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日子醫院業務不順,拓展業務的路子又暫時中斷,阿明也樂得清閑,每天早晚辛勤練功,主動練功的時間比以往增加了數倍。一是在武夷太乙門的時候了解了以前功夫的威力,一旦功夫盡失之後感覺失落;二是這段時間通過交替練習太乙極陽神功和玉女玄功,感到自己身體變化很大,首先是經脈的疼痛消失,其次是丹田凝聚了不少液體。阿明知道要是液體激化成氣體,那爆發出來的力量是以前不能相比的。
當然阿明還有一個任務就是監督杜三和豹沖兩個人練功。杜三學習穴道的課程始終進步不大,倒是豹沖的進步很快,一個來月的練習,內功已經突破了第一層,接雲拳和凌雲腿倒是使得虎虎生風。這天阿明剛做完早課,一個陌生的電話打了進來。
「喂,黎之明嗎?」
「我是,請問哪位?」
「我是哪位不要緊,要緊的是我手上有哪位?」
「什麼意思,你想要脅我。」
「真是聰明,我手上有你的女朋友。」
「女朋友,拜托,別開玩笑,我還沒來得及找。」
「這個你說了不算,我說了也不算,當然你女朋友說的也不算,不過她做的就算。」
「說清楚點。」阿明示意杜三、豹沖過來一起听。
「周潔,周潔你認識吧?」
「認識,我們以前曾經是同事。」
「大哥,你真是會講笑話,我來告訴你吧,當她听到你出了車禍的時候,馬上就跟我們走了,既不向醫院請假,就連听診器也沒有來得及放下,更別說是考慮真假了,你說這是同事關系嗎?」電話那頭傳來一聲怪叫,「給他來點刺激的。」接著听筒里傳來了周潔痛苦的慘叫聲。
「行,你贏了,想怎麼樣?」
「對了,爽快,十分鐘內趕到東郊化工廠來,就是正準備拆遷的那個廢棄化工廠。你最好放聰明點,一個人來。否則恕不接待,你就等著收尸吧。」
「我現在就來,你千萬別亂來,否則你會死得很難看。」
「行,會說狠話,是男子漢,我喜歡,我等著你。」
電話接著傳來掛斷的嘟嘟聲。
「杜三,我們馬上就走。我打的士走在前面,你開我的車,不,你也打的士,跟在後面,到了化工廠附近的時候你下車,我從前門進去,你從圍牆爬過去,要注意隱蔽。另外這是竊听器,你帶著,這樣你就知道他們跟我的對話。」說著阿明沖下了樓。
阿明在樓下攔了一輛出租車,這時眼鏡傳來對面有人監視的信息。
阿明趕緊用耳麥對杜三說︰「你不要出來,這里有監視,你趕快找護士長,讓她用救護車把你拉出來,你裝成是急病的病人轉院,出門往西邊開兩個路口,再打車過來。」
「明白。」杜三听到,趕緊剎住快要邁出醫院的腳步,往擔架床上一躺,對護士長說,「把我推到救護車上去,然後送我往省人民醫院方向去。」
護士長一臉疑惑,「啊?」
「快點,有急事,讓救護車一級準備。」
「是,救護車一級準備。小林,來出診轉院。」護士長對小護士說。
門口的救護車救護警報拉響,護士長帶著小護士和豹沖一起推著杜三上了救護車,救護車響著警報往西開了兩個路口,杜三和豹沖在車子停下等紅燈時下了車︰「你們接著往前開,到省人民醫院打個轉再回來。」
杜三和豹沖跨過大街,在相反的方向截住一輛的士直奔東郊化工廠。
