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大漢飛將 正文 第七十四章︰大戰之後

作者 ︰ 一壺青茶

呂布率軍一路追殺柯比能部,直至柯比能部逃出外長城後方才收兵西返五原。回到定襄郡時,得知定襄郡郡守、雁門郡郡守亦如同雲中郡郡守一般帶著搜刮得到的錢財返回京都洛陽述職去了,估計著兩郡守肯定經過此番柯比能部大舉進犯後亦不打算繼續留在並州北部為官了。呂布搖搖頭,這就是大漢的官啊,大漢從上到下官僚系統都爛道骨子里去了,這樣的皇朝還有什麼指望。只好把張遼狐騎留在定襄郡駐守,調派臧霸的金錢豹山地步兵前來雁門郡駐扎,命令兩人暫時統管郡中事務,帶著郭嘉、趙雨率領近衛軍、魏延重騎和姜人騎軍返回五原郡去了。

回到五原郡,呂布大設筵席招待姜人騎兵,在宴上與姜人騎兵萬夫長商量,把幾番戰役繳獲戰利品等價換成如今姜人牧區稜堡急需燃煤、美酒以及牙膏牙刷等五原出產生活物品,讓姜人騎兵返回牧區之時一並攜帶回去。

時日寒冬,姜人騎兵不利遠行,在五原城駐留等待天氣轉好再行出發,在五原郡城流連,讓姜人騎兵們感受到五原郡之繁華,寒冬時日商業區人流亦如過江之鯽般川流不息。經過多年持續建設,如今五原郡城已經是人口三十多萬的大城,行政區、住宅區在舊城內,商貿區設在郡城邊上的黃家堡附近,而黃家堡內的邊塞書院、匠作區等等都讓姜人騎兵們連連贊嘆不已。

看著幾年前西涼叛亂遷徙而至的姜人,小孩、青少年在五原郡各大小學堂學習學識,成年人則在五原治下牧區放牧,如今都住上五原郡府幫助修建的住房,寒冬時日房內全部燒上暖坑,進屋後完全感覺不到室外寒冷北風,在牧區放養只需繳納十五稅一的賦稅,剩余為各自所得,牛羊馬匹、羊女乃、馬女乃可在市場上繳納少量交易稅賣給黃家堡或者行商商隊,得到錢財可購買五原郡出產琳瑯滿目的生活用品,如此安詳平和的日子比起自己塞外放牧如同神仙般,令姜人騎兵羨慕得眼紅之極。這兩萬姜人騎兵返回牧區之後,必定會讓更多塞外游牧姜人羨慕、向往五原治下百姓之生活,讓牧區姜人更加逼切投靠五原郡勢力。

呂良按照賈詡、戲志才、程昱建議,把此番鮮卑大舉寇邊戰況上報朝廷,奏折中盡書此戰之凶險,五原損失之大,懇求朝廷給予錢糧補充以恢復邊軍實力,同時亦求朝廷盡力遷徙一批百姓前來農墾,說是鮮卑寇邊後並州北部百姓流散一空,無人耕地難以固邊,反正是怎麼苦怎麼寫,會哭的孩子有女乃吃嘛。

朝廷接道平北將軍呂良奏折後,在朝上又是一番紛爭,相互推諉之下,漢靈帝劉宏怕呂良撂挑子不干,只好從國庫中抽出一百萬錢獎賞五原有功將士,並且下旨並州南部富庶的上黨郡、太原郡支援一批錢糧供平北將軍恢復邊軍戰力。

遷徙百姓則簡單了,如今大漢天下旱災、水災、蝗災等災禍泛濫,四處怨聲載道,流民遍野,把流民趕至並州北部各郡不但可以充實邊塞也能解決流民到處流竄造成各地不寧,反正下旨讓路經各地的郡縣保證流民不餓死即可。

就近原則,遷徙的流民為並州南部和冀州西北部中山、真定、常山等地因農田失收而無從生計底層百姓,因緣差錯下此舉也讓日後太平道的‘黃巾起義’比起原歷史上減弱不少。這些地方沒了生計的底層百姓得知並州北部有大量無主農田等待耕種,紛紛拖家帶口遷徙而至,直到開春後,五原治下朔方郡、雲中郡、定襄郡、雁門郡增添了近五十萬人口,在五原郡規劃和幫助下,紛紛把各郡因戰亂無人耕種的農田恢復生產,春耕之時平北將軍呂良治下到處都是一派熱火朝天的忙碌身影,此為後話暫且不表。

