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大漢飛將 正文 第八十四章︰驅逐匈奴兵

作者 ︰ 一壺青茶

曹性率領斥候們在城樓之上利用強弓不停射殺狂奔而來的匈奴兵,徐晃命令城門兩側臥虎步兵拿出手弩射殺沖過斥候強弓打擊的匈奴兵,抵擋不到兩刻鐘,呂布一馬當先率軍著近衛軍沖了進來,揮舞著方天畫戟沖進匈奴守軍當中左刺右劈,胡車兒忠實的跟隨在旁,用手中的狼牙棒不停擊飛想靠近呂布的匈奴兵。

在兩人帶領下,近衛軍猶如燒紅的刀子,快速切進匈奴守軍這塊女乃酪。騎兵沖殺步兵本來就佔據極大優勢,加上近衛軍氣勢如虹破城殺敵,匈奴守軍則是眼見城門被奪膽顫心驚,不一會城門周圍匈奴守軍就被清理一空。

呂布率領近衛軍向郡城郡府殺去,徐晃則留下五百步兵駐守城門,率領剩余步兵搶佔其余各處城門。西河郡城郡府內,匈奴萬夫長得知呂布率邊軍已經殺進城內,被呂布邊軍騎兵在河套地區痛擊過一次的萬夫長不敢心存曉幸,立即命令郡府內匈奴兵提上兵刃騎上馬匹向著被奪城門相反方向城門逃去,連郡府內財物也顧不上收拾。沖出城門後剛剛放松下來,突然听到左右兩翼傳來隆隆的馬蹄聲,原來太史慈率領的鷹騎未隨呂布入城,留在城外游弋,發揮鷹騎特長射殺逃離郡城匈奴兵,呂布曾下令,侵犯大漢疆域搶奪大漢城池之外族,不留俘虜務必斬殺殆盡。

匈奴萬夫長听到兩翼有騎兵向自己奔襲而來,連忙命令跟隨出城的匈奴兵縱馬狂奔逃命,匈奴兵們混亂不堪,爭先催馬飛奔。敵人從兩翼向自己沖殺,漆黑的天色下看不到有多少敵人,讓匈奴兵更加懼怕,太史慈的鷹騎則能憑借著城門上的篝火隱約看到匈奴兵,在各自屯長命令下,不停用覆蓋區域射擊方式向匈奴兵奔射,不久,城門下就倒下了一片片中箭匈奴兵馬,形成的障礙讓後續想從此城門出城外逃的匈奴兵更加無路可逃。

前有敵阻擊後有敵追兵,讓還留在郡城之內的匈奴兵進退失據慌亂不已,如同無頭蒼蠅般成群結隊得在郡城內來回流竄。成建制的呂布近衛軍和徐晃的臥虎步兵遇到這些沒有組織並且慌亂的匈奴兵,那是砍瓜切菜般輕易殲滅。

天色微亮時,太史慈率領追擊鷹騎返回西河郡城,向呂布復命︰「回稟公子,出城外逃匈奴兵已被我鷹騎追擊射殺殆盡,城外已經無一生存匈奴兵。」

「好,膽敢進犯我大漢疆域,燒殺搶掠我大漢城池,禍害我大漢子民者,其罪當誅。」呂布道︰「殺光所有匈奴兵,以德報怨,何以報德?當以直報怨,以德報德。我等武將不學中原那些偽文人,鮮卑人、匈奴人如何對待我大漢子民我等亦以牙還牙以血還血對待之。」

太史慈、徐晃和在座的邊軍齊聲迎合高喊︰「以牙還牙、以血還血。」一旁西河郡漢民听聞,亦同聲應和。西河郡城內,漢軍、漢民攜手梳理整個郡城,把躲藏在各個角落的匈奴兵一一糾出來誅殺。從匈奴兵手中繳獲的戰利品中,劃撥出糧食、受損戰馬分發給郡城內協作清理戰場之漢民。

徐晃已經定下駐扎西河郡,所以物品分發由徐晃率領臥虎步兵一一分發到每個協作的漢民手中,獲得意外之喜的西河郡漢民高聲贊頌五原邊軍仁義,讓臥虎步兵駐守西河郡與當地漢民有了個良好開端。

