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上酒池肉林生活的林賊們在荒婬的日子已經度過了好幾天,從沒過上這麼奢華日子的林賊們對此無法放手,甚至自稱為領主大人。直到……
「大人,听城里面的人所說,喘息堡原來的那個老頭竟然躲到我們之前的那個莊園里面去了。」
「哈哈……那老頭沒有逃到他的那些親戚家里去,竟然躲哪里去啦!」
「還有我听說那老頭上次受傷之後就一直臥床不起,我看他也熬不了多久的了。」
坐在領主座位上的林賊頭目若有所思的問手下「他們現在還有多少人?」
「呃……這個不清楚。」羞愧的林賊低下頭回到道。
林賊頭目大喊一聲「蠢材,還不快點去給我查清楚。」被這麼一叫的小林賊轉身便跑了出去。隨即林賊頭目便大叫「等等!路上再給我看看他們有沒有設置了陷阱。」說著那名兩頭轉的林賊總算離開了大廳。
「給我來人。」略顯沖勁的林賊頭目再往外大叫一聲。
沒過一會幾名林賊在夢鄉里面迷糊的走了出來問「老大,怎麼啦?」
「小的們,準備好你們的武器,跟我去把這個地方的統治權拿下來。到時候我給你們封侯拜爵,哈哈哈哈……」听到這麼一說林賊們立刻清醒過來,名譽和地位還有錢財,有了這些實實在在的東西後也就等于干完這一票之後就可以衣食無憂了。
多日來緊密的喘息堡城門未曾打開過,而今天則是在一隊三十人的林賊為首魚貫而出,相對的林賊頭目留下了二十人駐守在城里,于是便帶著人馬直往莊園。
一名林賊不明白為什麼老大要親自出馬便疑惑的問「老大,為什麼要去管那個老頭。讓他在那里腐爛不就可以了嗎?」
「笨蛋,要是我能拿到那老頭手上的戒指的話喘息堡周邊一帶的都不敢說我們是強盜。」嘿嘿一笑說「到時候是征收,而不是搶。明白了吧?!」有點頭腦的林賊頭目清楚的知道,即使控制權在手,但是權力不在手上什麼都說不通,至于所謂的血統自己才不管,到時候用錢買一個爵位什麼的就足矣。
「那也不用我們一半人去對付他們啊!」對于明顯覺得身邊的部下都是貪生拍死之徒的頭目不屑的鄙視著這名林賊。哼的一聲說「大家都是道上混的,人多好照應。就算對方人少也不能因此輕敵,你可別忘了老頭身邊的那個軍士長。」听到林賊頭目這麼一說林賊打了個冷戰似乎想到了些什麼態度一個大轉變的說︰「恩恩……老大說的是,人多好照應。」說著林賊一行人散兵游勇毫無警惕的走在樹林里,又走了不遠林賊們發現了遠處的兩名喘息堡士兵在收拾樹枝干木,同樣兩名士兵也早就已經發現了接近的林賊,而只是假裝驚恐丟下手中的所有瘋狂的往莊園方向跑去。
「哈哈哈……看來敵人已經知道我們的到來了,給我沖啊!」林賊頭目看著兩名士兵快速的已經離開了視線,而且路上也沒有發現所謂的機關,便更加松懈警戒只顧眼前的獵物,就大聲命令手下的林賊們。一窩蜂亂糟糟的林賊追著那兩名兵士一直到莊園附近,莊園也隨即響起了樓上的鳴鐘。
而在喘息堡里面百無聊奈的兩名看守著吊橋的林賊打著哈欠「听說你昨晚被狠狠的刮了一掌是吧?!」
另外一名林賊揉著臉說︰「真他娘的,要是那臭女人肯听話給我好好干的話……」對于被打趣的林賊一面不爽的說。就在他們說的正樂的時候門外一名林賊的身影緊緊的靠近門邊就像醉了一樣。
看到這樣里面的林賊哈哈大笑說︰「臭皮板!一早就喝醉啦?!站都站不穩啊!」見到門外的林賊一動不動的,那名打趣別人的林賊走上前準備搖一下時,發現門外的林賊脖子上流出的鮮血染紅了靠著牆壁的半邊身體。正當他想驚叫的時候一個人影突然出現一把把他自己拉了過去,凌厲的一刀劃過他的喉嚨,痛苦的林賊轉身求救,但是另一名林賊看著剛不久還在聊天的同伙竟然咽喉噴著鮮血痛苦的向自己伸手求救,無法阻止的血液不斷的噴出,沒過數秒便側身倒地癱死在木板地上。
林賊第一時間就是呼喊「入侵者啊……」同時掏出腰間的板斧繼續叫喊。隨即舉起板斧揮砍入侵者,入侵者帶著帽笠往左一閃身輕松的避開了板斧,利用對方的空隙一拳揍到其臉上,立刻隨同倒地時兩顆牙齒掉了出來。沒有留給這林賊一絲喘息的機會一手拿起了林賊的板斧狠狠的一斧劈在其胸膛正中,抽搐了一下的林賊很痛快的被解決了。
