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狼幫的反應不可謂不快,野狼幫的時間來到野狼迪廳,野狼迪廳可是自己最大的經濟來源,當然,有些不能說的秘密,例如︰毒口。
野狼幫的帶著六十個手下,陰森森的注視著雜亂無章的迪廳,里面的人沒有一個敢離開。
「他媽的,到底誰吃了熊心豹子膽,膽敢來這里鬧事!」野狼幫都大嘶啞的咆哮聲在迪廳里回蕩著,回答他的只有DJ聲,如同七十年代的老喝片一樣,斷斷續續的。
所有的人都低著頭,槍打出頭鳥,這年頭,沒有誰願意多管閑事,特別這種出力不討好的事情。
野狼幫的老大突然笑了,皮笑肉不笑的那一種,淡淡道︰「你們現在可以離開了。」
幾乎所有的顧客,你看我,我看你,默默的走出野狼迪廳,沒有一個人說話。
顧客走了,兩個學生妹從吧台處慢慢的站起來,驚恐的看著眼前的一切,沒有想到,兩個稍微比自己大一些的少年,居然會如此做,做人太黑社會了吧!
兩個學生妹走到野狼的面前,個子稍微高的一個,小聲道︰「狼哥,二十來個人砸了這里,他們好像自稱是金龍幫的。」
野狼幫的老大看著兩個學生妹,水女敕女敕的皮膚能掐出水來,高聳的渾圓翹挺,正是黃金胸型,撐得粉色T恤老高,出現柔滑的曲線,平坦的小月復,修長的美腿,美腿交叉處被校服包裹著,肯定很肥沃,當真說不出的誘惑。不過他眼神卻不敢逗留,關心道︰「你們兩個沒事吧,不是不讓你們到這里來嗎,怎麼不听話呢!」
一個比較矮的學生妹不滿道︰「叔叔,你怎麼和我們爸爸似的,嘮叨個沒完,現在是二十一世幻了,咱們之間有代溝。」
「好好,咱們有代溝,現在趕快回家吧,今天不營業了。」
野狼幫老大看著兩個學生妹勾肩搭背的離開,吞咽了口唾沫,喃喃道︰「如果你們不是市長的女兒,我真把你們辦了。」
小易和尹風出了狼人迪廳,直奔金龍迪廳,如法炮制,只是遇到金龍幫的抵抗,雙方痛下殺手,只是被獅堂的兄弟三下五除二收掉,走的時候,喧稱自己是野狼的,早就看你們不痛快了,媽的,老子爆你們菊花。
金龍幫的老大時間召集了百名幫眾,煞氣沖沖的向野狼迪廳沖殺過來。
野狼幫老大坐在野狼迪廳里,深沉的看著手底下的兄弟們收著殘局,江浙這麼些年一直保持著平面的平靜,雖然暗地里也各自比拼卻也沒有將矛盾公開化,每個人都遵守著這里的潛規則,推了推鼻子上的黑色眼鏡,說實話,野狼幫的老大如此仔細看,能感覺出他身上的書倦氣息。
金龍幫的老大,氣勢洶洶的來到野狼幫,同野狼幫老大文質彬彬相比,他身上更多出一身的匪氣,讓常人不敢逼視。
金龍幫的老大砸開野狼迪廳的門,也沒有想為什麼平時火爆的野狼迪廳為什麼會突然停業,還以為怕自己來報負,嘴角上揚,露出一絲冷笑,心道,早知現在,何必當初,現在後悔已經來不及了。
「殘狼,別以為老子怕你,你們野狼幫論實力不及我們金龍幫,居然欺負到家門了,不必此仇,我誓不為人。」
金龍幫的老大咆哮著看著靜靜坐在吧台前的野狼幫老大。
野狼老大眉頭微皺,心里有種不好的預感,只是一時想不起來問題出在哪里。
「金老大怎麼有空到我們這里來,不敲我們今天停業,如果要玩,還要等明天,這里的小姐可不你們那里能比的,保證沒病,呵呵」
金老大看著雜亂無比的迪廳,甚至還有碎酒瓶子,不屑道︰「有沒有病,帶上套子一個樣,論漂亮,還是我們那里的好。」
孰好孰壞客人自有評判,殘狼沒有必要和金老大這個大老粗爭論什麼,只是眉頭微皺,看著他身後的百余名兄弟,淡淡道︰「你這是做什麼?」
「哼。」金老大冷哼一聲,手下弟兄扶起一把椅子,坐在殘狼面前,怒道︰「憑什麼砸我場子,別以為除了斧頭幫就你們野狼幫最大。」
殘狼苦笑一聲,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注視著金老大。
「看毛啊」金老大大喝一聲,陰森森的看著殘狼,頸間的動脈急速的跳動著。
「看看吧,今天我這里也被砸了,他們自稱是金龍幫的人,動你的腦子好好想想,為什麼我沒有去你那里鬧。」
金老大驀然驚醒,自己的手下告訴自己是野狼幫的人砸了自己的場子,而兩個私下里又有競爭,相隔不足兩里,一時怒火燒心,氣沖沖的就來了,難道這是人下的套,可是,江浙除了斧頭幫,這種膽邊長毛的事情誰又敢做,搖了搖頭。
「你是怎麼想的?」金老大感覺其中有蹊蹺,隨即消了火氣,除了野百合,也只有殘狼最有頭腦了,要不然,曾經的一個書生,也不會有如此成就。
「有人想要挑起我們的矛盾,如果不是斧頭幫,就是最近來這里的天行,想想吧,我們四家聯合,雖然是被逼無奈,可是,有仇不報非君子,王蕭勢力很大,大到可以和斧頭幫一較高下,雖然滅了我們千多人,可是,虎落平陽被我們欺了,青春年少的他能咽下這口氣嗎?如果是你,你能咽下這口氣嗎?」
金老大喘著粗氣,低著頭,微微的沉思著,喃喃道︰「我們每年給斧頭幫的錢不少,按理說不是他們,那就只有天行了,對了,媽的,那些人全是些少年人,肯定是天行」
「除了那一次,我們還有得罪天行的地方嗎?」金老大感覺腦後生風,渾身冒出冷汗,如果說天行真的要對金龍幫不利,兩個自己也不夠別人捏的。
殘狼搖了搖頭,沒有說話,只是看著手下的兄弟不斷的收著野狼迪廳,一天不營業,損失好幾萬呢!
