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官路情長 第一卷 玉林鎮的夏天 第206章 紅袖添香 出事了

作者 ︰ 艾三兒

了姿問張凌現在的感貨,那只能用個爽字來形容。「7※

這個秋天,張凌的日子的確非常爽。下面是政通人和,上面有王靜、錢永安兩位大神罩著,中間有劉中本、馮江遠、周信友等一班朋友幫著,手下有王培江等機關干部賣力的干著,整個馬店哪同上了條一樣,各方面快向前,仿佛要把前面丟掉的幾年補回來一樣。

真委院子重新修了一遍,院子都用水泥硬化過了,再在終于有點黨委政府的莊嚴感了。

馬店進入冬天以後那是真冷,老百姓也沒有什麼事情,基本都在家貓冬呢。這兒泊地少,水澆條件不行,也不宜展大棚菜,反正隻果收入挺高的,也沒人想再去折騰別的。

這天晚上,張凌把王培江叫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兼宿舍里,雖然天剛開始冷,可是辦公室里面早早生了火爐,挺暖和的,圍著火爐擺著一張小桌子,上面有酒有肉,一如張凌現在的美好日子。

「老王,來,今天晚上沒什麼事,咱們悄悄喝一個。」最近張凌老是盡忙活果汁廠試生產的事兒,王培江則在下面跑果業方面的事情,兩個人湊在一起吃飯的機會都不多。

王培江月兌下大衣,心滿意足地圍著小桌子坐下,「張書記,說實話。我老王得謝謝你,要不是你的提點,也沒有我的今天,來,這第一杯,我敬你

張凌輕輕一笑,「自家兄弟,說這些都生份了,誰讓咱們投緣呢。」

兩人干了第一杯酒,王培江拿過酒瓶滿上酒,「嗜,老韓現在混得也不錯,我听說在鎮上威信挺高的。」

「說對不住他了,咱們兄弟兩個都是正科了,他還是個副科。算了,等明年吧。」張凌看了看王培江,慢慢說出一個驚人的消息。「對了,培江,我得到一個小道消息,听說最近有可能會通過考試的辦法選拔幾名副處級干部,咱們兩個可得努力了,這家伙可比正常提拔快多了

王培江一愣,倒酒的手僵了一下。酒差點灑出來,跟著就自然了。「你多使點勁兒吧,我暫時不想這個,鎮長還沒干好呢,就想再往上走。怕是給我那個位置我也坐不好。」

「話不能這麼說啊,我可是看好這次機會,要是按正常提拔,咱們兄弟還都應該給人打水掃地呢!那現在咱們干得怎麼樣?在白沙有幾個敢說比咱們兩個還牛氣的?」

王培江看了看杯中的酒,散著濃濃的香氣,「張凌,去年提起的這批青年干部里,咱們兩個都屬于沒根沒梢的人,老韓好歹還有個當官的老爸,可是現在混得最好的就屬咱們兩個了。這里面是為什麼我就不多說什麼了,所以你放心地去準備。鎮上的事情全部都交給我,有了你也就有了我,這點,我信你。」

端起酒杯輕輕一踫,兩個人相視一笑,一切兄弟情誼都在其中了。

其實張凌現在也不敢肯定這次副處級公開選拔會不會舉行,前世時是在蝴年年底的時候進行的,天知道他的到來會不會改變些什麼。可是這個消息他沒有辦法不告訴王培江。否則他的心里難受,現在老王這樣說了,他也就不再多說什麼了。有了自己的也就有了他的,不是嗎?

