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聖靈之子&敵襲
「白痴大哥,為什麼你會在這個無主之地?」環顧著寬大古老石室的小蘿莉對一名正在觀看眼前一座巨大的神像雕塑說話。
被說白痴的男孩有著跟女孩一樣清秀的模樣,一樣的膚色和發色,稍略的差異只在唇語之間。听到被這麼說男孩也禮貌的還禮「呵呵……我的笨妹妹,竟然跑出皇城還當起了綠林好漢啊?!看來我們家的威望都快到地面了。」
翹了下嘴的小蘿莉一便坐在其中一張由神木所制的座位上「那不是很好嗎?這樣的話無論怎麼看我們家都是在往上走。」對此男孩十分無奈的搖了搖頭一手伸到小蘿莉頭上一陣亂模,然而對此小蘿莉並沒有反抗,相反的還笑了笑。
正在兩兄妹開心打鬧的時候由石門道外傳來了鐵甲的步伐聲,一名將軍模樣的中年男子為首,後面緊隨著兩名祭師和兩名學士,等他們進來之後四名裝備精良板甲的士兵手持飄蕩著紅色緞帶的長戟以及刻印有獅王圖徽的盾牌左右並列在石門兩側。
將軍把頭盔摘下一副威武老練的樣貌顯露眼前,一手扶劍正立尊敬的說︰「殿下,一切都準備好了。來自日耳曼克公國的捷羅夫祭師和學者舒伯特。」將軍用手介紹著其中的一名祭師和學者「然後還有我國的希羅祭師和學者伍德。」被介紹到的祭師和學者禮貌而恭敬的作禮,為了展示應有的禮數男孩和女孩也同時回禮。
男孩轉換出一副嚴謹的態度和充滿威嚴的語氣「那就有勞各位了。」祭師和學者恭敬的作禮後便往神像走去,祭師各自左右一邊念禱著詩章經文和頌章經文,而學者則是在左右兩旁拿出他們腰間羊皮袋里的一本厚厚的書記錄著。對于此小蘿莉也保持肅穆,雖然沒有他哥哥那樣誠心的祈禱。直到眼前的一幕使她驚呆了,走到神像邊上的兩位祭師同時按下了神像身下的一處暗格,位于太遠的人甚至連學者都沒看到,這是一種屬于古老的機關,只有最高階的祭師才能直到關于一些古老傳說所記載的秘密,而且必須要兩名祭師才能開啟,因為秘密的線索各自只擁有其中的一部分。
神像的口緩緩降下,口里面五層厚厚的石牆同時打開,透射出炫白的強光。在古老的記載中‘在天神的普照下,被傳召至地面,傳說中的王要誕生了,他會用他的鮮血、生命來拯救世人,為人民的自由作先驅者,開闢一個自由的王國,世人的伊甸園。我們的王,向往自由的聖靈之子……亞瑟王。’
兩位祭師完成了儀式掏出匕首在手掌上割下一刀,把血滴入早已準備好盛上葡萄酒的瓷碗里。通過機關的開啟石室上整齊分隔的方孔透射進來無數道白光,白光所到位置無一不準確的照射在石室中排列整齊的神木椅上,而更多的是把光線集中到正中間祭台上瓷碗的位置,晶紅透砌的葡萄酒頓時通過瓷碗散發出葡萄的香味以及寶石紅的霞光,就像是一顆心髒一樣,祭師們都稱之為獅王之心。
「尊敬的獅王,請喝下神的血液讓神與汝為之一體。然後通過此門在此門後將有王的證明……」
咻咻咻……
「殺啊……」一陣箭雨突襲而至後由神殿側面的森林震耳欲聾的殺喊聲呼天蓋地,隨即密密麻麻的人群由林中殺出。被突如其來偷襲的軍隊果敢的在指揮官的軍令下舉盾防御,當然早已經有一部分人中箭而亡。
沖擊在盾牌上咚咚作響的箭雨持續下了三波,幸虧戟兵隊都佩戴了盾牌才致使沒有造成太大的傷亡。守護在神殿外的軍隊包括福特家的佣兵隊紛紛以箭還箭,疏散的由陣型中射出數百支箭矢作為還擊。凌亂的陣型在偷襲過後立刻在指揮官的號令下緩緩整列。「戟兵隊上前保持陣型!弓箭手一波挑射,二波平射後後退!劍士準備上前。」一連串的號令使這支只有數百人的軍隊立刻列出了整齊的方陣,隨即軍隊里僅有的弓箭手進行了兩次的射擊之後便一同拔出腰間佩劍拿起圓木盾準備迎擊。
咻咻咻……雙方幾回的交叉射擊,雙發先後彼此造成一定的傷亡,但是由于偷襲的軍隊雜亂無章的射擊並未能給普隆軍隊造成太大的傷害,相反偷襲的軍隊由于配置盾牌防御的士兵少之又少所以傷害反之更大。密密麻麻的敵人至少有整千人之多,他們沒有理會倒下的同伴,直接跨過他的尸體舉起手中的利劍、大斧和長槍排山倒海的形成幾個波浪形向普隆軍沖壓過去。敵人用身體撞擊普隆軍的盾牌陣,正面沖擊。被長戟割傷、劃破的多不勝數,被刺穿護甲和身軀的敵人更是更多。雙方沒多久便打成混戰,人堆里根本分不清方向,唯一能知道的就是殺。戟盾造成的防線崩潰後,後面待機的劍士和佣兵早已經在遭受沖擊的同時拔出了護手劍又或者是十字劍。血漿飛濺、鮮紅的血液給沖殺在前沿的士兵由頭到腳涂上一種名叫狂熱的紅漆,被切斷的肢體、頭顱以及殘缺的身軀在草地上慢慢的越來越多。