兩日後,呂布率領近衛軍、鷹騎離開西河郡城繼續南下威逼上郡,斷國人部匈奴兵後路。

此時,太原郡城外國人接到匈奴騎兵匯報,得知呂布已經率領五原邊軍收復西河郡,並且把自己留在西河郡駐守的五千匈奴兵斬殺殆盡。對五原邊軍心有忌憚的國人出奇憤怒,口中不停大罵呂布狗拿耗子多管閑事,罵鮮卑族軟蛋,十數萬騎軍都不能牽扯住五原邊軍。發了一通脾氣後,看著搖搖欲墜的太原郡城,狠狠的下令全軍後撤至上郡,防止呂布率領邊軍佔領上郡斷了自己返回南匈奴牧場後路。

太原郡城內,丁原得知城外匈奴兵終于後撤,深鎖眉頭終于舒展了些。因未得到五原邊軍通報軍情,丁原不敢出城追擊,怕上匈奴兵的當。不過太原郡城終于保住了,自己並州刺史的位置想必還可以繼續待下去,只要自己官位還在,管他匈奴兵因何撤退,丁原決定死守太原郡城龜縮不出,用目光禮送匈奴兵安全離去。

呂布率軍進入上郡境內,得知國人已經率主力從太原後撤,在數倍與我的敵軍面前,呂布沒有草率命令攻打上郡,在上郡和西河郡交界出扎營,命令太史慈的鷹騎出動來回游獵,利用強弓奔射優勢不停騷擾剿殺匈奴騎兵。

國人率領主力返回上郡郡城,上郡駐守的匈奴兵上報五原邊軍軍情,知道呂布率領一萬余騎就前來斷自己後路,被如此輕視讓國人惱怒不已,自己部落四萬多匈奴騎兵就長驅直入攻到並州首府太原郡城,五原邊軍雖然打敗過自己,但也不是只憑一萬兵馬就能讓自己退避三舍的,隨即留下三千匈奴兵,剩余全部出戰迎敵。

斥候探知情況,上報呂布。太史慈樂呵了起來,道︰「管他匈奴騎兵多少,上郡和西河郡地處西面賀蘭山脈南面六盤山脈東面呂梁山脈和北面陰山山脈中間盤地,四周都是丘陵地帶。匈奴騎兵不足四萬,想在這連綿丘陵地帶與我軍正面決戰,我才沒那麼傻,只要率軍來回在丘陵間穿梭,匈奴騎兵就唯有分兵圍追堵截,只要匈奴騎兵分兵,那就給予我軍各個擊破的機會。」

「嗯,西河郡和上郡地處連綿不絕的丘陵地帶,我邊軍與敵兵力相差懸殊,不可與之正面決戰,只要來回游弋逼其分兵,然後在運動中憑借弓強刀利快速殲滅追擊或者堵截一部,不停在運動中消耗敵軍有生力量,削弱到一定程度國人必然承受不了退兵返回匈奴牧區。」呂布繼續道︰「此地為我漢民疆域,運動戰、游擊戰我軍有著天生便利條件,可就近獲得漢民補給,我軍人數才一萬之眾,在丘陵來回流竄拖也能拖跨國人四萬騎兵。」

「命令,全軍拔營,輕裝上陣,憑借我軍一騎雙馬之優勢,快速在匈奴大軍周圍來回流竄,只要匈奴騎兵分兵追擊堵截,那我軍就狠狠撲上去咬他一口。」胡車兒和太史慈听令,迅速下去安排拔營啟程。

一連十數天,呂布邊軍都和國人部匈奴騎兵在丘陵間來回流竄,相互追逐,把老鷹抓小雞的游戲玩得不亦樂呼。

十多天來,國人發現自己匈奴騎兵主力連呂布邊軍毛都沒模上,分兵前去追擊或者堵截的小部騎兵則屢屢被呂布邊軍快速擊潰或殲滅。自己匈奴騎兵在平坦的大草原上都不能人人奔射,而且騎弓射程亦遠比不上呂布邊軍,在呂布邊軍強弓奔射下吃虧不小,就算憑借人數沖過奔射打擊亦逃不過犀利的投槍近程投射,經過奔射和投槍投射之後追擊堵截的小部匈奴兵往往已經消耗殆盡。咬不住堵不住,呂布邊軍就像是山間的獵豹,不停得消耗著自己大軍,讓顯得笨重的匈奴騎兵流血不止。