入了冬以後,各種考核一波接一波的,各種參觀的人群也是一波接著一波的,就算是王培江盡量自己多承擔一些,但是張凌還是要經常出來接待,畢竟他才是馬店的一把手。

全省優秀**員、全省先進工作者、全省優秀基層工作者、全省優秀青年干部等等省市榮譽接距而來。一時間,張凌的身上打上了許多光環,可是奇怪的是張凌卻越低調起來,除了必要的會議和接待任務。幾乎很少出現在人們的視野里,甚至一度有人懷疑,這家伙是上調省城了。

其實張凌哪里也沒有去,甚至連王靜那黑都去得少了,現在一天到晚在家用功呢。他以前雖然有點底子,但是真的論起理論功底來說畢竟沒有進行系統的學習培,與上面的要求相比有不小的差距,所以必須要進行充電。

其實當年副處級考試結束以後。張凌曾經想方設法搞到了一份試題。至今對幾道大題仍然是記憶猶新,如果不出意外的話,考試對他應該是不成問題的,但是畢竟他都重生了,天知道那份考題會不會有什麼變化,如果自己不好好準備,抓不住這次關鍵的機會,那可真是只能怨自己了。

雖然不知為什麼張凌突然變得這麼用功,但是張凌現在每天都在家里。就憑這一點已經足夠讓郭紅雨興奮不已了,這半年來,張凌是一心撲在鎮上,連陪她的時間也少了很多。不過她對這份感情很有信心,所以每當張凌回來的時候總是小心陪著他,讓他好好的休息,從來沒有因為陪她的時間少而玩什麼小把戲。男人是女人的天,這是她從媽媽那兒學來的東西。

看到張凌已經看了一個小時的書了。郭紅雨端著一盤削好的隻果走過去,「凌子,歇會兒,已經看了一個鐘頭了。」

張凌笑著接過果盤,拍拍自己的大腿,郭紅雨輕輕地坐了下去,轉過頭來拿著牙簽插著喂他吃,「好吃吧。這是從你們那拉回來的呢。」

「是我拉回來的?」

「不是,是你…兀擊送給院里的。我也分到了一份。味道還真是不錯。以冊辦來沒吃過這麼好吃的隻果。」

「那是,留著送人的隻果,都是選的最好的隻果,要不然也沒臉見人啊。」張凌一邊吃著嘴里的隻果,手卻不安份地在郭紅雨的小腰上活動。

「別鬧,讓小姑看見!」郭紅雨扭了扭身子,卻沒有繼續阻止張凌。「對了,怎麼最近這麼用功啊?想要去考研究生啊?」

「我這水平,考什麼研啊?不過是當了兩天書記,覺著自己的理論水平還是太低了,所以才補一下課而已。」張凌的手已經輕輕地模著郭紅雨腰上的細肉了,「對了,紅雨,最近有沒有跟郭叔叔聯系?」

「沒怎麼聯系,他最近到下面考察干部去了,不在家。可憐媽媽上北京是為了照顧他的,結果現在老爸常出差,弄得她老郁悶了。」

張凌想想常雨卿一個人在家的樣子,不由地輕輕笑了出來,不管怎麼說她原來也是一個大企業的老板。這下子閑下來,又沒有個朋友,也真夠難為她的了。

「紅雨,你說我們是不是想辦法找點事情給阿姨做啊?她這樣閑著不會悶出什麼事情來吧?」

郭紅雨看了看張凌,「凌子。你又有什麼鬼主意了?」

張凌拍拍她的背,示意她站起來。自己這才站起來在地上溜達了一小圈,「暫時沒有,我對北京又熟。」

「喂,你們兩個」出來看會兒電視吧,關在屋里瞎嘀咕,又一天到晚也不干點實事!」張若霞在外面喊上了。

「要不然你到北京去算了。」張凌突然間冒出一個想法,卻是把自己都嚇了一跳。

郭紅雨也愣了,「我到北京去?我才不呢,我要和你在一起。」

張凌輕輕攬過她,「傻丫頭;我就是那麼一說,不過倒也不是不行。也許你到北京去讀兩年研究生也不錯。」

「不干,你想把我支出去,不要我了。」郭紅雨才沒有那麼傻呢。

「切,美女,現在你是奇貨可居知不知道,應該是我怕你把我給甩了。你要是不信,你要是暴露了郭叔叔的身份,一會兒的功夫,想追你的人能排出二里地去,而且個個條件都比我好。」張凌故意逗她。