阿明一跨上出租車,取出二粒固元丹吞下,並用真氣催化。固元丹的真個瞬間在阿明的內腑漫散開來,阿明趕緊用意念控制蒸氣運行一周天,阿明的意願是要用固元丹藥力來修復受損的經脈。其實阿明第一次服用固元丹的時候就知道固元丹具有一定修復的功效,但是因為該藥不可多得,再說也不是對癥的藥,不能藥到病除,這樣用藥有點暴殄天物,阿明不舍得。不過現在是非常時期,管不了那麼多了,好鋼要用在刀口上,要是自己有個三長兩短,要再多的固元丹也沒有絲毫的作用。阿明正運功的時候手機又響了,阿明知道肯定是剛才來電話的人又打電話來了,阿明不理睬,繼續閉目運功。
出租車司機提醒說︰「先生,你的手機響了。」
阿明說了聲︰「別管,開你的車。」
阿明運功一周天後,打開手機撥了回去。
「喂,什麼事?」
「你怎麼不開自己的車呢?」
「你怎麼知道,你就不怕我的車有007的裝備?」
「想不到你還為我們想的這麼周到,你還真的敢一個人來,有種,我倒真想會會你,可惜了老大命令要我不能靠近你。」
「哦,我有那麼厲害嗎?如果我有那麼厲害,你們老大就不會動周醫生了。」
「沒辦法,我們是收人錢財與人消災,好了不跟你說太多了。這不合規矩。」
「沒關系,跟一個將死的人多透露一點也無關大事。」
「看來你還真是聰明,就是不知道為什麼聰明的人也會惹上這麼大的事。」
「你這話就不對了,我其實也沒有惹上什麼大事,只是我實在是不知道有什麼東西還需要勞動諸位大哥動手。」
「好了,你的車子已經到了大門口了,你先下車,讓出租車先回去。」
出租車緩緩停在化工廠大門口,阿明給了司機一張大鈔票,「不用找了,你快走吧,什麼也別問,什麼也別說,也不要試著報警,有些事警察解決不了問題,如果以後有警察找你了解情況,你就照實說就是了。」司機點點頭,掉頭走了。
阿明跨進了化工廠的大門,並不敢停留,邊做規避動作,邊用四處張望,眼鏡發來兩個狙擊手潛伏的地點。阿明對著手機說︰「怎麼又用槍呢,我不喜歡槍。」阿明從口袋里掏出象手電一樣的微型激光器,對著殺手埋伏的地方晃了幾晃,眼鏡里傳來了兩個狙擊手正掏手絹擦眼淚的畫面。阿明連忙把狙擊手的位置傳送給了杜三。
「真是狠角色,看來老大說的沒錯,不過我喜歡。你到正面的大樓來,禮物正等著你呢。」
阿明一進到大車間里,車間最少也有上千平方米,周潔被綁在樓頂的繩子上,頂樓有個歹徒正手拿著遙控器,讓周潔向下落去,下面正是一口冒著熱氣的化學品。阿明上下左右一打量,眼鏡的紅外裝置找出至少有十幾人分別埋伏在各個角落。阿明一思量,要出手除去這些人又要保住周潔的性命,根本沒有可能。
阿明一邊拍手一邊笑著說︰「真是高明,你布置的我沒有一絲的勝算,好了,我投降,有什麼條件使出來。」
這時候從一個小房間走出來一個人,一個絡腮胡子︰「真是聰明,我的條件很簡單,你只要走進你前面的鐵籠子里,你就能換下你的女朋友。」
「你不會連她一起殺了滅口?」阿明問。
「當然不會,我們的組織也講信用,如果我們的願望得逞,我們絕不傷害無辜。」
「好象可供我選擇的機會不多,我也只能听你的了,是嗎?」
「那是當然,說實話,我現在就可以把你打成篩子,不過我並不願意,我想按照我的計劃來。」
「你真是聰明,而且還有點自負。」
「你說的不錯,請吧。」
「等一下,我當然要進去,而且我也只能進去,不過我有個條件,在我進去之後,你們要把她先放了,我不想讓她看到那種場面。好嗎?」阿明盡管拖延時間。
「好的,這個我可以答應你,只要你進了鐵籠子,我可以晚幾分鐘動手。」
這時候周潔看見了下面的阿明,大喊︰「傻瓜,你來干什麼,我不是你的女朋友啊,你只要記住給我報仇就可以了,你快走呀。」