心里不禁自嘆︰竟然這些林賊的裝備這麼好,不但有皮甲和盔甲,而且武器都是些鋒利有點檔次的。挪開頭笠的圖本斯邊想邊把吊橋給放下,放下吊橋並不太順利,因為聞聲而至的林賊一下子來了兩三個。
城堡外隱藏在叢林中的漢克和數名士兵焦慮的看著吊橋緩緩的下降,直到一半的時候吊橋凌空掉著微略的一上一下的微動著。
「究竟怎麼回事了?!難道被發現了嗎?」漢克見到此狀態更是萬分著急,因為一開始他是希望能多一兩個人進去喘息堡里面潛伏的,但由于內部認識原來士兵的人肯定存在而且這樣會增加對潛入造成暴露的可能,最後只能依靠圖本斯一個人模進城里面。也就是阿諾德使用了‘以彼之道,還治其身’的道理來對付林賊,隨便在城里面散布謠言,雖然是有點對不起老男爵,但是增加必要的效果和添加一些誘導的假信息能使計劃更好的進展下去。唯獨有點吃力的就是圖本斯必須要一個人放下吊橋才算是成功,而現在則是計劃沒有變化的快。幸好阿諾德給漢克他們準備了第二手準備……繩索。
心里更是不安的漢克等了數刻吊橋依舊絲毫不動,形勢一急漢克的老毛病就又發作了「我們上!不能再等了。」同樣這種老毛病有好有壞,等守城的林賊發現的時候漢克他們已經利用繩索翻越了吊橋,喘息堡主要就是依靠這個吊橋和護城河來阻擋敵人的入侵,吊橋如同折疊的大門一樣,只要稍微打開一點便可以利用縫隙進入。在牆頭上的林賊原本打算集中到控制室的,但現在卻發現竟然已經有人由正門入侵不禁的呼喊大叫「喘息堡的士兵進來啦!快去把他們給殺了。」
漢克心里一陣復雜的感受,但隨著眼前出現了可恨的林賊後所有的感受頓時只剩一種︰仇人見面分外眼紅。抽出自己熟練的武器闊劍和短劍殺氣騰騰的迎上前,酒醉未完全清醒的林賊處于興奮狀態拿起手中的武器便沖往漢克那邊。
原本空蕩的城牆過道上很快便躺著幾具扭曲躺在兩邊的林賊,牆壁上也多了幾道由林賊鮮血所佔紅的血痕,使本來灰沉的石磚更顯灰黑。還在城牆邊上的林賊大叫似乎呼喚更多的同伴,同時手中已經拉起了一發已經裝好在石弩上的弩往城下漢克邊上瞄準,此時還在浴血奮戰的漢克和幾名士兵早已經被鮮血染紅了。
咻……離弦的弩失沉悶的扎在漢克的肩膀上「啊!!!……」漢克大吼一聲,吼聲在城里回蕩。圍攻過來的林賊以為這是個機會,便一擁而上企圖給漢克送上致命一擊。不知道是疼的漢克雙眼發紅還是被鮮血染紅,怒吼的漢克反而更凶猛無視所有圍過來攻擊的林賊,換一句就是誰近漢克誰就得死,連原本一起的士兵也散開到周邊。起初毫不知情的林賊用手中的長劍砍到漢克的肩膀上,雖然盔甲被砍開了一個缺口卻無法傷到漢克,砍漢克的林賊換來的是一刀砍過,由右肩到月復部的傷痕,崩裂而出的鮮血與內髒給予林賊瞬死,卡在肩膀上的長劍依舊卡住。趁機偷襲的林賊一矛刺穿了漢克的背甲扎進了背部,以為得手的林賊被猛的一摔,手中的長矛月兌手而出,同時眼見刀鋒已經到了自己的眉間,一具沒有了半個頭顱的林賊尸體癱倒在地上。被如此凶猛的漢克給嚇破膽的林賊紛紛後退,其中一名林賊認出了漢克便大喊︰「都退後!都後退……這是黑熊漢克,快跟他保持距離。」听到漢克的威名後林賊們再後退多兩步保持距離「快……快用弓箭把這個瘋狂的狂戰士給射死!」
一道黑影有城牆上掉了下來「噗通」一聲使得林賊們往聲響處看,一具被箭矢貫穿了腦袋的林賊死不瞑目的盯住遠方。再往城牆上看的時候,竟然發現城樓上已經掛住了幾具林賊的尸體,剩下的身影是一名瘦削身穿半胸甲手持短木弓的男子而已。
「嗚哇……」來自漢克的吼叫聲林賊們更是嚇得雙腳發麻,原本二十多名林賊現在只剩下十人不到。而且被對方佔據了有利位置顯然自己的立場變得更加不安定,六神無主的林賊已經方寸大亂,面對漢克的猛攻林賊招架不到三下要不就是被分尸,要不就是砍得不像人形。潰散的林賊剩下的只想保全自己的性命,丟下武器便往城外的方向逃去,但是等待著他們的是憤怒的村民手持鐮刀、長叉、鐵錘甚至是菜刀的等待把他們砸成肉醬,場面的血腥這里就忽略了,總之結果是沒有一個林賊能逃出喘息堡,畢竟有怎樣的對待就有怎樣的回報這個是永恆不變的事實。
(呵呵呵……小道理︰人與人之間就是一面鏡子,當你怎麼對待別人的時候,今後別人就怎麼來對待你。)