「咦……」福特堡主驚叫一身躲過了一名砍殺過來的敵軍,身邊的佣兵當然不會讓自己的雇主就這樣魂歸天國,畢竟現在才拿到一半的酬勞。一步上前把手中的長劍四十五度的貫穿那名敵軍的軀干,根據佣兵的危機觸覺,隨即掏出腰間短劍生怕一刀不足以致命再連續向其月復部猛刺幾刀。福特看得激動大叫「把他們那些狗養的都給我殺了,回去我給你們多一倍的酬金!」听到這麼說身旁的佣兵甚悅吼叫著留下幾名佣兵保護雇主自己帶上一小隊人砍殺到陣里面去。狂熱好戰的佣兵加入戰陣後可真是以一當十的態勢,沒幾下功夫佣兵對周邊已經是空出了一整圈空地。
敵軍見勢頭不妙已經有一部分的士氣潰散的士兵四處逃散,漸漸崩潰的士氣使得更多的敵軍士兵四處逃逸。整整一支一千多的敵襲隊伍就此被一支總數不過五百的軍隊給擊退,正確來說是散兵對正規軍。
遠處傳來「嗚……」一身號角的長鳴,前沿偷襲過來的殘余敵軍已經撤離了戰線,換來的是一支配備盔甲戰馬和重盔甲的步兵隊伍由正面樹林走出。掛帥的是一面金龍紅旗,其後的是各種家族的旗幟,看上去比剛才的還要多出好幾倍的人數。完全可以用沙丁魚群來形容,方陣除了一匹馬的空隙以外基本上快填滿了林中的空地,甚至還有更多的在林中未能走出來就停住了。
面對這樣的大軍壓境比例懸殊的情況下普隆軍之道形勢十分的不妙。由神殿里走出來的將軍看到眼前這一幕不得睜大了雙眼,看著自己帶來的部隊已經經歷了一波腥風血浪的洗禮,連自己的副官也負傷了。壓根沒有想到王室內部秘密進行的儀式竟然這麼快就被科羅帝國的獵犬給嗅到了蹤跡,而且還帶上這麼龐大的軍隊前來。心里像被焚燒似黑般腦袋里壓根想不出什麼應對方式,使得額頭上青筋顯露。
「進此門只有高貴血統的人才能進入,如沒有高貴血統的人進入將會受到諸神的詛咒,墮入萬劫不復之地。」日耳曼克的祭師說完了後示意喝下葡萄血酒便可進入,于是男孩和女孩一同喝過葡萄血酒後進入了神像的口。
掛滿攀藤和青苔的兩側石壁刻畫著遠久大陸的歷史,由遠海而來的橋布爾王國所帶來的災害以及給予,以及諾亞公國的方舟帶領人民統一了北方大陸,還有普隆共和國繁華的歷史,壁畫上的都是遠久數百年前大陸上人類的記憶與歷史,一直到了天神開闢了天和地,人和物以及大陸與海洋為盡頭。
盤圓形的石壁嘴上方上雕刻著游吟詩人唱誦的諸神,以及為人熟悉推動歷史巨輪的十二聖子,在其下一直到地面雕刻著數以百計的人形雕像,但由于露天的風化人像的五官以及一些細致的位置已經無法辨認,只能通過他們的姿態來辨認出其中幾位,而且還是數百年前的被譽為英靈的人物。
「科羅的始創人西索德,普隆代表劍和盾的守護神艾爾和賈圖,日耳曼克的聖女莉絲,呃!還有這邊的神劍澤哈拉,神射手布魯特,巨盾查爾,戰車萊恩,永恆之誓的修,弒殺者葛洛夫……啊!竟然連那個被稱為尖劇的契布曼克斯也在,竟然還有橋布爾的……」小蘿莉對歌謠里面的英靈在熟悉不過,因為那一切都是那麼的神奇和奇幻,所以只要通過外觀形象便能說出其中一二。
對于如此沉迷于傳說激動述說當中的妹妹男孩咳了一聲「艾麗卡,這里是英靈的居所。希望你能夠穩住家族的聲望,我也不希望神靈覺得我們對他們的不敬。」被呵斥到的小蘿莉壓抑著興奮的心情在依舊看著環壁上的人像心里面說著其英偉的名字。
而在露天祭壇的正中央圓石台階上的平台上閃耀著一把閃閃發亮的寶劍,劍身的一半插入在一塊潔白無瑕的岩石之中,岩石下一處刻有大陸古語的碑文‘凡能拔出此劍者,將成為大陸的王’這一段文字。而劍刃上則刻印有更古老的字詞,只有博學多才懂得古語歷史知識的人才能看得懂。
(哈哈哈……各位呃!這個該怎麼說了呢……一切純屬虛構,某日某人將某劍插進石頭里,然後再某日某人拔出來就成了王,一看就知道這是傳說,是傳說,可以的請發表意見。謝謝。接著我們又回到主線那邊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