「都到了這個時候你還亂叫,閉嘴呀,你不看一下這四周,我能平安出去嗎?」阿明說著走進了鐵籠子,這時出來兩個歹徒鎖上了籠子。
「這是動物園用來鎖老虎的籠子,我想你不會想出來吧。」
「當然,老虎都沒有辦法,我就更不用說了,再說這周圍這麼多槍對著我,我怎麼能出來呢。」
「黎先生,真是漢子,你就不怕我會食言,連你女朋友也不放過嗎?」
「也管不了那麼多了,連死都不怕,還怕什麼呢,再說死時有個大美女相陪,不亦樂哉。」
「好,真是豁達。把他吊上去,把她放下來。」胡子的話剛說完,阿明的籠子就往上升,周潔的籠子往下降。
就在兩個人交錯時,阿明小聲地對周潔說︰「記住,你松綁後要盡快走出去,但是不要跑,要邊哭邊大步走,明白嗎,要困住我的人還沒有生出來,相信我。」
周潔抬起哭紅了的淚眼看了阿明一眼︰「你真是個傻瓜,我們什麼關系都不是呀。」
「周醫生,現在說這個還有什麼用嗎?」阿明大聲地說,然後小心地說,「記住我的話,不要給我添亂。」又大聲地說,「你以為有人會信嗎?」
阿明轉瞬到了頂樓,一轉身,所有的殺手的位置都通過眼鏡傳給了杜三,杜三這時已經收拾了狙擊手,正好趕到樓下。周潔剛好走到門口,杜三一貓腰,借著周潔身體擋住里面的視線,象鬼魅一樣飄進了車間,並跟周潔交待了一句,「豹沖,你帶周醫生進前面左邊的小屋等著我們回來。」
杜三根據阿明發來的地圖,閃身來到最靠近大門的潛伏點,潛伏的人剛反應過來,就被杜三點了死穴,杜三拿過殺手的手槍,給阿明一個信號。
胡子好象看到一個人影一閃,忙問︰「有事嗎?一號,你還在嗎?」
「你還有幫手?不過這也救不了你。放他下去。」
吊著阿明的籠子開始往下掉,這時候阿明手里掏出了一把圍棋子,居高臨下象是給人分糖果一樣,沙沙沙分給了眾人。
「干掉他,用槍。」胡子看到大勢不妙,大喊。
听到這話沒有受傷的歹徒抬起頭來開槍,不過開槍的動作沒有完成就成了阿明的棋下或是杜三槍下的冤魂,杜三這時候飛身過來控制住了絡腮胡子。
「快讓籠子停下來。」
「停不下來了,控制的人已經被黎先生射死了。哈哈,你們就等著給黎先生收尸吧!不對,不用收尸了,因為一旦進了這個藥水里,尸骨無存。」
「你真狠。」杜三說完用分筋錯骨手點了他的穴道。胡子馬上痛得在地下抽筋。
阿明說︰「你也高興得太早了。」阿明掏出圍棋子射斷了吊著籠子的鋼絲繩,籠子開始直線下降,阿明一招隔山打牛,重重的打幾米外的鋼梁上,這時籠子在反作用力的作用下,向著反方向激射而去。不好,用力過猛,籠子直接往牆上砸去。阿明趕緊往牆上一推御力,這時籠子剛好墜落到地下。阿明凝聚太乙極陽神功于右手,往籠子門一推,鎖柄應聲而斷。
「不要殺他,我要問他話。」阿明對杜三說。
杜三把胡子往阿明身邊一扔,阿明解了他的穴道︰「起來,我問你話。」
胡子賴在地上不起來。
「你已經沒事了,難道還想受剛才的痛苦。」阿明問道。
胡子癱在地上,「不要了,我受不了了,你就是要我死,也不要這樣折騰我了,我寧願自己下到這藥池里去。」
「好好回答我的話,我們不要你下藥池。」
「難道你們不會殺我。」
「這倒不一定,要看你合不合作。」
「合作,我一定合作。」
「你是誰?」
「小的叫丁根興,人稱丁大胡。我們是亞洲第一殺手組織櫻之花廣州分部的特別行動小組的成員。」
「你們在廣州分部還有多少人?」
