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恐怖的情形讓女人興奮不已,只見她搬來一把躺椅放在木成雪的旁邊,俯下臉說道︰「是不是很爽,可惜世人不識它的優雅和美妙。()」說著躺在躺椅上一搖一晃的,她讓她的臉和手臂與那些蒼蠅親密的接觸起來。
女人閉上眼楮很是享受這種特殊的服務和安慰,她停了一會繼續說道︰「這些小小的精靈,雖然有些骯髒,能傳播疾病。但只要善于利用,就能帶來巨大的驚喜和樂趣,它們縴細輕盈的腿,它們勤勞好奇的嘴,不知疲倦的到處敲敲打打,吸吸舌忝舌忝。」
「它們每一次輕巧的的移動,每一次辛勤的勞作,都讓你的肌膚酥酥麻麻癢癢的,讓你皮膚上的毛孔和細胞都安逸舒坦的不得了。讓你欲罷不能,常常為此懷念。要是人生一年四季,都能如此這般愜意,那是多麼奢侈多麼幸福的事啊,難道還有什麼比這更好的嗎!」
我雖有潔癖,每次享受這甜蜜的刑罰之後,我都要花上好久的時間來清潔自己,這就是魚和熊掌不可兼得吧!魚,我所欲也,熊掌,亦我所欲也,舍魚而取熊掌者也。」
「你們一定奇怪我怎麼會有如此的愛好?心里一定恥笑這是一種不可思議的變態吧?世界就是這麼的奇怪,有人愛好變質發臭的豆腐和雞蛋,有人愛好發霉長了蛆蟲的女乃酪和臭鯊魚(冰島美食,做法與臭豆腐類似),有人只愛老頭不愛小伙,有人只愛老婦不愛紅顏,我愛的只是蒼蠅而已。」
「我不正常嗎?難道只有大眾的東西,就是好的正常的嗎?那些小眾的另類的東西,就是異端、就是不可思議、就是變態嗎?就要遭到指責和羞辱嗎?人類創造出少數服從多數的規則,把它命名為‘民主’,難道就是讓人去盲從的嗎?」。
「所有的愛好和怪癖都需要培養和適應,就像我們一開始吃的香菜和生姜一樣,不習慣的覺的這東西哪能吃呢,習慣了就覺得它是難得的調味美味。如果沒有訓練有素的耳朵,再好的西洋樂也只是折磨人的亂彈。我也是這樣。」
「我的老公愛好拈花惹草,愛好永不回頭的出軌。我只能培養和適應我的懦弱和謙讓。我一次次淚流滿面,一次次的像無家可歸的狗一樣,在他面前搖尾乞憐,一次次哀求他看在女兒的面子上,給我們一個完整的家」。
「終于有一天我累了、厭倦了,我就把他處理了。我沒有機會處理那些毫無羞恥、毫無道德感的爛女人們,卻隨隨便便有機會處理他啊!」。
「一次我去鎮里去找他,想跟他商量女兒轉學的事情,他一臉的不情願,說晚上回家再說吧。[全文字首發]我早已習慣了他的冷淡和厭惡,但听見他說晚上要回來商量,還是高興的不得了,早早回家準備一桌子的好菜等著他。」
「也是這樣的一個晚上,他回來了,不是一個人還帶來一個妖艷的話多的女人。我的心徹底的涼了,最可笑的是那個不要臉的,她在我的房子里,好像她是家里的女主人,吆五喝六的指揮我干這干那的,還不時當著我的面和我的男人打情罵俏,眉來眼去的」。
「最讓人無法容忍的,他一句都沒提女兒上學的事,卻說要和那個女的一起去南方打工,明天就走,要我給他們錢。我說沒有,他說你個B養的有錢去資助別人的女圭女圭上學,就沒錢給老子花。接著甩手就是一頓拳頭和巴掌」。