呂布返回五原郡後,在黃家堡大醫館找到張仲景,張機、董奉和華佗正在帶領著十余學徒料理傷兵,連番大戰下來,各部傷兵不少,這些日子三大神醫可是忙得連軸轉,五原有烈酒消毒傷口,極大程度上避免了傷口感染,只要能夠撐回黃家堡還有一口氣,在三大神醫盡力救治下,傷兵們幾乎都能保住性命。

三大神醫借此機會亦可帶著數十學徒實戰訓練,讓數十學徒在這段時間內進步神速;特別是華佗醉心的外科手術,在與呂布多番交流後獲得呂布後世外科手術一些常識,這些常識在當時可是驚世之言,中國中醫歷史上就是從華佗開始有了‘外科’,如此多的傷兵供華佗以及所帶領的學徒實操,讓之前華佗挖人墳墓用尸體實操而無法得到的經驗和猜想一一豐富和證明,華佗這段時間吃住都在醫護區內,再忙心里也是舒爽之極。

呂布見三大神醫各自帶領著自己的學徒在料理傷兵,手中活計忙個不听,暫時不好打擾,就與身邊的傷兵聊了起來。

了解傷兵們的近況後,讓親衛請來三大神醫,對三人道︰「布知傷員在療傷之時營養補充頗為關鍵,如今醫療區傷員的吃食還不甚豐富,布打算讓能夠進食的傷員每天吃上兩個雞蛋或者鴨蛋、早中晚分別喝上一碗羊女乃或者馬女乃、隔天還要用山參炖雞湯或者鴨湯喝一碗、可用肉切碎熬稀粥作為早餐,反正我五原百姓家家戶戶都養有雞鴨豬,而牧民則大量牧養牛羊馬匹,藥谷內也種植不少山參,這些物品我五原郡並不缺,在此療養的傷兵都是為了我五原治下軍民受傷的英雄,我們如今有條件提供更好的服務讓我們的英雄早日康復。」

董奉道︰「藥谷已經種植不少藥材,如今已經采摘不少制成,此時正是采山參之時,藥谷可以保證山參供應。」

華佗道︰「公子所說的雞鴨蛋、羊女乃馬女乃、山參炖雞鴨燙、肉末熬稀粥正是容易人體消化吸收之物,對傷員吸收養分促進傷勢恢復有促進作用在先人醫術中有記載,此舉大善,是我等之前未注意到的細節,多謝公子指點了。」

呂布謙虛的道︰「談不上指點,只是傷員眾多先前各位忙于醫術治理,難免出現考慮不周之處,而護理傷員又是黃家堡內召集臨時護理的婦人,吃食上乃婦人們照料,是她們考慮不周與三位神醫無關。布亦因戰時一場接著一場,沒時間抽空前來探視傷員,說起來布甚為慚愧,傷兵們可都是跟隨布上陣殺敵導致傷殘的。」

張機道︰「公子戰事一畢回來即到醫護區探視,已經做到本分了,務須如此。公子方才提出之言實乃為傷員考慮,士兵們得在公子麾下從軍可真謂福氣啊,康復後士兵去處公子已經安排妥當了,我在此可是听到不少傷員感激公子之言。」

呂布笑道︰「我們不能讓英雄流血還流淚,能夠幫士兵解決了後顧之憂,士兵們才能在戰陣之上勇往直前奮勇殺敵。」

接著道︰「如今我五原治下增添了多個郡城,擴充太快,如今文官不足,仲景先生之前做過長沙太守,如今可願出仕為一郡之守造福一郡百姓?」

張機皺了皺眉頭,回道︰「公子,我實不擅長為官之道,興趣在醫學研究爾,來到五原之後得兩位知己一並努力研究我們祖先流傳下來的醫學,在五原的日子是我今生過得最為舒暢的日子,出仕在官場追名逐利實非吾之所願,還往公子諒解。」

果然,張機一心研究醫學無心出仕為官,呂布笑了笑道︰「如此,布遵從仲景先生之意願,但凡三位中醫研究學術書院的要求,布一定盡力提供之,如能多帶一些弟子出師那就更好了,如能編寫醫術流傳後世布亦願意幫忙印刷出書。」