「特別行動小組的人全在這里了,都讓你們給廢了,只剩下外面的幾個情報人員了。」
「你們為什麼要對我下手?」
「我們組織是在殺手網站上看到的信息,有人在網上懸賞二千萬美金,要買黎先生的性命。」
「你用剛才的方法不是連證據都沒有嗎?」
「我們有錄像為證,難道我們還怕有人會耍賴嗎?誰會跟一個殺手組織耍賴呢。」
「知道是誰在網上下的單嗎?」
「這個不知道,我們只知道接單,別的什麼都不知道,網上還說黎先生武功了得,要我們不要近身靠近,別的就什麼也不知道了。而且殺手網站的總部在歐洲的意大利,是意大利黑手黨控制的一個交易平台,除了幾個黑手黨的關鍵人物,誰也不知道下單的人是誰。」
「哦,真沒想到我還這麼值錢,居然還名滿全球了。你把錄像交給我,還有你得對今天的事保密,如果這事傳出去,不管你逃到天涯海角,我都會將你碎尸萬段,這里的事你知道怎麼處理了。」
「我知道,我知道,這不是有個藥池嗎。」丁大胡狠狠地說。
「知道就好,那還不快動手,要我們動手把你一塊弄進去嗎?」杜三邊說,邊踢了丁大胡一腳,並順手解開了他的穴道。
「是,是,馬上就好。」丁大胡說著開始把手下的尸體全部扔進了化學藥池。
「院長,你是不是應該關心一下周醫生了,這里有我在這里盯著就行了,她在前面左邊的那個房子里面。對了,你的功夫怎麼這麼快就恢復了,而且好象比以前還要厲害。」
「現在不是探討這個問題的時候。」阿明說完轉出奔向周潔藏身的房間。
阿明敲了敲門,里面傳來一陣簌簌聲,沒人回話。
「阿潔,是我,阿明。」
「你是人是鬼?」
「我當然是人,你就這麼想我死呀,真是沒良心,剛才我還冒著生命危險來救你呢。」
周潔拉開門,一把抱住阿明,眼淚噴涌而下︰「你真沒死,沒死就好。」
「好了,我沒事了,你呢,你還好吧?」
「我也沒事,這些人為什麼要這樣對你。」
「難道到現在還不知道這是在拍電影嗎?上次李導不是說要讓我演一個男主角嗎?這只是一個情節,一個英雄救美的情節。當然沒有告訴你就讓你客串一個鏡頭,這真是他們的不對了,他們說這樣才能拍的真實。」
「什麼,你說這是拍電影,這怎麼可能,我怎麼沒見到攝影機呢?」
「能讓你看到攝影機嗎?看到了你還能表現的那麼真實嗎?那攝影機都藏在了那個小房間里。不信你在這里等一會大胡子和杜醫生就會出來,那個大胡子其實就是副導演,是李導的助手。」
「那我們一起進去看一看吧。」周潔說。
阿明一把拉住周潔,「現在不要進去,剛才那種打斗的場面,沒有處理好之前誰也不能進去,會嚇死人的,電影鏡頭上的那些東西都是經過剪輯的,可怕的東西都事先剪掉了。」
杜三帶著丁大胡出來,問︰「院長,你真想留下這個人。」
「怎麼,不可以嗎?」
「你這個人就是心軟,隨你吧。」杜三說完搖了搖頭。
阿明問丁大胡︰「都處理干淨了?」
「都處理干淨了,這是大哥用的圍棋,這是錄像帶。」丁大胡說。
「那以後你準備怎麼辦?」
「這個我知道。我再也不干這種事了,遠走他鄉隱姓埋名過一生,這是我家的地址,我家還有老母、妻兒,我這里還有一張卡,卡里有點錢,麻煩大哥等這事冷了以後,將這點錢給我媽媽,讓她老人家養老。」
「豹沖,這事你來辦,等這事過了三五個月給他們家寄點錢,記住一次別寄太多,每隔幾個月寄一點,不要有規律,只要能保證他們生活就行了。」阿明吩咐道。