國人帶兵還從未遇到過如此戰術,大草原上崇尚正面對抗,光明正大的以一力降十會,如今呂布邊軍狡如狐猛如虎,在丘陵地帶讓自己數萬騎兵無從應對。不停的傷亡報告讓國人意識到在此地形難以消滅或者驅逐呂布邊軍,唯有西撤至黃河流域那片平坦區域,讓呂布邊軍沒有丘陵掩護,只有正面與自己匈奴騎兵對陣。下令帶著搜刮而來的戰利品和傷員西撤離開上郡西撤至賀蘭山脈東面黃河流域東岸平坦草原,那里離自己國人部牧區(後世阿拉善盟西北草原牧場)不遠。

呂布得知國人率領匈奴騎兵西撤,率軍跟隨一段,直至匈奴騎兵離開丘陵地帶後方率軍東返收復上郡,同時派遣兵員通知太原郡並州刺史丁原,讓其派兵前來上郡駐扎。

進入上郡郡城,呂布命令全軍清理郡城內殘敵和趁亂為非作歹之人,維護治安恢復漢軍對上郡郡城的統治。太原郡城內,丁原得知呂布率領邊軍已經趕跑匈奴騎兵收復上郡,匆匆忙忙的率兵前來接收,來到上郡郡城之時,呂布和近衛軍已經向北撤離,只留下太史慈鷹騎駐扎等候。

丁原率郡兵進入郡城後,沒見到呂布心情十分惱怒,對太史慈道︰「你五原邊軍主將呂布何在?我堂堂並州刺史率兵前來為何不前來迎接?」

太史慈撇撇嘴,回道︰「我五原邊軍連番大戰,損耗甚重,公子已經返回五原郡處理事後事宜。本將率邊軍鷹騎等候刺史大人接收收復上郡郡城,如今大人已經率軍前來接收,本將告辭。」說完向丁原抱抱拳,上馬帶領親兵轉身而去,理都不理呆在原地的丁原。

丁原氣得跳腳,狠狠得道︰「爾等邊軍目無上官,竟然如此蔑視我並州刺史,豈有此理。」

丁原作為並州刺史,並州防務本是丁原自己職責範圍分內之事,然而為官不作為,讓匈奴騎兵長驅直入燒殺搶掠千里,呂布和太史慈實在難以對其尊敬起來,如今已幫其把匈奴騎兵驅趕出境,兩人那里還願意留在郡城內看丁原臉色?呂布率先領著近衛軍北撤同時也有隱藏實力之虞,必將近衛軍裝備的投槍等利器如今呂布還不想讓丁原得知。還有全軍一騎配雙馬,這要是讓丁原看到要求呂布支援馬匹給並州郡兵那呂布如何應對?索性不與丁原相見三十六計走為上策。

呂布心知丁原歷史上可是私心甚重之人,歷史上呂布在他手下屢立戰功而不受獎,被丁原以義父名義死死按在主薄一職,連獨立統兵機會都沒有,還美其名曰培養呂布。京都內亂之時又听從外戚引兵入京造成京都混亂,趁亂博得執金吾職位後卻忘掉身後並州將士,史料上呂布殺死丁原後可是統率全部並州將士加入董卓陣營,完全沒有看道對丁原一點忠心,這也從側面反映了丁原是如何對待手下將士的。

丁原心知匈奴騎兵剛被驅離上郡境界,此時不宜與五原邊軍反目,如果匈奴騎兵翻身殺個回馬槍,自己還得向五原邊軍求救。不得不忍勝吞氣,對五原邊軍無視自己之事不敢正面沖突,惡狠狠的對手下郡兵怒罵︰「還不趕快接手防務,要是匈奴騎兵殺個回馬槍爾等如何應對?」

且不管丁原如何在上郡郡城作威作福,呂布此時已經率軍向北返回五原,在接近西河郡城時,太史慈的鷹騎追了上來,在西河郡城休整兩日後,繼續北返回到五原郡城駐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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