張機向呂布拱手行禮道︰「多謝公子體諒,現黃家堡的中醫研究學術書院已經開辦,如今我等三人每人各自都帶了十余弟子,這段時間弟子們實操機會多,醫術學習和經驗積累還是很快的。」

呂布點點頭,道︰「布此番帶兵征戰,發現隨軍軍醫人數還是緊缺,而且軍醫攜帶藥品不足,還請三位神醫能夠研究一些快速止血、止痛藥物,所需藥材藥谷要是沒有種植的可列清單與我,我吩咐采購之。另外布設計一種擔架和包扎傷口的綁帶,還請三位用專業知識指正。」隨即讓親衛拿來文房四寶,在三位神醫面前寫寫畫畫了起來。

三神醫把各種傷患需要注意事項一一與呂布討論,把各種傷患對應的擔架要求講述,呂布按要求設計畫出了軟式和硬式兩種擔架;同時還把護板畫了出來,方便斷手斷腳的傷兵在戰場上緊急救治;而紗布則在三位神醫指點下在沸水消毒過程中加入了一些藥物,讓紗布綁帶在包裹傷口之時能夠發揮鎮痛、止血效果。

離開醫護區後,呂布來到新兵訓練營,如今高順已經率領八百陷陣營和麾下猛虎步兵軍團前去雲中郡駐扎,恢復雲中郡治安和重建郡城北方陰山山脈中的長城關隘,留在新兵訓練營中的是之前跟隨高順訓練新兵的數位從近衛軍教導隊出來的屯長級基層軍官,幾位軍官向呂布行禮後,呂布道︰「如今我五原治下新增多個郡城,徐晃的臥虎步兵軍團現今已被拆得剩下一個骨架,現在新兵招收以及訓練情況如何?」

屯長回道︰「回稟公子,我軍接連大勝,新兵招募順利,加上雲中、定襄、雁門三郡原挑出的青壯郡兵,人數已經足夠要求,訓練情況還算順利,就是三郡回爐的老兵油子刺頭不少,還好一同例行訓練的典韋將軍、魏延將軍和徐晃將軍看不過眼,幫忙打壓,如今已上軌道,只需把所有科目訓練完畢,達標可以預期。」

呂布想想典韋、魏延和徐晃三大惡人一起修理下的老兵油子,嘴角就不由自主的向上蹺,再油的兵在三大惡人修理之下還能反了天?笑道︰「魏延的重騎此番多此沖陣,傷亡不少,本來人數就少的重騎如今能招收到多少新兵員?」

屯長道︰「魏延將軍除了整天往醫護區探望部下傷兵外,就是挖空心思的到處尋找合適兵員,最近還真的不知道在那里弄來了近五百新兵讓我等訓練新兵科目。」說著笑了起來,繼續道︰「典韋將軍見狀,亦不知道在那里招收了三四百新兵,正在訓練新兵科目中,不過好像重騎和重步的新兵很多都是姜人,不知道兩位將軍從那里招收到如此多姜人壯漢,我記得以前他們兩位將軍可是到五原治下姜人牧區轉悠了不止一遍了,還能新招如此多合適兵員,是在讓屬下有些想不通。」

呂布笑了,這兩個惡漢,肯定是從姜人騎兵那里動腦子了,想必此番姜人騎兵跟隨出戰,還讓兩人把長得壯實的騎兵給挖了過來。吩咐親衛把胡車兒找來,姜人騎兵一直在胡車兒率領下,問他應當知道內幕。

胡車兒不一會即前來,呂布道︰「胡車兒,典韋和魏延是否從姜人騎兵當中招收新兵了?」胡車兒咧開大嘴笑道︰「回稟公子,他們兩位將軍兵員本來就不足,連番征戰下來,兩位將軍與姜人騎兵混熟了,隨即就動員姜人合適騎兵加入其麾下從軍,本來姜人騎兵就向往我五原邊軍,不但兩位將軍招收了不少新兵,這些日子亦有不少姜人騎兵願意加入我近衛軍而前來詢問俺,看近衛軍是否有擴招計劃。」

呂布呵呵笑道︰「先前我就對牧區首領說過,近衛軍招收五屯姜人騎兵,如今連番征戰下來,死傷出現的缺口可以補足,暫時還是俺五屯之數,尚未到大量招收姜族兵員之際,你可以挑精銳補足死傷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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