「大哥,你想得真周到,怪不得我們會輸在你的手里,就憑大哥的思維縝密,就已經決定了結果。」
「不是我們贏了你,而是正義必勝。我們走吧。」阿明說完帶著三人離去。
周潔又問︰「導演不是做得不錯嗎?怎麼又不做了,還要遠走高飛。」
「哦,是這樣的,剛才丁大胡導演不小心把攝像機給摔壞了,好幾十萬美金的設備,你想他們公司能原諒他嗎?」阿明說著給杜三使了個眼色。
杜三早就通過監听設備知道了他們的對話,「對,他正為這個發愁呢。」
這時,丁大胡轉身回到藥池邊,撕下一片衣服醮上藥液要往臉上擦。
阿明一粒圍棋子打在了他的麻穴上,「傻呀,這是美容霜嗎?」
「大哥,我這一臉的大胡子,誰能不認識我,如果不除去,必死無疑。我們組織對丟下兄弟獨自逃生的人下手最恨,先是折騰的痛不欲生,十八道刑法輪番下來,人早已經不成人形了……」
「好了,你不用說了,你跟我走,我保證你不會有事。」阿明說。
「怎麼,電影公司就象黑社會一樣的。」
阿明又給杜三使了個眼色,對丁大胡努努嘴。
「其實呢,電影公司並不比黑社會好多少,他們經常拍些黑社會的電影,自己也從中學到了不少東西,也許他們就是這樣管理自己的手下。」
周潔听到這里,緊緊地抓住阿明的胳膊。
杜三趕緊在丁大胡的耳邊嘀咕了幾句。
丁大胡滿臉疑惑,然後點了點頭。
阿明說︰「你跟著我們吧,我送你去一個地方,一個沒有人找得到的地方,一個就是讓人找到也不能奈何你的地方。再說你就是毀了胡子,還能毀了眼楮,要知道眼楮是最不能隱藏的地方。」
杜三听到這里︰「院長,難道……」
「先回去再說吧,我來申請。」
丁大胡說︰「對了,我們還有兩個人埋伏在外面,你們出去要小心。」說完丁大胡用手勢比了個長槍的手勢。
杜三拿出兩個槍栓,說︰「你說的是兩個使長槍的家伙,我找到他們的時候,他們還在擦眼楮呢,不過現在就再也不用擦眼楮了。對了我們也去處理了吧,省得到時候警察找上門來。」
「是的,不要給警察添麻煩,豹沖、大胡,你們處理吧。對了杜醫生,沒留下什麼東西吧?」
「沒有,干淨的很,是穴道。」
「真是聰明,看來這幾天的書沒白讀。我跟周醫生先離開了,你們收拾收拾也回醫院來吧。」
阿明帶著杜三和周潔漫步向廠門口走去。「阿潔,你這也太親熱了點吧,有這樣挽手的嗎?你這是在掐我呀。」阿明說。
周潔放開手,用手在阿明的肩頭上一通亂擂︰「叫你壞,我這是讓嚇的。」
「你這就不對了,人家拼了老命來救你,你就是不是嚇的也應該挽一下手吧,只是不要用那麼大的力,再說我還是很樂意借胳膊給你挽的。」
「去你的,誰挽你的了。」周潔臉一紅,「什麼英雄救美,原來是拍電影,我當時心里還真有點感動,誰知……我呸。」
「周醫生,你也會臉紅,真是少見哪。」阿明打趣道。
阿明截下一輛出租車,和周潔鑽了進去。
杜三說︰「院長,你自己要小心。」
「你難道現在還不放心。」阿明冷冷地笑。
「哦,對了,院長,你現在又……哈,哈,我這個保鏢只當了二個月,就要下崗了。」
「回醫院再說,今天要不是有你,我還真是應付不來,放心,你不會下崗的。」
「遵命,院長。」
「現在哪里還象山里出來的老實人,簡直就是個耍嘴皮的市井無賴。」
「我這是師出有門。」杜三回敬說。
「行了,我不跟你說了,反正現在說你也不一定能贏。」說完吩咐司機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