女人這時目光呆滯,神情黯然,以一種難以掩飾的悲憤,繼續著她的故事。
「最可恨是那女的,一邊看一邊輕蔑的說道︰行了行了,別打壞這賤骨頭了,壞了吃飯的心情。他這才討好似的停了手,喝令我去端飯去,我到廚房在菜里下了安眠藥。」
「後來,把他們弄到這里來了。我原本也不喜歡蒼蠅的,我覺的他們象蒼蠅一樣令人惡心,想用蒼蠅羞辱一下或懲罰一下他們,沒想到他們死到臨頭了,還對我大呼小叫的。我男人用惡狠狠的眼楮瞪著我,要是平時我早就嚇的魂不附體了,那時我一點也不害怕」。
「我決定反抗,我先用刀子去劃花那女人的臉,那賤貨一聲聲的慘叫,听起來特別的讓我開心特別的過癮。那對狗男女被我這一舉動嚇傻了,竟開始哀求起來,我當時別提有多麼的開心了,我的心一下子舒展起來,有種撥雲見日翻身農奴做主人的快感。那一刻我覺的我在他們面前是站起來了,再也不用看他們的臉色和低眉順眼了。」
女人說到這里,舉起雙手唱到︰「太陽啊,霞光萬丈;雄鷹啊,展翅飛翔,翻身農奴把歌唱,歌唱我們的解放」。
女人甚是得意的轉過頭來問木成雪和郝蓉蓉︰「你們說開心不開心,過癮不過癮」。
木成雪和郝蓉蓉都點了點頭,女人繼續搖晃著她的躺椅,繼續述說著她的郁悶和興奮。
「後來,我覺的尺度應該再大點,那婊子哼哼唧唧哭哭啼啼的吵死了,我就把她的舌頭割了下來,她疼的暈了過去。我把割下的舌頭用筷子夾著,在我丈夫面前翻過來正過去的看,問他喜歡不喜歡,他的臉早就嚇的煞白煞白的,好看的不得了,早沒了往日的威風和嚴肅」。
女人開心的哈哈大笑起來︰「我覺的還不夠刺激,夾著那賤B的舌頭直往他的嘴里塞,他開始拒絕,我就一刀割開那賤B的喉嚨,結果了那賤B。她的血向噴泉一樣,颮出十幾米遠,灑的到處都是。當然也灑上了我和他。」
「蒼蠅一會就飛過來了,在我的臉上和胳膊上像蜜蜂采蜜一樣舌忝吸著熱乎乎的鮮血,我覺的癢癢的舒服極了,我興奮到了極點,我就此喜歡上它們。」
「我告訴他如果他不把它吃掉的話,我就---,我做了一個割脖子的動作,竟然把他嚇的屁滾尿流的。我這才想起來,一切的罪惡其實都是那騷根若得禍,我把刀尖在他的騷根上比劃來比劃過去的,他嚇的哭了起來。喊著我的小名,我當時一愣,他有好多年沒有這樣叫我了。」
「我當時真的有些心軟了,但是理智告訴我,不能心軟,就是心太軟才弄成現在這個樣子,既然已經走上了不歸路,就一錯錯到底吧」。
「我還在逼著他把她的舌頭吃掉,告訴他只要听話,我就放過他。他竟真的張開嘴,我突然覺得特別的惡心和齷蹉,這個臭男人為了活命,竟真要吃他情人的舌頭。我把舌頭丟在地上,甩手就是十幾個耳光,這耳光打的太干脆太過癮了」。
「我看著眼前那個我曾愛過的男人,是什麼把他變成拋棄妻子的陳世美,變成對待結發妻子無休止的冷漠和令人發指的殘暴。我的忍耐和賢惠,他是那麼的不屑,是他品質有問題。」
「在殺他之前,我誘導他回憶我們在一起的點點滴滴,人生不可能都如初見。曾經的愛和幸福早已像一滴墨汁掉進了大海里一樣,稀釋的不見了蹤影。」
「我對他說我想親親你,我俯去,去親吻他的臉頰,活生生的咬下他臉上一塊肉後,我又揮刀割下他的騷根,他慘叫著、罵著,我大笑著,蒼蠅則嗡嗡叫著;多像一曲《嘁嘁喳喳的布爾卡》。」