郭紅雨快步走到門口,「我不干,我就要跟著你,你在哪兒我就在哪兒。」

張凌看了看,丫頭眼淚都快出來了。急忙上前擁在懷里,「你說你怎麼這麼小心眼呢,你看我現在忙的,一忙起來根本顧不上管你。要不是在小姑這兒,你連個說話的人也沒有,那豈不是和阿姨一樣了?再說了,你要是能到北京讀兩年研究生。對你將來的展也有好處。你才二十三嘛,再讀兩年二十五歲,畢業了正好結婚,你說呢?」

「不去,我哪兒也不去!」郭紅雨掙月兌出張凌的懷抱,抹著眼淚兒跑到大廳里在沙上坐下,干掉眼淚兒不說話。

張若霞奇怪地抬頭看了看,「我說你們兩個搞的什麼鬼名堂?這好好的怎麼就哭了?凌子,你給我滾出來,是不是你又怎麼欺負俺佷媳婦了?」

看著小小的張若霞一本正經地叫自己佷媳婦,郭紅雨竟然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抹著淚兒坐到張若霞身邊。「小姑,凌子他沒良心,想把我趕的遠遠的,不讓我在他身邊守著他。肯定是又有外心了。」

張若霞心里一咯 ,當年金美兒在這兒住了一晚結果第二天早上兩個人就滾到一起了,還有那個妖精一樣的曲紅艷,看來自己這個佷子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啊。

莫名其妙地心里一陣煩躁,「紅雨別怕,有小姑在,他不敢欺負你。還反了他了。」

張凌端著果盤走了出來,「我說小姑你不能光听一面之詞啊我那只是一個建議,紅雨你不同意也就算了。現在整的好像我是大灰狼一樣。」

「你別想把想紅雨趕走自己去鬼混逍遙,不是我說你啊,像紅雨這麼好的姑娘你上哪兒找去,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看來今天我真的替大嫂好好教育你一下了」以下省略三千字」明白了嗎?」張若霞終于住了口,卻現人家兩個早抱在一起在沙上睡著了。

「起來,你們兩個小混蛋,枉費我這麼苦口婆心地教育你們,竟然睡著了,真是太可惡了。」張小姑生起氣來那是很可怕的,一聲怒吼就把兩個睡鴛鴦給驚醒了。

「好像你還比我小八個月吧?」張凌迷瞪瞪地看張小姑,「你叫誰混蛋呢?」

張若霞紅了臉,以前的時候她可是一直把張凌當成哥哥來看的,只是長大了以後才知道這個比自己大一點從小陪著自己玩的人不是哥哥。而是佷子,當時這個別扭啊但是一直沒有履行當姑姑的權力,剛才只不過是想威風,沒想到這小子竟然一點面子也不給,上來就揭老底。

「好了好了,你們兩個的破事我才懶得管呢,你們愛怎麼樣怎麼樣去!」張若霞賭氣地沖進浴室洗漱去了,留下兩人在大廳里繼續愣。

讓張凌郁悶的是,在他的記憶里,那次白沙縣史上第一次公開選拔副處級是在吶年的口月初,可是現在已經。月上旬了。可是竟然還一點,風聲也沒有听到,他甚至打電話給沙莎,旁敲側擊了山沒有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難道慌他的出現導致眾次島激聯選拔取消了?

他這邊正在郁悶著呢,馬店那邊又來事了,王培江打來電話,讓他有空回馬店一趟,鎮上出事了。

一句出事了把張凌嚇出了一身冷汗。馬店正是一順百順的時候,怎備會出事呢?連著追問了一番以後這才坐下喘了口氣,心里把王培江狠狠罵了一頓。

今年秋天的時候,有干部通過民情日記了解到外地有一種新品種富士。是一種早熟品種叫做紅將軍,比起現在的富士來說上市早一個月左右。而且產量大品質好,在將來的市場上肯定會有優勢。

王培江及時通過線索找到了這個育苗廠,了解相關情況後覺著這是個好事,就想在全鎮推廣一批,也改變一下全鎮隻果品種單一的問題。

沒想到村民們卻沒人願意帶頭嫁接,都害怕最後賠了夫人又折兵,新品種沒弄好,老樹也毀了。于是事情就這樣僵住了,王培江實在沒辦法了,只好把在家閉關修煉的張凌給請出來了。

