個好看不好看的藝術問題。

或許有人覺得「狗咬狗」這個詞很難听,但,的確是事實,各家各派拳種向來是互相不服氣的,國內開辦武術學校**的時候就鬧過好幾次大規模械斗,起因無非兩家武術學校各自往自己祖師爺臉上貼金,然後口舌之爭,最後大打出手導致死傷。

即便是愛咪兒的師祖爺爺了,那位號稱「神槍李書文」的大俠,在直隸督軍李景林手底下做事,其時李景林號稱「劍神」、「天下第一劍」,這位大俠卻沒事就刻薄地說「穿個大褂子練劍,又不會,一拳打死」。由此可見,武功好的大師未必武德就好,自古到今,這種例子多了去了。愛咪兒從沉迷于龍陽的歸來到突然擔心起即將來臨的武術比賽,臉上表情的轉換讓龍女和艾薇薇一頓恥笑。

艾薇薇捂著嘴巴笑說︰「就你理由多,怎麼都能亂吃豆腐。」

愛咪兒先是臉上一紅,接著挺胸,理直氣壯說︰「我就是要色誘他…」

龍女笑著打斷,「好啦好啦,咱們當中臉皮之厚非你莫屬,你也別問龍陽有什麼辦法,我告訴你吧,這次請的裁判都是非官方的。」

「你的意思是…那些官方武術協會的人不做裁判?」愛咪兒漂亮的大眼楮里面充滿疑問。

「嗯哼!」

「我怎麼不知道?你又怎麼知道的?」

「因為啊!」龍女笑著站起來拉開抽屜取了一封信,「咱們家龍陽是裁判之一。」

正在感受著愛咪兒摟著自己胳膊而傳來的軟綿觸感的龍陽听了這話,差一點跳了起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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