殘狼扔了支煙給金老大,中華牌的,兩個人各自點燃深吸一口,異口同聲,道︰「這件事用不用告訴其他人?」對視一笑,吸起煙來。
小易和尹風回到夏日酒店,小易興奮的向王蕭說著兩個人砸場子的過程,或許,他本身真的有噬武的血液。
尹風只是扭頭看著正在泡茶的楊筱雨,暗贊這是個極品女人,如果能上自己床就更好了.
眼前寒光一閃,幾縷頭發飄落眼前,額頭更是冒出豆大的汗珠。
「小弟弟,想泡我啊,問問我的飛刀噢!」楊筱雨手里拿著一把啄木鳥牌的小刀,快速的在五指間轉著。
楊筱雨今天中午來到夏日酒店,只是問問自己哥哥回來了沒有,坐下後就沒有回安然那里。
楊筱雨蓮步輕移,坐在尹風的旁邊,嫵媚無比,如蘭似麝的體午傳進尹風的鼻子里。
尹風輕挪身子,遠離楊筱雨,女人漂亮,自己也得有命享受啊!這個女人太厲害了。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第二天到了。
安然特意請假沒去上班,陪著老婆一路慢走,出了古城小區,打的去了省立中心醫院,每個周做一次全面檢查,這是自己定的,雖然老婆強烈反對,但是,在寶寶的問題上,自己一向強硬。
安然老婆強不過安然,再說了,這也是關心自己和寶寶的一種表現,也就答應了,臉上帶著幸福的笑容,挽住老公的手臂,一臉幸福的模樣,低頭看著自己的小月復,已經微微隆起,身材雖然有點走樣,卻依然誘人無比。
安然的手臂有意無意的觸踫著老婆柔軟且彈性十足的,很軟很大,即使二八的也沒有這種彈性,壞壞的笑著。
「討厭,醫院里這麼些人呢!」安然的老婆吐氣如蘭,小聲說著,潔白如玉的皮膚里透著一抹艷紅,惹人憐愛。
安然心神一蕩,輕輕的吻上老婆的嘴,柔軟,滑膩
「唉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我願意,你管得著嗎,羨慕就別發感嘆!」安然老婆白了路過的帥哥一眼,看著安然露出淡淡的笑容。
安然一攬老婆的腰,抱在懷里,愧疚道︰「以前都是我的」
安然還沒有說完,老婆的櫻桃小嘴就賭住了自己的嘴,時間仿佛過了一個世紀那麼長,兩個人急急的喘著粗氣。
「這樣會不會對寶寶不好?」安然的老婆有些憂慮,看著安然。
「不會吧,他也會嫉妒咱們兩個嗎?」
兩個人相視一笑,往婦產科走去。
前前後後,一共花費一上午的時間,安然的老婆氣喘吁吁的靠在安然的身上,撒嬌道︰「老公,好累,抱我走吧!」
「好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啊」安然的老婆一聲驚呼,安然的一只手已經伸過自己後背,握住自己的左胸,另一條手臂抱著自己的大腿,彎腰將自己抱起來。
安然過了這麼多年的安逸生活,體力早已經透支,沒走幾步就氣喘如牛,可是他沒有喊一句累,盡管別人同情的看著自己,自己反而感覺更幸福。
「老公你累嗎,累就放下我好了,我能走的。」
「不累,我是天下間最偉大的男人,怎麼會累呢!」安然感覺自己的腰幾乎快要斷了,汗水已經滲出來,今天的天氣好熱啊,全球變暖了。
安然的老婆感受著老公顫抖的手,踉蹌的腳步,仰頭看著安然,露出幸福的笑容,無聲中,安然走出好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