張凌想了一想,反正自己現在把能找到的書也都看了一遍了,光筆記都記了五六本了,原來記憶中的題目已經做了,再在家閉關估計也閉不出什麼東西來了,干脆出關理事吧,于是決定第二天就回馬店。

于是拋開想要送郭紅雨去讀書的念頭,一門心思想起關于隻果的那些事情來。前世前很早就離開了白沙,對白沙隻果的走勢不是很了解。但是卻也知道後來市場受到西部隻果的很大沖擊,很走過了幾年苦日子,一度曾經生過果農毀樹的現象,而最終的出路似乎就是改良新品種,這才在幾年以後重又煥了生機。

既然知道了這一點,那就沒有必要讓群眾受那幾年苦了,直接早點改良品種就走了,他們不願意干。鎮上先補貼一塊兒,只要見到好處他們一定會千肯萬肯的。

然而當他真的回到馬店並且到村里轉了一圈兒以後,他才現,原來自己真的錯了,而且錯得很離譜。馬店的這些人根本不听他的任何解釋。他們有他們的道理和理由,任你說破大天來我就是一句話,絕不會拿著錢去打水漂兒。

想想也是,把好好的果樹嫁接一次就得好幾年恢復,而從頭另栽新樹。那就更是一個漫長的過程了。為什麼憑著好好的錢不賺非要去找那個罪受?

讓張凌沮喪的是,幾乎所有的人都是持這種觀點的,他和王培江為馬店長遠展做的計劃小在他們看來根本就是一個笑話。

平生第一次,張凌是真的對這些人生氣了,可是又能拿這些人怎麼樣了?隻果樹是他們的,地是他們的。他們就是不改,不栽新品種,難不成還能讓派出所去把他們抓起來?

「怎麼辦?」晚上回到辦公室里。王培江除了抽悶煙是一點辦法也。

張凌也撓頭了,作為黨委書記,尤其是近來充電挺足的黨委這事來不得硬的,否則就不叫以人為本了,可問題是如果這件事推行不下去,那麼在可以看得見的三四只之後,馬店乃至白沙的果業將會受到重創,最後吃苦的還是今天堅持不換品種的這些人。

「你倒是說話啊,這件事是禿頭上的虱子明擺著的事兒,如果不抓緊進行品種更新換代,那麼用不了幾年,老品種就會被淘汰,到那時哭都來不及了。」王培江對果業的展現在已經有了很深的研究,對前幾次果家被動換品種帶來的陣痛了然于心。

張凌站在辦公桌前,一下一平地敲打著桌子,「以舊養新,逐年遞進,這樣既能保證每年都有一定數量的果樹被換代,同時也能保證果農有一個穩定的收入,這種漸進式的品種換代雖然在時效上慢一點,可是他們的收入並沒有減少多少啊?這些人難道說非要撞到南牆才肯回頭嗎?」

「我看還有另外一個辦法,那就是擴夫果樹栽植面積,大規模引進一批早熟的紅將軍隻果,在不改變原來品種數量的情況下,實現隻果品種結構的調整,這個辦法怎麼樣?」王培江突然叫了起來。

張凌猶豫了一下,「咱們馬店本來就地少,要是再栽上萬畝紅將軍隻果,那老百姓的口糧地可是沒有多少了。」

「有了錢還怕什麼?咱們讓他們買糧吃不就得了?」王培江興沖沖地說。

「買糧?」張凌點點頭,「是啊。可是就是這樣,估計也推行不下去啊,我今天隱約地提到過這種辦法,可是他們對自己老祖宗留下的那幾塊地的感情還是很深的。你現沒有,現在咱們鎮上所有的果樹都是種在半山腰以上的,山腰以下水澆條件好的地沒人栽樹。

這是個,觀念的問題,也是個心態的問題,這個問題解決不好永遠是個大問題。」

「是啊,可是觀念和心態的轉變不會是一朝一夕的,問題是咱們等不了啊。如果明年開春就嫁接的話。咱們需要提前向育種基地訂牙胚。否則人家不會安排生產那麼多啊。」

張凌在地上轉了幾圈,用力一拍桌子,「媽的,豁上去了,來硬的。咱們就來個官逼民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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