「佛說六根清淨,男人只要騷根淨了,還有什麼清淨不了的。」
「在他稍稍情緒有些緩和後,我把繩子套在他的脖子上,我那時已是淚如雨下。我對他說︰孩子他爸,你去吧,我們會想你的。說著我慢慢的勒緊繩子,他不停的掙扎著,腿不停瞪著,直到他不再動彈,我聞到一股屎臭味。他被綁的雙手,竟然在死之前在鋪板上留下十道深深的抓痕。」
「這是我最殘忍的殺害一個人,一個我最不想殺害的人。」
「之後,受打工大潮的影響,我的妹妹和妹夫、弟弟和弟媳婦紛紛加入南下打工的大軍中。悲哀的是——他們的另一半在城市霓虹的迷惑下,都迷失了自我,背信棄義地放棄了家庭的責任,背離了曾經的山盟海誓,好好的一個家就這樣散了。」
「人為什麼活著?活著的意義是什麼?難道傳統家庭美德,在現實和燈紅酒綠的面前,就那麼的脆弱,那麼的不堪一擊。就像一個得了脆骨病的瓷女圭女圭,動不得踫不得,現在這麼高的離婚率還在不斷的被刷新和超越,這個世界真奇怪,這是怎麼了?」。
「弟媳婦一次到我這里鬧離婚,在我的跟前說了我弟弟一堆的不是,其實她就想和別的比我弟弟有本事的男人跑,我們爭吵幾句,她氣呼呼的,在我這里準備睡完午覺休息一下後,只身一人再到內地打工去。我越想越氣,在她睡著的時候捂死了她」。
「我殺我妹夫的時候,是因為他打了我妹妹,也是因為有了別的女人,鬧得家庭不和。一天我單獨把他約到家里,準備好好勸勸他回心轉意,沒想到那個 驢八匹馬都拉不回來,我又氣又恨,趁他不注意的時候,從背後給了他一刀。他回頭啊的一聲慘叫,就報銷了」。
「我現在根本就听不得,更看不得那些不正經的男女關系。每次只要听說某某和誰有不正當的關系,我就頭昏惡心,胸悶氣短。整夜整夜的睡不著覺,總想鏟除才能後快一樣。我患上一種可能是叫做孽殺狂的病,我自己都害怕了,犯病的時候根本就控制不了自己」。
「我家前後鄰居,劉姓倆兄弟無賴流氓,大齡青年。他們得知我男人長期在外打工後,就來欺負我並多次我,致使我意外懷孕。在農村被是件很丟人的事,我決定把他們干掉,以解心頭之恨」。
「我用同樣的方法先後把他們騙到家里,我叫他們到家里吃飯,他們以為我想跟他們那個,他們都高興的不得了,猴急狗跳的跑將過來。我用藥酒把他們灌倒,同樣也是弄到這里來,先割了他們的騷根,然後勒死了他們。他們從此人間蒸發,別人都以為他們去南方打工去了。」
「你們一定好奇那些尸體怎麼辦,那些在這個奇怪世界里死掉的人,都被埋在雞場外邊的荒地下,上面蓋了厚厚的雞糞,這里又在村邊,遠離繁華,是個理想的殺人地,從來沒有人發現過這里的秘密。其實不是我一個人在處理尸體,每次都有人幫我,那人絕不會出賣我,那人就是我的老父親,我最信任的人。」
女人說完休息了一下,沉默了一會,像是抓緊時間享受一下蒼蠅的甜蜜刑罰。
「給你們說了這麼多,現在該輪到你們了,不要怪我,要怪就怪自己不夠不檢點吧,小婬蟲,上路嘍!」說著拿了刀,抓住木成雪的,一刀割將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